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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青山紅豆心

    《紅樓夢》中趙姨娘說"了不得,了不得,提起這個主,這一份傢俬……"這一句話,不必太在意。這是憑空捏造的。趙姨娘對王夫人王熙鳳姑侄兩個是從骨子裡都恨。因為她對金錢同樣敏感。

    但王熙鳳是貪婪,倒是真的。只要有機會她都會貪。她一輩子時刻都為金錢而拼搏。她的心裡念念不忘的就是金錢。她可以一口氣如數家珍似的把大嫂子李紈的經濟收支情況抖出來,可見她對金錢的特殊喜愛和頭腦的敏銳。

    她瞞著賈母和王夫人私扣奴僕月錢去放高利貸,一年可撈近千兩銀子;為賈璉偷娶尤二姐一事,她花三百兩買通官府,後來大鬧寧國府,謊報自己用了五百兩,逼得尤氏答應還給她;她收受三千兩賄賂,害得周守備兒子和張金哥兩人殉情而死;賈璉求王熙鳳向鴛鴦說句話,偷賈母的傢俬暫壓銀子使,王熙鳳在平兒提醒下,敲詐了一兩百兩銀子。

    第四十三回賈母帶頭湊份子為王熙鳳做生日,王熙鳳當著眾人的面說李紈是寡婦可憐,由她替李紈出那份,後來尤氏去收錢,單單就只有她賴掉了這一份。

    第二十九回,在清虛觀,王熙鳳向張道士索寄名符,張道士用一個盤子託了出來。"只見鳳姐兒笑道:‘你就手裡拿出來吧,又用個盤子託著。’……倒象是和我們化佈施來了"。她對金錢的敏感著實令人目眩。

    趙姨娘,怎麼會知道王熙鳳的錢哪裡去來?

    王熙鳳"少說也有一萬個心眼子""專會打細算盤分斤撥兩"。她是"從來不信什麼是陰司地獄報應的。"最後"機關算盡太聰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 2 # 小路118

    趙姨娘說的是大實話。其實賈府很多人都知道王熙鳳拿賈府的銀子放債裝進自己的小金庫,只是都不明說而已。

    另外應該看到,趙姨娘是經常和賈政生活在一起的,因為去賈政房中,經常是趙姨娘出來打簾子,因此趙姨娘的話有可能就是賈政和她的竊竊私語,不然她還真沒有膽量說出來。

  • 3 # 穆景天28434322

    首先,趙姨娘說的有真有假,王熙鳳貪是真,搬回孃家是假,趙姨娘是以己度人了。

    首先,四大家族發展的最好處於事業上升期的就是王家,王子騰一開始就升了九省統制,那可是相當於幾大軍區的司令。兩個妹妹一個嫁給宦官世家,一個嫁給皇商,都不缺錢。王熙鳳腦子有病往孃家拿錢啊?以為王熙鳳是趙姨娘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了?

    其次,關於王熙鳳的身世,很特別,書中沒有明確表明王熙鳳的父親是誰,有人說是王子騰,有人說是王子騰的哥哥。這一點,我更傾向於是王子騰,而且王熙鳳應該是庶出。在孃家其實地位並不太高,和探春差不多。所以在書中她們倆關係不錯,後來也是探春接手的她的工作。

    王熙鳳的貪其實是有客觀原因的,首先,她精明聰明,聰明人總會要保留更多資源以備不時之需,其次,她其實無依無靠,孃家因為是庶出不重視,丈夫又是個好色賤種,兩個姑姑也算外姓人靠不住,自己身體也是越來越不好,(王熙鳳生完巧姐後有嚴重的婦科病,屬於姨媽一來出血不止)只能依附手中的這點權利能多撈多撈,只有掌握了權錢二字,就不怕。其次,其實在後期無論是王熙鳳還是王夫人,都明白賈府大管家看起來威風八面,實際上是個燙手的山芋,幹好無功,幹不好大過。還要上奉下威,嘔心瀝血。所以到中期,王熙鳳基本都是在耗病號,不怎麼管事了,決策交給探春,執行交給平兒。自己利用孃家和丈夫的職務之便(別小瞧賈璉一開始人家就是同知,可是知府副手,正局副廳待遇的五品,只是因為家裡別人更牛逼沒有顯示出來)撈油水,解決自己問題。別看她表面上看不上賈璉好色,實際上這一對夫妻才是一條心的呢。一條心摟錢

