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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如影隨形心隨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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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鬱超英
我是70後,家庭條件也不好,我們那時候也沒什麼玩的,就是幾個人找幾塊成形的石頭,能立起來不倒的石頭,一般是四個人玩,兩個人一組,然後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家開始,把石頭立在三米遠差不多,然後在這邊彎下腰把腿拔開,低下頭從腿格拉里把石頭對準扔出去,打住了就贏了,那時候穿的都是布鞋,那新鞋穿上也架不住和石頭去磨,反正玩的時候就忘了母親打我們,天黑了就想起母親要懲罰我,灰溜溜的站在門口,看母親臉色好看不好看,反正挺聽話的,那時候不懂母親做的布鞋不容易,自己開心了就行,那都是一針一線手工在煤油燈下做的。現在想起來特傻,就不懂心疼母親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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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景星和慶雲
生在鄉下農村,童年和少年時光是在鄉下度過的。撈魚摸蝦、燒馬蜂掏鳥窩、上山撿菌摘野果、挖草藥,相信長在鄉下的好多朋友童年都都有過這樣的經歷。。
挑兩件記憶猶新,印象深刻的帶“酷滋味”的童年趣事與大家分享吧!
[趣事一:掏野蜂蜜]
小學四年級暑假的一天中午,正在院子裡切豬草,堂伯家的四哥揹著竹籮氣喘吁吁的跑進來,神神秘秘的湊到我耳朵邊說:“快跟我走,我帶你去吃蜂蜜”,一聽說有蜂蜜吃,我立馬放下手中切豬草的刀,不顧母親還等著豬草下鍋煮豬食餵豬,躡手躡腳的跟著四哥走出院子。
我們那個年代的小孩子特別饞糖,那時候的“大白兔奶糖”對於我們來說就是最高階最好吃的糖了,誰要有幾顆“大白兔”糖,馬上就能吸引一幫小夥伴跟在屁股後面。至於蜂蜜,我們這裡的人並不養蜜蜂,蜂蜜都是野蜂蜜,大人們去幹活時偶爾僥倖碰到,就會等到冬天去割冬蜜(夏蜜一般沒人要,因為我們山裡有一種叫“大草烏”的劇毒草藥,怕蜜蜂採了“大草烏”的花粉,吃了中毒。),然後拿去賣錢給家裡孩子讀書。
跟著四哥一路小跑,來到村裡小學校後面的一棵老梨樹下,在這棵水桶粗細的老梨樹主杆約兩米高處的一側,有一大個樹窟窿,窟窿周圍有幾隻蜜蜂飛來飛去。四哥指了指樹窟窿,小聲對我說:“就是這裡啦!”果然,站在旁邊的大石頭上還可以看見露出來的蜂巢一角。
接下來我們哥倆開始商量怎樣才能趕走蜜蜂拿到蜂蜜。馬蜂巢我們是經常燒的,通常用一根長竹竿綁上兩三捆稻草點燃後伸到馬蜂巢上一鍋端。這個蜜蜂還真沒弄過,用火燒肯定是不行的,那樣蜜蜂和蜂蜜都會被燒掉,何況大人們說過,一定要留下一塊蜂蜜給蜜蜂吃的。想了半天兩人都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四哥今天的馬草還沒割夠,我豬草沒切完就跑了,出來大半天了,回家估計又要捱罵,兩人心裡都挺著急的。於是我建議,不如脫下背心包住頭,爬上樹去扯一塊蜂巢就跑,四哥猶豫了一下同意了,看得出他有點害怕,但在我這個比他小一歲的兄弟面前他又不想示弱。
可是誰爬樹上去扯蜂巢呢?哥倆還是老規矩,”剪刀石頭布“”,三打兩勝定輸贏,結果是我幸運的贏了。於是我脫下自己的背心,裹在四哥頭上,四哥做了幾下深呼吸,鼓起勇氣爬上了樹。樹窟窿邊上,幾隻蜜蜂進進出出,爬來爬去。四哥對我做了個準備的手勢,我點了點頭,心提到了嗓子眼。
