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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風起於青蘋之末

    見仁見智吧,都是魯迅先生的神作,人物形象之生動,中國近代無出其右。

    兩人代表的階層不同。阿Q代表的是貧民階層,孔乙己代表的是下層知識分子。兩篇寫作的筆調不同。阿Q更成熟冷峻,孔乙己還有一些溫情。兩篇寫作的筆法不同。阿Q中有明顯的意識流,孔乙己則是明晰的短篇小說。兩篇的角度不同。阿Q是直寫,而孔乙己中有一個冷眼旁觀的小夥計“我”。對兩人寄託的情感不同。對阿Q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而孔乙己則是同情和憐憫。

  • 2 # 真誠兔八哥

    我們最熟悉的魯迅小說,大多數都集中在這幾篇:阿Q正傳、狂人日記、故鄉、祝福和孔乙己等等,但我們很多人認為寫的最好的卻集中在《阿Q正傳》這一篇小說上,什麼“哀其不幸 怒其不爭”什麼“劣根性”等等觀念,魯迅都在這篇小說裡有所集中的體現,但魯迅自己認為寫的最好的卻並不是這篇,如果你喜歡讀書和寫作,那我想你可以仔細的品讀這篇文章來對魯迅的美學意識有一個新的認識和理解。

    在《審美閱讀》一書,孫紹振老師引用了這樣一段內容,讓我們看到魯迅的審美觀,原來他自己對小說的審美角度卻是與我們有所不同,原文是一篇曾秋士(有學者考證曾秋士就是孫伏園)寫的《關於魯迅先生》的文章:

    我曾問過魯迅先生,其中哪一篇最好,他說他最喜歡《孔乙己》,我問他好處,他說寥寥數頁之中,將社會對於苦人的冷淡不慌不忙的寫出來,諷刺又不很明顯,有大家風度。

    幾個關鍵詞透露出了魯迅對自己小說的一個簡單而直接的評斷,看《狂人日記》和《阿Q正傳》這兩篇小說,恰恰就與他說的這種風格截然相反,而其它的幾篇我們就能感覺出來,魯迅的風格與之有了很大的轉變,甚至我們看到後面的小說中,隱藏在背後的那個敘事者,也包括作者本人,有一種近乎冷冰冰的態度。

    這種冷淡與魯迅說的不慌不忙有著何種的審美暗示?孫紹振是這樣的一種解釋,他在分析魯迅後期的作品中,看到魯迅作品裡的“多元錯位”的審美角度,從而對我們分析魯迅作品打開了一個全新的角度,這與我之前透過“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魯迅作品,又是完全不同的一種方式,這就像是一扇扇的不同的門,每一扇門就是一種進入作品的方式,每一種方式又可以看到另一個全新的作品形象。

    我們透過這種“多元錯位”的角度,來對這篇作品進行審美式閱讀,發現魯迅把這種平淡冷靜以及不明顯的諷刺作為創作的基本原則,這就讓我們感受到作品的表面,已經被魯迅處理的“風平浪靜”,那這樣又如何的能感到文學的所謂衝突美?我們在過去的閱讀理解中,感覺像“狂人日記”像“阿Q正傳”這樣,有一種大風大浪的表面才能看到一種美,有一種激烈的碰撞,才能給與我們心理上造成的衝擊感。

    而所謂的“多元錯位”其實也是找一種激烈的碰撞,但卻不是在表面,而是在表裡,有人會提出疑問,面與裡的區別是什麼?我個人理解,最大的區別是面注重的是意識和觀點,而裡卻是實實在在的“人性”,表面的的碰撞,是觀念與觀念,意識與意識的碰撞,比如阿Q和狂人日記,這些小說的表面,就是一種封建禮教吃人與被吃的這樁激烈情節對抗,這些都是一些表面的觀念,有點魯迅雜文的那種明顯指向和目的性,啟蒙開智,最表層最直接的表達,也是最容易感受到的一種強烈的情緒。

    其實分析這些,在文學的角度上,意義並不是最大的,我們過去上學的時候,也多數是這種分析方式,這種方式有人叫以階級論的方式看問題,其實這種分析也只是表面,真正要深入到作品中去,需要如魯迅評價陀思妥耶夫斯基那樣,對靈魂的拷問才是文學的一種境界,階級意識在人的靈魂層面,只能表現出一種膚淺,甚至經不起時代的淘洗!

    孫紹振說的多元錯位,就是一種靈魂的拷問,我們可以宏觀的角度看看《孔乙己》這篇小說,會發現作者是以一個店小二的視角進行敘事,其實店小二的視角是很狹窄的,直接導致的是故事鏈的不連貫性,在店小二的視角下,我們看不到孔乙己是如何偷書,是如何捱打,是如何死去的,我們不禁要問,一個小說你不能提供主角的連貫的故事,那你這小說寫的又是什麼?要表達的又是什麼?