  • 4 # 蘇小妮

    《紅樓夢》中王熙鳳斂財的事,應該是府中盡人皆知的,雖然沒有擺到桌面上來,但是,以趙姨娘那樣不太精明的眼光,都能看出來王熙鳳斂財,別人就更不用說了。襲人敢問平兒月錢為何還不放,平兒跟襲人說了真話,是放高利貸去了。趙姨娘不敢問,肚子裡盤算盤算總是可以的,尤其是以趙姨娘這樣的窮苦出身,就更容易往這方面想。至於她的想象裡,王熙鳳斂財到什麼程度,那就完全取決於趙姨娘的想象力了,別人不得而知。

    王熙鳳究竟有沒有將錢貼了孃家去,此事存疑,不能確定。

    一直以來,王熙鳳的父母是誰都是《紅樓夢》裡的一個謎,在前後說法上多有矛盾之處。我們且來看看書中幾回提到王熙鳳身世的地方:

    第六回,劉姥姥一進榮國府,作者借用周瑞家的之口,告訴我們,璉二奶奶是“太太的內侄女,當日大舅老爺的女兒,小名鳳哥的。”這裡說得很明白,是王夫人的內侄女,但是,王夫人究竟有幾個兄弟呢?家境又如何呢?王熙鳳的父親究竟是王夫人的哪一位兄弟?作者就有點語焉不詳。

    第十二回,王熙鳳協理寧國府,作者為了突出王熙鳳的能幹,列舉了她一天有多少事,其中之一就說到:“有胞兄王仁連家眷回南,一面寫信稟告父母並帶往之物。”這說明王熙鳳的父母是在的,而且不在京都,應該在老家金陵。王熙鳳的判詞裡有“哭向金陵事更哀”,那應該是說她死後回到父母身邊了。

    但是,這些交待中始終沒有說到王熙鳳父親的名字。書中提到王夫人兄弟的名字只有一位王子騰(80回後續書裡的冒出來的王子勝不算)。第五十五回,趙姨娘為趙國基喪葬費的事與探春鬧,探春回趙姨娘:“誰是我舅舅,我舅舅年才升了九省檢點,哪裡又跑出一個舅舅來?”從這個口氣看來,似乎王夫人就一個兄弟。此前是九省統制,現剛升了九省檢點。如果王夫人就一個兄弟,那這個兄弟就應該是王熙鳳的父親。

    但是,在另一回,施魔法讓寶玉生病之後,王子騰夫人來看寶玉,按理說鳳姐也遇魔法,也病得不輕,如果王子騰夫人是鳳姐的母親,她應該有親自探視鳳姐的細節。可是,書中沒有交待。這真正是奇怪的事。

    由此,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推測:鳳姐的父母是在的,但在老家。由於鳳姐父親個人的原因,按理說鳳姐父親是老大,襲爵這樣的事應該是鳳姐父親的(王家祖上是伯),可是萬一鳳姐父親有很嚴重的病或者存在個人生理上的缺陷或者其他原因等,不能正常襲爵,只好由他弟弟王子騰襲了。

    如果屬於這樣的情況的話,再加上胞兄王仁又不爭氣,鳳姐私下裡掙了錢,是要往孃家貼的。至於鳳姐當著賈璉的奶媽說王家地縫裡的錢掃掃都比賈家強,那應該是鳳姐一向爭勝好強的表現,未必就是真如此。而依鳳姐的個性,她越是往孃家貼了,可能越是要往自己臉上貼金。

