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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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楊吉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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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洋蔥圈之體
冷漠?人性?哈哈哈,萬般之下,千般之上,Phantom無常,慾火之後,其實,這個世界上的你,我,他,也對,你我他也對,我們之間存在著孤立的慾望,也存在著密不可分的精彩,我們不可阻擋的來到這個世界,帶著一念一念的閃爍來定義本身和眾生的婆娑之苦,如若執著於一念,那你就悖了這花花世界的恩德和愛,還是那句話,累了就歇歇,孤單的你自己的靈魂需要這無數世界來治癒一切傷口,解決問題的極致方法是忘記問題哦,忘記問題的方法是沉浸於其他的問題,我們欣然樂此不彼的穿插在這些無數之中,儘量挑揀一些讓我們寬慰的事情吧,就這樣吧,說多了沒啥意思哈哈哈哈
真的是人性冷漠嗎?不是。人性是很熱忱的,只不過每一個人都要先別無選擇、義無反顧地當好勤勞的
小蜜蜂
先生約我環走茈碧湖,臨出門,他問我要不要把小蜜蜂帶上,我順嘴說:“喜歡就背起,背起。”
走到鵝堆村鳳羽河邊,他問我要不要走河埂,難得另闢蹊徑一次,走吧,走吧!
無意中就當了一回陶淵明,真切感受到了他寫的《歸園田居》:
“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
道狹草木長,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 但使願無違。”
先生隨手扭開開關,白族曲調《心肝寶貝》深情款款而來。
我彷彿聽到父親在唱給我:“你是我的心肝",母親在給我唱:“你是我的寶貝”,姑姑在唱給我我是她的心肝,她是我的寶貝,一面在露水中絆走,一面熱淚盈眶,淚溼衣裳。
父親、母親、姑姑,一輩子都與土地脫不了干係,春夏秋冬、青春熱血都揮汗如雨,也揮淚如雨,但無疑對再艱苦的生活他們都充滿著滿腔、深厚的熱愛之情。
父親愛唱歌,歌聲嘹亮、高亢,只要他的嘴一張,似乎整條青昌街都如雷貫耳;他還會玩樂器,二胡、京胡、三絃只要到了他的手裡,三撥兩弄就曲調悠揚。母親和姑姑都愛唱曲子,因為不會說白族話,她們唱的都是漢調,而且唱得真正是各有千秋。母親的噪音左聲左調、抖抖索索,但她惠質蘭心,即興編、隨口唱的本領相當高,逢對山歌總能讓人慾罷不能,通常她一開口,應和者甚眾;姑姑音色優美、音域寬廣,性格又活潑開朗,就象一隻歌喉婉囀的百靈鳥,但她不擅編篡,一開口,人家都更傾向於喜歡聽她甜美的歌聲。但唱歌,那可是百裡挑一、一等一的高手,一直都是青昌街老年文藝宣傳隊的主唱,在她撒手人寰的時候,赴州文藝匯演還等著她去唱她最喜歡也唱得最好的歌……
我不會玩任何一種樂器,歌也唱得經常跑調,一開口聲音就無來由地震顫個不停,正如堂哥跟我說的那樣:“吉炫,你要是唱起歌來,家裡都不用買電風扇啦!”
剛好,我的生活裡可以不會二胡、京胡、三絃,我的世界中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唱曲子、對山歌,無論是漢家曲還是明家調我都一無所知,一句也聽不懂,更別說要開口唱了!從小到大聽得更多的是通俗歌、流行歌。
試問身旁婉婉囀囀的鳳羽河,千百年來祖祖輩輩的疼與痛、哀和傷,些些許許的喜悅、快樂你可還記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