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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蠔尾

    在漫長的封建宮廷之中,留下來的除了波詭浪譎的政治風雲,就是汙穢不堪的後宮春秋了。縱觀歷朝歷代,皇帝的後宮都是美女如雲,佳麗薈萃,說不完的榮耀,道不盡的光彩;但是,也說不完的寂寞,道不盡的淒涼。眾多妃嬪之所以處心積慮爭取後位,不只因皇后的榮華富貴和威儀萬端,更有在侍寢方面的優待和特權。

    後宮嬪妃進御侍寢之事,是內廷的一件要務,如在外廷皇帝上朝一樣重要。對於皇帝來說,後者可以免去,而前者一日不可或缺。有清一朝,後宮有專人負責辦理、記錄寢妃進御之事,皇帝根據自己的喜好選擇自己喜歡的妃子侍寢。

    清宮有詞雲:“盈盈十五不知春,偏惹君王注視頻。愁煞宮中諸女伴,一方紅綿束腰身。”一方紅綿束腰身,怎麼就能愁煞宮中諸女伴呢?這是因為皇帝如與皇后宿夜,專司皇帝性事的敬事房太監,只把年月日時記之於冊,作為受孕的證明就可以了。但皇帝臨幸妃嬪就大不相同了。每天晚膳時,敬事房太監即將所有備幸的妃子每人準備一面綠頭牌,上邊寫著妃子們的姓名。

    牌子的樣式與京外官引見之牌相同。太監把這些牌子放在一隻大銀盤中,晚膳時呈進,所以也叫做膳牌。待皇帝吃完晚飯以後,太監即托盤跪呈於皇帝面前。皇帝若無所幸,則曰:“去。”若有所屬意,即取牌翻轉,使牌背向上。太監退下,把此牌交給馱妃太監。

    據記載,“去後,總管必跪而請命曰:留不留?帝曰:不留。則總管至妃子後股穴道微按之,則龍精皆流出矣。曰:留。則筆之手冊曰: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亦所以備受孕之登也。此宮禁中祖宗之定製也。”

    這就是說,每次皇帝臨幸後,總管太監的職責是跪而請命,問皇帝“留不留?” 皇帝如說“不留”,總管就將被臨幸的妃子的住處,輕按其後股穴道,精液隨之盡皆流出。皇帝如說“留”,總管太監則執筆記之於冊:某月某日某時,皇帝幸某妃,以此作為受孕證明,以備查考。封建社會母以子貴,哪一個嬪妃不想在幸後受孕。但她們卻無法把握自己,而只能被動地侍寢“承歡”,充當皇帝縱慾的工具,至於需要不需要她受孕,全在皇帝“留”還是“不留”一句話。

    此乃其一,其二是后妃之間侍寢的待遇差別很大。皇帝如果與皇后和風流一夜,並不受外來任何干擾。若臨幸妃嬪,則是禁忌多多。

    據記載,“屆時,帝先臥,被不復腳。妃子赤身由被腳逆爬而上,與帝交焉。敬事房總管與駝妃之太監,皆立候於窗外,如時過久,則總管必高唱曰:是時候了。帝不應,則再唱,如是者三。帝命之入。則妃子從帝腳後拖而出。駝妃者仍以氅裹之,駝而去。”

    這就是說,每逢臨幸妃嬪時,皇帝先躺在御榻上,被子下端散開。馱妃太監將其上下衣全部脫光,用大氅裹住胴體,背到御榻前,去掉大氅,赤身裸體的妃子必須由被子下端逆爬而上,以讓皇帝臨幸。而且敬事房總管與馱妃太監都在窗外立候,如時間過長,總管則高唱:“是時候了。”皇帝如不應則再唱。如此三次。

    事畢,皇帝命太監進入寢處,太監即從皇帝腳下把妃子後拖而出,仍用大氅裹好,馱之而去。因此妃嬪們很可憐,必須從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盡興之後,再從皇帝腳下被太監拖出。如從被子的上端進出,則被視為玷汙龍顏,甚或殺頭之罪。雖然,這些清宮侍寢的規矩如此嚴苛,讓嬪妃們難以忍受,但是,清宮嬪妃們還是日復一日地這樣生活下去。真是可悲,可嘆,又無奈!