    寫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來,王夫人讓王熙鳳幫著管家,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用意呢?大家去猜吧。

  • 5 # 棲鴻看紅樓

    趙姨娘一直討厭賈寶玉,又受到王熙鳳的壓制,恨這兩個人入骨。但她也就是使個小壞,看見寶玉的東西,就想辦法弄壞之類。要說謀殺,她還真沒有這個手段。

    但趙姨娘謀殺寶玉和鳳姐,確有其事,而且幾乎成功了。整個事件既有家常色彩,又有魔幻情調,亦真亦幻,寫得十分好看。

    馬道婆顯然是常來賈府行走的,先騙了賈母每天五斤燈油,然後“往各院各房問安”,(中間不知騙了多少東西),再到趙姨娘房中,先要了兩塊零星緞子“袖將起來”,再坐下說閒話。 趙姨娘老是覺得手裡沒錢、受人欺負,賈府之中又沒有幾個知心人,見了八面玲瓏的馬道婆,少不得訴一番苦。

    她怕王熙鳳,連名字也不敢提,又忍不住要說鳳姐壞話。鳳姐的壞事倒也幹了不少,只是大半嚴密,趙姨娘不得與聞。於是她找了這麼個藉口,來表現鳳姐對趙姨娘權益的損害:

    “我白和你打個賭,明兒這一分傢俬要不都教他搬送了孃家去,我也不是個人。”

    這是婦道人家常態,從婆家刮下油水貼補孃家。這個指控,隨便放到哪個婦人身上,也都會有人相信。況且趙姨娘只是發牢騷、吐怨氣,也不一定要馬道婆相信。 反倒是馬道婆,給出了暗裡算計的主意,又試探能得到多少報酬謝禮。因為趙姨娘前面哭窮,連好的緞子都沒有,馬道婆可不是隨便幫助人的。

    趙姨娘這樣回答:

    “你若果然法子靈驗,把他兩個絕了,明日這傢俬不怕不是我環兒的。那時你要什麼不得?”

    但這實在是畫餅充飢,並且邏輯上不通。王熙鳳是賈赦的兒媳,替賈政管家,就算她死了,還是賈璉在世,家產怎麼會落到賈環手中?如果單就賈政一房而論,賈政共有三個兒子,謀害了寶玉之後,早死的賈珠還有遺孤賈蘭,那是賈政的長子長孫,按宗法社會的慣例,分家時他會得到比較多的一份。怎麼能排除賈蘭?

    其實趙姨娘這話,也就是隨便說說,馬道婆雖然想販賣自己的特長密法,可也不敢隨便相信這麼不靠譜的說法,於是又提出不信任:“那時候事情妥當了,又無憑據,你還理我呢!”

    正是馬道婆苦苦追求報酬的落實,才讓趙姨娘對她有了幾分相信,於是:“這又何難?如今我雖手裡沒什麼,也零碎攢了幾兩梯己,還有幾件衣服簪子,你先拿些去。下剩的我寫個欠銀子的文契給你……”

    注意這裡趙姨娘的口氣,她並不像自己前面說的一無所有,而是有“幾兩梯己”,只是數量太少,需要用衣服首飾作為補充。於是她寫了一張欠契,又拿出梯己“白花花的一堆銀子”,馬道婆就替她作法魔魘了。 不肯一次性負清,未必是趙姨娘手裡沒有,更主要的是她不敢輕易相信馬道婆——她並不像王夫人那樣信佛,那樣相信尼道。而且前面說了,她還有衣服簪子,是算在預付款裡的,這時根本沒有拿出來。不是為了不便攜帶,金玉首飾比銀子體積更小;而是因為現銀已經足夠打動馬道婆了。

