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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南瓜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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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榮哥14677
我們這裡有陰曆十月一日上墳的傳統!說是給去世的人送棉衣,今年十月一的前一晚,我睡的好好的,也沒做夢,就聽到清清楚楚的我爸爸叫了我一聲,我一下就醒了,我父親去世了也七年了!醒了也沒感覺害怕,就是特別想他,當時不知道是十月一了,第二天給我姐姐打電話才知道是十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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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清茶館
母親無數次的告訴我,本來我的名字應該叫“槍生”,後來父親覺得還是不靠譜,就改成了一個略帶女性化的名字叫“文清”。
母親說我出生的那晚發生了許多詭異的事情。我家在一個偏僻的而又貧窮的小山村裡。至於窮到什麼程度呢?母親說臥室的後門連塊門板都沒有,僅僅用柴堆擋一下而已。父親經常在外地,母親睡覺時總是提心吊膽的,一般要到雞叫時才踏踏實實的睡幾個小時。
母親生我的那晚,父親依然在外地。不知道什麼原因,我遲遲不肯從母親肚子裡出來。母親已經精疲力盡,急得接生的二伯母不知所措。母親在迷迷糊糊中,耳邊總是傳來狗叫,感覺幾個陌生人來到了我家的屋簷下。其中兩個人就站在窗戶邊上,伸出腦袋向屋子裡面眺望。母親有氣無力地跟二伯母說窗戶外面怎麼有人?二伯母對在廚房裡等候的二伯父說快去外面看看。一會兒,二伯父返回屋裡說外面沒什麼人,只是幾條狗對著一個方向在狂叫而已。
母親按照二伯母的囑咐又努力了一次,我還是沒有出來。母親已經進入了冥冥狀態之中,她又感覺有個男人就站在桌子邊上,而且還抽著煙,火光一閃一閃的。母親對二伯母說這屋裡怎麼進來了一個男人?二伯母知道母親凶多吉少了,她開啟房門,連忙叫二伯父抓緊去請喬老爺帶槍過來。
喬老爺是小山村有名的獵戶,他有兩支槍,一支是自己做的獵槍,一支是他打死老虎後縣政府武裝部獎勵的步槍。
母親說那晚分明看到了許多去世的老前輩,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其中有位還扯著母親的手臂說要去看花古戲。母親說那晚她很猶豫,很想去,但又擔心家裡沒人,那頭餵了差不多一年時間的豬被人偷走,所以,一直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也不知什麼時候,母親聽到了喬老爺那沉重的腳步聲,還有那大嗓門。喬老爺一腳踹開房門,朝著我家桌子底下開了一槍,巨大的聲音讓母親嚇了一跳,人一下變得清醒起來,自覺不自覺的又使起了勁。終於,母親感覺肚子裡一陣輕鬆,接著就聽到了我那響亮的啼哭聲。
父親給我起名時,徵求母親的意見,她說這孩子是聽到槍響後出生的,那就叫“槍生”吧。父親也沒有說什麼,一直到我要上學時,才重新給我起了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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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憨皮你說誰
我本人大約在18年左右我夢見我兩邊睡兩個小孩,醒來以後我心想絕不可能。過了有兩三年就生了一對雙胞胎。所以本人就做過許多未來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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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土家姐姐
九零年代初,拐賣人口猖獗。顧先生此時還是警校生,女友張某在南方一座城市上大學,那個時候通訊並不便利,治安靠狗,交通靠走,通訊靠吼,遠在他鄉兩個人就連打電話傾述衷腸都不容易,因此女孩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小夥子才曉得。即便知道了也無能為力,他還是一名大學生,再加上能找的地方也找了,因此,所有人當然也包括小夥子自己都覺得女友肯定遭遇了不測,不然不可能十多年杳無音信。
小夥子從警後工作踏實,再加上是科班出身,很快就得到了領導的重用,升為副所長了。這一天,顧先生接到通知,負責去千里之外解救他們家鄉的被拐婦女,看著那個土裡土氣完全陌生的名字,顧先生並沒有多想,甚至於根本不會往女友身上想。
你能想象警察解救的被拐婦女居然是自己失蹤十多年的前女友嗎?這樣的場面實在是讓人一言難盡。
