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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Sunyuntang孫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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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諸修齊
我家屋後鄰居。
前年的事,鄰居周某娶了個性格外向的花蝴蝶似的老婆,有兩個孩子,經常因為他老婆跟情人約會的事情打架,有一次他找到他老婆其中一個情人,要他放手,不要再跟他老婆來往,因為那男的是個公務員,於是順便訛了幾萬塊錢,那男的表面是答應了,可能錢給的不舒服,後來並沒有跟他老婆斷絕來往。周某為了留住他老婆的心,貸款買了一輛小車給他老婆開,但心機的在車裡裝的記錄儀連著自己的手機,有一天週末,他老婆接了個電話就要出門,他知道那個男的約他老婆,但阻止不了,就喝了幾杯悶酒,根據手機定位帶了把刀跟蹤他老婆的車,結果車停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手機裡傳來他老婆熟悉的喘息聲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他此刻怒從心頭起,藉著酒勁衝到車裡,看著赤裸的兩人,瘋了似的紮了那個男的幾刀,但沒有傷害他老婆,那男的死了,他自首,男的老婆要他賠償,後來好像賠了40多萬,周某判了10年,他老婆終於徹底放飛自我,花枝招展,有房有車,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自由。
周某為他的愚蠢和衝動付出了代價,其實他大可以離婚,不應該殺人,這樣的結果毀了自己的下半輩子,他的孩子也受影響,一時氣憤得不償失。
聽說他羈押在看守所等待審判的日子裡每天都在後悔,度日如年,這樣的日子他要過十年,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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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閒雲野鶴梁和平
離我的村有三四里地,一個女的先是找個東北男人,時間長了就對男的沒有興趣,又找別人,東北男人受不了啦,有一天晚上他吸了很多煙,夜裡把女的殺死啦,還把下面用剪刀剪開很慘,他也自殺啦。蘇北地區,徐州往北五十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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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微雨洛冰魂
說個我知道的吧,但是我覺得不恐怖。只是發生在距離我身邊最近,我身邊知道的最殘忍的殺人事件。
大概是我讀小學一二年級,我爸爸的上司的小兒子(他有三個兒子),和一個開公司的小富婆談戀愛,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兩個人鬧崩了,男的找女的要20萬,我小學那時候應該是九三年吧,小富婆不給。這男的不知道透過啥手段騙了小富婆,把她給綁到一個很偏僻小樹林裡淋上汽油給活活燒死了。
臥槽,太殘忍了,後來被抓槍斃了。我爸的這位上司也因此辭了公職,搬家隱姓埋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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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阿橙故事匯
這不是聽說,而是發生在我的童年裡的真實案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們村子裡竟然發生了兩起情殺案。
