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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蔣說工作

    03年我20歲,第一次找了個女朋友,可惜當初不懂事,沒有奉獻我的第一次初吻給我女朋友,現在想想有點後悔莫及。那時候我們在一起大概半年左右,最多的就是牽著她的手,出去逛街購物。很開心,也很單純,就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很好,沒有其他想法。

    後來我離開這個廠,她沒有和我一起,再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後面我第一次玩QQ,加了一個好友,是我老鄉,這是我的第一個QQ好友,也是我第一次和女性好友聊天。那時候很單純,我們聊家鄉,聊工作,聊生活。出門在外都是老鄉聊的來,慢慢我們就有了第一次約會,很開心很興奮。後來進過一年多的接觸我們結婚了

  • 2 # 蜉蝣對莫西說你好

    怎麼說呢,雖過去9年,仍然記憶猶新。

    那是12年清明節那天,當時在上大四,放假了,便和物件一起出去玩。

    說是出去玩,其實就是出去完成我的“第一次”。因為那時我都22歲了,還沒真正經歷過xing。那時和物件談朋友不過一個多月,兩個火熱的年輕人,走到一起肯定是不太安分的。那時我整日泡在圖書館做畢業設計,她比我低一級,正全力備戰考研。就這樣,我們的感情生活就在圖書館這個地方發芽壯大。學累了就一起到樓道里歇會,他經常拿個蘋果或者橘子,分開給我一半。下了自習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彼此擁抱著看看天空,感受一下海風,聽聽海浪的聲音,最後,一起去開水房提壺熱水,送她回宿舍。當然。情侶的基本動作也少不了,盡情的親吻,撫摸,以這樣的方式表達情感。我想,每個年輕情侶都是這樣,表達愛的方式更直接用力,也有用不完的精力。但是受制於環境,一直沒能更進一步。

    在荷爾蒙的刺激下,趕上清明節放假,便約定出去玩玩。那天上午坐上公交車去附近遊玩。一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個島,據說是當年秦始皇養馬的地方。

    玩到下午,找了附近的一個賓館入住。因為是第一次開房,還是兩個人,不好意思,我是硬著頭皮進去,跟老闆說開一間房,兩個人住,那位朋友有事一會過來。其實是我物件不好意思進來,在外面等著。

    老闆其實一眼就看穿了,但沒說什麼,就給開了二樓臨街的一間房。於是我先上去,前後電話物件上來。

    一上來,兩個人就忍不住了,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步入正題。

    也許是沒經驗,也許是緊張,只進行了一下,就熄火了。

    她也叫的很大聲,那也是她的第一次,痛的大叫。事後下去吃飯,她是撇著腿去的,很難受。

    第一次,是激情四射的,是快速深刻的,是無法忘懷的。

    後來她畢業,回了家鄉。

    見不著了,開始想了。頻繁打她電話,直到有天她哭著說,求求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

    我又在那裡呆了一年,也回老家了。兩座相隔數百公里的城市。不久後各自成家,有了孩子。

    偶爾會在網上查一下她的資訊,一般是單位活動的新聞,偶爾看到她出鏡。

    成熟了許多,眼睛裡看得到幸福。

    人生如夢,各自安好。

  • 3 # 洪家三丫頭

    昨天第一次摸車,真正意義上的坐在了駕駛座,沒有腿抖但是感覺腦子空了手和腳感覺都不聽話了,也不會分左右了。

    刺激緊張,想想都緊張的我頭一天晚上都失眠,夠可以了吧,太沒出息了。

    就我這個心理素質腦子不好,學駕照幹嘛

  • 4 # 一個機器貓

    第一次是在KTV裡,現在想想,估計都被人看到了。

    完事後她摸了摸我的頭說,第一次能堅持這麼久,很不錯了。

    我也不知道還說啥了。

  • 5 # 磐石礪成的砥柱

    我第一次的那個她叫景溪,那年景溪剛滿十八歲,清晰記得她的生日是農曆的九月二十八。景溪原本是吃國家糧的城裡人,她的家在淄博市機床廠的家屬區。地址在淄博人民路最東頭的路北邊,廠子北門外隔著潘南東路是一個叫做喬莊的村子,東院牆外就是淄博到東營的張東鐵路。嗣後廠子改制,原來的機床廠變成了之後的淄博第二毛紡廠,上世紀九十年代末,第二毛紡廠在市場經濟面前變得驚慌失措,風雨飄搖,幾度風雨,幾度春秋,最終還是被洶湧澎湃的倒閉大潮吞沒了。

