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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揚風起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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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忻飛鴻445
我老家鄰居,生了3個兒子、3個女兒,年輕時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59、60那年代整個社會大部分都吃不飽,養大六個孩子有與難,到孩子長大成了家立業了,一個個都分出去單過了,兩公婆照樣忙忙碌碌的為一日三歺奔波。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好幾年 ,男的因病去世了,剩下女的一個人過,開始還可以幫忙照顧孫輩,後來年紀大了,幹不動了,這時小兒子因癌症去世了,白髮人送黑髮人心裡有多難過,這時幾個小孩開了個會怎麼安排老媽,最後決定老媽由老大贍養,家裡那個小房子歸老大所有,老大也很孝順盡心盡力的照顧老媽,還給他們選了一塊好點的墓地。
時間又過了幾年,老房子遇到拆遷了,原來不值錢的老房子一平方賠2萬多,這時剩下的幾個兄弟姐妹心裡不平衡了,特別是女兒心裡不平衡,又跑回來鬧,這時老母親已經80多歲了,頭腦也沒那麼靈活了,被這幾個小孩吵一下六神無主,最後被逼著承認二兒子也有份,幾個女兒一人分十萬剩下兩個兒子平分,這時大兒子兒媳不同意了,當初他們都說好了,而且這幾年也是自己一家在照顧老母親,幾個兄妹都沒管過老母親,看到拆遷款漲了兩倍多又不幹了,兩兄弟說到後面都動起手來了,老母親在那直掉眼淚,最後沒辦法,女兒每家分十萬後,剩下兩兄弟平分,老母親也輪流每家呆一個月,老人的苦日子來了,大兒媳心裡有怨氣,不給老人好臉色,老二兩公婆成天忙得不著家,在二兒子家哪有人做好飯一日三歺的,在大兒子家是有人做飯但看那媳婦的臉色也吃不下,那幾個女兒回家鬧騰了一陣子,錢分完走了,剩下可憐的老母親,沒過兩年老人也走了,本可以多活幾年的老人,最後鬱鬱而終。其實最可恨是那幾個女兒像攪屎棍一樣,讓母親晚年不得安寧,想想父母養大女兒有得到什麼,女兒可報答過父母的養育之恩,還讓母親的晚年生活東奔西走。可有替母親想過,你們拍拍屁股走了,她剩下的日子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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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荷香襲人來
凌學文一直照顧和贍養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他都不用妹妹承擔,父親去世後,出嫁20多年的妹妹就回來爭遺產,要求平分父親的50萬徵收款……
株洲雲田鄉凌學文家去年因為村裡徵收,他一家和父親共獲得徵收款260萬元,在簽訂徵收協議剛幾天,75歲的父親就去世了,這一喜一悲讓凌學文心情複雜,在他料理完父親的後事和辦理完徵收相關事宜不久,他突然收法院的傳票,唯一的妹妹凌小萍將他告上了法庭。
凌學文拿出法院傳票告訴記者,他一家五口和父親一共獲得260萬徵收款,其中屬於父親的部分近40萬,加上父親的青苗補償款和存款,父親的遺產大概50萬,妹妹把他告上法庭,要求和他平分50萬,這讓他難以接受,因為按當地的風俗,父母都是由兒子贍養,父母的遺產也都由兒子繼承。
父母就他和妹妹兩個子女,妹妹出嫁已經20多年,而且戶口早以遷出,母親去世也十幾年了,母親去世後,父親一直和他生活,也就是由他和妻子兩人照顧和贍養,妹妹作為出嫁女沒有盡到贍養義務,父親征收款和妹妹沒有關係,現在妹妹為了這筆錢把他告上法庭,根本就是不顧及兄妹之情。
為了弄清當地是不是有兒子贍養父母,繼承父母遺產,出嫁女不能繼承的風俗,記者走訪了附近鄰居,鄰居們都說確實有這個風俗,養兒防老,父母都是由兒子贍養,父母的遺產也都是由兒子繼承,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女兒作為外嫁女不用贍養父母,也不能繼承父母遺產,當地家家戶戶基本都是這樣,就算有徵收款,外嫁女也不回來分取,凌小萍回來分取父親的遺產,還狀告哥哥,簡直就是傷風敗俗,給當地帶來很多負面影響。
對於哥哥說她沒有盡到贍養義務,凌小萍說我怎麼沒有贍養,隨後,凌小萍告訴記者,父親的床櫃、被鋪、衣鞋襪子都是她買,父親只是在哥哥家吃了幾粒飯,父親說沒有錢吃藥了,哥嫂卻說你吃藥關我什麼事,因為哥嫂對父親不孝,她這個外嫁女才經常回家探望和照顧父親。
她對哥嫂原本就有意見,然而讓她寒心的是,父親去世後,哥嫂竟然要霸佔父親的徵收款,她雖然是外嫁女,但也有繼續權,父親有幾十萬徵收款,她提出要10萬也不算多,結果今年春節時哥哥打電話給她,說只給她4萬她要就過去拿,這讓她很氣憤,她又不是上門要帳的,哥哥若客氣將錢送過來給她,她也就算了,還叫她去拿,於是她堅持要10萬,哥哥不但不給,還三番五次的推諉,甚至不見她,她還多次找人調解,但都沒有結果,她不得已才透過法律來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還有,遷父母墳是大事時,她作為女兒也要去給父母上香和磕頭的,然而哥哥一聲半句都不和她說,哥哥這麼做就是斷兄妹親情。
