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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無計登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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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媽媽咪
造成童話詩人顧城和才女賢妻謝燁婚姻和人生悲劇的根源是什麼?
答:顧城從小的經歷造成偏執的性格。雖然有才氣,生活能力很差,跟任何人在一起都不會有幸福的婚姻。他像一個巨嬰,如果他聽話還好,又十分任性,而謝燁又十分的順從他,就錯上加錯。
婚姻本來就是俗世裡柴、米、油鹽,不能當童話故事來過。儘管謝燁用了一百二十分的努力,第三者的加入成了壓倒謝燁的最後一顆稻草。悲劇的婚姻是他們必然的結果。就算沒有第三者插足他們的婚姻也已經是一地雞毛。
幸福的婚姻從來就是兩個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單獨一方去努力,再有能力都不會永遠幸福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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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心語說心事
童話詩人顧城和才女賢妻謝燁相遇相愛很美好,結局很遺憾。造成他們悲劇的根本原因是顧城性格不成熟,他的世界裡只有自己,不能客觀看見他人的意志。而謝燁過於體貼和付出,不夠在意和尊重她自己。介入他們婚姻的李英,對他們人生的影響其實很小,且正是被他們的缺陷吸引而來。如果硬要說,夫妻倆之外,哪個第三人對他們的悲劇起重要作用,那應該是一位大家很少談論到的女人——顧城的母親。
也許是因為自己也曾經是個文藝女青年,性格也稍微有些怪。我對於顧城和謝燁乃至李英都有一種超越時間的親切感。關於顧城和謝燁的感情悲劇,我反覆讀了顧城的《英兒》、李英的《魂斷激流島》、顧城、謝燁、李英三個人的共同好友文昕寫的《顧城絕命之謎》、顧城的姐姐顧鄉寫的《我面對的顧城最後14天》。每個人寫的,事實基本互相印證。但是感情傾向和人物形象卻相異如謎,就像羅生門。
文昕其實是顧城的粉絲,對顧城多少有一點別樣的情愫。顧鄉作為顧城的姐姐,天然地容易受到弟弟思維和情感的影響。她倆寫的書,對謝燁都有一種春秋筆法的感覺,把她寫得很完美,卻又似乎有什麼心機,甚至引人懷疑謝燁才是最大責任者。特別是顧鄉,有些讀者甚至說她很陰毒。我看了顧鄉的書,字裡行間都是一位姐姐對弟弟的心疼和遺憾。她幾乎沒有寫自己的任何推測,只是寫了聽到的、看到的以及自己的情緒,就把讀者帶進了緊張和疑惑中。我相信,她沒有要推卸責任或者汙衊謝燁的意思。她只是受到弟弟的影響。因為顧城在離開之前,其實是陷入了一種被傷害的妄想的。而他認為那個逼他走入絕路的,就是他的妻子謝燁。
顧城的詩句中曾經寫過:
畫下想象中我的愛人她沒有見過陰雲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顏色她永遠看著我永遠,看著絕不會忽然掉過頭去
顧城愛的從來都不是謝燁這個人,而是謝燁可以契合他的想象,滿足他的需要。火車上一見鍾情,分別後兩地相思、鴻雁傳書,執著求娶。顧城把他和謝燁的感情寫得很美。但是,換一個角度,從現實或者說世俗的角度,他從來都不是良配。謝燁的母親從一開始就不贊成他們的感情和婚事。
謝燁的母親認為:顧城沒有固定工作和穩定收入,從小被父母嬌寵,不要說良好的品德修養,就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不高興就亂砸東西,謝燁被逼無奈只能輟學、不工作,為他服務。謝燁的母親勸她繼續讀電大,顧城把一碗麵條兜頭砸向準岳母。顧城的朋友連忙箍住瘋狂的顧城,他還喊著“我要沙人,我要沙人”。婚後,裡裡外外都是謝燁操心。謝燁給母親寫信常說太累了。
謝燁的母親不知道的是,女兒有很多苦楚還沒有跟她訴說。據李英等所寫,謝燁在紐西蘭懷孕以後,顧城擔心孩子分走妻子對自己的愛,逼她流產。後來謝燁又懷孕了,考慮到自己年紀大了,再流產就可能無法做母親了,她對於丈夫讓她去做流產的要求一直拖延,直到把孩子生出來了。顧城大怒說謝燁是個狡猾的騙子,兒子是他童話世界裡的毒菌。
兒子出生以後,在自己的父母身邊,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每次哭鬧,都是罪過,顧城不但不哄,還抱怨吵到自己。謝燁出門前,給兒子做了奶糕,叮囑顧城等孩子餓了給孩子吃。她回來時,奶糕被顧城吃掉了,孩子餓得哇哇哭。甚至有一次,顧城無緣無故,一腳把孩子從沙發上踹下來了。謝燁左右為難,心疼至極,只好做出了一個決定——把孩子送給鄰居代養。這一分別,就以年計。他們的兒子,敏銳地寬容了這一切,說爸爸是病了。所有人中,只有這孩子看得透徹,顧城的確是病了,心理病了。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把他當作一個病人,及早讓他治療。
