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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飛歐尼醬

    怕死

    開始變成石猴的時候,看到猴族年長者死去,害怕死,所以去求長生不老。

    怕沒有自由

    被如來壓在山下500年,這樣一個調皮的猴子,猴子的本性,就是動。限制了自由,比要他命還怕。

    怕緊箍咒

    唐僧一念緊箍咒,疼的簡直要他命了,直接用頭去撞山,你說他怕不怕。

    怕誤會

    在被師傅趕走後,總是傷感,到處流浪。也是怕孤獨的一種表現。

  • 2 # 迎風鼓浪

    說孫大聖是英雄好漢,因為他天不怕地不怕。當他處於原始理想社會“自由”狀態時,無論是天宮地獄,還是海底凡間,彰顯出橫掃千軍如卷席的英雄氣概。但是尺有所短,孫大聖身上還有一些短板,正是這些短板,才使西遊故事更加精彩。

    孫大聖是全能冠軍嗎

    整個取經故事中,有幸與神仙佛鬼各路高手華山論劍的,當屬孫大聖了。

    雖然屢遇挫折,但他具有堅如磐石的意志和無堅不摧的戰力,越挫越勇,體現了“取經路上無困難,困難面前有大聖”的精神風貌。

    如果是一塊不食人間煙火的“石頭”,那麼,整個取經故事一定是死氣沉沉的。在與各路高手較量中,孫大聖的“紅屁股”也讓豬八戒知道了。所以,他的自身弱點也充分暴露,這些缺點並不損害孫大聖的光輝形象。反而,一隻紅屁股的猴子,卻讓人更加尊重和愛敬。

    具體來說,大聖主要有幾怕。

    眼睛怕煙。第一次,太上老君關照他去八卦爐中修煉,裡面什麼都好,就是有煙,把大聖的眼睛燻壞了,害了眼病,有人稱他“火眼金睛”,其實是眼睛弄壞了。第二次,與他的牛侄兒紅孩兒較量,被小侄兒一口煙燻得差點憋死了,幸虧豬八戒這個江湖郎中,及時做人工呼吸,才轉危為安。

    猴毛怕火。火對老孫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他有一個弱點,遇到水火,必須掐捻訣唸咒手不能閒著才行。這樣增加了很多麻煩。有一次,大聖跟金角大王比武,妖怪用芭蕉扇扇起了一片火海。這時,大聖沒有準備,避火訣忘記捻,一身猴毛被燒個七零八落。

    化身怕抽。大聖銅身鐵骨,怕什麼打?偏偏他的化身是“風”做的,禁不起打。大聖在五莊觀作案被刑拘後,為了逃避刑罰,慫恿老豬拱倒幾株柳樹,變成師徒幾人“冒名頂替”。第二天,化身接受“鞭刑”時,遠走高飛的真身“打了一個寒噤”,渾身不自在,趕快“收法”恢復原狀,還是一棵柳樹。

    身體怕風。取經途中,大聖被兩次大風颳怕,一次是在黃風嶺被黃毛貂鼠吹得“似紡車兒一般亂轉”,一次是被鐵扇公主的芭蕉扇扇得像斷線的“風箏”,如果沒有高人幫忙,兩股風他是避不開的。

    腦袋怕毒。如果你以為孫大聖是銅頭鐵腦的話就錯了,他的腦袋有時候也弱不禁風的。在毒敵山琵琶洞與蠍子精妹妹玩耍中,不小心被妹妹的尾巴“釘”了一下腦袋,“行者叫聲:‘苦啊!’忍耐不得,負痛敗陣而走。”“行者抱頭,皺眉苦面,叫聲:‘利害,利害!’”“行者抱著頭,只叫:‘疼,疼,疼!’”多麼形象和精彩啊。

    其實,上述幾怕只是表面現象。孫大聖真正怕的還是緊箍咒。緊箍咒是定心真言,心中無物,什麼都不怕。心中有物,就怕“煙火抽風毒”。取經途中,凡是遇到“六賊”,孫大聖都沒有好果子吃,要不被開除公職,要不被流放他鄉,真是慘哉。

    孫大聖怕啥是否在演戲

    我在《孫悟空是如來佛祖派來的間諜嗎?》一文中,探討過這個問題。說實在的,整個取經過程,就是孫大聖高度配合我佛,完成傳經送寶大業的過程。這個過程,必須經歷千難萬苦,不然,真經豈不如同手紙?“若將容易得,便做等閒看”,道盡了人世間的百般心態。

    因此,取經過程,也是孫大聖演戲的過程。

    可能有人會問了,老孫憑什麼要演戲?有具體證據嗎?

    按照孫大聖的本領,他完全可以作法,讓唐師父不需亦步亦趨,戰戰兢兢走到靈山的;他也完全有本領,輕輕鬆鬆戰勝各路妖魔的。

    當師徒一行來到沙和尚的流沙河時,八百里阻隔,一籌莫展。面對河水,老孫就是不肯下水,老是支使豬八戒下水與沙和尚交火。他的理由是,我下水要捻避水訣,本領在水下無法施展。是真的這麼回事嗎?當時大鬧龍宮,為什麼那根金箍棒耍得那麼好,還一路打出龍宮呢!