當女友出現在他面前時,瞬間兩個人驚呆了,一個是尷尬羞愧得無地自容,另外一個是痛惜加惋惜和遺憾,出現在顧先生面前的女人,除了面容輪廓依稀可辨之外,幾乎面目全非,膀大腰圓,高原紅的臉,一口黃斑牙,蓬頭垢面,這還是記憶中那個清秀佳人嗎?一對昔日的情侶,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張某平淡麻木的講述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如煙往事:一個普普通通的秋日,一次普普通通的面試,她看到大街上有招工資訊,想著趁假期掙點零花錢,結果一醒過來就發現在一輛封閉的車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被賣那家有三個單身漢,他們以上位者的姿態給了她最惠待遇,讓她自己挑男人,挑順眼的,她自然不甘屈服,可惜換來的是無休無止的毆打和餓肚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她不想死,餓得不行了的時候,她隨意的指了一個看上去還算老實的男人。
沒有花好月圓,只有無盡的屈辱,為了掩蓋她的來路不明,那家人給她取了一個土裡土氣毫無特點的名字,謊稱她是遠房親戚介紹來的遠方媳婦兒,是個孤兒。她想說我不是孤兒,我有心上人,有疼愛自己的爸爸媽媽,我還有光明的未來,然而,這一切吶喊都被一根粗大的鐵鏈鎖住了,她的任務就是生下皇位繼承人,沒多久,她懷孕了,她用殘存的力氣暴打小腹,她不想要這個孽種,可惜孩子頑強的在肚子裡待著沒事。
十月懷胎生下來是個兒子,那家人不怎麼虐待她了。之後,她剪短披肩長髮,和過去的自己徹底告別,愛情,未來,前途,從此和她無關。她已經是一個面目全非的女人。面板黝黑,三兩天不刷牙洗臉,無所謂,穿著瀰漫著酸臭味的裹胸倒頭就睡,沒辦法,要幹活兒,累得像狗,根本沒有時間七想八想,只一門心思的搶秋,養娃娃,幹農活兒,那家人可不會因為她是大學生就會憐香惜玉,生第二個娃娃的時候,剛滿月就把她趕去幹活兒,說咱家不養少奶奶,都是女人,你咋就比人家金貴呢。
她麻木了。強撐著起床,包娃娃,洗尿布,那個時候家家戶戶沒有自來水,她挑著水桶去了幾里地去擔水,一路搖搖晃晃的,到家時所剩無幾。她婆婆就開罵,咋這沒用呢,連個水都擔不起,要你有屁用,她說正好,我沒屁用,求你網開一面放我回家,我不耽擱你家了,老太婆眼睛一瞪,你想得美,我花那麼多錢才把你買來,想走,門都沒有 。除非你還我家的錢。
一轉眼,她在那家已經呆了十年,人胖了,虎背熊腰,一笑一口黃板牙,這個時候,她已經生三胎了。大大方方撩起衣服哺乳,毫不在乎的和當地的男人說葷段子,人前人後,哈哈大笑,和以前白皙水潤文靜內斂的她簡直判若兩人,如果是她父母見了,也未必一眼就能認出她。人生無常,不由人的意志為轉移。
聽她仔仔細細的講完,聽者一身冷汗,說者彷彿是在進一個冷笑話,而且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讓人毛骨悚然、細思極恐,有時候毀掉一個人只需要從精神上打垮她的意志力。說完自己的故事,她看著三個衣衫襤褸但肥肥胖胖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他們根本不知道人世間的險惡,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爺爺奶奶爸爸就是買賣人口的窩主,他們只是買賣人口中商品的衍生品。
很快,她就做出了一個決定,把孩子帶回家去,她所謂的公公婆婆丈夫自然不同意,但懾於警方的威懾力,所以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母子四人揚長而去。
好在,父母寬容的接納了他們,女人也找了一份工作幹,孩子們也很懂事。然而,看似完美的結局,實際上隱藏的深層次的悲哀只有當事人才明白。雖然是苦盡甘來,但人生最美好的年華就這麼蹉跎在窮山惡水的山溝溝,一場意外的轉變讓自己的人生變得七零八落,也和自己的理想最終擦肩而過,打的人措手不及。
我還是那個我,而你已經不是那個你。造化弄人,一些事,只能當記憶。一些人,只能做過客。我終究不能逃避那些記憶,忘不了那個人,換不了獨角戲的角色。多年以前的熟悉,多年以後的今天,一切的一切早就煙消雲散,你不是你,而我還是我。我們最美好的時光終究消失在落紅成陣的春風裡。
親愛的,讓我們笑著說再見,是我最後最美的句點,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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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多彩高山G9
那是一個冬天,老公早上五點起床外出送貨了,外邊還很黑。屋子沒暖氣,我懶得伸出胳膊關床頭燈,就那樣亮著縮排被窩,想再美美的睡一會兒。這時,我看見老公又回來了,取個東西又出去了,可是門沒有開,他是怎麼進來的?我還納悶呢。沒想那麼多,又接著睡了。中午,老公回家吃飯時,我問他早上出去又回來拿啥東西呢?他說他出去就沒有回來。我說看見他回來啦,他說是不是你做夢了,我說醒著呢!