面對妹妹的說法,凌學文控制不住情緒說,那是因為國家要求遷墳,再怎麼我也不會毀父母的墳對吧,你現在也可以去磕頭,我再錯我也贍養父親,你沒有贍養還這麼大道理。
兄妹倆越吵越兇,互不相讓,雙方情緒都很激動,總之,凌學文認為妹妹為了要父親的遺產而找種種藉口,凌小萍認為哥哥不肯給錢她,就是不把她當妹。
接著,凌學文又拿出父親六十和七十大壽的禮簿,說父親60大壽和70大壽都是他一手操辦,父親60大壽時妹妹給400元,父親70大壽時妹妹給父親買了一張床和一個櫃子,在父親壽宴上,別人送的禮金都是他禮尚往來還回去,別人送多少他就要還多少,另外父母的喪葬費也是他一個人承擔,妹妹作為出嫁女根本就沒管過,如今妹妹指責他對父親不孝,都是無稽之談。
為了調查真相,記者找到凌學文的舅舅,舅舅說,凌學文在照顧和贍養父親方面,確實承擔了主要責任,也不存在苛刻老父親的情況,凌學文的父親走得很安祥,臨走前把我們叫了過去,當著我們的面,凌學文的父親對自己的身後事也有所交代,他留下的錢給兒子,當時我接過錢時還反問要不要給女兒,他卻沒有給錢女兒的意思,隨後我就把錢給凌學文了。
凌學文的舅舅還說,對凌學文兄妹倆的矛盾,他多次做他們的思想工作,兄妹倆始終無法達成一致,兄妹倆對簿公堂,他也很無奈,不過,他覺得凌學文的做法沒有什麼不妥,是凌小萍太過於強勢。
隨後,記者又走訪凌學文的附近鄰居,鄰居們說,都是凌學文在照顧和贍養老父親,凌小萍結婚後有了家,就不怎麼管父親了,現在村裡徵收,雖然家家戶戶有徵收款,但村裡男女老少都一直遵守當地的鄉風民約,兒子照顧和贍養父母,繼承父母遺產,出嫁女不回來爭家產,凌小萍作為出嫁女卻回來爭家產,實在沒道理,不講親情。
雲田村凌家組組長說,房子是凌學文建的,他父母三病兩痛,醫療費也是凌學文負擔,父母的財產自然由凌學文繼承,凌小萍作為出嫁女,沒幫上什麼,又不贍養父母,還吵著與哥哥平分家產,哥哥給他幾萬元已經很好了。
當地司法所周所長說,當本地風俗是,父母在時,家產由父母來分,父母不在時,家產就由兒子繼承,兄弟願意給姐妹幾萬的是客氣,不給的也不能講……
針對凌家兄妹如何繼承父親遺產的問題,記者諮詢了律師,律師說根據中國繼承法規定,兒女都具有平等繼承父母遺產的權利,凌小萍在一定程度上也贍養了父親,有權繼承父親的這筆遺產,雖然按照當地的風俗民約,出嫁女兒沒有繼續父母財產的權利,但仍應該以法律為最終準繩,在分配遺產時,誰照顧和贍養父親多,誰就分得多一些,而凌學文為父親墊付的醫療費等相關費用要從遺產中扣除,最後,律師還建議,如果擔心遺產分配會有爭議出現,父母最好在生前用立遺囑的方式,將遺願合法化。
徵收前,家裡一直以務農種樹為生,經濟條件並不好,父母又常年身體不好,他作為家中唯一的兒子,壓力很大,經常欠債,那時妹妹家已經徵收,條件好,但妹妹也沒有補貼家用,現在家裡徵收了,生活才好點,妹妹又這樣搞。
凌學文說,我原本是想給點妹妹的,姑姑也作主給妹妹5萬,我也答應了,我和姑姑說了,現在徵收款未到位,等到位了,我一分不少的給妹妹,然而才過兩天,妹妹就找來律師,說要10萬。
當時徵收款還沒有到位,父親又急需安葬,搬家遷墳填塘事事都要我處理,我忙得焦頭爛額,妹妹卻三番五次逼我要錢,從最初的3萬到最後的12萬,直到現在起訴書上的25萬,妹妹為了錢把我告上法庭,連40多年的兄妹情都不顧了。
51歲的凌學文說著說著就難過不已,他老實本分,卻在年過半百之時被親妹妹告上法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錯在哪裡,他希望和妹妹化解兩人間的矛盾。
凌小萍說,她和哥哥鬧到這地步,不是為了錢,完全是為了爭一口氣,她承認哥哥贍養父親,但她有繼承權,既然哥哥把她當妹妹,為什麼還要計較這些錢,開始時她想要3萬,但哥哥不把她當凌家人,既然這樣,她就和姑姑說必須要5萬,結果哥哥5萬也不願意給,她就請了律師,交了律師費,她透過法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卻遭受眾人非議,她想不明白,也氣不過,現在她必須要10萬,10萬少一分都不行。
凌小萍說,今天你要是認這個親情,你就給10萬,不認這個親情那就不要講了。
調解員問凌學文有什麼想法,這10萬能不能接受,要是不能接受,就說出你的想法。
凌學文想了想說,10萬就10萬,但之前我給她一萬,那我就再給9萬。
凌小萍卻不同意,哥哥必須再給10萬。
兄妹倆為了一萬元再次陷入僵局,誰都不願意讓步。
調解員勸兄妹倆不要為了一萬元,彼此不互讓,去法院打官司真的不好,對誰都不利,鬧到法院,兄妹情也沒了……
沉默許久,凌小萍無動於衷,不肯讓步,最後,還是凌學文作出讓步,他願意再給妹妹10萬,妹妹撤訴。
凌學文從開始的不願意,到一次次的退讓,才換來兄妹倆達成協議,凌學文支付凌小萍10萬,凌小萍撤訴,達成協議後,兄妹倆自始至終都不願意看對方一眼。