    周代嬪妃與帝王共寢講究日辰

    周代時,尚未有敬事房太監所司之職,皇帝的房事是以日、月、星、辰來決定的。周代人央定事情喜歡按天體、陰陽、歷數來決定順序。甚至嬪妃和帝王同床的順序,決定起來也要依照月亮的陰晴圓缺。

    所謂依照月的陰晴圓缺,首先要搞清楚,在每月初一到十五月亮會逐漸滿盈,而由十五到三十的後十五天則會逐漸變缺。以此推斷,初一到十五,寵幸的物件由地位較低的開始進行到地位較高的;而後半月則正好相反,是由地位高的逐漸安排到地位低的。

    據《禮記》記載的周代后妃制度是:“天子後立六宮、三夫人、九嬪、二十七位世婦、八十一御妻。”意思是,天子有六宮娘娘、三位夫人、九位嬪妃、二十七位世婦、八十一位妻子,加起來就有一百二十六個各種級別、各種名稱的老婆。

    有了這種所謂的后妃制度,天子們自然是樂在其中,並將這種不合理的東西一代代傳下去。就像謬誤的真理,傳到後來就從原來的“一百二十六”成了“三千”。在這“三千”多的美貌女子中,皇上召幸皇后和三位一品夫人自然都擁有絕對的優先權。九嬪以下伺候皇上時,都是由九個人共同陪伴皇帝就寢。一個男人和九個女人睡在一起,荒唐至極,難以設想。多少後宮女子,她們的青春、才華、美貌都成了統治者淫慾的犧牲品!

    漢昭帝的後宮召幸受制

    到了漢代的元鳳政變後,霍光的權勢達到無人能夠制約的地步,霍氏外戚集團完全控制了漢廷內外、朝野上下。霍光雖然無皇帝之名,但已行皇帝之實。霍氏專權,連漢昭帝劉弗陵的官幃召幸妃嬪也要受霍光控制。漢昭帝即位時僅八歲,四年後立上官氏為皇后。上官皇后是霍光的外甥女,時值六歲。

    漢昭帝劉弗陵稍大後,就被霍光的左右親信層層包圍封鎖起來。外有霍光的兩個女婿擔任皇宮衛尉保護皇帝出入,內有皇后——霍光的外甥女在監視。

    皇宮人員都順從霍光的旨意,甚至於以皇帝體弱為由,示意御醫們讓皇帝“禁內”,禁止皇帝去別的妃嬪處居住,更不許召幸。

    霍光還規定皇宮內所有的女人都必須穿有前後襠的褲子,不許穿裙子。而且所穿的前後襠褲子還須多扎幾根褲帶,以免年輕皇帝衝動而臨幸其他的妃嬪,為的是讓漢昭帝只專注他的外甥女,讓上官皇后為昭帝生下一男半女,帝位的繼承人要有霍氏家族的血統。

    這樣,除了上官皇后外,眾多後宮佳麗都不得侍寢皇上。不過,雖然上官皇后專房擅寵,卻沒有生下皇子皇女,直接導致了昭帝在位十三年。卻無子嗣。更為荒唐的是,自霍光宣佈後宮中妃嬪不準穿裙子多扎褲帶的規定後,曾有好幾個妃嬪因觸犯此規定而不幸冤死黃泉。

    晉武帝坐羊車選寢妃

    西晉武帝司馬炎後期生活腐朽、奢侈無度。公元273年,選中品以上文武官員家裡的處女大批入宮。第二年又選下品文武官員和普通士族家裡的處女5000人入宮。至此連同魏元帝及吳末帝孫皓的宮女5000多人,後宮的美女達一萬以上。他眼花繚亂,無所適從,因為每天不知擇誰侍寢才好,就以羊拉御車,羊在哪個妃子住的房前停下,他就與那個妃子飲酒作樂,並就寢於該妃之室。眾妃嬪絞盡腦汁想法爭寵陪侍,於是有的妃子便將竹葉插在房門邊,有的把鹽汁浸灑於門前空地上,從而引來皇上的羊車,以便能得到皇上的青睞。達到侍寢爭寵的目的。後宮中的胡貴妃是晉武帝最喜歡的妃子,因為胡貴妃不僅自身長得漂亮,性情柔和,最關鍵的還是她善於誘羊,所以晉武帝經常在她那裡留宿。