第一件:妻子和情人當著男人的面合歡,男人和他們打了起來,結果妻子和情人合夥把老公殺了,沒有最慘,只有更慘。脖子都被砍折了,斷頭了,兩隻胳膊都被剪子豁開,身上被刀,菜刀,剪子,扎的像篩子一樣,男人大半夜從家裡往苞米地裡跑躲刀,結果死在了苞米地裡,流的血把地都浸溼了一個坑。
後來這個情人跑路了,跑了十幾年,最後在新疆被抓到了,女人蹲了四五年監獄就被放了出來,因為把責任都推給了她的情人。
第二件:18年前,這個女人更猖狂,整天和情人鑽苞米地,村子裡人都看見過地裡被撲倒墊著的玉米杆和滿地的火腿腸皮。
這個女人的丈夫家是百公里內數的出來的富裕,18年前,大家都不怎麼富裕,他家裡就是小轎車,吃雞蛋用筐買,吃魚按筐買。
他丈夫長的不好看,個子矮,又有點不愛說話,不會哄人。他媳婦特別漂亮,大個漂亮白的那種。
兩個人屬於女方就是圖錢財在一起的,結婚生子後,這女人就不安於現狀了,遇見了鄰村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有老婆孩子,他倆就在一起鬼混,後來這女的把他老公家的財產都敗光了,就想離婚,覺得她老公窮了。
她老公就出門打工去,賺錢給她在家花。每次打工回來,就看著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家裡吃吃喝喝,真的是綠帽子戴的太憋屈了。
後來這男人又要出門打工,兜裡沒有錢,跟他媳婦要200元的路費。結果她媳婦一頓臭罵他,還沒給錢,就因為這200元,男人徹底崩潰了,直接一刀紮在女人心臟上,當場斃命。
男人殺了人後也沒有跑,直接自首,判了15年。
所以說,千萬走好路,不然容易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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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樂天派高階餅乾aY
八幾年吧,男的身綁炸藥抱住女的引爆了,炸得到處都是人體殘肢,太恐怖了!我們那裡很多人去看,本人那時候小孩,大人不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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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秦東亭
北方一個不大不小的村莊,村子中間臨街有家小超市,店老闆是個八十來歲的老頭,跟老伴兩個人經營著賺點零花錢,進貨理貨都是孫子們誰有空誰幫忙幹活,開放式貨架,收款也很方便,老頭只需看著監控聽著語音播報就可以了。一年前老伴去世了,留下老頭一個人住在店裡隔出來的一小間臥室,晚上關門後,偶有過往的行人聽到店裡傳出不可描述的聲音,也不做他想,認為是老頭的某個孫子帶了媳婦看店。
老頭的後鄰是一家,男的是個老光棍,腿腳不太好,前幾年經人撮合娶了個盲人,兩人指望拾荒,又好吃喝,女的就經常摸索著去店裡賒東賒西,欠著不還,老頭看這女的雖說看不見,五十多歲也還有幾分姿色,便提出以物換物,女的也同意了這筆交易,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老頭嚐了腥,盲女得了物,兩下里無事,久而久之,盲女丈夫的酒友在酒桌上調侃他,家裡栽著搖錢樹吃喝不愁。其夫惱羞成怒,決心一雪前恥,半夜酒醒了,一摸盲女不在身邊,爬起來從牆洞裡摸出個很久以前的刀,踉踉蹌蹌跑去前鄰店,聽得盲女老頭正在為愛鼓掌歡呼,越發怒火中燒砸門,老頭以為有顧客買東西,匆匆忙忙爬起來開門,盲女丈夫進門一刀捅向老頭心窩,跟著幾下老頭當場斃命,盲女聽到動靜往外逃,也摔了一跤受傷。事實清楚,當場把男的抓捕,女的送去醫院。老頭的孫子們悄沒聲的傳送了他,關閉超市,從此一個家破人亡,一個子孫蒙羞,何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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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螢火隨寫
