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山東張鳴明

    年齡段不同結果不同。

    我看的第一部電影是《烈火中永生》。

    小學一年級時,全校師生觀看的。

    那時家裡窮,父母工資加一起才七十多元 ,哪有閒錢那麼奢侈看電影啊,有錢吃一串五分冰糕多實在啊 …… ……

    那是我第一次看電影,看得迷迷糊糊的,有的同學看得哇哇大哭,我卻莫名其妙 …… …… ……

    這是我很難忘的一件事!

  • 2 # 安康君

    精武門,因為在當時真相不明的情況下,陳真機智勇敢,查出真兇,替帥父霍元甲報仇。他的機智果斷,大義凜然,武藝高照,著實讓人佩服。

  • 3 # 千千晚星2020

    《霸王別姬》,這部以京劇為題材的電影給我的感覺就是熱鬧而又落寞,濃豔卻又慘淡。歷史與現時、真與假、善與惡、愛與恨,糾結纏繞,人世紛爭。他是陳凱歌早期導演的影片,可以說是堪稱經典,其中融入了人生,藝術,政治,歷史,情感等多種元素,仍顯得雜而不亂。這部影片改編於香港作家李碧華同名小說,集中國大陸、香港和臺灣兩岸三地的人力、物力、財力合作製成的影片,為陳凱歌贏得1993年度法國戛納電影節最佳電影獎,這是中國電影首次獲得被全世界認可的最高影展獎。影片所展現的京劇名角在文革期間慘烈的屈辱史,透過京劇藝人的經歷,展現的中國現當代歷史,並試圖探討歷史的變更對京劇藝術地位的影響。

    看完這部影片之後有兩處情景最讓我難以釋懷。其一是段小樓結婚的那天晚上,程蝶衣放下劍跑走,段小樓追到門口的時候,外面有人喊:“日本人進城了……”緊接著便是浩浩蕩蕩趾高氣昂的日本兵闖進城來,那種眼看著外人闖進自己的家中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是怎樣的一種屈辱與痛心啊。其二便是後來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那部分——那令所有華人為之痛心的十年。這部影片使我們看到了人性中自私的一面:小龍套為了自己成角的夢想而不斷地傷害著那個曾給予他重生機會的程蝶衣,段小樓為了自己能活命而供出蝶衣,逼死菊仙;再加上那爺,師傅,袁四爺等人物的醜惡嘴臉,莫不闡述了一個這樣的主題:人總是為自己著想的,只要外界事物危及到自己的根本利益,什麼都可以拋棄,包括友情,愛情,親情。

    當然這部影片中最大的主題就是感情,片中程蝶衣,段小樓以及菊仙三人的感情糾葛。程蝶衣這一人物形象無疑是影片的靈魂,他的一生在與世俗社會的對抗之中充滿了孤寂與悲涼。他從小就掙扎在苦痛之中,被母親送進戲班後,先是忍受斷胼指之痛。儘管是胼指,但也骨肉相連,可為了掙個活路,必須斷去它;一如他必須離開他的孃親,沒有退路。在鮮血淋漓的慘痛之中,他被按倒在祖師爺的香案前完成了入行儀式。最令他最難以忍受的是師傅讓他學坤角,背棄自身的性別。執拗的蝶衣總念成“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而飽受刀坯之苦。但他依舊不肯改口,一錯再錯,“這其實並不是‘錯’,而是一種堅持,是對性別倒錯的頑強抵抗——也是對他一生悲劇演變本能的逃避和抵抗。”他甚至企圖毀掉自己的手以擺脫唱戲的悲慘命運。蝶衣在學藝中一次又一次反抗苦難的人生,這種經歷造就了他倔強性格和反抗意識,也造就了他的藝術功底,並使得他不得不認同和依戀這種充斥暴力的文化和社會。蝶衣在學藝的過程中,豪情仗義的大師兄成了他的偶像和保護神。久而久之,他對段小樓形成了一種特別的依戀和期盼,這種依決不是狹隘的男女之愛。然而,這種感情與他對藝術的感情一樣並不為世俗社會所理解。在段小樓的世界裡,充斥底層社會的謀生智慧,他經常拍磚、拍茶壺為師傅和自己解圍;作為戲班裡的大師兄,他深諳其中的遊戲規則,勝任和愉快地配合師傅。當段程二人走上從藝之路併成了名角時,他們對藝術便顯現出兩種迥異的態度。袁四爺來聽戲時,蝶衣想得到其栽培,而小樓則想“讓他聽明白了,沒他四爺的捧場,咱在北平也照唱照紅。”這裡透著底層人民對權貴的不屑,全無藝術的追求;當袁四爺請他們細談《霸王別姬》這齣戲的學問時,段小樓則表示另有意趣——喝花酒。段小樓在這一意趣中得到了意外收穫——菊仙的愛,這又是一個傳統的話本演義中江湖男兒與風塵女子的經典情緣。“程蝶衣+段小樓”的故事上又疊加了“菊仙+段小樓”的傳奇。菊仙似乎是蝶衣在世俗社會應有的形象——在權力秩序中安分守己、稍帶點練達與狡黠。但蝶衣並沒有在這個既定的弱者軌跡中行進,執著地尋找著自己的藝術理想。菊仙與蝶衣的矛盾衝突就這樣開始了。