    豬八戒想偷懶,說算啦,師兄你乾脆揹著師父,跨過河去吧,省了多少麻煩。大聖說,你也會駕雲,你試一試?八戒慌了說,“師父的骨肉凡胎,重似泰山,我這駕雲的,怎稱得起?須是你的筋斗方可。”

    大聖說,你不行我就行嗎?“遣泰山輕如芥子,攜凡夫難脫紅塵。”說明了道理,但並不說明他沒有這個本事。在車遲國鬥法時,他不是作法將唐僧拱到半天嗎?

    不是沒有這個本事,是不能這樣做。

    好在大聖一早就告訴我們的謎底:“師父要窮歷異邦,不能彀超脫苦海,所以寸步難行也。我和你只做得個擁護,保得他身在命在,替不得這些苦惱,也取不得經來,就是有能先去見了佛,那佛也不肯把經善與你我。正叫做若將容易得,便作等閒看。”

    這就是真相。

    否則,按照大聖的本領,沿途有幾個妖怪能夠興風作浪的?他憑一個“鑽心戰術”足夠了。即找個機會,變個蟲子什麼的,鑽到妖怪的肚子裡,來個四腳朝天,豈不快哉?

    為了醫活人參果樹,老孫硬是找了東找了西,最後才去找觀音。是不是他不知道?不是,是必須把戲份演足而已。

    如此看來,什麼“三調芭蕉扇”、“三打白骨精”“三探無底洞”等等故事,都是儘量將戲份演足。

    孫大聖為什麼要演戲

    首先,是孫大聖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

    早期,古希臘戲劇是一個演員扮演一個角色,與合唱隊對答。後來,逐漸增至三名演員,角色也就增多了,有了明確的分工,有了主角配角。就像京劇一樣,有生、旦、淨、醜四個行當。在取經途中,無論大聖的角色多麼重要,他只能是配角。作為配角,就是要服務於主角。主角的磨難,他是無法替代的,只能幫他去克服。

    其次,是孫大聖知道唐僧必須經歷的磨難。

    這些磨難雖然很苦,但是不會危及生命。所以,即使唐僧被擒,會不會被妖怪幹掉,這個老孫心中有數的。當他們高高興興取到經文迴轉時,由於缺少一難,從半空中摔下來。此時,大聖“若肯使出神通,說破飛昇之奧妙,師徒們就一千個河也過去了;只因心裡明白,知道唐僧九九之數未完,還該有一難,故羈留於此。”

    第三,是孫大聖肩負如來委派的神聖使命。

    孫大聖是不是如來派來的,我在《孫悟空是如來佛祖派來的間諜嗎?》一文中已經討論過。他就是如來派來的使者,只是包裝得好,“潛伏”得好而已。因此,即使沒有磨難,他都要製造摩擦,讓唐僧師傅受更多的苦,你能說嗎?很多矛盾和困難,不是孫大聖刻意製造的?

    第四,是孫大聖具備的成佛的素質。

    雖然說,芸芸眾生,皆可成佛。實際上,最終成佛的也不多。說到底,成佛必須具備一定的素質。有些人,想成佛,卻不具備其素質。在五莊觀時,怎樣醫活人參果樹,老孫是“心中有法,實則無法”。心中有法,就是一定能夠找到方法;實則無法,就是不知道法在哪裡。

    此時無法勝有法。反正辦法是有的,但是什麼法,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辦法,就是大法。因此,他已經具備成佛的素質。僅有素質是不行的,必須經過苦修才行。取經途中,也是他的修煉過程。這樣也反證,師徒之間是相互護持也是相互促進的關係。取經不是唐僧一人的事業,也是大聖、老豬、沙僧還有白龍馬共同的事業。

    人生舞臺該扮演什麼角色

    在社會學中,有一個“角色叢”的概念,在社會生活中,每個人處於一定的地位,扮演者多種角色,集很多角色於一身。

    在這些個人角色中,有主角有配角,在某個時期,你可能是主角,在某個時期,你也可能是配角。在某個場合,你可能是主角;在另外的場合,你也可能是配角。

    角色的轉換,構成豐富多彩的社會關係。

    在悲劇和正劇中,主角大多是英雄角色或正面角色;在喜劇中,主角大多是滑稽可笑的喜劇人物。主角既有正面的,也有反面的。在諷刺喜劇中,主角往往成為嘲諷批判物件。

    在取經全域性中,大聖無疑是一個配角;但在全書中的構成中,他卻是一名主角。他既演好了配角,也演好了主角。

    作為配角,他唯唐師父馬首是瞻,該是主角完成的,從不逾越,做好徒弟該做好的事情。不管有多少“怕”,該表現出來的,還是要表現出來,該是深藏不露的,就讓其“潛伏”下去。

