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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Chefoo大呲花

    不說別的,先來一段眾所周知的。

    史記卷八·高祖本紀

      高祖,沛豐邑中陽里人,姓劉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劉媼。其先劉媼嘗息大澤之陂,夢與神遇。是時雷電晦冥,太公往視,則見蛟龍於其上。已而有身,遂產高祖。

    翻譯:

      高祖是沛郡豐邑縣中陽里人,姓劉,字季。他的父親是太公,母親是劉媼(ǎo,襖)。劉媼曾經在大澤的坡上休息,夢中與神相遇。那時候電閃雷鳴,太公去找劉媼,看見一條蛟龍趴在她的身上。劉媼就有了身孕,產下高祖。

    看看這有點史學家嚴謹態度嗎,這簡直是路邊社的小道訊息,為了證明劉邦天生是皇帝。《史記》中,記載蘇秦激怒張儀進入秦國的故事。但是從馬王堆出土的文物來看,蘇秦和張儀沒有交集,不是同一時期的人。還有《匈奴列傳》中記載大將蒙恬領兵擊退匈奴三十萬,而在《秦始皇本紀》中記載10萬,兩處自相矛盾,令人不解。至於三皇五帝部分基本快成封神演義了,基本是道聽途說,史記我們可以當文學作品來看,當正史就算了吧。

  • 2 # 小石了了

    首先,司馬遷並不是自媒體,而是受到皇族官方鉗制的。

    《史記》虛構肯定是有的部分,劉邦是母親與蛟龍所生,這肯定是虛構的。

    當然其中的對話,也是不少的作者自己想出來的。

    但是總體評價,《史記》仍然是,記載中國歷史的一部鉅著,只是大事件,歷史的走向,這些都是真實的。

  • 3 # 思想者軍哥

    司馬遷怎麼可能是一個自媒體作者呢?他是吃皇糧的作者。

    當時他對漢武帝的做法是有些反感的,但是又不能不服從。於是藉助《史記》將自己的想法融入進去,如記帝王的事應該叫本紀,可是他將沒有做過皇帝的項羽也列入本紀中,就暗示漢高祖與項羽,一個失敗的,一個成功的。如記錄諸侯大臣的叫世家,他卻將孔子列入世家當中,實際是欽佩孔子儒家反對當時一些不良風氣。《史記》就是漢代的謗書,在當時的環境下,有些必須採取春秋筆法。

    司馬遷是如何受宮刑的?原因是替李陵講了幾句好話。因為李陵攻打匈奴,但是因為匈奴人數多於李陵所帶領的軍隊,在加上李陵多日作戰,雖斬殺了一萬匈奴,但是由於後備軍沒能及時趕來,糧草也急需補給,最後還是兵敗於此,成為匈奴的俘虜。

    司馬遷告訴漢武帝,說李陵重情義知孝道,絕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他這次出兵只帶了五千人,卻在彈盡糧絕的情況下仍然堅持作戰。這些話觸怒了武帝,武帝判他宮刑。

    連說出這樣的事情真相都被做了宮刑,其他的就能更難想像。

  • 4 # 小彭雜談

    司馬遷出生小康家庭,他的祖父司馬喜用糧食換得九等五大夫的爵位。他的父親司馬談博學多識歷任太史令,太史公。司馬遷小時候拜孔安國,董仲舒為師,後繼承父業任太史令,是吃皇糧在體制內的公務員,並不是現在的自媒體創造者。《史記》也是在漢武帝及皇家的支援下,根據史書記載從皇帝時期到漢武帝在位期間,共計3000多年的歷史,其中當然有一些記載沒有那麼詳細,但是說有很多虛構,應該不合適,不然也不至於受宮刑,胡亂虛構可能小命不保,當然幾千年的歷史總結,只能從一代代的史料中提取,有不符之處也是合理的

