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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冒士模

    紅樓夢研究應該是既沒有界限也沒有底線。但當今正統的紅學界似乎設定了界限,他們只認可旗人曹雪芹是紅樓夢作者。越過這個界限,探究紅樓夢的真正作者的研究,他們統統不認可,也不與辯論,自視清高。這種研究風氣應徹底改正。

  • 2 # 過江之卿2205

    《紅樓夢》研究索隱派與考據派一直佔有上峰,自從胡適的紅學研究將作者鎖定在曹雪芹以來,《紅樓夢》作者為曹雪芹己成定論,所有與此不同論調,都會打入冷宮。從《紅樓夢》反映的內容來看,確實與皇宮有不同尋常的關係。曹家曾有人擔任過江寧織造業的肥缺,後來家財被抄,大家庭淪落,也有一定事實依據。若曹雪芹確有其人,其身世與《紅樓夢》相同,又具有創作《紅樓夢》條件,有更多的詩歌能夠佐證,那麼曹雪芹確實是《紅樓夢》作者。

  • 3 # 龍鄉紅樓

    說起《紅樓夢》研究的界限與底線,就不能不讓人想到那一百四十來個作者說,這紅學研究,真的比一鍋粥一團麻還要混亂無數倍。

    造成這種亂象的根本原因,其實就是研究者們犯下了一個通病,喜歡自說自話地給《紅樓夢》研究的界限與底線設定出五花八門的定義。這界限與底線被設定得多了,哪裡還有什麼界限與底線可言?

    因此,所謂的界限與底線不能由《紅樓夢》的研究者來設定與定義,應該尊重和忠實於原著,看清並牢記書中究竟是怎麼設定與定義的。

    說底線的話,那就是“真事隱去”“假語村言”;說界限的話,那就是“風月寶鑑”的正反兩面。

    譬如,《紅樓夢》開篇就這樣寫道:

    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借‘通靈’撰此《石頭記》一書也。”又說: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其晨風夕月,階柳庭花,亦未有妨我之襟懷,何不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以悅人之耳目哉。故曰賈雨村云云。”

    我們絕對應該相信,這樣的強調與宣告,是在給書中故事定下了一個根本的底線與基調,以及總體的寫作手法。如果研究者不牢記、不尊重、不重視、不一絲不苟地去對待,那還何談研究?甚至可以說,全書除了“真事隱去”“假語村言”這八字是真的,其它所有文字都是“假語”。

    有鑑於此,在開卷楔子的結尾處,羅列出的那一段成書過程,我們同樣可以根據其寫作手法,而相信完全也是“假語村言”。

    說什麼空空道人“遂易名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空空”二字即告訴我們,這個過程是子虛烏有的,這只是在暗示《石頭記》這本書是懷有某種情結情感的人寫出來的。

    就象吳梅村,一直感念崇禎帝對自己的知遇之恩,而對入仕滿清萬分羞慚,覺得沒有臉面到地下去見先皇,因此在去世前交待,自己死後既不能穿明朝的官服,也不可穿清朝的官服,給自己身裹僧袍入葬。這不就是“情僧”的一種體現嗎?

    吳玉峰題曰《紅樓夢》”,其實,《石頭記》與《紅樓夢》有著同樣的含義。補天餘石被茫茫大士幻化為“通靈寶玉”後,上刻“莫失莫忘,仙壽恆昌”,就是對“和氏璧”被雕刻成傳國玉璽後,上刻“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進行的隱寓和演繹。

    同時在古代紅色除了廟宇可以使用外,只有皇帝住的皇宮才能是紅色的。所以《石頭記》和《紅樓夢》都擁有帝王、皇權、王朝、天下的象徵。由此可見,吳玉峰將《石頭記》題為《紅樓夢》也只是一種託辭。

    “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鑑》”,所謂《風月寶鑑》這個書名也必然脫離不了“假語村言”的範疇。這個名字也確實起到了“煙雲模糊”的迷惑作用,其實,“風月寶鑑”只出現於書中的一個章節中,是在暗示與引導,怎樣去研究與看懂《紅樓夢》的界限和方法,即這本書的正面和背面有著兩個完全不同的故事。

    賈天祥因正照風月寶鑑而一命嗚呼,賈代儒夫婦哭的死去活來,大罵道士:“是何妖鏡!若不早毀此物,貽害於世不小。”遂命人架火來燒,只聽鏡內哭道:“誰叫你們照正面了?你們自己以假為真,何苦來燒我?”