從司法所出來,凌學文去到父親墳前,失聲痛哭,心裡有說不出的委屈,他不想失去親情,兄妹倆鬧了很久,最後還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他已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但還是換不回親情。
最後,凌學文表示,不管凌小萍做了怎樣的決定和選擇,妹妹若還上門和他走動,他還是認這個妹妹,妹妹若不上門走動,他們夫妻倆也不會去走動。
凌學文按照傳統的風俗習慣、民約鄉規來處理事情沒有錯,再說一直是他贍養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的費用都是他負擔,壓力再大再難,他也沒叫妹妹分擔,父親去世後,他也就自然而然的繼承父親的遺產,他也想過給點妹妹,但因為事忙以及徵收款未到位,未來得及處理遺產的事,妹妹就急於分錢,讓他很無奈,凌學文的做法在情理上沒有錯,但在法理上卻錯了,因為妹妹依法也有繼承父親遺產的權利,只是按誰贍養的父親多些,誰贍養父親少些來分配遺產而已。
凌小萍依照法律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在法理上她沒有做錯,但在情理上她又有錯了,畢竟是哥哥一直在贍養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的費用哥哥都沒有叫她承擔,凌小萍雖然平時也回去探望和照顧下父親,給父親買些東西,但這對於一個女兒來說都是應該做的,也是最基本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父親臨走前對自己的身後事已做安排,父親將自己的錢只留給兒子,不留給女兒,凌小萍作為女兒,應該遵循父親的心願,父親的遺產,哥哥若願意給就要,哥哥不願意給也理解,父親的50萬遺產看似很多,但和哥哥長期照顧父母所付出的對比,50萬真的不多,而其中照顧父母的辛苦,只有照顧的人才懂得。
在凌學文兄妹倆因錢而鬧翻、失去親情一事中,一邊是按當地的風俗習慣和民約鄉規,出嫁女不能繼承父母的遺產,一邊是繼承法規定兒女都享有平等繼承父母遺產的權利,當兩者發生衝突時,這就需要親人之間用智慧去化解矛盾,彼此從親情角度出發,多些理解,大度一些,彼此謙讓。
寫在最後:
贍養父母,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有贍養義務,雖然按傳統習慣,很多父母都是和兒子生活,兒子承擔主要的贍養義務,但出嫁的女兒也要儘自己能力贍養父母,總之,兄弟姐妹要和和氣氣,有錢出錢,有力出力。雖然中國的繼承法規定子女都有繼承權利,但作為子女,都要明事理,重親情,從實際出發,達成默契,誰贍養父母,誰繼承父母的遺產,或者誰照顧和贍養父母多些,誰就繼承多些財產,自己沒有時間照顧父母,或因種種原因沒有盡到贍養父母義務的,就不要和其他兄弟姐妹爭財產,更不要為了爭到財產而爭吵,甚至打官司,在爭吵和打官司中失去失情。為了家庭幸福,父母不難過,讓親情延續下去,除了特殊情況外,建議出嫁女儘量不回孃家爭財產(或遺產),另外,如果父母的遺產多,作為哥哥哥弟弟,也要大度,分一部分給姐姐或妹妹,雖然姐姐或妹妹已經出嫁了,但手足之情還在。 -
4 # 百里曉月
“老婆,咱媽病了,咱倆的AA製取消吧!”
“離婚吧!”
小河是一家外貿公司的中層領導,工資獎金什麼的加起來一年30w有餘。他跟妻子小可是相親認識的。結婚後,小河在自己老媽的蠱惑下,覺得自己工資挺高,生怕小可佔他一分錢便宜,結婚第二天就宣佈,家裡所有開支實行AA制。
小可雖然覺得很突然,不太高興,可覺得要是剛結婚就離婚挺沒面子,也寄希望於以後有了孩子他就會好,所以勉強同意了。
房子是小河婚前買的,用他公積金還,小可不用出錢。其他的水費電費煤氣費物業費都是兩個人平攤,家裡需要買個大件什麼的也是費用平攤。吃的用的什麼的就是各負責自己。小河剩下的錢都交給了自己媽。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沒幾天,小可就感覺她們之間很生分,完全沒有夫妻倆過日子的意思。
一年後,小可懷孕,因為先兆性流產,停職保胎,單位只給她發基本工資,根本不夠用。她覺得AA制應該取消。小河卻不這樣覺得,依舊跟她實行著AA制,一分錢也不肯多出,讓小可徹底寒了心。
小可生了個女兒,婆婆看了一眼,就走了,說是回去帶大伯子家的兩個孫子。小可只好把孩子交給自己媽,又回到了工作崗位。孩子的奶粉、尿不溼什麼的,小河依舊只肯出一半的錢。
一次次的心寒讓小可想離婚,她用自己的積蓄那媽媽名字首付了一處小房子,月供一千多塊錢,她自己承擔完全沒壓力。可是看著年幼的女兒,她又擔心孩子在單親家庭長大,對孩子不好,所以一直下不了決心。
天有不測風雲,婆婆忽然中風。因為送醫院及時,撿回了一條命,卻導致了半身不遂,每個月康復就需要1w多,還需要請人看護。而小河原來交給她的錢,都被她貼了大伯子,也沒什麼積蓄。大伯子兩口子說他們要養兩個兒子,一分錢都不肯出。小河所在公司受疫情影響,工資雖沒變,獎金少了大半,只夠給他媽媽做康復的,自己的生活費就沒有了。
所以,小河要跟小可取消AA制。他說了:老婆,咱媽病了,咱們AA製取消了吧,我負責咱媽的康復費、治療費和護工費,你負責咱家的生活開支。
小可生氣了:憑什麼呀!當年AA制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各管各媽,我媽生病的時候,你出過一毛錢嗎?