這是我聽過的一個恐怖的情殺案,顛覆了我對情之一字的認識。
一、廁所發現碎屍
海拉爾二中是內蒙古的重點中學,能進入該中學的學生應該都是優秀的學生。2003年4月21日海拉爾二中突然間來了十幾名警察,並在附近廁所裡發現了一個頭顱,同時在廁所裡發現了一個裝著人體內臟的塑膠袋,並且這些內臟已經被煮熟了,據說當時開啟塑膠袋們女警看到裡面是煮熟了的人的胃、心臟、小腸同時伴隨著一股熟人肉的腥味,當時就嘔吐不止。找到頭顱的警察當時也被嚇了一跳,頭顱是用好幾個塑膠袋裝著,頭顱就泡在血水中,後腦勺幾乎已經稀爛,看就就很驚悚恐怖。訊息很快傳遍了海拉爾二中,大家都很恐懼,但內心對屍體身份也很有了答案。那就是失蹤了一上午的高一女生田原,當時一早上田原就沒有來上早自習,老師以為是是生病了,當時是非典疫情,要求學校要上報學生缺席學生情況,老師非常重視,於是問田原的室友,兩名室友說田原從昨晚上就沒有回過宿舍。前一天是週日,老師猜測也許是疫情將田原接回了家,打電話詢問,田原的母親卻說田原根本沒有回家。老師一下子慌了,將情況上報學校領導。校領導帶著老師在學校找了一圈無果後報了警。很快警察來了在校園裡開始了大規模的搜尋,這麼大的動靜,學生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傳十 十傳百,很快都知道田原失蹤的事了。
田原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學習好,為人處事又十分得體,算是海拉爾二中的校花。很多中學男生都說田原十分完美。田原就這樣失蹤了,引起了大家的關注。當警察在校園裡沒有找到田原後擴大了搜尋範圍,當擴大搜查後在學校附近的廁所發了頭顱和煮熟的人體內臟,經過確認,這些身體部位都是屬於田原的。發現頭和內臟後,警方繼續在周邊搜尋,之後又在一些較為隱蔽的地方找到了田原的手臂、軀幹和一條腿,但另一條腿警方始終沒有找到。就這樣,警方一邊調派人手繼續搜尋,一邊對學校師生展開問詢。最先接受審問的是田原的室友張秋晚和曹燕,單獨詢問兩個女生均說田原中午出去就沒回來,以為回家了,兩個女生表述一樣,沒有出入。警方對田原的班主任老師、各科老師、凡事與田原有接觸的學生教職工進行了詢問,尤其是學校的男生,因為不少男生追求過田原,警方整理了名單,對二百多名男生進行了詢問。但並本書未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二、出現端倪
雖然沒有什麼線索,但在詢問這些男生中警察不停聽到一個名字張秋晚,他們很多人對警方說你們去問張秋晚,她一定知道田原和什麼人在一起。原來張秋晚既是田原的室友又是田原的閨蜜。男生們無意間透露的資訊,讓警方覺得了一些不對勁。回想張秋晚被問詢的反應不符合常理,面對自己最好的朋友遇害,正常人不可能一絲悲傷都沒有,同時又想到張秋晚和另一名室友的回答幾乎沒有任何出入。這個也很不正常。從兩人的表述來看,更像事先說好的一樣。警方立即對張秋晚和曹燕展開二次調查,他們再次分開問詢張秋晚和曹燕,在這次問詢中張秋晚依然和上次一樣非常平靜非常從容回答警方問題。當問到你和田原是很好的朋友吧?張秋晚一愣,隨後壓低聲音陰森森地說:“我們初一的時候很要好。”當警方繼續追問時,張秋晚卻不願再開口了。就在警方思考如何問詢時,曹燕那邊問詢有了進展。原來在警方一遍又一遍的詢問下,曹燕崩潰了,大哭著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三、恐怖的夜晚
4月20日日下午張秋晚將曹燕叫到一旁,說想要教訓教訓田原,說田原太過招搖導致很多人都喜歡她,讓她們倆就像陪襯。曹燕當時很吃驚,張秋晚和田原一直以閨蜜相稱,關係看起來非常親密。密張秋晚看出曹燕疑惑,對曹燕說,雖然自己和田原是好朋友,但看不慣所有男生都喜歡她圍著她轉,教訓她是讓她收斂一點。為了讓曹燕加入自己的行動,張秋晚還告訴曹燕田原說她長得醜,不配和她待一個宿舍。這句話刺激了長相平平的曹燕,她最終加入了張秋晚計劃。到了晚上,田原準備洗漱睡覺,張秋晚站在田原身後,用眼神示意曹燕將事先準備好的啞玲遞給她,曹燕剛遞過去,張秋晚就猛的將啞鈴砸向了田原的後腦勺,田原當場就倒下了,很快田原腦袋周圍就有鮮血流了出來。