    唐朝後宮侍寢講究順序

    人們習慣上稱“後宮佳麗三千人”,實際上,在唐朝三千不過是個虛數,唐朝的後宮多達數萬名美女。由於美女眾多,後宮侍寢的分配自然成了難題。不過,唐朝後宮女性有明確的地位,依次是:皇后;四夫人:貴妃、淑妃、德妃、賢妃(以上為正一品);九嬪:昭儀、昭容、昭媛、修儀、修容、修嬡、充儀、充容、充媛(以上為正二品);二十七世婦:婕妤九人(為正三品)、美人九人(為正四品)、才人九人(為正五品);八十一御妻:寶林二十七人(為正六品)、御女二十七人(為正七品)、綵女二十七人(為正八品)。這些有地位的嬪妃,當然還有許多隨侍的女官、宮女、雜役等,數目非常龐大。唐朝後宮陪侍御寢的順序,是按照月圓月缺來制定的,與周代大同小異。

    每月的前十五日為漸滿,後十五日為漸缺,所以從初一到十五就由地位低的輪到高的,十六到月底前則反由地位高的輪到地位低的,皇后及四夫人有優先權,九嬪以下則“九九而御”,即每九個人共同承恩一夜。

    詳細一點說來,初一到初九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十三是九嬪,十四是四夫人,十五就是皇后獨享;同樣,十六也是皇后獨享,十七是四夫人。十八是九嬪,十九到二十一是二十七世婦,每九人共享一夜,二十二到三十則是八十一御妻每九人共享一夜。

    整體說來,皇后兩夜,四夫人兩夜,世婦六夜,御妻十八夜,對嬪妃而言是公平的分配,然而對於天子來說,不能自由選擇,又要一次應付好幾個,實在不是愉快的事。雖然後宮嬪妃陪侍御寢的規定明明白白,但因為嬪妃眾多,不時有人身體不適或月事到來,所以每夜的當班人很繁雜費事,因此宮內多半設定“女史”專管妃嬪侍寢皇上的順序。

    唐代開元末年,唐明皇宮女妃嬪眾多,於是挖空心思想出怪招——隨蝶施愛。每到春天,唐明皇整天在宮中舉行宴會,讓眾多妃子插戴鮮花,他自己動手捉一隻蝴蝶,然後把它放飛,看它落到哪位妃子的身上,當晚便由那位妃子侍寢。後來,直到楊貴妃專寵,隨蝶施愛這種選妃侍寢的遊戲才停止不用。

    清帝召幸后妃

    清入關前,盛京皇宮居住處較少,只有中宮清寧宮及關雎、麟趾、衍慶、永福四配宮,大政殿與崇政殿這兩大殿並無床榻,故太宗皇太極或居中宮,或只能到某妃居處暖閣中過夜,並沒有單獨寢處以召某妃陪侍。

    但清移都北京後,情況大有改觀,紫禁城內各樓堂殿閣多達九千餘間,除后妃居住的東、西十二宮外,皇上也有居處,如富麗堂皇的乾清宮或養心殿。皇上新婚之後,皇后隨侍皇上居三個月,一直要度過新婚燕爾之期,然後才在東、西六宮中擇一居處。除皇后外,皇上要召某妃嬪侍寢,便在晚飯後看牌子,翻到某位,則由太監稟知,是夜便到皇帝寢宮承歡。皇后或妃嬪每次侍寢,有太監詳細記錄年月日,以作受胎的證據。

    每天晚餐之後,服侍的御前太監便會將寫有妃嬪名字的綠頭籤放在一個銀盤中,然後跪在地上高舉銀盤,聽候皇上吩咐。

    如果皇上無意找妃嬪過夜,則只須簡單地說一句“退下”;如果皇上看中哪位妃嬪,便會伸手將她的綠頭籤翻過來。御前太監退下後,把綠頭籤轉交給當差聽事的太監。

    他們的任務是先通知皇上選中的妃嬪,讓她洗漱準備,然後用特製的羽衣將她的身子裹住,背到皇上的寢宮。

    皇上與妃嬪就寢後,太監要守候在寢宮的外面。若超過了既定的時間,太監就會在外面高呼“時間到了”!如果得不到皇上的回聲,太監會再次高聲呼叫。如此反覆三遍,皇上必須回答,而且侍寢的妃嬪一定得送回。

    與此同時,隨侍的記檔太監要問明皇帝,是否允許陪他過夜的妃嬪生孩子。如果皇上說“留住”,那麼記檔太監就會詳細地記錄年月日,以便作為日後受胎的證據;如果皇帝表示不要,則會對該妃嬪立即施行避孕措施。

      古代皇帝選妃侍寢還有十大獨門絕活!