小河指責小可小氣記仇不孝順,兩人大吵了一架,進入了冷戰中。
小可痛定思痛,提出了離婚。當她把擬好的離婚協議遞給小河的時候,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大怒,罵小可有病,小題大做,一點小事就要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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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想要多胖就有多胖
自家的真實案例。爸爸今年73了,是南方人,家裡有兩個姐姐兩個弟弟一個妹妹,16歲當兵來到了東北,25歲專業到地方直接上班了,那時候每月工資幾塊錢,買東西用糧票,賣糧食需要拿戶口本的,爸爸每年省吃儉用都會要不少錢給南方的父母郵回去。
78年時經人介紹跟媽媽結了婚,結婚前爸爸趁出差機會回了趟南方告訴家裡結婚的訊息,奶奶和姑姑說你先回去離婚前給你郵500塊,爸爸聽了挺高興回來路過上海時就用公費買了些結婚用品,結果奶奶和姑姑在爸爸結婚前只郵過來一個被單。因此爸爸媽媽剛結婚就背了500的外債,在現在500不算什麼,但在那個工資只有五塊錢的年代,爸爸媽媽足足還了五年才還清,在那以後日子才好過些。因為婆婆家遠,每年媽媽逢年過節都會給爺爺奶奶寄錢,買衣服郵過去,98年時爺爺過世了,爸爸說自己一直在外地沒盡過孝,就把奶奶接過來伺候幾年,接過來大概半年三叔有天打電話問我媽為什麼不給老家郵錢了,我媽挺納悶的,說老媽都接過來了我給誰郵錢,三叔特別不樂意說以前都郵錢的現在停了我們怎麼辦?我媽媽特別生氣在電話裡就吵了一架。三叔是奶奶二婚的孩子,年輕時懶惰指著我媽郵錢過日子,經過這事後才知道努力幹活,後來日子好過了也知道惦記我爸爸和奶奶。奶奶是2012年過世的,我們全家都來到南方為奶奶送終,三叔跪在奶奶靈錢哭的特別傷心。 2014年時老家的房子動遷,其實沒有多少錢,十多萬,還有一個宅基地,南方的規矩是隻有男孩繼承家業,女孩沒資格,所以這筆錢就我爸他們三兄弟分,我爸說自己一直在外地家裡什麼忙也沒幫上,這筆錢就不要了,兩個弟弟分吧。我二叔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過世了,留下二嬸帶兩個孩子,二嬸為了爭這筆錢也是什麼話都說了。她說大伯不要,三叔是外姓人也不能分,因為這是老房子,這筆錢只屬於她。她的這話說極其沒有道理,那三兄弟不是一個爸的那還是一個媽生的呢。二嬸和三叔在老家吵的不可開交,沒辦法我爸回去一趟,結果兩人就都說了,誰都不要錢和宅基地都給大哥。後來在村委會和村裡長輩見證下,我爸說都給我我就說了算,錢他和二嬸平分,宅基地給三叔,這才平息了這件事。但萬萬沒想到還有後續。
我爸回了東北,也按說好的給了二嬸一半錢。大概兩個月後,二嬸打電話來說那一半錢什麼時候給她,我爸愣住了,說什麼錢,二嬸說老三不分錢你是不是得把屬於老三的錢給她。我爸都給整無語了,說本來這錢不想要了,但你這麼不講理,那這錢就不能給。結果二嬸寫了一個訴狀遞到村委會,說當天在村委會是被逼才同意的,非讓我爸還她錢,說自己有病了要用錢治病。這時候我爸拿出了三叔偷偷給他的一份當年爺爺留下的遺書,上面清清楚楚寫明瞭這處老房子只屬於我爸自己一個人。二嬸這才消停,去年二嬸也過世了,肺癌,三叔說當年管你爸要錢看病,這回是真報應到自己的話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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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所有的一切都標明瞭價
堂堂七尺男兒,高中教師,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女子扇了臉。
2014年以前,我縣投資擔保公司遍地開花。我校一個小領導蔡司也和幾個朋友在2011年合夥開了一個,那真是生意興隆啊,眼看著這幫人一人買了一輛賓士,每家都在鄭州買了四套房子,蔡司更是春風得意,脖子上的金項鍊真的像狗鏈子又粗又長,明晃晃的100米遠都能看見,手腕上戴上了勞力士手錶,最可怕的是腰帶上竟然掛了一個金人。
同年,蔡司的兒子三本畢業,人家硬是砸了30萬給某電業局領導,直接把他兒子(養子,蔡司沒有生育能力)分到了電業局。真是有錢能使磨推鬼啊!
2015年春天,不知道咋回事,全部的投資擔保公司倒閉了。蔡司的公司也沒有幸免。於是,他們公司門口每天都被圍得鬧哄哄的。幹啥呀,要錢,這些人,都是把錢存在蔡司的公司,等著吃高息的,沒想到,真是應了那句話,你想要利息,人家想要你本金。這些人,有哭著說自己家好不容易就存了這點錢,如果不給,全家沒有活路了。有掂著磚頭把公司砸得稀巴爛的。還有的直接堵住蔡司這幾個人家門,說如果不給錢就住他們家了。
蔡司他們對客戶苦苦哀求,說不是自己不給,實在是沒有錢。
可憐那一年,因為投資擔保公司倒閉,造成我縣自殺的或者抑鬱而死的不計其數。
蔡司和他的朋友們不敢在我縣呆下去了,紛紛逃到親戚家,能去的親戚極少,因為,當時把錢放到他們擔保公司的大多是他們的親戚,這些親戚想著把錢放在自己親戚這兒還能咋地?別人的他不給,我的他還能不給,不給我還能做親戚嗎?!
所以,蔡司他們能去的人家極少,蔡司是躲到了武漢的女兒家。
這天,蔡司和妻子在街上吃飯,忽然衝出來一夥人,對著蔡司的臉連著扇了幾巴掌,一邊扇一邊罵“狗ri的拿了我的錢就想跑,你躲到狗bi里老子也能給你揪出來”。
蔡司捂著紅腫的臉一聲不吭。
慢慢的,沒有人再向他要錢,大家也相信了蔡司他們的話“是上家沒有給他們錢,不是他們不給客戶錢。”
去年,蔡司兒子忽然成立了一個公司,是電業局名下的,我兒子和蔡司兒子是發小,一次酒後,蔡司兒子對我兒子說“成立這個公司投資了一千多萬,我佔了600萬,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這錢是我爸媽的,當時我爸一看形勢不好,就把錢給我了,我爸在鄭州買的四套房子也都是寫的我的名字。可是,就是苦了我爸了,我爸被法院判了兩年有期徒刑啊,我爸媽說就這也值。”
錢真是照妖鏡,照出人間百態,照出人性惡毒,蔡司,一個高中教師,七尺男兒,受過幾十年黨的教育,不說應該視金錢如糞土,最起碼能夠明辨是非,親戚朋友把視若生命一般積攢的一點點家產交給你打理,當災難降臨的時候,不說讓你全部還給人家,最起碼你給人家一部分,忍心看著親戚一家家傾家蕩產妻離子散,忍心看著朋友跳樓自殺,更可怕的是寧願自己舍掉一生的名分去坐牢也不願拿出還給別人,這樣的人不僅僅是用唯利是圖來形容,而是喪盡天良,是敗類,是人渣。
貨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我不相信老天一直呵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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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有故事的桐桐媽
哥哥意外身亡,得到一筆40萬的賠償款。弟弟不顧兩個可憐的無父無母的侄女,用40萬賠償款給自己蓋新房,買保險。
嚴青讀初三時,家裡發生巨大的變故。她的父親在煤礦工作時,突然發生意外身亡了。
嚴青還有一個正在讀小學的妹妹嚴靜,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她們就被母親拋棄了。自從父親走了之後,她們成為了一對無父無母的孤兒。
父親走了之後,家裡沒了收入,嚴青不得不輟學打工,而妹妹嚴靜則跟著奶奶生活。
父親走了6年之後,嚴青兩姐妹意外得知父親當年過世時,煤礦支付了一筆鉅額的賠償款。
可父親去世後的6年間裡,兩姐妹從沒有見過那筆賠償款,甚至也沒聽說過。
如今,兩姐妹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嚴青已經嫁人,已是一個準媽媽。她們想拿回屬於自己的那筆錢,卻不知道怎麼辦?
