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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遼寧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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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水手叫小紅
和我爹,不是打架就是阻止他打架。
我爹兄弟五個,這兄弟五個一旦一起喝酒就一定會幹仗。每年我爺爺奶奶過壽,是一定要幹一仗的。但是,即便是打仗,壽宴還是每年辦,武戲也是年年有,直到後來,都五十歲了,打不動了,就消停了。
那年,我有十二三歲吧,剛上初中。平時就討厭老爹好高騖遠,光說不練的懶勁,嘴還死倔。
過壽吃完飯,打仗。我拉著他回家,他讓我滾一邊去。我哥、我媽也不敢靠近,別人更不用說。那邊三大爺被他兒子拉著,這邊我拉著我爹。
我小脾氣上來,直接後邊抱住腰,老爹畢竟喝酒了,興許是累,加上我搬弄,直接坐地上了。
我也蹲下,從後邊絲絲抱住他。
他左右張牙舞爪,就是抓不住我,氣得錘地。
我就這麼死死抱著,不撒手。
到後來,估計老爹是累了,求我放開他。
我說你起來回家才行。
就這樣,我放他起來,他自己晃晃回家去了。
他躺下睡覺,我不放心,怕他又蹦起來衝出去。
腰帶給他抽出來交給我娘了藏起來了,然後,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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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愛寫作的高階工程師
在我17歲的時候,和小嬸狠狠的打了一架,基本上算是平局吧,他打了我的臉,我也咬傷了她的手,都給她咬破了,最後還是小叔過來把我們拉開了,不過最後姑姑說我做的對,私下獎勵了我50元錢。
我從小因為上面有個姐姐,等我弟弟出生以後,媽媽無暇顧及到我,所以就把我託付給了奶奶,天天吃住都是跟著奶奶,所以,從小的時候,我就和奶奶感情很深,曾經一度我甚至把奶奶當成了我的媽媽。
當時應該是97年左右的時候,我17歲正上高二,當時住校,學校裡四個星期才放一次假。有一次週末放假我就騎著腳踏車回家了,我還沒有到家的時候,我就準備先去奶奶家,剛剛到村口的時候,村裡的一個二奶奶就急忙小聲對我說,快去看看你奶奶吧,吵起來了,我急忙就騎車過去,我還以為是爺爺和奶奶吵架了呢。
結果進門一看不是爺爺和奶奶吵架,而是小嬸和奶奶吵架,更準確的來說是小嬸在吵爺爺和奶奶兩個人,爺爺蹲在地上一言不發,奶奶時不時的給小嬸辯白一句,小嬸的手指頭都點到奶奶頭上了,無外乎就是說奶奶偏心,當年撫養了我,現在奶奶老了無法撫養她的孩子。
看著奶奶被她欺負的直往後退,然後小嬸就像一個老鷹一樣,凶神惡煞的一直用手指點著奶奶的額頭,奶奶只有後退絲毫沒有招架之力,然後奶奶退著退著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摔了一腳,我這個暴脾氣,我把腳踏車一扔,二話沒說一個飛腳踹就把小嬸踹倒了。
她哎呦一聲回頭一看是我,然後就開始非常惡毒的罵我,一邊罵我一邊就起來直接過來給了我一個耳光,打的我是眼冒金星,差點站立不住,長這麼大我才知道,原來挨耳光是這麼疼,氣的我當場就和她廝打在一起。
爺爺奶奶只會在一邊喊停,但是不敢上前,反正我也是拼勁了全身的力氣和她對打,自然沒有她有力氣,但是我不管不顧,抓到哪裡打哪裡,然後就用嘴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咬到了她的手指頭,她想殺豬一樣的嚎叫。
一會的功夫小叔過來了,把我們拉開了,然後小嬸開始躺在地上嚎叫,說我們三個欺負她一個,然後小叔大聲的訓斥了她,說她還不嫌丟人嗎,於是小叔就拉著小嬸離開了,等她走了之後,我才發現我的臉都腫了。
奶奶一邊撫摸著我的臉一邊流眼淚。
等到晚上爸媽過來的時候,發現我我那微微腫起的臉,也挺生氣的,不過也沒有任何辦法,反倒是姑姑,私下說我做的很對,就應該收拾那個不知道孝敬老人的女人,然後姑姑私下獎勵了我50元錢,哈哈。
不過時隔多年,我和小嬸的關係也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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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花貓71373869