    一、“羊車望幸”法

    來源:“羊車望幸”的發明者是晉武帝司馬炎同志。史載司馬炎後宮宮女眾多,有粉黛近萬,因此,每天晚上到底要臨幸哪個妃子,就成為一個讓他十分頭疼的問題。於是他想出一個辦法,就是坐著羊車,讓羊在宮苑裡隨意行走,羊車停在哪裡他就在哪裡寵幸嬪妃。於是有個宮人便把竹枝插在門上,把鹽水灑在地上,羊因為喜歡鹽水的味道,停下吃食,於是羊車就停在她的宮門口。這個故事出自晉書卷三十一,因為這個故事,後人把希望得到別人的重視或者寵愛,就稱為“羊車望幸”。

    話說司馬炎三十歲那年,其父司馬昭死,他取代了父位,立即逼魏帝禪讓,自己登上了帝位,建立西晉。這位官二代出身的皇帝,在統一中國後覺得萬事大吉了,開始琢磨如何去好好享受一番了。晉武帝滅吳後,將其末代國君孫皓的後宮美女盡收名下,開創了後宮萬人的歷史紀錄。

    由於後宮妃嬪數量太多,晉武帝最初也頭痛於到何處過夜。後來,發明了羊車,用羊車載著他在後宮的小路上漫遊,羊車停到誰的門前,就由誰來侍寢。妃嬪們都盼望皇帝的羊車在自己的門前停下。這時,便有聰明的女子顯示智慧了,她們用竹葉插在門前,把鹽汁灑在通往門口的小路上,引誘羊舐著鹽汁,順路走到門前,吃門上的竹葉,於是,車子就停了下來。

    從此,羊車成了後宮的傳世寶物,為後人發揚光大。轉眼到了南北朝時期,南朝宋文帝劉義隆也有乘羊車的嗜好。而潘淑妃因貌美而被選入宮中,卻不得寵。但她是個很有心計的女子,就來個投羊所好,在門外的屋簷上插以青竹枝,地上灑以鹽汁。羊車經過諸妃嬪房前,羊總在潘淑妃的門前停下來,舐地上的鹽水。文帝見到潘淑妃,感嘆地說,“羊都為你留連,何況人呢?”潘淑妃由此愛傾後宮。

    二、“投錢賭寢”法

    “投錢賭寢”的發明者是唐玄宗李隆基同志。唐玄宗李隆基是出了名的風流皇帝,在開元、天寶年間,後宮美女多達四萬,真不知怎樣安排她們為他服務。於是,玄宗想出了一個辦法,每天將一群妃嬪集中在一起,讓她們擲金錢投骰子,投中者中最優勝者,當夜侍寢。私下裡宦官把“骰子”稱為銼角媒人。

    三、“蝶幸”、“螢幸”法

    玄宗不愧為一代風流皇帝,在選妃侍寢工作中也是不斷創新,不久又發明了“蝶幸”法、“螢幸”法、“香幸”法等。春秋季節,玄宗令後宮妃嬪們在門前栽花,他追隨著一隻蝴蝶走,蝴蝶落在誰的門前,當晚便宿在該處,稱此法為“蝶幸”。到了夏天,又使妃嬪們競相撲捉流螢,以先得螢蟲者受幸,稱之為“螢幸”法。向妃嬪發射香囊,以中者得幸,即為“香幸”法等等。由於進御的女子太多,玄宗難以一一記住她們的姓名和相貌,便又發明了一則風流辦法,將已進御的宮女臂上,打上“風月常新”之印,再漬以桂紅膏,使印記牢固,經水洗不褪色。

    自楊貴妃入宮後,“集三千寵愛在一身”。銼角媒人、蝴蝶和“風月常新”印都派不上用場,後宮女子只得在七夕向牛郎織女訴幽情了。

    四、“風流箭中”法

    “風流箭中”法的發明者為唐敬宗李湛小同志。別看這位小皇帝15歲即位,18歲就over了,但得益於其先祖唐玄宗良好的風流基因的遺傳,早早熟諳男女之事。

    敬宗他發明了一種風流箭,用意也是決定侍寢之事。用竹皮做弓,紙做箭,紙中間密貯龍麝末香。後宮妃嬪們聚在一起,敬宗搭箭一射,中箭者濃香觸體,了無痛楚,夜中侍寢。當時宮中有俗語:“風流箭中的――人人願。”