    其實就是要表達剛才說的那種多元錯位,這種錯位把我們認為最重要的人物的實際遭遇情節放棄掉,而是孔乙己在他人眼中的情節才是主要的,從而表現這種錯位感,這就如我們要了解一個人的一段經歷,親眼看到的往往都沒有太多的著色渲染,而從別人口中聽到,往往顯得更具有吸引力,這原因在於孔乙己本人不會像外人那樣可以精彩的描述自己,也類似於演義的往往比真實更精彩,因為演義在我們古代都是口口相傳。

    有人會覺得以敘事的角度看,這是捨本逐末,然而在魯迅這裡,本和末的理解卻是與我們完全不同,喜歡寫作的童鞋們可以參考這一點,這對於短篇小說尤其是一個很好的借鑑,因為短篇小說注重的是橫切面,因為篇幅的限制,切面如何能表達出深刻的內涵,基本就是靠這種拋開故事鏈,完成一個側面的錯位,從而提升藝術感染力。

    我們可以從魯迅棄醫從文的故事中,更能深刻體會這一種小說的美學意義,就是看到戰爭時期,華人被日本人槍決的情景,魯迅看到的不是被殺的那個人,而是周圍圍觀的冷漠人,這種美學的原則,其實一直貫穿魯迅創作小說經歷的始終,這是一種更為深遠的人文視角,在文字的起點上,已經是高於個人的關心,轉而投向最大的一個關心群體。

    作為《孔乙己》的美學原則,當然不僅僅是剛才所說的透過外人來講述孔乙己,就如我剛才提起的魯迅棄醫從文的故事,表現在小說上,是在這些人“笑”的行為上,對弱者連續的嘲弄、調侃,使得弱者越狼狽,就越是能感覺到歡樂,這種錯位的幅度之大,是表面的那種意識碰撞所不能比的,笑與殘酷,笑與冷漠的強烈錯位,把悲劇變成喜劇,喜劇裡面其實又是悲劇,這種文學美感是不容易體現的,這也許就是魯迅所說的“大家風度”吧。

    我在畢業後的幾年,沒有再翻過這篇小說,然而我卻經常看到周圍人在自己的“空間”寫下這樣一句話:我們慢慢長大,卻發現自己突然變成了自己討厭的那個人。

    當我不斷的聽到這樣一句話的時候,我有一天突然的就想起這篇《孔乙己》,也許有人會納悶?這與之有關係嗎?我不太清楚,但我隱隱的感覺到這句話裡有一種所謂“國民性”表現,大家還記得魯迅描寫孔乙己的腿是怎麼斷的嗎?孔乙己一生想透過科舉成為丁舉人那樣的人,然而最後他的腿恰恰就是被丁舉人打斷的,這似乎就是一個魯迅版的“我發現自己成為自己討厭的那個人!”孔乙己其實也也是想成為自己討厭的那個人!

    無獨有偶,前幾天寫阿Q解讀的時候,我有寫過這樣一句話:阿Q是可憐的,但也是可怕的。因為阿Q和丁舉人、趙太爺也許都是一類人,他們既是奴才,也是主子,既有可憐的一面,也會有卑鄙的一面,只是處的位置不同而有不同的表現罷了!最後孔乙己如同店小二的那麵粉板上面寫著,孔乙己欠“十九個銅錢”那樣,他的生命輕輕的一抹就消失了,生命既不寶貴,也不悲哀,這就是魯迅筆下的孔乙已

  • 3 # 007虎子

    《阿Q正傳》是魯迅先生1921年寫的唯一的中篇小說,也是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

    小說中阿Q是一個生活在辛亥革命時期的農民形象。他窮困潦倒,處在社會最底層,連一個名字都沒有。但他不思進取,不面對現實,妄自尊大,自欺欺人。“精神勝利法”是阿Q的主要性格特徵。

    阿Q雖然沒有文化,卻存在著封建社會的正統思想,顯得既麻木又可笑。他也有一點點自發的革命要求,不過都建立在小農意識的範圍之內,不倫不類,這顯然是一種落後農民形象的典型。

    魯迅先生寫這篇小說,就是想表現出辛亥革命前後,中國農村的真實面貌,以便反映出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寫出這時期的農民,精神上的迷失與茫然。

    阿Q是個悲劇形象,幾乎就是一個傻子,卻被所謂的革命政府指認為是搶匪,被壓上法場,在人們的歡呼聲中,結束了悲慘的一生。

    魯迅先生寫這篇小說“是想暴露國民的弱點”,來喚醒民眾麻醉的思想,最終提出了農民問題在中國民主革命中的重要性。

    《孔乙己》是魯迅先生最早發表的三個著名短篇小說之一,另外兩篇是《狂人日記》和《藥》。

    《孔乙己》兩千八百餘字,描寫一個到老也未中秀才的孔乙己,好吃懶做,迂腐可笑,而又善良的窮酸文人的形象。他一生受人嘲笑,因偷了丁舉人家一點東西,被打成殘廢,最終痛苦死去。這篇小說主要表現的是封建科舉制度對知識分子的毒害。

    這兩篇小說都反映辛亥革命前後,勞動人民的悲慘生活。我還是認為《阿Q正傳》中魯迅先生所表達的深刻思想,更具代表性。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現在全中國都喜歡搞尖子班,不能上尖子班的基本都是廢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