這事到現在都說不清咋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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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黑頭髮的老太太
小兒一歲半的時候,還不會走路,和他同一天出生的鄰家小女孩已經滿院跑了。我心裡也有點著急,但是看著也不像有毛病呀:近的地方會扶著桌子凳子走,遠的地方就坐在地上挪(我們這兒叫圍,就是用手撐地,屁股往前一竄那樣)挪的還很快,一點也不比爬的慢,大人說話他也能聽懂,可是這麼大了還不會走,這是怎麼回事?該怎麼辦呢?
有一天,我抱著小兒去鄰居家串門,鄰家大嫂問我:你給小孩剁絆腳繩了沒有?我說:沒有呀。她說:你怎麼不給他剁了呢?你沒聽說過嗎?我說:聽說過,但是我不相信,也就沒剁。嫂子說:信不信的你就試試唄,反正不花錢,老一輩流傳下來的,總有它的道理。我就說:試試就試試。
嫂子把小兒抱在她懷裡,讓我拿個蘋果在離她兩步遠的地方引逗孩子。小兒跌跌撞撞的撲向我,嫂子拿個刀快速在他兩腿間剁了幾下,邊剁邊說:剁了絆腳繩明天就會走了。我笑了:哪有那麼神呀,也就是個老說法吧。
神奇的很,小兒看到嫂子手裡的吃的,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嫂子,足足走了五六步,穩當的很。我倆驚奇的說:會走了,真會走了,太神了。引逗著小兒,小兒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從一開始的三四步到七八步,每次都很穩當,從此以後小兒開始學會走路了。
老一輩人流傳下來的,總有一些道理,不由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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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非寒冬來雪
就是前幾天,我要去廁所,明明下床就可以開啟廁所的門我就摸不到,還牆壁,我還往前走了好幾步,就是摸不到,當時我就震驚了以為鬼打牆,我立馬看向窗邊,再次伸手居然就摸到了門跟牆,因為是晚上孩子睡覺了也沒有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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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為愛奮鬥的煙臺青年
我師父說,前世的情緣,這一世相見,多半是過來討債的。
當時我正在熱戀期,並不相信,後來,師父的話果然應驗。
初次見到婉兒,是在臨沂的一次遊學中,我的老師臨時囑託,她的一個密友途徑此地,打算過來聽課,已經到附近了,希望我去迎接一下。
當我見到婉兒的那一刻,有一瞬間恍惚了,彷佛遇到曾經的故人,感到特別熟悉,隨口說了一句:“我們可能在哪裡見過。”
沒想到這一面,竟結下不解之緣,如同電影《只有芸知道》中林太太醉酒後,想起初識先生林國樑的那一段喃喃自語:你說我當年在大學讀書很好,那時候你為什麼用那一天素描?一眼望著你,我的靈魂迷失了。
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如同與婉兒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那一眼望去,不知不覺中,心裡泛起了漣漪,而自己還不自知。