這一幕讓曹燕害怕不已,原以為張秋晚只是嚇唬一下田原,原來張秋晚是想要田原的命。她想阻止,張秋晚惡狠狠告訴曹燕,不配合連她一塊殺,而且曹燕已經是幫兇,說出去大家一塊被槍斃。曹燕很害怕只好按張秋晚的要求找來幾個塑膠袋將田原身體包裹住,防止血繼續流在地面。一邊和張秋晚將田原抬到了洗手間以便血液清洗,之後曹燕看見張秋晚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刀子,將田原腹部切開,劇烈的疼痛田原醒了過來,張秋晚見狀,拿起啞鈴再次砸向田原頭部直至田原不再動彈,張秋晚繼續切開田原腹部,並指揮曹燕拿出電飯鍋裝好水插好電,張秋晚將手伸進田原腹部掏出了內臟,將內臟全部放進了電飯鍋開始煮,之後張秋晚又命令曹燕將自己櫃子裡切骨刀拿出來,拿到切骨刀的張秋晚對田原身體開始切割肢解起來,張秋晚非常順利地將田原的頭、手、大腿切了下來,並且要求曹燕和她一起將屍塊裝進事先準備好的塑膠袋中,包括那一鍋煮熟的內臟。當天晚上兩人一塊清洗了血跡,噴了空氣清新劑並開窗通風,由於當時是非典時期,很多學生都回家居住,且當天週末,在校學生很少,所以張秋晚殺害田原沒人發現。
四、為情殺害自己閨蜜
警方批捕了張秋晚和曹燕,面對曹燕供述,張秋晚沒有辨駁,僅僅說了四個字,“沒錯,是我。”之後平靜說了殺害田原的原因,張秋晚和田原是來自同一縣,兩人從小就認識,之後進入同中學又成了同桌,關係十分要好。到了初二上學期,班裡轉了一個長相十分帥氣們男生陳超, 坐在了張秋晚和田原後面,陳超不僅長相好,而且學習也好,還會打籃球,時間長了,情竇初開的張秋晚喜歡上了陳超,因為害怕班裡同學說閒話,張秋晚總拉著田原一起去找陳超玩,到了初三的時候,張秋晚向陳超表白了,可陳超卻告訴張晚秋自己喜歡的人是田原。當張晚秋知道男生喜歡的是自己的好朋友,張晚秋表現得很大度,依然常常組織三人行,但內心深處對田原的恨意越來越深,中考後,田原考進了海拉爾二中,張秋晚和陳超因為成績差點進了另一所重點高中,張秋晚對此很高興,想著田原去了另一所中學,自己和陳超在同一所學校,時間長了,男生肯定會喜歡自己的。可是即使不在一起所學校,陳超依然惦記著田原,經常給田原寫信,時間長了,田原也慢慢接受了陳超。這一切讓張秋晚無法接受,她認為只有田原消失了,陳超才能喜歡自己。於是張秋晚自學起了解剖屍體的書籍,專研了半年之後,她對父母說要轉學到海拉爾二中,有利於高考,張秋晚中考成績只差幾分就上海拉爾二中,加之高一上學期成績優秀,家庭優越,能交得起昂貴的轉學費。很快張秋晚高一下半學期開學如願轉到了海拉爾二中,在海拉爾二中打著要和初中好朋友在一起的藉口硬是和田原室友換了宿舍,之後張秋晚幾乎和田原形影不離,表現得十分友好親密,本來張秋晚也沒想好什麼時候下手,可是在4月20日那天,田原又收到了陳超的信,她心裡十分恨,剛好當天女生樓沒有什麼人,她決定當天下手,讓田原從這世上消失。當晚肢解完田原屍體用塑膠袋包裹好後,第二天趁天還沒亮,張秋晚來回四次將田原屍體扔在了附近廁所和一些不易察覺的角落。然後正常去班裡上課。交待完後,警察帶張秋晚指認犯罪現場,來到宿舍,張秋晚沒有一絲悔意,她一點一點指認現場,並講述如何進行殺人肢解,然後她抬頭看著一個衣櫃子,對警察說你們找不到的那個東西就在裡面,警察找來鑰匙開啟衣櫃,衣櫃裡情形讓在宿舍外圍觀的老師和學生們一下子懵了,有些同學直接嚇暈了,衣櫃裡除了衣服還有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就是警方一直找不到的那條腿。張秋晚留下大腿,是因為陳超說田原的腿特別好看,所以肢解時趁曹燕不注意特意留了一條完整大腿放進衣櫃。
問世間情為何物 不僅能直教人生死相許,也會讓人喪心變狂,張秋晚費盡心思進入海拉爾二中不是為了高考,而是為了殺把她當作閨蜜的朋友,肢體自己的閨。究其原因都是為了一個愛而不得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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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曼走莊園