    既然要毀鏡子,砸爛它豈不乾脆利落?偏偏要大費周章地架火來燒,難道賈代儒連如此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嗎?這實際是在暗示,《紅樓夢》這本書如同“風月寶鑑”一樣,正面是才子佳人風花雪月,背面則隱藏著骷髏一樣悽慘駭人的王朝王朝興衰史。

    所以說,作為《紅樓夢》的研究者,如果是不帶任何功利因素,誠心誠意地來搞研究,就必須把正面故事、背面隱事的界限明明白白地分清楚。假如象賈瑞正照風月寶鑑一樣,只看表面的假語村言,這樣的研究就等於鑽進了死衚衕,把《紅樓夢》直接就給研究死了。就如同新紅學的開山鼻祖胡適,認定作者是寅孫,寫的是寅孫自傳和曹包衣家事,就在他人生的最後幾十年裡,竟然作出了“紅樓夢毫無價值”的判斷,這不就是把《紅樓夢》給徹底研究死了嗎?

    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則題曰《金陵十二釵》。”

    “曹雪芹”就象空空道人、情僧、吳玉峰、東魯孔梅溪一樣,也只能是假語村言的化名,其中含有“真事隱去”的深意。對這些名字的理解與研究,必須與前邊“女媧補天”的神話緊密地連繫在一起。

    傳說中的女媧補天是因為火神祝融與水神共工大戰引起的,後來帝嚳斬了火神重黎,改封其弟吳回為祝融。吳回之後人吳安因輔佐大禹治水有功,被舜帝封到曹地,因而又名曹安。

    周朝時,曹安的後裔曹挾被封到邾國為國君,於是又名邾挾。春秋戰國時期邾國滅亡,其族人便以“朱“為姓氏。由此可知,吳回是曹朱兩姓的共同祖先,這就是“吳玉峰”這個名字的來由。而邾挾建立的邾國,具體位置在東夷(山東)的魯國境內,與孔子故里曲阜相鄰,這就是“東魯孔梅溪”的由來。

    邾國滅亡後,其中有一支輾轉遷移到了吳地的沛縣,明朝皇室便是來源於這一支,因此“曹”暗隱朱明,“雪”暗指來自東北極寒之地,最終取代了朱明王朝的滿清,“芹”隱喻明朝遺民在清朝象野芹菜一樣下錢不值錢,也就是說“曹雪芹”三字原本是“明遺民”的代號。

    從而也得出了一個結論,“悼紅軒”並非悼念落花,而是對朱明王朝的憑弔。

    當然了,所謂“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依然是假語村言。這是在以此暗示和引導,出現在第五回裡的“金陵十二釵判詞”,是全書的整體骨架。或者說“金陵十二釵判詞”是對《紅樓夢》全書的高度概括,全書內容都是圍繞著“金陵十二釵判詞”來隱寫的。這段話的意義就在於,暗示提醒研究者和讀者,真的要想讀懂《紅樓夢》,必須先讀懂“金陵十二釵判詞”。

    那麼,怎樣才能讀懂“金陵十二釵判詞”呢?

    在本回出現的《燃藜圖》、秦可卿這個名字,和她的臥室陳設,以及秦可卿引寶玉入夢等,暗示了,“金陵十二釵判詞”是用讖語的形式方法寫出來的,其中隱藏著朝代的末世與興亡,並且需要倒敘著從秦可卿的判詞開始解讀。

  • 4 # 使用者桃園三少

    研究紅樓夢根本沒什麼底線,研究出來了,找到了作者,知道是本什麼書,寫的是什麼內容,用的是什麼創作方法,對文學界產生的巨大貢獻是什麼?研究透徹了,你就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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