隨後在課堂上,婉兒小聲地詢問,她是否可以坐在我旁邊,得到我的默許後,她拿著蒲團躡手躡腳地靠近我,課堂間隙,我瞄見她認真地記筆記,遇到不明白的問題,還小聲地詢問我,只是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中有一瞬間的停留。
當晚,我的老師給我來電,希望我第二天能送一下婉兒,我欣然同意。
第二天,與她同行的路上,她滿懷期待地問我,能不能陪她看一場電影,於是在附近的電影院,選擇最近的一檔電影。
看電影期間,她一直和我分享觀影感悟,並提起她最近讀的書——胡茵夢的自傳《生命中的不可思議》,其中,她提到自己遇到類似的階段,經歷了人生中的轉折,身體到了某一個拐點,當第一眼看到某些人和事物,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曾經的畫面,或者是某些聯絡,如同書中提到的拙火。
而我正在讀劉豐教授的《開啟你的高維智慧》,其中提到多維空間:我們的宇宙是由時間和空間構成的,而我們生活在三維空間中,當我們所處的時間變成一個向量,可以無限拉長或者縮小,就成為四維空間;而當四維空間中,某一個時間上,事態發展可以無限種可能性,就成為五維空間。
對於她提到的這種狀態,我只能理解到五維空間,當人、事、物在某一個節點上,有無數種可能發生的
當電影結束時,她忽而問我,能不能握一下她的手,我自然地牽住她的手,少頃後鬆開。
隨後,與她前往賓館,收拾私人物品,她望著我的眼睛,默默流淚,這一幕讓我反而不知所措。
她輕輕地和我講,最近生病了,已經到了要做手術的前夕,但自己在這段時間,意外的能看到好多以往的畫面,當我說可能以前見過時,她就仔細端詳了我一下。
沒想到,竟然發現我與她在某一時空中的糾葛,在那一時空中,我與她為夫妻,從小青梅竹馬,婚後琴瑟和鳴,而我出生將門,多次衝鋒陷陣,即使行軍打戰,亦將其帶在身邊。
最後一次上陣殺敵,我佇立在她身旁,盯著她看了許久,然後毅然衝入敵陣,從此再也沒能回來,因此她傷心欲絕,孑然一身。
而當她再看到我時,發現容貌發生了變化,而眼神絲毫未變,想起在那一時空中,我對她的寵溺,如今看到我過得並不快樂,她感到特別傷心。
我相信佛家講的緣分與輪迴,但並沒有能力看到以往的場景,但還是依依不捨地送她前往火車站,帶著種種疑惑,回去見我的老師。
我的老師,和我講了婉兒的基本情況,原來她是一名少兒美術啟蒙老師,對李躍兒芭學園的教育理念特別認同,並將部分少兒心理學融入到繪畫中,將繪畫視為開啟幼兒心理的另一種語言。
當我到達南京時,她熱情地款待我,並將我安頓在她的工作室,並以一名療愈師的身份,對我進行心理疏導。
尤其是當她使用模擬父母替代療法,這是心理醫生斯科特·派克所著《少有人走的路》中,提到的經典案例:來訪者童年時,受到來自父母的無心傷害,後期可以透過心理諮詢師,在治療過程中模擬來訪者的父母,來彌補童年時的創傷。
“無論你是什麼樣子,無論你做了什麼,無論你對我怎麼樣,我都會無條件地愛你,全心全意地去理解你,接納你。”
當這段話響起時,我淚如雨下,彷佛自己童年時受到的委屈,都釋然。
而婉兒安排我做助理,也是希望透過與孩子相處,能感受到孩子天真無邪的愛,並能感受到那種被接納,被理解的感覺,期間婉兒還對我特殊照顧,每當我情緒波動較大時,私下裡,她都會像對待孩子一樣地哄我,給我一定的安撫。
在與她相處的時光裡,我變得很柔和,甚至還會在她面前撒嬌,因為我知道在她面前,我的一切都會被深深地接納。
但我們忘卻了心理諮詢最基本的一步:保持距離,當療愈結束後,需要結束這層連結,而我此刻對她產生一種愛慕之情,這種愛慕,剛開始如同單相思一般,但是後期卻如火一般炙熱。
而婉兒那邊,當她看到我的眼神時,還會想起另一個時空中,我對她的好。
尤其是,當婉兒引導我,進行前世回溯催眠時,腦海中零星的記憶,帶我進入另一個時空中,想起之前與婉兒的好多畫面,當我被喚醒後,情緒一下就被點燃了,我禁不住向婉兒表達了愛意。
