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尚小仙的賊船
-
2 # 語過添亂
你好,你問的是賣房子嗎?如果是,佣金一般在千分之三到千分之六之間,所以一二線城市賣出一套房佣金能好些,三四線城市就沒哪麼好了,想靠這個發財那得看是什麼人來做了,象我這樣的性格內向,不願意和人打交道的人要是做這一行,哪早都餓死很多次了。個人觀點,不喜勿噴,感謝邀請!
-
3 # 櫻桃番茄GO
武漢,光谷步行街,一個迷你小區,五棟樓立著,每棟30層左右,劉薇薇估摸著大概十多年前所建。疫情爆發後,為了及時對接溝通,全部留守業主與租戶被分入兩個網格群中,每個群有一個網格員,居民需報備資訊、登記體溫等。
新館病毒來勢洶洶,宅家自我隔離的居民發現,社群工作繁忙,問問題,基本無人迴應;物業同樣被動,很多工作人員都放假回家,只留了幾個值班人員,主理消殺等工作;小區沒有單獨的業委會,隸屬於光谷步行街物業管理。有專人做物資是不可能的,於是,業主們不約而同地開始了團購自救。
在僅有窗子可以窺見外面世界的日子,為了購物資,有的小區甚至開了十幾個團購群,有的人每天從刷早到晚,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作為團長,劉薇薇所在的小區,成了武漢小區居民自救的一個縮影。
1從蔬菜包開始
2月初,一號網格群的業主組團購買了一批蔬菜,但因人數不夠,未能成團。對方找到劉薇薇。劉薇薇說:“那我問下我這裡。”於是,她就順手在群裡發了訊息,二號網格的居民很快就接龍湊齊了,有二三十人。原來,這個群業主較多,人數很容易湊齊。
當時,劉薇薇家裡物資儲備還比較充足,只要捨得花錢,是能買到食物的。小區旁邊有盒馬、家樂福等大型商超,又靠近步行街,購物比較方便。然而,因為居民的集中採購,導致物資緊缺。劉薇薇記得,當時盒馬一單跑腿費就需要30-50元,甚至下單後,根本沒有人接單。過年期間,打工者多半回鄉,疫情爆發,人人自我防護,導致配送人員更是稀缺。
於是,劉薇薇就開始了自己的義務統計。她是設計師出身,後來孩子出生,開創了高階進口母嬰工作室,疫情後,一切宣告暫停。
她想著,既然沒什麼事情,只是統計數字的話,應該比較簡單。她將所有資訊透明化,給多少錢,她就買多少物資。
2月6日,第一次蔬菜接龍的物資送達,一共75份,50元一包,15斤左右。劉薇薇在群裡喊了一聲,隨後有四五個志願者下樓幫忙分發。有的上了年紀的,很熱心,劉薇薇還是婉拒了。第一次團購蔬菜成功後,在業主的建議下,他們單獨組一個物資群,方便大家購買食物。
後來,這個群人數漸增,達到了近四百人。鄰居都可以理解使用接龍的小程式,只負責下單收貨簽到,相對手寫統計的,省事太多。
劉薇薇是個地道的武漢妹子,自認並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只是把工作的熱情投入了進去。在家裡,她常遭到家人的嘲笑,“你個‘十指不捻香’的人,在外頭卻給別個搞得熱火朝天。”
其實,疫情爆發後,劉薇薇起初想與妹妹一起加入志願者車隊,接送醫護上下班,但想到雙方家裡都有小孩,還是放棄了。意識到小區居民購物困難後,她覺得“自己好歹是個武漢人,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於是,就索性投入其中。