    景溪的父親是機床廠的一名工程師,上世紀七十年代前期,在知識青年到農村去和下放城市人口的席捲下,景溪跟隨父母一家七口來到筆者的故鄉插隊落戶,據說當時廠裡還給了工程師家一筆很可觀的安家費,因此,在我們村中最顯眼的位置,忽然間就聳立起了一棟嶄新的房子,那就是少女景溪的新家,一座一溜五開間的灰色瓦房。

    我比景溪大三歲,和她哥哥是同班同學,緣於和景溪的哥哥是同學兼玩伴,自然也就經常到景溪家裡去,景溪上面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頭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她正好卡在姊妹五個的當中間,幼年的景溪,即已看出是一個美女的胚子,她比同齡女孩高半個頭,體育特棒,生的典雅而秀氣,活脫脫就是童話世界裡的那位白雪公主。

    隨著我們的年齡在月份牌上一頁頁翻去,伴著我去景家的腳步越來越多,跟著景溪亭亭玉立的身姿漸次豐滿,我們開始了莫名其妙的相互吸引,她先是讓我幫她做數學作業,爾後又讓我輔導她物理化學語文以及所有課程,我問她“你上課的時候都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思想開小差了”,景溪羞澀的看了我一眼說“老師沒你講的明白,我就喜歡聽你講”。

    或許從那時起,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和麵前的這位美少女,未來指不定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呢!當時的感覺是,期待和困惑在心裡塞得滿滿的,而似乎又在夢裡活蹦亂跳的,就像龍鬚河暮靄裡在水面上打漂的白條魚。

    時光如流,歲月像一道閃電,倏忽之間讓我和景溪長到了本文開頭的年齡,那是一個月華如水的秋夜,一個桂花飄香的夜晚,我和景溪相約來到了村東的龍鬚河畔。

    景溪一米六十二的豐滿身姿,堪比荷塘裡妖嬈怒放的菡萏,一對殷秀梅似的眸子,眸底裡似乎嵌著一汪秋水寒潭,那樣子如果柳下惠見了,我敢打賭也會改寫他的坐懷而不亂,皎潔的月光下流連著景溪婀娜的身影。我們依偎在一起共同發誓,天涯海角終生相隨。海枯石爛永不變心。

    嫦娥舒展廣袖隱去了天穹的燦爛星光,吳剛捧出桂花酒滋潤了戀人的心房。蘆葦叢中的蟋蟀齊聲為之歡歌,龍鬚河裡的青蛙盡情的為青春歌唱,黑黢黢的玉米秸稈築起了重圍疊嶂。

    夜鶯劃過長空偷窺了禁果初嘗,她美麗的素身如凝脂和白玉,她勻稱的雙腿同天鵝般修長,她高聳的雪峰如巍巍之崑崙。她纖纖的細腰如西施和王嬙,她明亮的雙眸顧盼著乾涸的灼光,她熾熱的臉頰如烈火般滾燙。兩個人彼此摯愛著對方,如夢如幻曼妙在天堂,靈魂像是已然出竅,彼此間再也分不出哪是己方哪是對方,像雷鳴電閃在咆哮瘋狂,像狂風驟雨在肆虐滌盪,血管像是就要爆裂,腦袋感覺就在膨脹,蒼天賜了一床秋的綿被。大地給了一爿草的婚床,我於笨拙中飽蘸了Teana般的幽香與溫柔。那高山的玄妙,那草叢的鬱密,那大海的深淵。那幽隧的神往,讓人今生今世永遠難忘。

    愛是靈魂的交融,是身心的碰撞,她如同無數條章魚的觸鬚將我裹緊。我們相互纏繞著對方,短促的呼吸像是已凝固,世間的萬物像是已死去,我們忘卻了人世間的一切喧囂和煩惱。恨只恨那一夜不夠漫長。

    後來,那個甜蜜的秋天轉瞬即逝,轉過年來的春天,回城的大潮將工程師一家裹挾而去,景溪沒有跟著回她原來的城市,她被分配到了我們縣城的一家食品廠,再後來,她和如我一樣愛她的一個小夥子結了婚,再後來,她永遠的埋葬在了筆者的內心深處,那片最柔軟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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