而婉兒此時,已經結婚了,那一刻我和她發現,我們愧對身邊的孩子、親人和朋友,尤其是她家小朋友喊我“哥哥”的時候,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試著以親密的朋友相處,可是當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難以抑制心中的那一層竊喜,而後又在愧疚與喜悅的複雜情緒中煎熬。
思念,會像野火一般,在孤寂的內心中瘋狂地燃燒;愧疚,又像一把鈍刀,在內心的缺口上反覆切割,無時不在加重這一種傷害。
進,無以為進,退,左右為難。
在深深的痛苦中,我和婉兒選擇了放棄,某一個時空的回憶,就將它塵封在記憶中,隨著風飄散而去,此刻心中剩下的是牽掛,以及那無法言說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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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坦蕩一葉障目
去年夏天。
凌晨我起來上廁所,拉開臥室的門,我聽到廚房方向傳來一聲異響。
我以為是廚房掛件掉落,想過去收起來。
一走近,我就看到正對著門口的窗戶半開著。我一向是不開那扇窗的,所以我一下子意識到了:小偷!
毛髮接著感覺豎起,我“啊”的一嗓子喊出。
老公起來了。窗臺上露出兩隻手,把著牆沿。我看了看腿邊有一個掃把,拿起來狠狠地朝那兩隻手打了過去。
隨著撲通落地的聲音,老公也竄進了廚房裡。
我家住在二樓,老公趴窗上看到,有兩個人跌跌撞撞往外跑去。
沒有去追,老公關上窗戶,攙著嚇的還沒回過神來,渾身冰冷的我回到了臥室。
事情發生在一瞬間,可是給我的驚嚇,到現在記憶猶新。
不可思議的是,柔弱的我,竟然能使用武力擊退一個入室的賊。
所以說,人的潛力,無論如何是不能被忽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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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半夜,我突然醒來,一件件事情竟然發生在了我的身上,簡直讓人膽戰心驚!
平時我的瞌睡比較大,基本上都是一覺睡到天亮,中間很少醒來!
可是那天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凌晨2:00的時候我竟然醒了!就在我醒的那一刻,我突然聽到了有人用吸管喝牛奶的聲音,越聽越感覺害怕!我捂著頭儘量讓自己沉睡,可越是這樣越是睡不著。
接著又是一陣陣喝牛奶的聲音,讓人的心跳加速。
就在我全神貫注這個聲音的時候,我突然看見我們家的窗簾動了一下,緊接著再動一下,窗簾有一種被下扯的感覺。
這個更讓我害怕了,我的心早就提到心眼上了,可事情並沒有完,緊接著有腳步聲,那一刻我的頭髮都炸開了。
我在這種恐懼,心慌的情況下來,喊醒了睡在旁邊的老公,老公一臉懵懂地開啟燈,什麼也沒有!
之後,又關上燈,模模糊糊地看著老公的臉,我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我給老公說我這一夜離奇的事情,老公卻不以為然!
他告訴我,用吸管喝牛奶的聲音,就是隔壁家發出來的,由於我們在店裡住,隔壁是賣觀賞魚的,水池子裡面插一些氧氣管,半夜的時候就能聽到用吸管喝牛奶的聲音!
至於拉窗簾的聲音,是因為店裡睡的位置比較小,床挨著窗簾放的,老公睡在裡面,晚上翻身的時候會拉扯窗簾。
最讓人無語的是晚上的腳步聲,那是因為這段時間總有小貓跑到我家,跑來跑去,我老公有一天夜裡醒來,就因為聽到了腳步聲,發現家裡有一隻貓!
說實話,一下遇到這三種情況真的把我嚇到了,簡直讓我不敢相信,原來這都是一些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