    作為主角,他當好一路降妖伏魔的主角。這一點,唐師父絕不沾邊。每遇到一個災難,首先是想辦法去克服,當然,也要製造一些緊張。不然,這個取經戲來得真容易,這個孫大聖名頭容易混,這個真經得來也太容易。

    每個人的一生,同樣在扮演多種角色。在家庭,可以是孫子孫女、兒子女兒,可能是父親母親,可能是夫妻表親。在社會上,可能是同事、朋友、上下級等。這些角色都在相互轉換。

    在這個轉換過程中,就要正確處理好主角和配角的關係。這樣,“怕”的事情就會越來越少,“好”的局面就會越來越多。

  • 3 # 看鑑

    這些情節,都是大家熟知的。

    但是,很多人恐怕都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為何一個上天入地、本領通天的大神,卻玩不轉水裡的勾當呢?

    今天咱們就來說說西遊記深處的學問:五行。

    有多不合拍呢?看一組對比就能發現。

    但對水,猴子就沒那麼大力氣。

    一海之水到底有多重,咱們也沒必要去計算。在古代神話法術體系中,擔山架海一貫是相提並論的,都是法力無窮的象徵。

    照理說,能擔山,就差不多能架海,但猴子明顯有短板。

    聯絡一下五行相生相剋的道理,以及唐僧師徒五人的五行對應關係,似乎就能明白些什麼。

    但這個五行安排,原著中前後也有牴牾,特別是唐僧和白龍馬的屬性。按三藏之藏,似乎是水府之說,唐僧原本就有過江流兒的混名,可見是水性無疑。

    後來,又有“三藏有災沉水宅”之說,既五行屬水,沉入水府應該不能說成災,而是福緣。

    這又是怎麼回事?

    五行對應,其實只是講佛道相融的工具?

    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菩提祖師,似乎就是如來佛本人。

    因而《西遊記》這部書,其實講的是佛道相融。

    這種分析有一定道理,從文字描寫上,確實能看出很多蛛絲馬跡。

    比如五行之說,原文就多次透過這個工具,試圖捏合兩教的分歧。

    其實這可以理解為,佛道兩家其實是在互相借鑑、互相融合。

    鎮元大仙、人參果一節,更是充分體現了五行的共通性與互融性。

    這個佛教的大咖,居然跟道家大仙一樣,對五行之術熟稔至極,這不是融合是什麼?

    觀音派木叉行者去幫助收沙僧,這是純粹的佛家內部事務,但旁白卻配了一首耐人尋味的詩:

    “五行匹配合天真,認得從前舊主人。煉已立基為妙用,辨明邪正見原因。金來歸性還同類,木去求情共復淪。二土全功成寂寞,調和水火沒纖塵。”

    這哪裡是什麼佛家超渡?簡直就是道家摶汞弄鉛、水火相濟的修煉之道,一幫和尚用道家套路搞融合,箇中喻指之意再明白不過了。

    所以說,不管是人物對應五行前後矛盾,還是佛家用道家的五行,可能在作者看來根本無所謂,只要讀者們透過五行,get到佛道相融的意思,就夠了。

    “心猿意馬”是佛教意味非常濃重的說辭,意指人的心境不純,像猿猴和馬一樣易動難安。

    唐僧雖然是取經的旗幟和標誌性人物,但我們知道,很多情況下一個團隊的旗幟,恰恰不是實際事務的主持者,唐僧亦如此。

    原著中,唐僧根本沒有電視劇中那麼堅定、那麼睿智、那麼愛憎分明、那麼有擔當。

    他生了點小病,就會沮喪無比,著急忙慌地要留下遺言;

    他遇到妖怪,還會出賣猴子,說一切錯都是徒弟犯的,跟自己無關;

    甚至他還會因為取經路程太遠,怕當年吹的牛逼太大,回頭會被太宗治罪。

    老師父,你忘了‘無眼耳鼻舌身意’。我等出家人,眼不視色,耳不聽聲,鼻不嗅香,舌不嘗味,身不知寒暑,意不存妄想,如此謂之祛褪六賊。你如今為求經,念念在意,怕妖魔不肯捨身,要齋吃動舌,喜香甜嗅鼻,聞聲音驚耳,睹事物凝眸,招來這六賊紛紛,怎生得西天見佛?

    怎麼樣,看完這些推導,是不是有一種這麼多年《西遊記》白看了的感覺?

    一千個讀者,一千個哈姆雷特。

    很多時候,後世的解讀是否是原意已經不重要了,一個能滋生出無限想象和可能的作品,才是優秀的作品,比如蒙娜麗莎。

    大多數名著也都存在這種現象,要不然一本《紅樓夢》怎麼能養得出一門專門的“紅學”,就是因為中華傳統文化包羅永珍,蘊含著許多博大精深的學問,才讓我們後代子孫能常讀常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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