無奈之下,兩姐妹找到了節目組的幫助。
嚴青:爸爸很疼我們兩姐妹,他既給我們父愛,同時又給我們母愛, 從來沒虧待過我們。
可突然有一天,世上唯一疼愛她們的父親卻再也沒有回家了。
嚴青:那時候我上初三,下午她(繼母)兒子就來找我,說爸爸出事了,我當時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他是跟我開玩笑呢,我說沒有人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呀,後來我才相信,感覺整個天都塌了。
當時,嚴青在上初三,10歲的妹妹嚴靜還在讀小學。父親離世後,姐妹倆的人生徹底發生了改變。
家裡沒有了支柱,姐姐嚴青為了養活自己,不得不輟學外出打工,而妹妹則跟著爺爺奶奶生活。
沒見到繼母,嚴青想向附近的鄰居打探繼母的訊息。可當鄰居認出姐妹倆,並得知兩人的來意之後,卻不願再多說什麼。
鄰居:搞不清。
鄰居:不知道。
嚴青打電話給繼母,她繼母在電話裡聽到女兒的聲音後,顯得有些意外和不安;但她沒有拒絕與兩姐妹見面。
經過一番噓寒問暖之後,姐妹倆得知繼母如今帶著子女和新男友住在那個簡陋的出租屋裡,生活也過得十分拮据,並不像手中有幾十萬的人。
繼母:我不在場,當時就是有蠻多廠裡的幹部模樣的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們也沒理我,就是他們去處理的。
繼母回憶,當時事發突然,她措手不及,傷心欲絕,根本沒有精力處理丈夫的後事。她只知道一共賠償了40萬,但具體是誰籤的協議,誰最後拿走了這筆錢,她卻毫不知情。
繼母:我是他的妻子,但因為我們兩個沒扯結婚證,他們就沒有經過我的手。
繼母:給了我5萬塊。
繼母:不包括。
嚴青的繼母說,她與嚴青的父親只是同居關係,並沒有領證結婚,所以無權處理男友的身後事。當初賠償相關的事宜都是男友的父親和兄弟處理的,事發後,他們給了自己5萬元的賠償,可那5萬塊並不在40萬的賠償款之內。
要想知道誰拿了那筆賠償款,只能夠找當初簽訂的協議。
嚴青的爺爺由於父親的去世而受到了刺激,腦子有點問題,他和奶奶在一旁大吵。
奶奶說,六年前,因為兒子突然意外離世,老伴受到了刺激,精神時不時就會變得異常。
而對於當年兒子去世的賠償款,奶奶卻與嚴青繼母有著不一樣的說法。
奶奶:我只曉得38萬,她拿了大概20萬。
奶奶說賠償款一共有38萬,被兩個孫女的繼母拿走20萬。
存摺顯示當年先後存入兩筆錢,第一筆是三年定期的,存款是20萬。第二筆是一年定期的,存款是9萬。
但是如今,那筆29萬的賠款只剩下1.3萬元。
奶奶:不知道,我二兒子曾經拿過這個存摺去辦過業務,之後也是二兒子替我掌管這筆錢。
和奶奶溝通一番之後,大家都已猜到,就是嚴青的二叔拿走了那筆錢。
二叔家嶄新的二層樓房十分顯眼,剛剛還在電話中說自己在看電視的二叔卻消失不見了。
嚴青:是的。
嚴青:我也不知道。
嚴青:我每次回來,他要麼就是在我們快要走的時候,他才回來。上次我清明節回來的時候,到下午了,他才回來。
年青兩姐妹看著二叔嶄新的二層樓房,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們正想找二叔問個清楚。
就在這時,嚴青的繼母打來了電話,說她找到了兩姐妹父親生前所在煤礦的工友。
父親工友:那筆錢確實在她二叔的手上。
父親生前的工友說,那筆賠償款全部都在兩姐妹的二叔手上。隨後,他還透露了一個讓兩姐妹驚出一身冷汗的秘密。
父親工友:錢是追不回來。
父親工友:這個錢已經被她二嬸賭博輸完了。
得知情況後的姐妹倆瞬間懵了,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待她們十分熱情的二叔竟然私吞了父親拿命換來的錢。
隨後,嚴青兩姐妹又一次去到她們二叔家。
見到二叔,嚴青怕他又消失了,馬上問他父親賠償款的下落,並提出要回屬於自己與妹妹的賠償款。
嚴青: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也長大了,我們想自己保管那筆錢。
得知子女的來意之後,二叔嚴貴十分尷尬,他說將來會將錢還給她們的,讓她們放心。
嚴青追問那筆錢存了幾年定期?什麼時間到期?存摺又在哪裡?
聽了侄女的話,嚴青二叔嚴貴竟然發脾氣了,對嚴青大吼:你去法院告我!你請人去打官司!
