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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馬三立先生,著名錶演藝術家、當代的相聲泰斗、幽默大師、相聲大師、著名相聲演員、曲藝名家、其創立了獨具特色的“馬派相聲”、相聲界裡的一代大師。

    非學不可、非會不可,非好不可、非精不可 --馬三立

    馬三立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可是您是否知道馬三立可不是這位相聲藝術大師的真名,還是讓馬老先生的公子、同樣成為相聲表演大家的馬志明為您回答這個問題吧。

    他父親叫馬貴福,後來上學以後再上地、再幹活演出,你乾脆叫小名得了,他這個名字是小名、乳名,按排的,他大爺馬貴元、他父親馬貴福,但是貴福這個名字恐怕一天沒用過,就是自己人知道。

    人們總是見慣了舞臺上不把大家逗樂不算完的馬三立,誰也不瞭解生活中的馬三立到底喜歡什麼、愛好什麼,是不是馬老在生活中也和舞臺上一樣風趣幽默呢,其實不然。馬志明說:“在生活當中,他是個沒多大意思的人,他這個人在臺上談笑風生,私下裡頭不苟言笑,對子女也不是太嚴厲,但是有的問題就很厲害。有時候呢,比如說你禍害小動物啊,自己有時候逮個蜻蜓弄死啦,買個烏龜、給烏龜鉸趾甲,老爺子看見了就打一頓,它招你了、它活物它招你惹你了,你把它鉸完了都爬不動,它指著這趾甲爬啊,你把它都剪完了你損不損,就這一下反正就不輕,別看他那模樣,他愛體育,他不去練他可看。馬志明他記得在六幾年的時候剛有乒乓球,全國、世界冠軍啊那時候打得特別熱鬧的時候,天天守著那無線電聽,夜裡也聽,當時近幾年眼睛不行了,他看球就有點花了,可前幾年只要有體育,乒乓球、足球、籃球、排球、體操、舉重甭管什麼、都愛,就喜歡看。

    馬三立對相聲的熱愛超出了別人的想象,甚至在生活中馬老也是三句不離本行,話總離不開相聲,這一點,身為兒子的馬志明可是深有體會。他在右派的時候,基本上沒停演出,包括下放送到農場改造去,就自己去的、也沒有夥伴兒。當地東郊的農場的領導他沒看成多大罪況,所以有時候只要一開會先說一段,一開會來兩段,到過年必須得來一段,甚至於又犯錯誤了,他抽菸把柴火垛給點著了,當然不多,那麼一小垛的柴火,他在那看邊,菸頭可能給他燎著了,嚇得拿手就撲,手都燎泡了。開大會,今天馬三立不注意防火,結果燒了人家稻草、草不值錢,但是這是個教訓,今後我們一定要注意,以他為反面教員,我們要嚴厲處分、怎麼處分,一會說五段。散了會給大家說五段,這就算完了。這事情如果在我(他)們曲藝團準判刑了,他在農民裡頭有的農民特別樸實,他也知道他不可能燒這稻草幹什麼,又不是稻子、又不是大倉庫,他很能夠客觀地處理這些問題。因為他可以說沒有練功這一說,他每天除去吃飯就是演出,除去這兩樣以外,他腦子裡老琢磨相聲、觀察生活,平常誰和誰之間說玩笑話啊、在街上走著走著比如又遇見什麼事兒啦,哪些個有特色的東西、他捕捉這個比一般人特別靈敏,他都在腦子裡化,除去這個以外就是拿本寫,這一個段子吧最少得改七、八遍,第一篇這是第一稿、第二稿、第三稿,等這一個段子成熟以後比如有個《十點鐘開始》這個段子,光是手稿就有這麼一摞,第一稿、第二稿、第三稿,而且在隨著演出當中還不斷地跟上形勢,還要去改。

    在舊社會藝人處於社會的最底層,常常被人瞧不起,要不是沒飯吃沒會去幹這個,飽經風霜的馬三立歷經無數坎坷和痛苦,不過努力終有回報,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醒了神州大地,也使得曲藝世界獲得了第二次生命。