    從這裡看,趙姨娘並不像她自己哭窮說的那樣窮。比照她別的時候的表現,向人抱怨賈環“鞋搭拉襪搭拉”而探春不照顧,而探春指出賈環有自己的分例:“一般的衣裳是衣裳,鞋襪是鞋襪,丫頭老婆一屋子。”送殯給小丫頭借月白緞子襖兒,卻被雪雁指出:“他們一般也有兩件子的,往髒地方去,恐怕弄髒了,自己的捨不得穿,故此借別人的。”

    趙姨娘小氣,一有機會就哭窮,可能是為了造成一種印象,讓大家都覺得她窮,所以才有王熙鳳過生日,尤氏把周趙姨娘的份子錢退還:“你們可憐見的,那裡有這些閒錢。” 而這種心理,又像張愛玲在《秧歌》中寫的:

    “鄉下人向來一開口就是訴苦嘆窮,抱怨天氣不好,收成壞,一方面也是怕把話說得太滿了,招了鬼神的忌,同時也是出於自衛,應付壓來的政府與地主對他們的無窮的剝削。無論是軍警、稅吏、下鄉收租的師爺,反正沒有一個不是打著他們主意的。所以無論是誰,問起他們的收成來,哭窮總沒錯。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連在自己人面前也是這樣,成了一種悲觀的傳統。”

    出身底層的趙姨娘,也有舊社會農民的悲觀傳統,“一開口就是訴苦嘆窮”,也有底層婦女的妒恨與汙衊,張嘴就說王熙鳳要把傢俬全搬到孃家去。

    然而平心而論,王熙鳳的孃家是九省檢點,“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富豪程度超過龍王!她敢於在賈璉面前毫不讓步:“把我王家的地縫子掃一掃,就夠你們過一輩子呢”,“把太太和我的嫁妝細看看,比一比你們的,那一樣是配不上你們的?”

    王熙鳳並不是信口開河,早就第六回劉姥姥一進榮國府,就見證過王家的豪富。賈蓉奉父來借一架玻璃炕屏,是“上回老舅太太給嬸子的”,也就是王家長親送給王熙鳳的。而王熙鳳說得也很直接:“也沒見我們王家的東西都是好的不成?”有底氣的驕傲。

    憑著這樣的家世,似乎並不需要王熙鳳搬賈家的傢俬,來貼補孃家。而且她唯一的胞兄王仁,在第十四回已經帶著家眷回南去了,到第四十九回才跟邢大舅、薛蝌、李嬸一起進京。總不見得在二十五回時,王熙鳳還千里迢迢搬運傢俬吧?

    趙姨娘的指控,其實是一種以己度人:我常乾的事(不一定是壞事,但總是不那麼光明正大),別人一定也常幹;就算沒幹,說她幹了想必也有人相信。因為趙姨娘確實是搬傢俬貼孃家的。

    她的弟弟趙國基死了,按照規矩,侍妾的家屬撫卹金分兩種:家生奴才給二十兩,外面的給四十兩。趙姨娘卻趁女兒探春當家,公然叫嚷:“如今你舅舅死了,你多給二三十兩銀子,難道太太就不依你?”

    她不是不知道二十兩的定額,也不是反抗制度的不合理,而是擺明了:趁你當家,給我孃家多撈點,太太看著面子,也不會反對。說白了,就是逼著探春用面子換二三十兩銀子!

    趙姨娘深深不滿足於現在的地位。在這一點上,她跟可愛的晴雯、芳官都是相通的。但她的作法,不是努力提高自己(像探春那樣),而是把別人拉下來,拉到自己的水平上來:你降低了,咱們就平等了。

    逼女兒用面子換二三十兩銀子,是出於這樣的想法;教兒子“吵一齣子,大家別心淨,也算是報仇”,也是出於這樣的想法;對於高攀不起、打擊不到的王熙鳳,就背後誹謗一個“往孃家搬傢俬”的罪狀,也是出於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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