上世紀六十年代香港新界還未完全開發,特別是位於沙田對岸的馬鞍山一帶,由於礦產資源豐富,一直到70年代都是前來打工的礦工以及部分原住漁民集聚地,他們沒有足夠的淡水資源、沒有川流不息的人群,與十幾公里外燈火輝煌的港島形成了鮮明對比,可能人員密度最高的就屬山腳下的黃泥塘村了,約有六、七十戶人家共計200多人,主要的居民也都是來自四面八方的礦工們,而就在1962年,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小礦村裡卻發生了一件現實版的“血濺鴛鴦樓”慘案…
黃泥塘村的村口B145號木屋開設了一間名叫「新與隆」的雜貨店,主要賣些日用品、香菸、水果等,是小村落中僅有的一間小賣部,但聰明的女主人黃帶娣並不滿足於賺這點“小錢”,於是又在雜貨店內開設了一間麻將館,靠著收取一些“茶水費”來增加收入。
黃帶娣時年38歲丈夫是一名海員,兩人育有一子一女,分別是14歲的女兒何慕蘭以及12歲的兒子何永明,除此之外丈夫何某還與前妻生有一個大女兒何瑞英(25歲),幾年前嫁給了礦廠的木工黃柏後便住在距他們家不遠的D169號木屋中,婚後夫妻倆又接連生下兩個可愛的兒子,這一大家子也算是生活得比較幸福、融洽。因為雖然丈夫何某經常出海數月不歸,但不像其他再婚家庭那般繼母和繼女關係緊張,為人圓滑的黃帶娣剛嫁過來就跟何瑞英感情非常好,她把繼女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對待,何瑞英自然也把她當成生母看待,母女倆幾乎整天黏在一起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商量著解決,所以在外人眼中這一家子也算是個“模範家庭”了。
然而這種【表面上】的融洽並不能代表什麼,因為黃帶娣其實一直都對女兒何瑞英嫁給黃柏一事耿耿於懷…
黃柏為人老實、熱情,工作上也足夠勤奮,是村裡人緣極好的單身漢,只不過他比何瑞英年長了近一輪而且長得還不咋地,更重要的是雖然工作賣力、認真但十幾年下來黃柏的月薪依舊只有260元,因此對於他的追求,作為母親的黃帶娣一開始是極力反對的,畢竟年輕貌美的何瑞英可算是村裡的“一枝花”(這可不是我說的,村民採訪的時候這麼說的,究竟是不是“一枝花”大家自己判斷吧)追求者眾多啊?怎麼能便宜這麼一個“老光棍”呢?但壞就壞在這個何瑞英從小缺少父母的管教,三觀扭曲,對於男女關係的問題非常隨意,一次酒後亂性的她一不小心就懷上了黃柏的孩子,這讓黃帶娣氣不打一處來,但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能咋辦?所以她也只能吃個“啞巴虧”,極不情願地將寶貝繼女交給了“老光棍”黃柏…
【下圖為“一枝花”何瑞英】
1962年9月20日晚上十點,小村莊一片漆黑沉悶,幾個村民在木屋中談論著一天前發生在田心村的命案,一位男子卻打著手電筒悄悄來到了D75號木屋前(黃帶娣一家並不住在雜貨店木屋而是在店鋪斜對面的這間房子),來人用手電筒朝著窗戶邊照了一下後便開口問道:“阿蘭、阿明,你們的大姐得了疾病,痛苦不已,快去叫你們母親過來看看。”
聽見喊聲,屋內黃帶娣親生女兒何慕蘭邊朝著大門口走去邊回答說:“是姐夫啊?媽媽不在家裡,可能在「新與隆」打麻將吧?大姐得了什麼病?嚴重嗎?她…”
“哦,那我過去叫她,你們別跟過來。”沒等何慕蘭說完,屋外的男子立即打斷了何慕蘭的話轉身朝著石階下方走去並消失在夜幕中,而此人就是何瑞英的丈夫黃柏。
望著黃柏消失的身影,何慕蘭很是擔心,於是衝著屋內喊道:“阿明,快穿鞋子,我們去看看大姐得了什麼病。”說完也返回屋內手忙腳亂地穿起衣服來。
不一會,從D75號木屋走下來的黃柏來到「新與隆」雜貨店門口,此時店鋪的大門緊閉,但透過縫隙他看到屋內折射出明亮的燈光,於是便上前敲了兩下後開口喊道:“媽媽,您在裡面嗎?阿英病了,疼得厲害,快出來看看吧?”
聽到喊聲,屋內的黃帶娣沒好氣地問道:“什麼病啊?嚴重嗎?你幹嘛不進來?推一下不就開了?”
黃柏:“我也不知道,她上吐下瀉的,好不痛苦,你快點去看看吧?”
黃帶娣:“知道了知道了,等一下,我這局打完再說。”
黃柏:“她可是您的女兒,這要是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怎麼向爸爸交代?還是快點跟我去看看吧?等會再回來玩不行嗎?”