嚴貴說完,轉過身,想離開!
嚴青哽咽了:這筆錢本來就是我們的,我們只是要回屬於我們自己的錢。
嚴靜:這筆錢又不是屬於你的。
嚴貴:不是屬於我的,我不是要你的,現在沒有錢給你們,你們要錢,那你就把這個房子賣掉吧!
面對如此蠻橫不講理的二叔,姐妹倆急得哭了起來,說她們從來沒有答應過將賠償款借給二叔修建房子。
看到兩個可憐的侄女,作為二叔的嚴貴,不僅沒有上前安慰,更是多次強調自己要去上班。
大家知道嚴貴在躲避問題,怕他又消失不見,於是大家堵在門口,不讓嚴貴走出家門。
嚴貴知道不能逃避了,也沒有理由再為自己開脫,而是不停地喝著酒,嘴裡不停強調自己要去工作。
嚴貴只顧低頭玩手機,答非所問:我天天在屋裡。
此時,當地村主任聞訊趕了過去。隨後,嚴貴的母親也帶著兩個賬本和存摺,趕過去。
賬本上記錄了給嚴青父親辦喪事所花的各項費用,一共花了11萬。賠償費有40萬,辦完喪事之後,那筆賠償款應該剩下29萬的,但是存摺上卻只剩下1.3萬,一有27.7萬不知去向。
保險的投保人是他自己,被投保人也是他自己,法定受益人還是他自己,保費是兩萬塊一年,已交了五年。
也就是說,嚴貴拿到嚴青父親的賠償款之後,馬上給自己買了一份每年兩萬的保險。
嚴貴的臉皮真是厚,那份那些賠償款不是他的,他沒權支配那筆賠償款。當初,嚴青就是因為沒有錢而輟學的。
如果當初嚴貴把那筆賠償款拿出來,那嚴青就不會早早輟學了。看到兩個可憐的侄女面臨輟學了,他還揮霍人家父親的賠償款,他心裡不疼嗎?他不怕受到道德的譴責嗎?自私的人!
嚴貴當眾列了一份清單,對那筆剩下後29萬的賠償款進行了分配。
按規定嚴貴父母的贍養費是11萬,嚴青的撫養費是2.7萬,嚴靜則有8.3萬元的撫養費,四人加在一共是22萬,而剩下的7萬是親屬共同努力爭取的。
嚴貴提出將那7萬元平分給父母與兩個侄女。對此,兩個侄女都表示沒有任何意見。
將賠償款分配完之後,嚴貴突然提出索要兩個侄女那些年的開銷。
嚴貴:她們這幾年都問奶奶要錢,而我媽媽就問我要錢。
村主任:那簡單,減去這幾年的開銷,每年8000塊,5年就是4萬,而嚴青在父親過世後就外出打工,不需要支付這筆錢。
在聽到賠償款要減掉,嚴靜將奶奶拉到了門外。她說自己那幾年都在領補助款,根本沒有花二叔那麼多錢,她希望奶奶能為自己說幾句話。
可是,她奶奶卻顯得非常不情願,甚至還指責小孫女不孝順。
她奶奶說嚴靜沒到兩歲,她媽媽就拋棄了她,都是自己一手將她帶大的,帶到她爸爸走之後還在帶。
嚴青聽了不舒服了:要這樣說的話,我對你也不差。
奶奶:我沒說那個,我是說她(嚴靜)。
嚴青:我曉得你帶她帶得辛苦,我長大了,賺到錢我也在孝順你了。
嚴青的話戳中了奶奶的痛點。爺爺奶奶的11萬塊贍養費已經被二兒子花掉了,奶奶知道二兒子是不會孝順她的,以後也是靠兩個孫女來孝順了,於是她的態度軟了下來。
最後,村委會領導提出按村裡的最低標準,扣除嚴靜5年來的生活費共2.6萬元。
因為嚴貴已把錢花光了,一下子拿不出錢還給嚴青兩姐妹。
奶奶一直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她心裡有什麼感想!自己大兒子用命換來的賠償款,一下子被二兒子揮霍完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心痛的感覺!而看到兩個無父無母的孫女,不知道她沒有沒有憐憫之情!
在金錢面前,嚴青兩姐妹早已被親人傷透了心,兩人走出二叔的家後淚流滿面。父母在,家就在,父母不在,家也不在了。
最後,兩姐妹還是選擇了原諒親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和爺爺奶奶、叔叔身上流著同樣的血。這份親情怎麼割都割不掉的。
連兩個小孩都明白的道理,為什麼幾十歲的人還在金錢面前,連親情都不顧,眼裡只有錢,在金錢面前演譯一出醜陋的鬧劇。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不要搶!貪婪的人必定會受到道德的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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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劉三十星
我家裡養母就是這樣因為這個金錢把我害慘了讓我去簽名刪除戶口,兩個戶口本。登出一個。當初自己簽字現在名字改變自己一切。銀行卡還有車子還有各種各樣問題。哎。被改名好幾年了現在只有一個是什麼。未來自己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去年一年在哪裡寧德在別人家待不了半個月。天天上班想要賺錢一直都是目標賺錢當初去別人家也是這樣想著我會煮飯做廚師的一個月要一千塊錢可是我自己不知道後面為什麼?沒有。反正外面的房子還有自己一個人吃飯。有錢想吃什麼煮什麼。不想吃大鍋飯了。不想要再繼續遷就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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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招好運呀
87歲老母親養育了四個女兒一個兒子,兒子車禍意外離世,四個女兒不聞不問,只因老母親把弟弟的賠償款“115萬”全部給了弟媳婦,並且揚言:誰拿了賠償款誰就去贍養母親,我們一分錢沒拿,就該讓她去照顧。
87歲的老母親周芳有四兒一女,四個女兒都嫁到別的地方了,只剩下她和小兒子劉軍相依為命。
經過相親,小兒子劉軍終於結婚了,妻子王佩還為他生下雙胞胎兒子,可惜這對雙胞胎兒子是早產以至於損傷了智力,夫妻倆總是時不時因為兒子的問題發生爭吵,沒多久兩人就離 婚了,劉軍又變成孑然一身,只能和老母親相依為命。
為了更好地照顧兩個兒子,王佩再婚了,她的現任丈夫脾氣很好,一點也不嫌棄她二婚的身份,甚至把她的兩個兒子當成親生兒子來對待,一家四口過得很幸福。
劉軍為了賺多點錢養老母親,自己獨自出去外面打工賺錢養家,可是沒想到竟然發生了車禍意外離世。
87歲的老母親知道以後一 夜老了十歲,她日哭夜哭身體也熬壞了,家裡的頂樑柱離世了,她不知道怎麼辦?