封城後連門都沒出過、在家帶孩子的武漢媽媽,就忽然成了小區團長。“我只是想做一個統計工作,列一個excel表格,然後交給志願者。我不方便下樓,可以做文字工作。”然而,頭一回就出了問題,差一盒雞蛋,團購流程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簡單。於是,她就不得不下樓了,既然攬下了這件事情,她就一定要親力親為核實。
2團長的標準
疫情前半段,蔬菜是需求量最高的物資。可是,新鮮蔬菜,起送量很高,一家購買的話,如美菜需300元起送;盒馬呢,則缺少葉子菜。這時,不少供應商開始推出蔬菜包,將不同種類的蔬菜進行搭配混著賣。
隨著居民需求的調整,商家供給的變化,小區團購也從開始的蔬菜,發展到後來的肉類、熱乾麵、牛肉粉、麵包等食物。
作為團長,劉薇薇有著自己的原則:
(1)只要疑似有問題的東西,不做。
(2)容易買得到的東西,不團,不然增加志願者負擔。
要我驚訝的是,她所在的小區一直有新鮮的肉類可以團購,這是大多數武漢人在疫情期間尋不到的食物。
劉薇薇說,超市銷售的肉類為凍肉,盒馬是冷鮮,並不是現殺的新鮮肉類,而且賣的並不便宜。有天,一位業主向她推薦家樂福的一家黑毛豬店,“可以團購到新鮮豬肉。”劉薇薇很開心,她還有四歲的小孩,一家人已經很久沒吃到新鮮豬肉了。
她向群中公佈這一訊息,推薦人是誰,疫情前專櫃價格如何,現在又是幾何。資訊公開透明,證實自己並沒有拿好處。於是,經過居民的“民主投票”,團購黑毛豬就定了下來。
有的人會介紹一些便宜的食物,但根據劉薇薇的調查,其品質卻不一定有保障,於是,她果斷拒絕。“安全、品質是第一。萬一出現問題,這就是我自己的責任。”
於是,群友集思廣益,劉薇薇稽核把關篩選,最終決定進貨與否。
3取貨
很多團長屬於業餘的,臨時來做。劉薇薇有過這方面的經歷,做起來還得心應手,除了需要下樓。
有時候算賬錯了、志願者發放錯了,劉薇薇就自己承擔,反正錢不太多,還屬於自己的承受範圍。就算是都考慮了,還是會有其他問題。後來,有一回居民從家樂福帶了一些物資,實收實結。結果,她花了兩天下午,才收款完畢。“因為每個人的款項都不一樣,需要自己計算。”
剛開始商家因為人員缺乏,多有不負責下貨的。於是,每次到貨,劉薇薇都要確認,“你們負不負責下貨,如果不負責,我就要找志願者幫忙。”最高峰時候,有十個志願者,輪流到位。
小區封閉後,只留下一個門。劉薇薇就向物業求助,“可否給我們一點幫助,讓車子開到小區裡面方便下貨。”物業同意了。有一陣子,政策不允許開到小區來,物業就提供一個手推車,再倒騰進來。
分發貨最麻煩。
有些團購物資,如大米、油等,對於志願者來說,本身就很重,很耗體力;另一方面,特殊時期送到住戶家門口,存在著感染接觸的風險,這時,對方不一定感激;再有,哪怕居民也存在著感染的可能性,這是對志願者的一種保護。於是,劉薇薇建議志願者,“按照我報的取貨內容,只需要看著鄰居們將物資拿走即可。”
每次取貨,她不厭其煩地叮囑居民,“一定要保持間隔,寧可等,不要搶。”當家人還將團購感染的訊息告訴劉薇薇,讓她注意安全。劉薇薇說:“我看了很多別的團長發的影片,都是人擠人,蜂擁而至,傳染總會有原因的。我們遵守秩序,保持距離,注意個人保護。日子總要生活下去的。沒事!”