這話倒是“殺傷性”十足,因為黃帶娣雖然性格要強,但對丈夫何某卻從不敢忤逆,更何況,大女兒何瑞英還…懷著兩個月的身孕呢!所以她立即放下手中的麻將站起身對屋裡的幾人說道:“我先過去看看,你們稍等一會。”
另外三位“麻友”此時也站起身抽菸的抽菸、上廁所的上廁所,可就在黃帶娣離開「新與隆」後不到1分鐘時間,屋外卻突然傳出一聲毛骨悚然的慘叫聲,大半夜的寧靜小村子,這聲慘叫可算是把附近的村民給嚇了個激靈,雜貨店裡的三人更是瞬間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衝出「新與隆」想要檢視情況。
只見黑暗中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手持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朝著黃帶娣的頭部猛砍,而身材臃腫的她則雙手抱著頭髮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鮮血更是在昏暗月光下四濺而出,幾人被眼前這瘋狂的一幕嚇得半天合不攏嘴…
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後一位也在礦廠工作的陳姓男子立即大聲呵止道:“阿柏,你是瘋了嗎?快住手,要死人了。”說完便準備上前奪刀…可還未等陳某近身,黃柏便朝他厲聲吼道:“別過來,不要多管閒事,冤有頭債有主,我姓黃的今天一定要把這個惡婆娘剁成肉餅,誰敢阻擾就陪她一起下地獄!”
看到黃柏已經殺紅了眼,陳某頓時也沒了勇氣,幾個在店裡打麻將的婦女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止不住地顫抖…而趁著黃柏說話間隙,躺在石階上奄奄一息的黃帶娣使出了最後一絲力氣想要逃命,誰知黃柏真沒想過要讓其活命,他迅速衝了上來揮出一刀正中黃帶娣後背,伴著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聲,黃帶娣又一次倒了下去,但這依然沒有讓黃柏收手,他揮舞著手中的菜刀一刀又一刀地朝著黃帶娣身上砍去,最後更是從石階旁撿起一塊大石頭狠狠地砸向黃帶娣腦袋,直到她已經完全無法動彈才停手…
整個過程持續了近5分鐘,石階下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瘮人,而就在黃柏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何慕蘭與何永明兩姐弟卻大叫著衝了過來,14歲的何慕蘭死死地抱住黃柏的大腿質問道:“你為什麼殺我媽媽,你沒為什麼殺我媽媽…”
“閉嘴,你媽死有餘辜,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否則你也別想活。”說罷黃柏便舉起手中的菜刀朝著何慕蘭身上砍去,不過很明顯他並未用太大的勁,只是不巧小姑娘搖晃著黃柏不斷扭動身子,其中一刀正好砍到了她的頭頂,何慕蘭也就此暈了過去…
看見姐姐倒下,12歲的何永明也衝上來抱著黃柏怒吼道:“你為什麼要殺媽媽,為什麼要殺姐姐,我不會放過你的。”
此時的黃柏正欲逃跑,所以他還是惡狠狠地說道:“大人的事你們小孩子別管,趕緊給我滾開。”說著便試圖用刀背推開身下的何永明,誰知和姐姐何慕蘭一樣,不停搖晃著身子的何永明一不小心被刀鋒給劃到了臉頰,頓時鮮血從傷口處噴出,小小年紀的他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痛疼得鬆開雙手跪跌在地上。
或許是因為終於冷靜了下來,又或許是因為平常姐弟倆就與黃柏關係融洽,看著昏迷的何慕蘭以及血流如注的何永明,黃柏竟丟下手中的菜刀雙膝跪在地上哀嚎著:“阿明,對不起,姐夫並不想傷害你,都怪你自己要衝過來。”說完又對愣在一旁的幾人吼道:“你們還看什麼?快把阿明抱去店裡止血。”而丟下這句話後黃柏撿起菜刀並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10點48分,接到報警的沙田警署以及新界邊防總部派出高階警員趕到了事發小村莊,與此同時,大批駐守馬鞍山的警隊也陸續趕到,經過簡單的部署後他們便兵分三路對黃柏展開了抓捕行動。
11點15分,一位礦山護林員神色慌張地走到臨時指揮部(就是雜貨店)對負責案件的警官說道:“阿Sir,我好像發現了嫌疑人,就在東側的樹林裡。”
得到情報幾位警長立即動身跟著護林員走了出去,沒多久,果然就在一處密林中看到黃柏正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而他的腳下還放著那把帶血的兇刀,不過面對重重包圍的搜捕隊員,黃柏卻顯得異常冷靜,甚至…有點詭異,他抬起頭獰笑地對著近百位搜捕隊員說出一句令人頭皮發麻的話:“哎,你們終於來啦?有沒有興趣到我家裡去坐坐?還有好東西給你們看哦,保證你們會喜歡的…”
聽聞此話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他們或許意識到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未被發現,於是幾名警員立即上前拉起黃柏並跟著他往D169號木屋、黃柏與何瑞英的住所趕去…
由於抓捕人員眾多,圍觀的群眾也絡繹不絕,大隊人馬足足走了半個小時才浩浩蕩蕩地來到D169號木屋前,推開房門屋內一片漆黑,但一股血腥的刺鼻味卻從臥室的方向不斷飄來,黃柏走在最前面打開了木門並拿過警員手中的汽燈朝著床上照了過去,一幅慘絕人寰的駭人景象便呈現在了眾人眼前:
只見床上、地上都溢滿了鮮血,一名婦女俯臥在床上,頭部有數處嚴重刀傷,顱腦被利器削掉了近5分之1,一撮頭髮連著頭皮掉落在地上,而最駭人的是死者喉嚨、頸椎已經被完全斬斷,只有後頸處還連著一層皮…就在屍體的旁邊還睡著兩個男孩,年齡只有2歲和1歲(都未受傷)。
不用想,這就是黃柏的妻子何瑞英,所以現場的警方只是問他:“你為什麼要殺害自己的妻子?”