眼看著四哥的手小心慢慢的伸進了樹窟窿…。”跑”!四哥大吼一聲,從樹上滑了下來,幾百只蜜蜂嗡嗡叫著隨之蜂擁而出,我大叫一聲,”快跟我來”,然後就一頭扎進旁邊的玉米地裡一路狂奔不敢回頭,玉米葉子刷刷的響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實在跑不動了,腳步慢了下來,這才敢抬頭左右看一看,終於甩掉蜜蜂了,它們沒有跟來。
哥倆一屁股坐了下來,鬆了一口氣,四哥頭上裹著的背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弄掉了,手裡竟然還拿著一塊巴掌大的蜂巢。這時候我開始感覺到身上不自在了,耳朵上、臉上、後腦勺上、手臂上、後背上如同針刺般的疼痛感,看看四哥,一隻眼睛已經開始腫的眯起來了。不好,得趕快回家,怕大人罵,手裡的蜂巢也不敢要,就地扔了。
哥倆忍著疼痛,揹簍和衣服也不找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抓背撓頭的回到了堂伯家,伯母一看到我們哥倆這幅模樣就知道是被蜂蟄了,她沒有多問,急忙找來了兩個大盆兌了鹽巴水讓我們哥倆脫了衣服坐進去。我媽也趕過來了,兩大人用鹽水一直往我們身上淋,疼痛終於有所緩解,之後又找來小蘇打兌了水擦身並把蜂針拔了出來。
第二天,我腫得鼻歪眼斜,四哥直接腫成豬頭,兩眼眯成一條縫。哥倆都謊稱是割馬草不小心割到了馬蜂窩。
在童年多次被蜂蟄到的經歷中,這是最嚴重的一次,連吃藥帶藥水擦身,折騰了七八天腫才慢慢消去,所以記憶深刻。事後,我們還去玉米地裡找到了那塊被扔掉的蜂巢,上面爬滿了螞蟻。現在想來既覺得危險又覺得好笑,正所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羶”。
[趣事二:偷桃]
初一住校的時候,六月底一個炎熱夜晚,下晚自習後,同學提議讓我跟他去兩裡地外“偷”他家的毛桃,分享給舍友。為什麼要半夜去“偷”呢?因為這個桃子還未成熟,大人還捨不得摘。
於是,兩人帶了一個書包,趁著月色來到他家村子裡。桃樹就在他家房子旁邊,我們到達時大概十點多,他家還亮著燈,我倆只好在桃樹旁邊的草垛裡藏了起來,等待大人關燈睡覺。
大概半小時後,他家的燈終於熄了,同學說“開始行動吧!”,我說:“要不等等,等你家長睡熟後再行動?同學說:“沒事,直接上,他們睡得安穩得很”。好吧!反正是你家的桃子,我一邊想一邊躡手躡腳的跟在同學後面來到棵樹下,正要爬樹,一隻大白狗突然從他家房子那邊衝了過來,我嚇壞了,正想跑,卻被同學一把拽住。大白狗搖著尾巴,嗚嗚地圍著同學轉來轉去,同學摸摸它的頭,他就乖乖的趴在地上。我這才明白,原來是他家的狗。
兩人都上了樹,我背書包他摘桃,不一會書包就滿了,同學說:“來都來了,就多摘點吧”!我說:“包都滿了,沒裝處了”,同學說:“有辦法,把背心扎褲裡不就可以裝了嗎?”於是我倆都把背心扎褲裡,勒緊了褲腰帶,摘桃往背心裡裝。
包和背心都裝滿了桃子,我倆就回了,大白狗一直把我們送到村外,才戀戀不捨的邊回頭邊朝家走去。倆人大汗淋漓的回到了宿舍,幾個沒睡的同學趕緊拿來臉盆裝桃子,掏完桃子,脫掉背心,身上奇癢,洗澡都沒用,一晚上沒睡著。
那種“癢”的滋味至今難忘。從那以後,我一看見桃子就感覺身上發癢。
同學後來講給我聽,他父母第二天發現桃被賊偷了,感覺很奇怪,這死狗是睡著了嗎?一晚上沒聽見它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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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80後,經歷過非典現在又經歷了新冠。
記得小的時候家在農村,標準的小兒郎揹著書包上學堂,暑假算是兒時最深刻的,每到暑假就會有好看的露天大電影整個村裡都席地而坐,場面異常火爆,全村人的電影情節很重,那會的鄰里關係融洽,大家像一個大家庭般,也有了所謂的吃百家飯的娃,無憂無慮的兒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