    程蝶衣與菊仙的人生價值取向衝突在事件中不斷升級,段小樓也在世俗力量面前不斷妥協,終於導致了蝶衣的絕望。因為程蝶衣只有在虞姬和霸王的故事中才能找到“從一而終”的知音,在這種精神幻象中,蝶衣才能找到自己的存在,而當自己連出演虞姬的資格都被取消後,他的精神世界則一片荒涼,艱難的人生自然全無意義,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了。當小樓勸他服軟時,他回答和回敬了一句“虞姬是怎麼死的”以示自己的理想和決心。之後,程蝶衣燒了自己賴以維生和精神象徵的行頭,面對著“無法直面的慘淡的人生”,他決心以死來抗爭。但是,他面臨著是“無物之陣”,他知道小樓和菊仙的所作所為也無疑是世俗人生的最佳選擇,他不能對這種憤恨追根溯源——沒有誰可以為國民性負責。但蝶衣的心已經死了,他換上了新社會的行頭,成了世俗社會的冷眼看客。文革結束後,蝶衣和小樓重新回到舞臺。一句“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又引起了蝶衣內心的百般滋味,他坦然地自刎而死,像虞姬一樣從一而終。

    袁四爺對蝶衣的感情,我覺得,這恰巧並不是大家所認為的同性戀感情。影片裡有人說過,他才是北京梨園裡的大爺,可見他對京劇的痴迷。在他第一眼看見人戲合一的蝶衣時,蝶衣扮演的正是他最愛的角色——虞姬,他為之傾倒,從此陷入了自己編織的童話中。從那個他與蝶衣對戲的橋段能看出,他幻想著自己是那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霸王,而蝶衣恰恰就是自己的夢中情人——虞姬。可以說他愛的是虞姬,並不是蝶衣。

    片中如果程蝶衣算是真虞姬那段小樓卻只能算是個假霸王,就像小樓摟著菊仙離去的那句,“你是真虞姬,我是假霸王!”一語成讖。舞臺上他辜負了虞姬,現實中他辜負了菊仙。我總不能懂得為何要安排蝶衣在雨中偷窺的戲,現在想來,或許是暗示這兩個同病相憐的人終究不能相互安慰。你以為他是楚霸王呵,是救你出泥淖安汝之身的蓋世英雄呵,你空有虞姬一腔報死意,十娘憐郎情,可他竟不是!是菊仙小姐,在後臺為蝶衣蓋一襲外衣,是菊仙小姐,拼了命奪回了蝶衣的劍,她最後的一笑裡,是否有惺惺之意?

    另外我還想說的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不容觸碰的暗傷,一旦被揭破,後果不堪設想。影片公認的經典片段就是少年蝶衣在那爺面前唱思凡時,仍執意唱到我本是男兒郎,而非女嬌娥。大家最多想到蝶衣的固執,可並沒有想到為什麼在這一點上固執。我的觀點是,在他的少年期間,被媽媽打扮成女孩,被周圍所有的人誤認為是女孩,這就是當時他心中的暗傷,他固執的需要別人接受自己是男孩的事實,哪怕次次都因此被師傅暴打,這是他心中的執念。到後來,這個執念被自己最親近的人——師兄打破了,在母親拋棄他之後,師兄小樓成為他的精神支柱,他不能違背小樓的意志,於是,他屈服了,同時他也戰勝了自己心中的執念,治好了那個暗傷。從此,他演起了花旦。另外一個例子就是菊仙,她婚前的職業是妓女,這是她心中的暗傷,她最不想觸碰的就是這一段,因為這個,她也不能確定小樓到底愛不愛他,當小樓說不愛他的時候,她的心碎了。心碎,人死,可見,每個人的心裡都有弱點,只要擊破這個弱點,他可能不堪一擊,或者,破而後立。

    總之,生活本身就是一場紛紜複雜大戲。不是每個人都能找準自己所要扮演的角色,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演好自己的角色。在社會的大舞臺上,有不少人像程蝶衣那樣,因為各種原因而迷失自己,生活在映象界中;也有人象張國榮那樣,極易受周圍環境影響迷失自己,情緒鬱積自殺而亡。但是,無論如何都不要迷失自己,在這場戲中每個人都需要找準自己的所要扮演的角色,演出自己的精彩,實現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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