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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傲翔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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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小的匠匠
我就是一個隱形人,已經隱形了10多個年頭,具體則是從離開學校參加工作後發現自己這項功能的,至於隱形後會不會去幹壞事,只能說起初會幹,不過不會專門去幹,至於如今就更不想幹。
說起隱形,還需要從離開學校,離開家鄉參加工作後說起。當工作的某一天休息下來時,我才發現自己盡然神奇地隱形了,因為父母沒有發現過我,同學沒有看到過我,兒時夥伴沒有找到過我,夢中喜歡的那個人,也早已經忘記了我,就連家裡養的那條小土狗,也悄然離我而去,最讓人琢磨不透的是,連領導對我也視而不見。
或許是這份“工作”太過神奇,它盡然會讓身體變的透明起來,如同從人間消失。直到後來發現透明的不僅僅是身體,包括連聲音也消失不見,否則說出來的話,不會沒有一個人聽見。
自從成為一名隱形人後,起初有些逃避,但有時候還會覺得挺享受於此,反正不管幹什麼,都不會被人發現,我可以為所欲為地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比如一個人旅行,一個人吃飯,一個人K歌,一個人看病。總之無論做什麼都是一個人,真可謂好不自在。
於是,後來的那段時間想到了去做壞事,反正都隱形了,做什麼對別人來說,都是不會被發現的,甚至連監控拿我也沒辦法。於是我做的第一件壞事,恐怕被大家都猜到了。
那就是動手動腳。
說起這件事還是挺有趣的,尤其是起初的鬼鬼祟祟,生怕忽然不隱形了被別人看到,嘗試了幾次發現並不會,於是到到後來就有些明目張膽。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又發現,動手動腳好像沒什麼趣味,因為即使愛上了一個人,可對於隱形的自我而言,壓根讓對方感受不到我是否真的存在。
後來自己的隱形本領令我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彷徨,甚至曾一度懷疑這樣子並不好,否則自己怎能是一廂情願,或者說一片熾熱的心,卻始終換來別人的未所察覺呢!
再後來我開始排斥隱形,甚至主動希望將自己暴露在公眾視線當中,可作為一名隱形人,想要暴露自己的話只有一種方式,那就是戴上面具,因為只有面具,才能讓別人看到我存在的樣子。
於是我去面具小店裡逛了逛,各類好看的面具琳琅滿目,但我喜歡的,還是老實善良樣子的面具,它看起來令人覺得很舒服,至少自己感覺的確如此。
戴上面具以後,領導找到了我,給我安排了一大堆的工作。同學找到了我,說我沒有了曾經的影子。初戀找到了我,說我挺好的,但真的不是她想要的那種樣子。父母找到了我,他們奉勸我面對現實,只有早已離家出走的那條小狗狗,對我表示了陣陣安慰。
可若放下面具,我就會隱形,一旦隱形,我就會消失。可如果戴上面具,我卻就不再是我自己。
那段時間我覺得做人真的很難。
直到後來結婚,她認可了面具後面的我,也能接受我的隱形。
自從戴上面具不再隱形以後的這些年,確實看到了許多難以理解的東西。可能是我考慮的太簡單,也可能是別人考慮的太複雜。不過不管簡單或複雜,在我看來只要真實就好,開心就好,健康就好,簡單就好。
其它大多都不一定真實,除非自己親身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實的一面。
但沒辦法,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認為,也可能是角度不同,比如有人從上面看到的物體是圓的,就有人從下面看上去像是方的。但這又如何?無論它是什麼形狀,都對我不再有任何影響,原來,我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強大。
我依然願意安分守己,我依然相信心誠則靈,我永遠堅信正義的一面是對的,我永遠傾向善義,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我相信耳朵聽到的,我相信只要做人,就一定要做好人好事。
戴上面具的這些年,讓我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東西,或許是身處其中的緣故吧,總覺得有些人確實是太累,尤其是為了莫須有的執念,讓自己變成了早已經連自己都不認識的那個人時。
我再次拿掉了面具。
記得老婆曾問我,拿掉面具後不再隱形了,那這樣子是不是意味著逃避?
記得我當時的回答是:別人眼中的逃避,對我來說才是更好的面對。
如今我覺得作為一名隱形人挺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堅持做對這個世界來說正確的事,有意義的事,或許這就是我做為一名隱形人存在的最大價值。如今覺得沒有必要太在意別人的流言蜚語。至於幹壞事,在我看來是很幼稚的,很無知的,幹壞事傷人又傷己,何必於此,只有做好事才利人更利己。
畢竟話說回來,我們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我們不能改變世界,但我們可以努力做好自己,只要大家都真誠一點,都做好自己的話,這個世界自然就會變的美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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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看壞事的標準。損害人民利益的事絕對不幹,其他的不好說。例如去彩票管理中心看看有沒有內幕,去大資本集團內部會議聽聽有沒有操縱股市、房價、物價的陰謀,去敵視中國的國家地區最高決策機構聽聽有沒有危害我們的計劃,去高官和惡勢力集團家裡聽聽貪腐犯罪證據,去知名大醫藥研究機構找找救命藥的配方等事情還是值得、應該、必須做做的。不過這個只是幻想,現實是:如果真的有隱身技術,上述地點也會有隱形保鏢,因為人類社會發展從來都是各種力量互相制約的,不可能讓哪個人哪個勢力一家獨強。我們有的優勢,,對立面肯定也會有,否則地球就成了一個主宰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