後來,前妻王佩透過鄰居知道這件事以後,趕忙帶著兩個兒子過來弔喪以及料理前夫的後事。
看著兩個智力受損的孩子,老人周芳覺得他們太可憐了,前兒媳一個人照顧倆孩子也真的是很不容易,於是她自作主張把劉軍 車禍的賠償款全部交給了前兒媳王佩,希望透過這點錢可以幫她改良孫子的生活,老人實在是不忍心孫子吃苦受罪。
誰能想到,因為這筆賠償款,老人才看清楚劉家四姐妹的真面目,兒子走了以後,老人由誰贍養的問題始終沒有得到解決,劉家四姐妹都不願意贍養老母親周芳。
劉家大姐劉冬梅是很懂事的,一開始她就主動說自己照顧母親一個月先,然後就輪流到其她姐妹來接手,可是誰能想到其她姐妹通通反悔了,不願意接老母親周芳過去照顧。
本身劉冬梅年紀也60多歲了,腿腳也不是很方便,身體也不夠靈活,她照顧了一個多月後也有點吃不消,因為她還得照顧兒媳的生活起居以及照顧孫子的日常。
後來,她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通知下前弟媳跑過來幫忙照顧下老母親,王佩看到婆婆癱瘓在床,非常不忍心,於是和現任丈夫一起搬進劉家大院共同照顧婆婆。
本身王佩的現任丈夫剛剛做完手 術還不到一個星期,也沒有完全康復,但是他看到妻子兩頭奔跑實在不忍心,於是才和妻子一起來照顧她的前婆婆。
往後日子都是他和妻子王佩共同照顧她的前婆婆,每天他負責做飯打掃衛生,王培軍劉負責幫婆婆擦身照顧婆婆的生活起居。
老人看到前兒媳這麼善良,時不時總是默默地流淚,因為她沒想到四個親生女兒在這一年多完全沒有來看過她,也沒有慰問,老人覺得很失望。
後來,前兒媳王佩身體勞累過度,實在吃不消了,於是老人和前兒媳王佩把四個不孝女兒告上法庭,法 院判四姐妹每個人給老人贍養費800元。
沒想到這一舉動讓二姐劉秀英非常不情願,她氣洶洶地說:“為什麼要我給錢,之前她把弟弟115萬的賠償款給了前弟媳王佩,那麼現在就應該讓弟媳王佩來贍養她,我沒錢養。”
劉家另外兩姐妹出去外面打工了,不過她們也覺得之前老人把錢全部給了前弟媳周芳,她們一分錢也沒有分到,所以贍養老人就該周芳來養。
二姐劉秀英來到劉家的時候不情不願拉著一張臉,因為擔心別人說她不孝順所以才買了營養品來看看望母親。
老母親看到她就流著眼淚,但是也沒有拿她的營養品,讓她直接出去和大家坐下來詳談。
大家坐下來的時候,二姐劉秀英第 一句話就是:“當初王佩拿了弟弟的115萬賠償款,理應由她撫養啊,為啥現在還找我們過來?”
王佩立即解釋說:“沒有115萬,只有71萬,當時打官司就花了20萬,然後給母親修房子又花了30多萬,現在還剩下20萬是留給兩個智力受損的孩子的。”
大姐看到二妹劉秀英那麼理所當然,她生氣得說:“那是咱兩的親媽,你咋老是想著弟弟的賠償款呢,你也不會為兩個侄子考慮,咋那麼自私呢?”
後來村幹部幫王佩證明說:“當時確實只有71萬,一審的時候是115萬,但是終審出來了只賠了71萬,我們也可以讓王佩給你看判決書作證明。”
“你們四姐妹應該齊心協力啊,如今老母親癱瘓在床,咋還想著弟弟的賠償金呢?為人子女要孝順啊,不然怎麼對得起老人對你們的養育之恩”?
聽到這兒,二姐劉秀英不敢說話了,因為她看到村幹部也來了,不好意思繼續爭執下去,於是口頭上敷衍著答應照顧母親。
不過當大姐劉冬梅讓她把母親接過去家裡住一個月的時候她連忙拒絕了,說她家不方便,也不夠房間住了,加上母親快90歲了,也不好遇走來走去。
大姐劉冬梅聽到她這麼說氣得想打她,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二妹劉秀英是為自己找藉口不去照顧老母親,劉秀英甚至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走了。
後來,為了不落人口舌,劉秀英打電話告訴王佩說她希望和幾姐妹每個月給王佩400塊,然後請王佩幫忙她們照顧其老母親。
王佩一聽就拒絕了,她覺得這是她們四姐妹的責任,不應該由她這個前兒媳婦來照顧。
結語
都說錢是照妖鏡,有哪些因為錢發生的真實鬧劇?
