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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枝青荷

    年羹堯參與雍正的奪嫡陰謀,有力地阻斷了大將軍王允禵舉兵返京的後路;又出兵鎮壓羅卜藏丹津的叛亂,平定青海,為雍正穩定朝局立下奇功,被雍正稱為“恩人”。但是,不久之後,年羹堯就被雍正連降數級,剪除羽翼,最終下詔賜死。

    年羹堯為雍正皇帝立過大功,為何雍正卻把他如此殘忍地賜死了呢?

    依我看來,這其中的原因有如下幾點:

    1.在雍正眼中,年羹堯屬於反覆無常的人,是有歷史汙點的。

    在“九王奪嫡”的激烈鬥爭過程中,年羹堯雖然是雍正擔任旗主的鑲黃旗下奴才,但他為前途考慮,曾經暗中與八王黨聯絡,想要投靠聲譽甚高的八王爺允禩。

    但是,年羹堯的行動被雍正察覺,由於年羹堯是個可用之才,雍正施展手段,徹底收服了他,使他再也不敢背叛自己。

    2.年羹堯是參與雍正奪嫡陰謀的核心人物,知道的秘密太多。

    年羹堯和隆科多一樣,是幫助雍正登上皇位、穩定朝局的重要人物,所掌握的秘密太多。而知道秘密越多的人,被滅口的機率就越大。

    3.年羹堯不知收斂,居功自傲,恃寵張狂,招來朝野上下的嫉恨。

    年羹堯自恃功高,又有雍正這座堅固的靠山,為官做人及處世接物方面不知檢點,作出了許多出格的事情。

    年羹堯作為川陝總督,任用巡撫、布政使、提督等一二品的大員,都是他自己說了就算;他還以軍功保薦很多親信黨羽做官,就連他家的僕人都能當上西安知府,成為朝廷的四品官員。

    年羹堯作為一等公、大將軍,與其他總督、巡撫之間往來文書,本來應該應用諮文,以示雙方平等。可是,年羹堯竟然是用的令諭,這令諭就意味著年羹堯把其他總督、巡撫、將軍等文武大員都當作是自己的屬下了。

    雍正派往年羹堯軍中效力的宮廷侍衛,說是鍛鍊,實際上也肩負著監視年羹堯的任務。對於這些侍衛,年羹堯一點兒也不客氣,把他們當作自己的奴僕,讓他們為自己執鞭墜鐙,身前馬後來伺候。

    在年羹堯的軍中,蒙古王公前來見他,都必須下跪拜見。

    有一次,年羹堯進京,雍正命令文武百官前往迎接;年羹堯抵達京城的時候,在郊外迎接的王公以下官員都下跪迎接他;他傲然安坐馬上,連瞧都不瞧一眼。而不用下跪的皇室王公們下馬恭敬地向他問候,他驕橫無禮,僅僅是向王公們點點頭而已。

    年羹堯還恃寵輕狂,誰也看不上,竟然與雍正寵信的紅人隆科多、怡親王允祥、李紱、田文鏡等人等都產生了矛盾,以致於在雍正的最高統治集團內部,年羹堯已經是處於高度孤立的境地。

    結語:當雍正皇帝坐穩了寶座以後,他再也忍受不了飛揚跋扈、不知收斂的年羹堯了。雍正首先拉攏了西北大將嶽鍾琪,更籠絡了大批跟年羹堯有仇的大臣,讓他們出面彈劾年羹堯。然後,雍正開始剪除年羹堯的黨羽胡斯恆等重要官員,最後才對年羹堯下手,雍正把年羹堯的官軼連降了很多級,把年羹堯徹底打翻在地。

    最終,雍正還是沒有放過年羹堯,賜予一道無情的白綾,把年羹堯送上了死亡之路。

  • 2 # 簡明人文歷史

    年羹堯最終被賜死的原因概括起來,應該是——“驕橫跋扈,受賄賣官,結黨營私”。

    年羹堯(1679—1726),字亮工,今安徽省懷遠縣人,清朝名將。康熙三十九年進士,歷任四川總督、川陝總督、撫遠大將軍,加封太保、一等公。運籌帷幄,馳騁疆場,曾配合各軍平定西藏亂事,率清軍平息青海羅卜藏丹津,立下赫赫戰功。

    雍正二年(1724年)入京,得到雍正帝特殊寵遇(加官、進爵、賜第、賞金……),這是他一生榮光的頂點,也是其後悲慘結局的起點。

    輝煌的戰功和皇帝的恩寵,衝昏了年羹堯的頭腦,他“既受天眷,日漸驕邁”,終於走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總結他從備受殊恩到逐漸失寵的原因和覆亡過程,大致如下:

    (一) 妄自尊大,不守臣道

    譬如:

    給屬於同級的將軍、督撫的函件不用諮文(平行文),而用令諭。雍正派往陝西的侍衛,被年用作儀仗隊,充下人役使。在軍中,蒙古諸王見他時必須下跪。凡有人給他送禮必稱“恭進”,而他給屬員之物則稱“賜”,接見新屬員稱“引見”,儼然皇帝對待臣子。更有甚者,在雍正面前竟“箕坐無人臣禮”(《嘯亭雜錄》卷9,《年羹堯之驕》)。(二) 接受賄賂,侵吞軍餉凡走他後門,以求一官半職者,都要向他送禮,多者竟達現銀2萬兩(2萬兩白銀啊,當時的天文數字。在雍正年間,甘肅總督的養廉銀是白銀2萬兩,江蘇總督是一萬八千兩,湖北總督是一萬五千兩)。光是題補官員一項,他就收受“謝儀四十餘萬兩。”(《清世宗實錄》卷39,第9頁)。