  • 5 # 江湖夜雨孤影行

    我贊同你的觀點。

    司馬遷在漢朝絕對是歷史領域的“大V”,另外所寫的《史記》裡面有虛構的成分。

    為什麼說司馬遷是個“自媒體”作者

    漢代的太史令並沒有寫歷史的職責。司馬遷寫《史記》是子承父志,完全屬於他個人的一種“業餘”活動。

    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曾任太史令,將修史作為自己的神聖使命,可惜壯志未酬。

    元封元年,漢武帝進行封禪大典,司馬談身3為太史令,卻無緣參與當世盛事,引為終生之憾,憂憤而死,死前將遺志囑咐兒子司馬遷說:“今天子接千歲之統,封泰山,而餘不得從行,是命也夫!餘死,汝必為太史,無忘吾所欲論著矣……”司馬遷則回答道:“小子不敏,請悉論先人所次舊聞。”

    可見司馬遷乃秉承父親的遺志完成史著,而不是職責所在或者受到皇帝的命令。

    後來,司馬遷因“李陵事件”按罪當斬,後來選擇以腐刑贖身死。

    他並不怕死,但他害怕身死名滅,“鄙沒世而文采不表於後”。希望藉助於《史記》一書而揚名後世,實現立言不朽的人生追求。

    另外,他父親的遺願尚未實現。他需要活下來,以便將父子兩代的心血最終轉換為一部不朽的鉅著。

    為什麼說《史記》中有很多虛構成分

    首先,《史記》本質上是一部求真求實的歷史學著作。為了編寫《史記》,司馬遷曾利用他做太史令的職務讀遍了“石室金匱之書”。所以魯迅首先表彰它是“史家之絕唱”,然後才說它還是“無韻之離騷”。

    在《史記》中,司馬遷總是直截了當地敘述他所知道的事實情況,而一點也不會為了替尊者、替有權有勢者遮掩什麼而使用所謂“曲筆”。

    西漢的開國功臣大多數出身低下,周勃靠為人吹簫送葬為生,樊噲是殺狗人的兒子,欒布是酒店裡的跑堂,灌嬰稍微好一點,是販綢緞的小買賣人。司馬遷身為漢人寫本朝的歷史,卻對這些都一概直書,毫無忌諱。甚至對皇家的醜事,他也照寫不誤。劉邦貧賤時被他父親罵作“無賴”,審食其與劉邦的寡妻呂太后不清不白,諸如此類的事情都被司馬遷寫進他的《史記》。

    司馬遷能夠做到“直書其事”或者“直筆”,主要是說他對自己所記錄的事情不願意加以故意的隱瞞或篡改;是說他知道某事如何,就一定照著那樣子把它講述出來。

    但是,在《史記》講述的故事中,肯定加入了不少由講述者新增在裡面的想象成分

    我們都知道,劉邦陣營裡最會打仗的人是韓信。當劉邦被項羽射中胸口、接著又被楚軍圍困之時,韓信卻在項羽分封的齊國大打勝仗。因為自己差不多滅了齊國,韓信從前線送一封信給劉邦,要求劉邦封他一個“假齊王”。

    劉邦讀完這封信勃然大怒,罵道:“我被楚軍重重圍困在此地,從早到晚盼望你來救我。你卻只想到要做什麼‘假齊王’。”坐在劉邦身邊的張良、陳平一聽急了,連忙在桌子底下踹了劉邦一腳,把嘴附到劉邦耳邊,輕聲對他說:“目前形勢對我們不利,韓信如果自立為王,你能禁止得了嗎?不如順水推舟,封他一個王,把他籠絡起來,使他不至於反叛。否則很可能會有麻煩。”劉邦一下子明白了,連忙接著前面的話轉彎說:“大丈夫想做諸侯,就應當做真王,還要做假王幹什麼?”他立即派張良趕到韓信軍前,封他為“齊王”,同時調發韓信的援軍來解自己的圍。

    這個故事十分精彩。但是張良、陳平在桌子底下踩劉邦的腳,這是誰看見的?兩人貼著劉邦耳朵說的話,又是誰聽見的?在場的人們真正能看見的,至多也只是張良和陳平與劉邦交頭接耳的情景而已。其他情節無非是講述者根據事態演變的邏輯線索補充進去的。