多有業主不看手機、等到幾批物一起到再取,或者忽略的,諸如此類情況。這時,劉薇薇就要跟志願者一直在樓下等待。她記得,有天特別冷,晚上八點多貨到了,結果發到12點都還沒有發完。還有一次,一下子到了五種物資,輪著發,因為喉嚨疼,帶兒子時傷了腰,劉薇薇就只好靠邊坐著,幫忙稽核,那個姿勢像極了“看門的老大爺”。
4與商家的博弈
經過跟商家的兩個多月的打交道,劉薇薇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2月,需求大於供給,商家都是高高在上,言語多“傲嬌”。
3月上旬,疫情緩解,有的開始復工,商家開始降低起送費等。
3月末,疫情轉好,商家開始大促銷,求著消費者買買買。
對於商家的商品,劉薇薇有著自己的原則:
其一,所有的東西,商家售後必須負責。
其二,如何建立與商家的信任問題。疫情初期,有的小區曾出現過,有的商家在團購後,卷錢走了,卻不發貨。還有的商戶貨送到了,小區居民忽然不要了,團長聯絡不上,很尷尬。
劉薇薇一般堅持貨到付款。然而,有的商家要求提前給錢,劉薇薇就感覺很奇怪,她就要考慮對方是否是知名品牌,是否是負責人收款。如果是,協商之後,先給部分定金,對方OK,送過來,就沒問題。這是一個雙方信任的問題。
起初,商家多半是推送組合包。盒馬的單子,多有選擇性派送情形,壓著一個星期,而且金額比較大,多為百元以上。家樂福亦是出單很慢。她感覺到了商家的配送不容易。
後來,商家開始推出具體的品類,可自由選擇。於是,蔬菜包漸漸被單品所取代。團購也在與時俱進。某天,劉薇薇一次性上了很多品種,樓下襬了一地的蔬菜。她拍照給朋友自我調侃,“之前我賣的多有逼格,現在成了一個賣菜賣肉的。”
5團長的江湖
錢,是很多團長頭疼又興奮的事情。
劉薇薇認為自己只是一個“隨機”志願者,團購物資是團長的責任,她要對得起這份差事,並不想從中牟利。
“我一個人做事情,我會負責到底,也會自我承擔。每一個選品,我都會向業主說明。它可能不是最便宜,但一定是品質有保障的。市場是透明的,我珍惜自己的個人信譽。但,很多團長不這樣。”
有位供應商向她推薦自家三十元一隻的土雞,“薇薇,一隻雞可以讓你賺多少多少錢,別個小區團長也這樣做啊!”但是,她拒絕了。
她一直團購一家養殖戶的土雞蛋,一元一個,對方給的是疫情前的價格。後來,有家向其推薦五六毛一個的土雞蛋,可以賣一元錢給業主。劉薇薇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土雞蛋到底靠譜嗎?市面上哪有這樣便宜的土雞蛋?像水果之類的問題,那就更多了。
可能是貨源良莠不齊,團長行事參差的問題,小區團購存在問題的的確不在少數。
漢口靠近華南海鮮市場的小區志願者周錫濤告訴我,他在疫情初期,從白沙洲菜市場拖回來的蔬菜賣66元一份,都要比別個附近售賣129元一份的蔬菜包份量大。
與劉薇薇類似,筆者所在的武昌某小區,團長是一主兩副,其中一位同樣是微商達人,做的是童裝,有著統計、團購之類經驗,做起來比較得心應手,承擔了數萬人小區,對接武商、中百等超市的任務,給物業與社群減輕了不小負擔。
與幹練的團長相比,也有做事認真卻不太順暢的人。青山、漢口有的小區團長告訴我,他們團長需要配十幾個“會計”,因為小區居民不配合其使用統計的小程式,他需要一個個統計收款催款。付出了辛苦不說,還遭到了業主的埋怨。亦有少數居民只會說的頭頭是道,做起來卻一點力也不肯出。
可以說,疫情初期,誕生的那一批團長,初心都是好的,且多半堅持到了最後。至於,中後期隨著疫情緩解出現的團長們,則是看到了箇中商機,摸準了套路,是為了賺錢而來的,他們銷售廉價商品,賺取不菲利潤。
據調查,有的小區團長,每單加5-10元價格,總體下來,利潤還是比較可觀。結果呢,被人戳穿,撕逼之事,也不少。因為胡亂搭配,商品品質不過關,武漢嫂子的漢罵事件,一度罵出了大家的心聲。