可黃柏沒有做任何回答,他的嘴角依然掛著“得意”的獰笑,轉過頭獨自走出了房間…
幾位警員見狀立即上前控制住黃柏,隨之便將他押出了D169號木屋,而此時的屋外已經擠滿了黃泥塘村的圍觀村民,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位老伯痛心疾首地對準備押上警車的黃柏說道:“阿柏,你怎麼那麼傻?無論‘烏頭’(何瑞英綽號)再怎麼不守婦道你也不該殺人啊?”
話音剛落,另一位村民也在人群中喊道:“阿Sir,黃柏是個好人,他是被那個‘賤女人’給逼得走投無路才做錯事的,求你們網開一面。”
“對對對,阿柏絕不是壞人,我們都知道他的苦衷,請你們放他一馬…”
“是啊,就原諒他這一次吧,‘烏頭’本就該死…”
“沒錯,‘烏頭’死有餘辜,壞人死了難道好人還要抵命嗎?”
……
就這樣,在那位老伯的帶動之下,村民紛紛站出來替黃柏求情,激動之餘他們更是堵住了前方的道路,眼見局面即將失控,感慨萬千的黃柏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嚎哭道:“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但兩個孩子是無辜的,只是希望警官大人能夠把他們送去孤兒院,也希望鄉親們永遠都不要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世,以免孩子長大後會揹負太大的壓力…”
可能大家應該猜到了黃柏殺害妻子何瑞英的動機了,可為什麼他還要置丈母孃黃帶娣於死地呢?黃帶娣究竟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呢?當警方瞭解完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可算是被震地“裡焦外嫩”,因為這就是一出現代版的“血濺鴛鴦樓”、“潘金蓮和武大郎”的故事…
前面說了,由於缺少管教,何瑞英的三觀一直都有問題,未結婚之前就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對任何前來搭訕的男人都是“來者不拒”,而在和黃柏結婚後的第一年客觀的說她算是收斂了一些,可好景不長,沒多久她就開始對黃柏愛答不理了起來,更是在黃帶娣的慫恿下越來越嫌棄、厭惡丈夫,甚至小兒子出生以後她也是不管不顧,整體都躲在繼母的「新與隆」雜貨店打牌…
案發前一年,礦廠來了一位22歲的王姓小夥子,此人相貌英俊還自命風流,更因為是廠裡的高階技工,工資待遇比一般員工高出數倍,所以漸漸地他便成了村裡的“紅人”,而一向愛財的黃帶娣更是對這個年輕人百般奉承、獻殷勤,時不時就將其拉到雜貨店來打牌。
那段時間不是何瑞英開始嫌棄黃柏整天也賴在黃帶娣的店鋪不願回家嗎?因此和小王也有過幾面之緣,沒想到小王對這個有夫之婦一見鍾情,可能黃帶娣也看出了小王的心思,於是故意經常在他面前數落女婿的不是,更有意無意地向他透露何瑞英與黃柏感情不合之事…這就讓小王心裡有了底,於是他便試探性地想要黃帶娣幫忙牽橋搭線並給了50元好處費。見錢眼開的黃帶娣哪管得上什麼倫理道德?第二天就安排女兒與小王在沙田火車站約會,從此以後兩人就順理成章地“混”在了一起,而黃帶娣則時不時地收取小王一些禮物或者現金作為“好處費”…
隨著日子的推移,兩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過分,經常故意在路邊約會,被村裡人看見也毫不避嫌,似乎刻意要讓大家都知道他們的姦情,甚至就是在黃帶娣的雜貨店裡也當著大家的面摟摟抱抱、親親我我,而小王更是整天在礦廠吹噓自己如何有“本事”甚至嘲笑黃柏就是個“武大郎”…
難道黃柏對妻子的醜事毫不知情嗎?