    另一方面,《史記》在“發掘”某些當時已所知很少的事件或人物時,由於素材的缺乏而不得不李代桃僵乃至化虛為實。《史記》塑造的屈原形象,就是這方面最好的例證。

    直到司馬遷生活的時代,屈原在人們的印象裡,不過是一個過度敏感和自尊而偏偏又懷才不遇的文學家而已,他在先秦文獻中幾乎沒有留下什麼記錄。

    他塑造屈原的形象的依據:一是由屈原本人所寫、也包括後人依託屈原之名創作的那些被稱為楚辭的作品;二是武帝時的淮南王劉安遵照武帝命令撰寫的《離騷傳》。

    在《史記》中司馬遷筆下的屈原是一位以勇於一死來向黑暗、罪惡的社會勢力進行抗爭的道德英雄。

    《戰國策》顯然不屬於嚴格意義上的歷史記載。看來司馬遷並沒有仔細地考慮過,在這本書所記載的許多巧妙的陰謀故事裡,究竟哪些才真正經得起推敲、因而值得寫進嚴肅的歷史著作裡去。

    結語

    司馬遷和他的《史記》在歷史上上超然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說司馬遷“不虛美、不隱惡”,可謂一語中的,世稱其當,後人皆服。司馬遷的“實錄”精神已成為中國史學的優良傳統。

    史記》被列為“二十四史”之首,與《漢書》、《後漢書》、《三國志》合稱“前四史” ,對後世史學和文學的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

    其首創的紀傳體編史方法為後來歷代“正史”所傳承。《史記》還被認為是一部優秀的文學著作,在中國文學史上有重要地位,被魯迅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有很高的文學價值。劉向等人認為此書“善序事理,辯而不華,質而不俚”。

  • 6 # 歐陽洪桂扒歷史

    要說同不同感,還得從一點一滴的證據說起。

    洪邁曾說過,《史記》中的十二帝王本紀最不可考信。他用一最字,說明不可考信的不止帝王本紀,還有其他的一些不同程度的不可信之處。

    先說帝王本紀。

    首先韓非子指出疑慮,他考證後,認為《史記》中部分史實有誤,比如堯禪位給舜的記載,實際的事實則為堯被舜所囚,舜採用暴力手段奪取了帝位。

    然後洪邁也來糾錯,他認為《史記》記載稷和契之事,兩人依身世推算,“相去六百年”,而《史記》卻寫稷和契同仕於唐虞。故不可信。

    另劉邦的出生籠罩了一層神化的色彩。《史記》這樣描寫劉邦其母劉媼的神遇:

    劉媼嘗息大澤之陂,夢與神遇。是時雷電晦冥,太公往視,則見蛟龍於其上。已而有身,逐產高祖。

    作為一部史書,敢這樣寫,這與玄幻小說何異?於是後人便開始猜測,事實應該是劉邦不是太公親生,而其母與人私通時太公還抓了現行,因為你看這句:“太公往視,則見蛟龍於其上。”那麼司馬遷寫劉媼與蛟龍神遇,還寫得如此清新脫俗,實是因為司馬遷不敢說實話呀,子產寫史說了真話不是被殺了嗎!