    由於常年統兵在外,年還多次侵吞軍需,多者達白銀一百多萬兩。

    (三) 排除異已,結黨營私在保舉官員時,他濫用私人,凡由他舉薦者稱為“年選”,連吏部和兵部也不得不給以方便。這樣,他把親信全部安插在重要職位,形成了以他為核心的“年黨”。按規定,奴僕未出籍不得做官,而他的家奴桑成鼎卻做了知府(正四品,乾隆18年後為從四品,大致相當於現在地級市的市委書記),魏之耀也當了署理副將。

    這些在眾目睽睽之下的所作所為,自然引起了朝野上下的不滿,山西按察使蔣泂(讀作jiǒng)就曾說他“恣憑胸臆,橫作威福”(《硃批諭旨》第20冊,《蔣泂奏摺》)。

    (四) 群臣嫉恨,觸怒皇帝

    他不僅遭到了群臣的嫉恨和反對,而且觸怒了雍正。雍正自登基之初即著手整頓吏治,而且賞罰分明,因而對年羹堯的貪贓枉法是不能容忍的。

    特別是年羹堯進京時的表現,更使雍正帝改變了對年的態度。

    雍正二年10月年羹堯進京時,都統(從一品)範時捷、直隸總督(從一品)李維鈞跪迎年。年羹堯外出時,先令道路戒嚴,沿途店鋪關門停業。……凡此種種,儼然帝王。(五) 參奏同僚,引主疑慮

    雍正二年11月,工部郎中嶽周以現銀2萬兩請託年羹堯,希望薦為西安布政使。年未接受,奏報了皇帝。這件事使雍正產生了疑慮:一個能被人賄賂如此鉅額金錢的大臣不可能是安守本分的。當廷議將嶽周正法時,雍正卻改為斬監候。

    不久,又發生年羹堯參奏四川巡撫蔡珽(yán ,義未詳,見《中華字海》721 頁)逼死重慶知府蔣興仁一案。

    刑部議,按律擬斬。而雍正又下諭,對蔡從寬免罪。對兩件事的處理,雍正說得明白:

    朕思蔡所犯,系年羹堯參奏,今若將蔡珽置之於法,人必以朕為聽年羹堯之言而殺蔡珽矣。朝廷威福,臣下得而操之,有此理乎?即如嶽周之罪,本應即行正法,因系年羹堯所參,故改為監候。”(《清世宗實錄》卷28,第4頁)

    寥寥數語,道出了雍正皇帝內心對年羹堯的猜忌和疑慮。

    (六) 積重難返,身敗名裂

    雍正繼位後,為加強皇權,粉碎朋黨,廣派侍衛查訪官民情況,以掌握各方動態。在人人畏懼的情況下,惟獨年羹堯恣意妄為,而情報網又偏在這裡出了問題,所有關於年羹堯的行動,相關奏報中竟無隻言片語,不能不讓雍正感到痛心。

    對此,他一方面感到自責,另一方面籌劃擇機制裁年羹堯。而雍正整人的策略是“不遇事發,姑不深究”(《清世宗實錄》卷20,第21頁)。說確切些,就是要尋找時機。

    不久,這個機會終於來了。

    雍正三年2月,出現“日月合璧,五星聯珠”的天象——這是百年不遇的罕見吉兆。年羹堯上表賀時,卻將“朝乾夕惕”一語誤寫,雍正抓住不放,說年羹堯“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歸之於朕”,“年羹堯自恃己功,顯露不敬之意”……並斥其“斷非無心”。

    雍正的態度,不僅表明了年羹堯的失寵,而且向群臣發出了訊號。

    群臣心領神會,很快,山西巡撫伊都立、都統範時捷(年羹堯進京時,跪拜年的那位仁兄)、川陝總督嶽鍾琪,河南巡撫田文鏡、侍郎黃炳、鴻臚少卿單疇書、直隸巡撫趙之垣等大員相繼參劾年。

    4月,命年羹堯交出撫遠大將軍印,調任杭州將軍(正一品)。6月,革去太保銜,嚴懲年氏子弟及同黨。7月,由一等公降至三等公,並革hang州將軍職,以閒散章京安置杭州。8月,再降爵至阿達哈哈番(漢語名稱“輕車都尉”)。9月,革去年的所有職銜。10月,遣人赴杭提來歸京。11月,至京。12月,議政大臣及刑部等衙門列年羹堯92大罪狀,要求處以極刑。

    雍正終不免念其前功而令其自裁,並說:“此皆朕委曲矜全莫大之恩,爾非草木,雖死亦當感涕也。”

    雍正三年,從第二季度開始,幾乎每個月皇上都要搞年大將軍一下,想必年兄的內心是無比崩潰的吧!

    從雍正三年4月對年羹堯開始打出的這套組合拳,拉長了對他懲處的時間,既避免年羹堯“在手握重兵時,突然被一擼到底”可能發動的反叛,又讓年大將軍充分“享受”一落千丈的完整過程,達到了讓他生不如死的心理摧殘效果。

    然而,這位朝廷重臣自事發之日起,竟毫無準備。

    初調杭州時他託辭不願前往,待到杭州後仍抖威風,以致“鬻()薪賣菜者皆不敢出其門”(《嘯亭雜錄》卷9,《年羹堯之驕》)——聽起來比城管大隊長還拉風。

    即使接到自裁令,年亦遲遲不肯下手,仍幻想雍正會降旨赦免於他。在監刑的 蔡珽(就是上文中“雍正初年,被年羹堯參劾‘逼死重慶知府’的那位四川巡撫”)催促下,年羹堯才如夢方醒,絕望地自縊了。

    這位雍正初年的功臣,叱吒一時的年大將軍,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這般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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