他當然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兩個孩子尚且年幼,自己也已經36歲了,這一離婚估計就得打一輩子光棍兩個兒子也永遠沒娘了吧?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地退讓,更是在案發的半年前同意了何瑞英分房睡的要求…
然而他的忍讓卻沒有喚醒何瑞英的良知,案發前兩個多月,何瑞英“通知”黃柏說自己又懷孕了…
可夫妻倆已經分房半年了啊?她這潛臺詞不就是“恭喜你喜當爹啦,要麼離婚要麼憋著”麼?這種莫大的恥辱試問哪個男人能夠受得了?不過當下黃柏並沒有動怒,因為他還沒搞清楚究竟丈母孃黃帶娣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究竟該不該死,於是在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裡他不斷旁敲側擊地透過村裡人打探訊息,並最終發現黃帶娣原來就是“王婆”,積壓了一年的怒火也終於在9月20日這天徹底爆發…
所以你明白為什麼村裡人都替黃柏“請命”了吧?只不過他確實沒必要如此極端,離婚就行了,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呢?當然,我們作為局外人肯定無法體會他曾經歷過的屈辱、煎熬,或許在他心裡,生和死已經沒有區別了,但萬幸的是最終黃柏並沒有死,甚至此案成了香港歷史上著名的“無頭公案”,因為2位醫生都給黃柏出具了精神病證明,一直到死他都以“不宜出庭應訊”為由無限期擱置案件…
【黃柏的兩個兒子被村裡人撫養長大並未送去孤兒院,而且據說大兒子後來成了律師、小兒子當了醫生,也算是對這出悲劇主角黃柏最大的寬慰了吧】
1976年,香港某著名影視公司還以此案為原型拍攝了一部著名電影,但故事的結局被改編成男主角上吊自殺,猜猜看是哪部電影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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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聽說過的發生在我周邊的最可怕、殘忍、不可思議的恐怖情殺事件。
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們的語文老師是一位女老師,姓唐(為方便敘述,以下稱呼為“唐某”),戴著一幅啤酒瓶底深的近視眼鏡,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待人和藹可親,甚至都從來沒有訓過我們。
有一天,早上上學來到校門口,門前停了好幾輛警車,學校都拉起了警戒線,不讓進去了。聽門衛說學校發生了殺人案,警察局的人正在勘察現場。
校門口聚集著很多人,大家議論紛紛,聽他們說,原來清晨環衛工人來化糞池抽糞便,結果抽到一半,抽糞便的泵被什麼東西吸住了,環衛工人開啟化糞池蓋一看,嚇得魂不附體,原來泵被一個人的手臂卡住了,環衛工人連滾帶爬驚慌失措跑到門衛室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幾天以後,學校通知恢復上課,我們班的語文老師換了個男老師。
回家後聽父母說,我們原來的語文老師唐某是殺人犯,被警察局逮捕了。
後來陸陸續續聽說唐某殺人故事始末。
這天,唐某和另外一個老師在學校值夜班,唐某就對另外一個老師說,你回去休息吧,我讓我老公來學校陪我值班,另外一個老師求之不得,就回去了。【注:事後該老師受到了學校處分】
想不到這天夜裡在學校發生了不可思議的恐怖的殺人案件,一個看似文質彬彬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將自己的老公活活地殺死了。事後,唐某竟然將她老公的屍體大卸八塊放到學校食堂的大鍋中煮爛後丟在了學校的化糞池中,把他老公的男性器官割下埋在了學校的操場,甚至把殺人現場的血跡也擦拭得一乾二淨。
第二天,唐某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學校食堂中午下面用的鍋就是唐某用過的鍋。
第三天,唐某打電話到老公單位,還跑到警察局報案,說她老公失蹤了。
案件偵破後,大家唏噓不已,覺得不可思議?
有多大的恨,唐某要殺夫?
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竟然把丈夫殺了?
莫不是唐某瘋了?
那天吃麵的老師恐怕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