1983年夏天的一個大雨天,父親和二叔兩個因為澆道水,倆人打了一架。我最後逼得沒辦法了,只好和二叔也用鐵鍬打了架。事情的起因,說到根本上就是家產的事兒。我父親比二叔大了十幾歲。解放前“躲日本人”的時候,我父親就隨著爺爺去了沁源的王鳳。爺爺開起了染坊,父親就是幫工。日本鬼子投降的時候,父親已經是十七歲的人,成家立業了。從沁源往回搬家的時候,二叔才一歲。是爺爺用扁擔把他挑回來的。回到故鄉之後,爺爺用他在沁源八年的積蓄,買了三眼正窯。加上他從我老爺手裡分來的一眼半正窯,一共有四眼半窯洞。因此次年分家的時候,爺爺把他從我老爺手裡分來的一眼半窯洞,分給了我父母。在我現在看來,無疑是公平的——將來二叔成家的時候,分給二叔一眼半。剩下的,是爺爺奶奶的養老。分家後不久,爺爺就去世了。到了1974年,二叔再次結婚時,比二叔小不了幾歲的我哥哥也二十多了。要結婚,家裡沒有房子。這時候,矛盾就出來了。我媽首先提出,當年分家的時候不公平——爺爺從沁源回來買的那三眼窯洞,是我父親和爺爺共同掙下的。應該分一半——內心的意思就是解決我哥哥到了婚齡沒有住處的問題。這樣的提法,當然遭到了奶奶的強烈反對和二叔的不滿。於是就爆發了數次衝突,兄弟兩個打了好幾架,問題還沒有徹底解決了。從此以後,他們倆就成了仇人。經常找茬兒,打上一架。誰也不肯放對方一馬。這次下了大雨,村裡的雨水彙集到街上,就像一條一丈多寬的小溪。水量很大。就是三家人分著用,也有富裕。但是倆人好像是不約而同地打起了獨霸這股道水的主意。先是互相截水、鏟口子。然後就動了手,揮鍬互砍起來了。我在旁邊勸阻之時,二叔一鍬砍到了父親的太陽穴附近。“呯”的一聲,倒進了流淌的雨水裡。我趕緊去扶。不料二叔好像是動了斬草除根的殺心。他再次揮鍬,朝我頭上砍了過來。我慌忙向前一衝,躲過了鍬頭。但是被鍬把碰了一下。我沒有動手反擊。只想把父親從泥水中拽到沒水的地方,以免淹死了。不料此時,二叔又砍過來了。我只能放下父親,再次躲避。並順手抄起了鐵鍬遮擋。心裡想著二叔以前待我很親,我是實在對他下不了手。但是打架的這個地方,是個堡門洞。父親往下一躺,擋住了不少流水。水面頓時上漲。看看就要淹住口鼻了。因此我決定打跑二叔。這樣才能避免父親被水淹死。於是我跑出門洞,引二叔來追。地方寬敞了,我丈著身高臂長,力氣又大。專門攻擊二叔的鍬把。沒幾下,就把他的鍬把砍成了兩段。二叔把鍬一扔,掉頭就跑。我則趕緊把昏迷不醒的父親從泥水裡拽起來,又喊來了人。半抬半拖地離開了那個打架的地方。說實話,我是根本就不想和二叔打架的。當年家裡沒吃的時,餓得不行了,就去奶奶家找吃的。雖說是吃奶奶的東西,但是那時候二叔沒有結婚,奶奶六、七十了。雖然還能掙幾個工分,但是能不能自己夠花夠吃,還不一定呢。怎麼能架得住我們兄妹三個,經常去啃咬?不是吃了二叔的東西,難道這飯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吃了二叔不少東西,長大了卻對二叔動手?這樣的沒良心事兒,我可做不出來。因此這次和二叔打架,開頭純屬自衛。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也只能攻擊鍬把,力度也不敢太大。生怕傷了二叔,那就留下一輩子的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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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過和大伯家打架的經歷!
我大伯家緊挨我家,在我家房子後面,種了一排榆樹,當初種的時候,我就跟大伯說過,我說這榆樹,種的離我家房子太近了,將來這榆樹長大了,會影響我家房子的安全,我這大伯,那也屬於不講理的人,就說種幾棵樹,就影響你家房子安全了。
就這樣硬把這榆樹,就栽到了我家房子的後面,也真是弄不清楚大伯是怎麼想的,後來這榆樹越長越高,也越長越大,榆樹的根系,也深深扎到了我家房子的下面,說實在話,為這事我是真挺生氣的。後來這榆樹有那粗壯的枯枝,枯萎死了,只要一颳大風,那枯萎死的粗大樹枝就被風颳斷了,掉到了我家房頂上,把我家那瓦,砸壞了好幾回,我又爬房子上,新換的瓦,要不然下雨就漏雨。
有一次我新買的一臺電動車,放到了院子裡,這一天又颳風,沒想到那枯萎的榆樹枝,掉下來了,正好砸到我新買的電動車上,把我那車的外殼,都砸碎了一大塊。幸虧沒砸到人,這把我氣的,就找到了大伯家,我說當初不讓你把榆樹,種得離我家太近,你偏不聽,現在榆樹掉樹枝,把我家瓦砸壞了,還把我新買的電動車也砸壞了。
我這大伯聽我說完,當時就奇葩的回答了一句,沒把我氣死,我大伯說,那樹枝也不是我讓掉下去的,那風颳掉的,我還能管得了風嗎?當時我聽大伯說這不講理的話,我也控制不住情緒,所有的委屈化做了憤怒,我和大伯吵了起來。我這大伯還非常社會的,給我扔下了一句話,對我說小崽子,你等著,隨後拿起電話開始搖人,我轉身回家了,一會就聽見有人砸我家房門,我一看大伯領著他倆個兒子,氣勢洶洶的來找我算賬了。
當時我也不想受這窩囊氣,衝出去了,我問大伯家的二個兒子,我說你倆來幹啥,替大伯來打架了是不。結果還沒等我繼續說,大伯上來給了我一耳光,大伯家的二個兒子,拽著我,就用拳腳,往我身上和頭上打,打得我抱著頭,倒在了地上,又被狠狠的踹了二腳,大伯才領著他那二兒子,揚長而去。
這件事過後,大伯家,就拿我當仇人,走在街上見面的時候,看見我都吐口水,嘴裡還小聲罵罵咧咧的,這就是親情,有一句話說得挺有道理,傷害你最深的,永遠是你身邊最親的人。我也恨大伯家的人,見面了,只裝作沒看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直到大伯去世,我也和大伯家沒有來往,大伯家的那二個兒子,我也和他們沒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