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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榆木疙瘩牌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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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007虎子
宋朝的江山是趙匡胤打下來的,是一代開國君主。雖然他崇尚以“文官治天下”的國策,但趙匡胤本身就是馬上的君王,武將出身。
正因為如此,他才知道,武將一旦真正擁有了兵權,後果是什麼。他自己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嗎!趙匡胤在建國前,經歷過五代十國的混亂時期,早就看明白了。
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採取“重文輕武”是比較明智的,它使宋朝的經濟,文化產生了飛躍式的發展。
趙匡胤接手的北宋,本身就是一個爛攤子,最主要的是燕雲十六州不在自己手裡。這是長城所在地,抵禦北方遊牧民族的地方,所以說阻止不了他們的經常騷擾,以至於出錢買太平。這是歷史遺留問題,不能算在趙匡胤的頭上。
趙匡胤是開國皇帝,只是他的下一任是一代更比一代差,千古罪人真是冤枉了他。
“杯酒釋兵權”說明了他的仁慈,他沒有像有的皇帝一樣,大肆殺戮有功之臣。
“陳橋兵變”,也沒有殃及過多的百姓和官員,周恭帝和趙匡胤順利完成了和平交接。
他結束“五代十國”的戰亂,實現了國家的區域性統一,以文治天下,更是仁政之舉。
真不知,“千古罪人”一說,從何說起?
因為他就一“伏弟魔”,準確來說應該是他的弟弟造孽。
宋朝其實起家條件很不錯。糾正一個概念,無論世界上還是歷史中,“強”而“窮”的主兒倒也有過,但是反過來,“弱”而“富”的例子還真從來沒有過,原因很簡單,要是不“強”,你的“錢”就是別人口袋裡的。所以,“積貧積弱”確定無疑的代表了宋朝這個中華第二窩囊廢王朝的最鮮明特色。
趙匡胤時代穩紮穩打,一步步先易後難統一大半個中國,可惜攤上了個無情無義又無德無能的弟弟接班,幹盡那背信殺降、奪人妻女、好大喜功缺德事兒的趙光義,打個小小的北漢差點兒沒累死全軍,好不容易征服此彈丸小國,不作休整直接北上,其實戰爭運氣也不錯,幾乎沒經大仗就圍住北京,可惜遼國騎兵一個衝鋒就嚇破了膽,丟下全軍,馬都上不去了的逃了回來。
這就是著名的北宋與遼國高梁河大戰,宋太宗率軍雖滅北漢,圍攻太原數月,給養耗盡,士兵疲乏,宋軍上下好不容易苦勝後,宋太宗不為勝仗體恤部隊,反而奢望一鼓作氣,奪回燕雲十六州。開頭倒是很順利,與前朝大軍事家周世宗柴榮徵遼有一拼,先後佔領易州和涿州,奪取軍事要地岐溝關,包圍幽州,形勢一片好得不能再好。可是幽州守將遼人漢奴韓德讓憑藉城堅牆厚,生生把士氣高漲的宋軍拖成疲兵,遼將耶律沙首先率援軍趕至,在高梁河與宋軍展開遭遇戰,宋軍一個突擊打跑耶律沙。就在此刻,遼國騎兵天才北院大王耶律休哥率部趕到戰場,其實所帶人馬不多,時值傍晚,耶律休哥下令其屬下騎兵、步兵人持雙火炬,邊行軍邊揮舞手中的火炬,宋軍真的被唬住。 很快耶律休哥與隨後趕來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軫會師,一左一右,兩翼包抄,向宋軍殺過來。趙光義心理素質本就不強,偏偏率領的大宋軍隊又向來善於順境作戰而不是打逆風球的料,陣腳大亂,一敗塗地。本來這場位於幽州城南的戰鬥只是區域性失敗,宋軍在其它三面都有駐紮,趙光義此刻如果馬上趕往城北,整編那裡還比較完整的軍隊,仗還有的打。可惜這位奪權有術,臨陣無膽的皇上比起他哥哥差遠了,沒羞沒臊的坐了一個驢車逃命。高梁河大戰,宋兵被斬首一萬多,軍用物資全部丟光。
堂堂大宋輸的不明不白,豈會輕易善罷甘休,下一次倒也是主動出擊,派了絕對優勢兵力進攻,但宋太宗自己是堅決不敢去了,主帥曹彬又是平庸之輩,面對遼兵的疲勞戰術,束手無策,結果再次大敗。宋太宗軍事無能,自覺威望下降,從此基本國策轉為內向型的。
不管建立民族國家還是封建王朝,初始階段,對外戰爭必得持重,輕輕意意輸給人家以後就很難翻身。宋朝沒立幾天國,卻經歷這兩次大敗仗,軍隊已被奪氣,國防理念從此變得消極被動,政治重心也因為趙光義做賊心虛而從御外轉為防內。
我們可以看到,因為對外初戰不利被嚇破了膽,整個宋朝自開國被契丹兩戰打趴,更要命的是,堂堂大宋從此患上了"異族恐懼症"。早早就喪失了華夏民族精神裡那種積極進取、努力拓疆的雄心,華人的主動性、創造性、進取性基本停滯,民族個性縮手縮腳,畏首畏尾,變得內向和拘謹,王朝建立的那一刻已經有了疲憊之態。
果然,接著北宋就稀裡糊塗的滅了亡,趙構為了保命,向金帝上降表稱臣,南宋成為金朝屬國。所謂的南宋,其實從形式上說,已是自我放棄法理上的正統性,它不過是一較大的區域屬國,宋帝是金帝的臣子,不是金朝逼的它走投無路,而是南宋上下已經認命了。反觀金朝,遷都北京,以事實上的統治者掌控天下。後來由盛轉衰,被兇悍蒙古連年打擊,但是人家也沒像宋人那麼慫,草原丟了轉河北,河北丟了轉河南,河南丟了轉湖北,最後滅亡於王朝最後一點點的地面上。哪像那南宋,本來有著大好的形勢,富饒的資源,卻早早的骨頭軟掉。
這一特色貫穿積貧積弱皇朝始終,對比滅亡它的兩個對手,一個發跡於白山黑水,另一個起家在遼闊草原,艱苦的環境塑造了他們堅毅的民族心理,寬廣雄渾的家園讓他們視野無垠,江南那小橋流水似的自艾自憐又如何抵抗得了山呼海嘯般的勇往直前。
捱到了南宋末期,整個中國從皇帝宰相,到升斗小民,都集體陷入了混過一夜算兩天的狀態,大家淡定到漠然的面對地獄,靜靜等待末日,混日子等死的絕大多數,混到了崖山浮屍的境地,人要沒出息只不過個人是豬,王朝混吃等死真正是傷天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