顧城後來有一次掐了謝燁的脖子,當地警方讓謝燁簽字把顧城送精神病院,但是謝燁不忍心。如果當初謝燁面對現實,承認顧城有問題,或許結局會不一樣。
顧城對謝燁非常苛刻,既要求她像個母親一樣操持一切,又希望她像個小女孩一樣不染世俗。這種分裂的要求令謝燁很痛苦。而顧城的心裡還向往著另一個女人。也許是不甘心自己比不過另一個得不到的女人,也許是太累太累,謝燁一個雞蛋一個雞蛋地攢著錢,把李英接到了紐西蘭。
顧城和英兒相親相愛,他說“我們天生是一對,而謝燁是我後天造就的。”他跟李英靈與肉交融。謝燁看似很寬和,甚至在英兒來月事時幫她洗內衣。但是,顧城畢竟是她的丈夫。三個人的生活畢竟不倫不類。後來,趁著顧城到德國演講,她向英兒發出了最後通牒:你好自為之吧。如果我們回來,你還在,這就是我的命。作為一個介入婚姻的女人,英兒應該算好說話的那種吧:你同意我來,我來了。你要求我走,好,我走了。因為她實在是沒有立場死皮賴臉地留下。
英兒“私奔”(跟一位老頭結婚)了以後,顧城發了瘋,整天說不活了。謝燁就哄小孩一樣,說讓他不要不活,去找英兒算賬。但後來,顧城還是瘋瘋癲癲不回正軌。謝燁累了,就提出離開。顧城挽留,謝燁讓他寫懺悔錄,結果他寫成了深愛英兒的《英兒》。謝燁受不了,決定離開他,跟另一位和顧城完全相反的,善於生活尊重女人的男人大魚一起離開。顧城離不開謝燁,謝燁也放不下顧城,所以她提出,他們三個也可以一起生活。顧城專注童話世界,大魚負責現實生活,但是顧城感覺受到了侮辱,不同意。
謝燁決定離開。顧城認為謝燁在逼他。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爭執。顧城“打了”謝燁,而後自我了斷。顧城先離開,謝燁也不治。悲劇發生後,顧城的家人沒有向謝燁的老母親道歉,沒有一句問候。
顧城不是虛偽之人,我相信他確實是追求美好的。但是,他活在自己的意志裡。他無法理解別人的意志也應該得到尊重。當別人違逆他的意志,他就把這一切當作針對他的陰謀,並感覺被摧毀和崩潰。顧城的朋友王燕回憶,顧城在24歲參加青春詩會時,自己曾經接到過顧城媽媽好幾次電話,說顧城不大懂事,讓王燕多照顧。
顧城曾寫過一篇散文《母親》被很多地方作為母愛的範文,寫得很感人。但是,以一個常人的眼光來讀,你會發現,這種母愛非常奇怪。兒子坐火車遠行,母親簡直是把他當作一個沒有自理能力的孩子牽掛著。她利用車窗的灰塵,在外面寫下了“票在上衣口袋裡”,“吃東西”,“晚上冷”,“中途別下車”,“常喝水”“第一次出門,請幫助!”列車即將啟動,她十萬火急起來,在自己左胸前畫方塊,擠在邊角寫:“地址”,這是她好多次地告訴兒子地址在他的左上口袋裡。
而此前在去趕火車的地鐵上,她把兒子的箱子在地面上當眾開啟,將自己大包中的東西一樣樣地往裡放,同時說明著,提醒著,警告著:這個衣服早上穿,這個晚上穿,這個睡覺穿;風大穿這個,下雨穿這個。地址就是那時放進他的上衣口袋的,特意不和車票放一個口袋,為的是拿車票時不給順帶出來。她往他一個空的口袋裡裝常用藥,裝一樣解釋一樣,板蘭根做什麼什麼,黃連素做什麼什麼。箱子裡的藥就更多了,她情急之下是把家裡的一抽屜藥全扣進了她的大布包的。“消炎片要不要帶?還是帶上吧,不過吃的時候一定要問醫生呵!傷溼止痛膏也帶上好,萬一哪裡扭了,就幫上大忙啦!”
眾目睽睽之下,她旁若無人地關照著、牽掛著兒子。車上的人上上下下,有人哈哈大笑起來,顧城母親轉頭對人家笑:“他是這樣的嘛,還沒自己出過門呢!”
老實說,愛子之心切切,但確實過於誇張了,難怪人家哈哈大笑,那應該還是很委婉善意地提醒她誇張了。就是在這樣的嬌寵和包辦代替下,顧城的心靈和生活需要依託一位“聖母”。而謝燁,就被他推上了祭壇。她應該永遠看著自己,永遠,絕對不會忽然掉過頭去。
如果她離開,就讓她在離開之前離開,永遠還是永遠。
但這一切,顧城自己也不明白,他沒有看到過自己的潛意識。他很真誠很美好地過著自私自利而蠻橫霸道的生活。這是最可悲的。謝燁為什麼會被他塑造成那個理想的“她”而最終分裂呢?她是個溫柔的人,從小和母親、弟弟相依為命,她習慣了在意別人的感受,習慣了在心裡的角落留一份美好向往。她的弟弟因生活條件差沒在母親身邊,落下腿腳殘疾,她潛意識應該是有所自責的,所以她不斷地付出、奉獻,疏於守護自己。但她畢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不可能永遠與塑像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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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有詩不是詩,本性早定此生緣!
顧城敏感而偏執,謝燁脆弱而易變,兩人生活在童話裡很炫,但一生活在一起,種種小差異便生成許多小矛盾,在國外又無人介入調和,於是家庭矛盾大爆發,如果謝燁一走,顧城覺得尊嚴掃地,所做皆無意義,於是他選擇了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