    來說幾個因後世出土的文獻資料,證實《史記》記載的部分史料有誤。

    1,盤庚遷都的若干問題。

    盤古遷殷,現在歷史上己經根據近代出土的古文獻,推斷為公元前1298年。而《史記》記的卻是相當模糊,並未說具體時間。

    另外《史記》認為盤庚是由河北遷都到了河南西亳(今鄭州商城),而近代學者已經從出土的《竹書紀年》推斷,盤庚遷都其實是從奄(即今山東曲阜)遷往殷墟(即今河南安陽)。

    2,秦律法與陳勝、吳廣起義的原因關聯。

    1972年發掘的一座秦代古墓出土了一批竹簡,其中有記錄秦朝的律法,其中關於超過期限到達徵地,並不會處死,而只是一些較輕的處罰,若是因天災阻礙了行程,還可以免罪。

    那麼《史記》記載陳勝、吳廣等是因暴雨延誤,按律當處死,才不得已奮起造反的,這個與出土的秦律文獻是相沖突的。

    我們只能這樣猜測:司馬遷歷時十九年才作成《史記》,除了查閱大量書籍資料,還到民間進行了無數走訪採集,其中民間流傳的秩事,他認為有價值的便納入書中,而民間傳奇式的秩事經常會摻雜老百姓的藝術加工。

    3,博浪沙刺秦的疑點。

    《史記》記載如下:

    得力士,為鐵椎重百二十斤。秦皇帝東遊,良與客狙,今當官道也。誤中副車。

    張良請一個大力士手持鐵錘重一百二十斤,埋伏在官道,見始皇車隊過來,然後揮起鐵錘砸過去,只打中副車。

    這裡就有一個問題,秦漢時期的一斤約258克,那麼一百二十斤相當於現在的六十斤,目前男子鉛球運動世界紀錄為23.12米,而男子比賽用鉛球僅重7.26公斤。所以大力士必須近身兩、三米之內才有可能砸到馬車,那護衛的武士都幹什麼去了呢?所以博浪沙刺秦也許只是民間傳說,或者張良自編故事包裝自己。

    總結:

    其實,以上若干疑誤,並不能說明,《史記》不是一部史書,一部五十二萬字的鴻篇鉅著,有少許瑕疵,根本影響不了它的偉大的歷史地位,況且,憑馬司遷一人之力,而能完成如此“手闢鴻濛”般的奇作,舉凡世上,能有幾人能做到。

  • 7 # 默存先生

    司馬遷,字子長,西漢時期偉大的史學家、文學家、思想家,因替李陵敗降之事辯解而受宮刑。

    司馬遷曾拜孔安國,董仲舒為師,後繼承父業任太史令,文章學問,名滿天下,影響力絲毫不亞於今天的大V。

    他的《史記》被魯迅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和司馬光的《資治通鑑》被譽為“史學雙壁”。

    那麼他的《史記》是否有虛構?

    我們看一下《史記》分別記載劉邦和項羽見到秦始皇出巡時的情景:

    秦始皇帝遊會稽,渡浙江,梁與籍(項羽)俱觀。籍曰:“彼可取而代之。”——《史記·項羽本紀》

    高祖(劉邦)常繇咸陽,縱觀,觀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當如此也。”——《史記·高祖本紀》:

    司馬遷比劉邦小111歲,比項羽小87歲,顯然他壓根就沒見過劉邦和項羽,當然不可能親耳聽到他們說的話。那麼《史記》中記載的劉邦和項羽見到秦始皇時說的那番話,算虛構嗎?

    這裡的虛構不是虛假,而是建立在歷史真實的基礎上、為了生動表現歷史真實而進行的虛構。這種虛構反而是一種真實。

    我們仔細品味,項羽慷慨豪邁,毫不掩飾,所以他說“彼可取而代之”;劉邦宏圖大略,城府極深,所以他說“大丈夫當如此也。”他們的話,與他們的性格特點完全相符。因此,這是一種歷史書寫的方式,不是虛構。

    縱觀司馬遷的一生,他的寫作極其嚴謹的,為了捍衛歷史真實,他忍辱負重,秉筆直書,他是用淚水和血水寫成了這部不朽名著《史記》。
  • 8 # 筆桿子裡出思路

    這個觀點有意思,但其實不盡然。我認為司馬遷寫史,號稱秉筆直書,有所臧否,雖然也自己忍不住發些議論,但身份的確是個史官。

    真正搞自媒體的人,應該是那些寫稗官野史的人——例如宋代的洪邁寫《容齋隨筆》,放到今天,妥妥的自媒體大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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