一家四姐妹,卻因為前弟媳拿了弟弟的車禍賠償款71萬而拒絕照顧老母親,弟弟去世後她們想到的還是怎麼分賠償款,而沒有考慮自己的兩個侄子該怎麼辦?也沒有思考好贍養老人的問題,甚至把老人丟在家裡面不管她的生活起居。
反而是前兒媳婦善良有孝心,哪怕是自己已經和劉軍離 婚了,但是看到婆婆癱瘓在床,她還是選擇了照顧婆婆。
在金 錢面前,每個人都露出原來的面目,劉家四姐妹對母親沒有孝順之心,反而是和自己沒有關係的前兒媳婦願意照顧老人,孝順和贍養老人是每個子女應該盡的義務,做人可不能忘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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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歲的張奶奶,房屋拆遷獲賠400萬,可她卻住養老院無人管。四個女兒:我們只分了100萬,說好了老二媳婦管老孃,結果她拿了錢就不認賬。
邵陽的一家老年公寓,患有老年痴呆的張奶奶已在此居住四年,原本費用一直由兒子承擔,可不久前唯一的兒子老二不幸去世,她的生活也發生了改變。
雖有拆遷款400萬,可五家人分完財產卻互相推諉,誰都不願管老孃。
四個女兒表示,當初簽了協議,老二家獨得280萬,理應承擔贍養責任,可眼下老年公寓催著繳費,二嫂卻說自己是媳婦,沒有贍養義務,大小事不要問她,典型的拿到錢就變臉。
她們認為,既然拿了大頭,就該贍養老人,否則不該分錢。
為了讓老二媳婦承擔責任,姐妹四人集體找她對峙。
見到姑姑們到來,老二的女兒姚琳異常厭煩。
從前家裡窮,奶奶出去拾破爛,渾身髒兮兮的,回去想找個地方洗澡吃飯,隔壁的姑姑看見了直接關上大門,唯有自己父母經常給奶奶盛好飯,幫她洗頭洗澡。
而自從有了拆遷款,她們個個化身大孝女,圍著奶奶轉前轉後。
姚琳說,父親住院時,幾個姑姑哄騙母親把奶奶的各種證件交出來,名義上是辦社保,拿到手後卻扣住不放,目的不過是為了拆遷款。
因為姑姑的一系列行為,導致了父親病情加重,而他臨終前,最放下不下的就是奶奶。
姚琳的哥哥姚勇直言,姑姑們什麼都不管,爺爺去世全是父親一手張羅。爺爺留下的一塊地皮,父親辛苦建了房子,到頭來政府徵收姑姑們拿走100萬。奶奶的退休工資,社保卡全在他們手裡,她們卻不肯為老人出一分錢。
姚勇認為,倘若姑姑不來爭財產,他一定會對奶奶負責到底。既然姑姑們分了財產,那就該五家共同贍養,沒道理只找自己家。
張奶奶的住院費不過一千多,姚老二有三個子女,平攤下來不過幾百元,他們不是掏不起這個錢,只是不甘被姑姑欺負。
姚勇最想不通的是,父親幹苦力掙錢辛辛苦苦把房子蓋好,姑姑們坐享其成就算了,還不管奶奶,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回想蓋房子的艱辛,姚琳至今記憶猶新,因為沒錢請不起工人,磚瓦水泥都是父母用板車拉回家,紅磚自己做,房子自己蓋,而幾個姑姑條件非常好,有的嫁富商,有的當科長,沒一個人幫他們一把。
周圍鄰居也證實,房子的確是去世的老二一手建起來的,他是遠近聞名的大孝子,多年來對老人非常好,老人痴呆後曾走失過,也是由他辛苦尋回。
老四表示,社保是她們姐妹出資為母親購買,二嫂沒出錢沒資格提要求,老孃有一大筆拆遷款,輪不到動用社保錢。
老三說,當著哥哥的面,二嫂曾親口承諾把母親接到家中照顧,可轉頭又把她送回了老年公寓,哥哥氣得直接失語,第二天便撒手人寰。
四姐妹堅決按協議辦事,由老二一家獨自贍養母親,否則就要把280萬退回去。等安頓完老母親後,再來統一分配。
對於這個要求,老二媳婦堅決不同意,自家贍養婆婆多年,光老年公寓的錢交了好幾萬,如今幾個女兒平白分了錢,也該出點力。
談話間,她把婆婆的低保卡和農保拿了出來。既然幾姊妹霸佔著婆婆的工資卡,索性連這些也交給她們,錢不夠了再平分。
再次來到居委會協商,工作人員頗為無奈,姚家的事扯皮了很久,老二一家不肯出面,他們也愛莫能助。
而姚家兄妹之所以不願再和姑姑協商,是因為對父親的死耿耿於懷。
與姑姑的說法不同,她們給出了另一個版本。
當初父親病重,幾個姑姑逼著要錢,父親氣得全身抽搐。為了平復父親的情緒,他們答應給姑姑100萬,並按照她們的要求籤下協議,只求她們不要再來吵鬧。結果協議簽完沒幾天,父親便離開了人世。
事實上,早在拆遷前,姚家老二心裡已經有了計劃。他曾對兒子說,如果姑姑同意每人10萬,你就負責贍養奶奶,如果要更多,奶奶就交給她們管。
老二一家覺得,現如今,四姊妹多分了錢,他們還願意五家共同贍養,已經是讓步了。
最後的協商中,五家人劍拔弩張,誰也說服不了誰。
姚琳害怕母親被氣出問題,將她拉了出去,不願再與姑姑們糾纏。
四姐妹心有不甘,要求拆遷辦收回錢款,重新分配財產。
拆遷辦負責人表示,房子是姚老二所建,他們已和產權人交接完畢,因為家庭矛盾出現的分歧與他們無關,更不可能重新擬定拆遷協議。
再次來到老年公寓,四姊妹的心態也有了改變。
回憶母親過往艱辛,她們不禁潸然淚下。
物質匱乏的年代,父親身體不好,母親為養大他們兄妹五人吃盡了苦頭,如今生活好了,不應該讓年邁的母親老無所依。
最終,她們決定共同承擔母親的贍養費用,讓母親有個幸福的晚年。
都說女兒是父母的貼心小棉襖,可這場因金錢引發的鬧劇似乎顛覆了人們的傳統認知。好在女兒們及時改變,結局還算溫情。
現實中,因利益引發的鬧劇比比皆是。
金錢面前,親情似乎變得微不足道。
當親人之間產生糾紛,可以很複雜,因為夾雜著血緣情分,金錢很難精確到毫釐。
也可以很簡單,因為血濃於水,彼此間相互體諒,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感情能讓任何金錢的糾紛化干戈為玉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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