    他當了這個天津市的優秀黨員,當了市級優秀黨員以後,他急於地為社會做貢獻的這種心啊,他二十多年沒有政治地位、好不容易給了政治地位、又給了市級優秀黨員,在他來說呢就是登天了,所以就恨不能多幹點為人民為社會服務的事,譬如說到馬路上站崗去、巡邏、巡街道他都幹,他從來不考慮我這麼大歲數,給我多少錢補助、他不想這個,只要讓我去我就去。因為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老爺子認為是煥發了青春了,他自己講我也有政治地位了,我得為人民服務、我得為觀眾服務、我得為觀眾效力、怎麼辦、我又沒有捧哏的,自己創作了這麼多的所謂膾炙人口的小段,像《撓撓》、《八十一層樓》、《逗你玩》這些東西,我看是屬於萬般無奈之下、條件不具備,只能弄點這個來報答觀眾,要說好還是當年的對口相聲,跟趙佩茹的,那就是馬季那句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老演員沒有文化,他寫名字都寫不了,他怎麼能夠改良、改革原來的舊東西適應當時的觀眾,必須得有一定的文化素質。你比方說侯寶林大師為什麼他有能耐啊,他本身文化不高,但是他善於接觸這些名人、這些文化大家,他跟這些人交朋友,近朱者赤日久天長了,受他一定的影響,而且人家給出的主意都不是小市民主意,都是高雅的、他能把相聲提高到今天這個地步,變成一個大雅之堂能上的那是侯寶林的功勞。他的許多相聲段子都取材於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因此就特別受到他們的喜愛,作為馬三立的兒子,馬志明也能深深體會到父親的創作意圖,也就是在和父親一招一式的切磋中不斷取得相聲造詣。他的特點就是平民化,就是老百姓,因為他本身是個窮人,他的生活在他們這行裡頭到現在也算中下等,他一直守法,他從來沒有說額外的錢他從來不賺,他常說的話就是業務上的話,就是非學不可、非會不可,非好不可、非精不可。老段子咱不使、行,可以不演,但是你是個說相聲你就必須得把它會了,你腦子裡都是老相聲、都是各種技巧、基本功你得紮實,這東西你有了以後,你再寫新段子、再接受別人的新段子,二度創作、改革,你也跟別人不一樣,你有相聲味,你要沒有那底子就沒有相聲味,他老是這方面的話比較多,其他方面他不怎麼說。

    馬三立當時已近九旬高齡,人們不禁好奇於他的養生之道,其實關鍵在於心態,馬老退休後愛寫寫毛筆字,修身養性、始終保持著一顆平常心。馬志明他認為他(馬三立)長壽的根本問題就是待人太善,先說家庭吧,他們家裡頭馬志明他的二奶奶、就是說他父親的二嬸、他二爺是在錢家莊賣藥堂,過去賣藥堂、練雜技,拿大頂啊、劈腿啊、摔啊、都行,但是個聾子,他不能上臺,上臺聽不見迴音、跟觀眾交流沒有、只能賣藥堂,早早就死了,他死了以後沒兒沒女,這二奶奶也就是他爸爸的二嬸接到家裡養老送終。他大爺三十多歲就死了,丟下一個孩子,一歲不是兩多,那時候就叫馬清泊,現在當時在長春,是馬志明他爸爸一手把他養大的。他淨愛救助這個,還有馬志明他的老三爺,就是他爺爺他老兄弟一輩子游手好閒沒幹什麼,吃他哥哥,他爺爺一死怎麼辦,馬志明他父親把他養老送終,他淨於這種善舉的事情,這就說對家裡來說,對外面來說呢,他從來不說別人壞話,從來沒給人家做過一件、這件事一旦讓人公佈了他坑了誰多少錢,就像過去他爸爸搭的夥。他不怎麼說話,他愛習毛筆字,有時候自己毛筆寫,寫出來也不是裱出來掛上給人也並不是,他就好像(就)練練字,在抒發實際上他的內心世界,馬志明他發現有時候他寫的所謂對聯,上聯是怕事 忍事 不做壞事 自然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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