此外,為了推動商品的銷售,有的商家會主動讓利給團長,給他少許的費用,3-5個點回扣。這個在知情人士眼裡,其實是可以接受的,畢竟團長也付出了自己的勞動。然,有的則惹人爭議,像2月份某知名品牌燒麥一夜之間漲價即是例子,起源於中間商熊熊的臨時加價,其理由是送貨成本與冒險成本的增加,90元一份的燒麥,後來賣到了110-120元。
為了杜絕問題的發生,劉薇薇開啟始做事時,就做好了準備。商家收多少錢,團長繳付多少錢,劉薇薇都要求發到群中去,以保證公開透明。“你可以選擇不買,但保證全公開。”
她想,如果老人確實需要,大不了送一份,這點能力她還是有的。
其後,群裡業主知道老人蔬菜缺乏時,就紛紛將家裡多餘的菜,給了獨居老人。
6未知的恐懼
整個疫情期間,劉薇薇一直在堅持,起初,她家人意見不小,他們支援她做志願者,但不支援冒風險下樓,“小孩還要小呢!”劉薇薇也顧慮孩子,但她認為,“既然做了這份工作,為了對大家負責,也必須堅持做下去。而且,只要做好防護,還是沒問題的。”時間長了,家人也就慢慢理解了。某一天,也會偶有喉嚨不舒服之類情況,她心裡就會焦慮,“完了完了,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各種各樣的想法,撲稜稜飛出來,最後,也終歸壓了下去。
但未知的恐懼還是發生了。
3月,小區中有位男士確診,送醫院隔離治療。後來,出院又在酒店隔離。其妻子和兩個孩子,作為密切接觸者,一直在家隔離。社群也尊重其隱私。等在家隔離14天后,工作人員上門做核酸檢測,結果其妻子和老大沒事,不到一歲的小寶寶是陽性,於是醫院將其接走治療隔離。那時,志願者中瞬間炸了鍋。
當時,隔離中的媽媽只是說一個人在家帶孩子,很不方便。於是,志願者就將物資送到門口,她再拿到家中。劉薇薇也慌了,之前每次她都是要一起的小夥伴送上門的,萬一有什麼事,該怎麼對小夥伴們負責?慶幸的是,到現在沒有問題。那是一種對身邊潛在危險的恐懼。
7疫情後期
隨著疫情緩解,加上劉薇薇精力不濟,她向群友說,“大家想要團什麼,可以自己做團長,對接商家,但一定要公開透明。”於是,有的弄口罩,有的弄四季美湯包,大家各自施展,為業主服務,但還是以劉薇薇所在的群為主。這大大減輕了劉薇薇的壓力。
幾個居民去做了,才知曉的確辛苦,向劉薇薇訴苦,“這太累了吧,這個人沒來,那個人沒來。”
最高峰時,劉薇薇開團了十幾種商品。商家要對接多個小區團長,團長要與多個商家溝通,一來一往訊息傳達,溝通成本太高,經常是需要幾個小時。
3月中旬,復工漸多,物業人員逐步到位,對接社群、中商家樂福等超市,劉薇薇的小夥伴們開始了線上辦公,團購也漸漸開始減少。對此,物業表示感謝。當時很多業主對物業很不滿,作為中間的調節,在解決前期物資缺乏的問題,劉薇薇起了不小的作用。
一場疫情,也讓劉薇薇變成了業主口中特別負責的人,她感到很暖心,也很意外。“社群與物業是存在問題,但他們都有自己的難處。疫情都是大家第一次遇見,都會措手不及,能夠相互體諒支援是最好的。”曾經有人要給她送錦旗,劉薇薇哭笑不得:“算了,還不如給我買杯星爸爸呢!”
這次疫情,讓她把小區業主基本上認識了一遍,之前躲在水泥格子裡頭,業主連個微信群都沒有,大家都是少有來往。這回業主紛紛發話,“我們這個群不要解散,大家太團結了。”發現劉薇薇做事井然有條理,有個大哥還想挖劉薇薇去他公司,覺得她做事方法對路,情商也很高。不過,劉薇薇打算還是繼續自己的母嬰創業,“要開始復工了,不然要坐吃山空了。”她開玩笑道。
你的關注和點的每個贊,我都認真當成了喜歡~
-
4 # Blue薔薇
疫情防控期間,因為防疫的需要,小區實行封閉管控,居民居家防疫,減少外出購物次數,所以小區團購就應用而生了。
小區團購購買的都是生活日用品和蔬菜米麵油,在這些小商品上面能加價多少?不過就是賺點不多的差價,可能發大財嗎?
回覆列表
如果是疫情初期,做防護用品或衛生用品的確實掙到錢了,但那時候都是悶聲發財。沒多少人會叫出來。之後網上鋪天蓋地的宣傳口罩生產裝置,口罩銷售的那群人是真沒掙到錢。同時因為小區當量等問題,不會發大財,只能說掙到了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