    五、“託夢自薦”法

    聰明的嬪妃也會很巧妙地向皇帝自薦。而“託夢自薦”法的發明者是宋真宗妃子李宸妃。話說李宸妃原本是侍候章獻太后的一個小宮女。

    有一次,宋真宗偶爾經過時想要洗手,李宸妃趕緊抓住這個機會,巴結地端起盥洗器具前去服待。皇上見她膚色潤美,就與她聊了起來。她趁機對宋真宗說,昨晚忽然夢見了一個羽衣之士,光著腳從天而降,對我說:給你生個兒子。而此時的真宗正為沒有兒子而犯愁,聽了李宸妃的話之後,挺高興地說,我來成全你吧!李宸妃因此而得幸,果然於隔年就生下了皇子。 

    六、“姐妹引薦”法

    有時嬪妃之間也會相互引薦。歷史上利用“姐妹引薦”法得益的典型案例要數宋高宗趙構的生母韋妃了。

    話說趙構生母韋氏,18歲時以處女之身被選進了端王(即後來的徽宗)府,成為端王趙佶寵妃鄭王妃(即後來的鄭皇后)的一名侍女。因長得高大豐壯、膚色發黃而難以勾起趙佶同志的性趣。不久她結識了一位同為服侍鄭王妃的喬氏宮女,這位喬氏妹妹呢,生得是身形優美、嬌小玲瓏、肌膚白嫩,不過在粉黛如雲的後宮,當時同樣沒有引起趙佶同志的注意。她們兩人情同手足,因耐不住寂寞而搞起了同志戀,並約定:“先貴無相忘”。後來,端王成了徽宗,喬美人終於得幸於微宗而成為貴妃,便向徽宗推薦韋氏,但徽宗望著身邊這位相貌平平卻說不上醜陋的女子,著實表現不出性致。直到一年的中秋節,喝得酩酊大醉的徽宗,來到了喬貴妃住處意欲再次臨幸喬美人,喬貴妃趁機讓韋氏矇混上床,品嚐了一生中第一次而且也是她與徽宗唯一的一次男女之歡(有傳聞在靖康之難後韋氏隨徽宗等北上被金人凌辱生子)。可以這麼說,沒有喬妹妹的引薦,韋氏就不可能得到宋徽宗的臨幸,就不可能有康王趙構(即後來南宋皇帝宋高宗),也就可能沒有南宋王朝的延續(因為在靖康之難中,宋太宗名下後裔除了趙構成為漏網之魚,其他男性們全部當了俘虜被弄到遙遠的東北勞動改造去了!)。

    七、“皇帝誤幸”法

    有時,帝王的糊塗加上寵妃的任性,會鬧出所謂誤幸之事。上面提到的徽宗臨幸韋氏,可以說是在喬貴妃的幫助下借徽宗酒醉而成就了韋氏,也算是徽宗的誤幸之事。然而,早在西漢時期,漢景帝也幹了一件類似的事情。話說有一夜,漢景帝欲召幸程姬,偏巧程姬有月事,不願侍寢,就把自己的侍者唐兒打扮一番去見景帝。景帝喝得酩酊大醉,真假莫辯,以為唐兒就是程姬,一番恩受纏倦之後,便使唐兒懷孕了。

    八、“以詞述怨”法

    有的嬪妃得到陪睡的機會純粹是歪打正著。“以詞述怨”說的是元順帝淑妃程一寧的事情。程一寧是元順帝時的七貴之一,是“位在皇后之下,而權則重於禁宮”的寵妃。傳說,她是以歌哀怨宮詞得幸的。程一寧在得寵之前,怒憤頗多,時常在夜深人靜之際,登樓倚欄,唱出詞意哀怨的宮詞,唱得音語咽塞,情極悲愴。有幾次,恰好被元順帝聽見。順帝深受感動,對人說:“聞之使人不能不悽愴,深宮中有人愁恨如此,誰得而知,蓋不遇者亦眾也。”於是,就駕車往程一寧的住所去了。

    九、“鋪宮焚香”法

    明代後宮,每日天漸黑時,嬪妃所住的宮門前,都掛起兩隻紅紗籠燈。皇帝臨幸某宮,則該宮門上的燈卸下來,表示皇帝已選定寢宿的地方。於是,負責巡街的宦官,傳令其他各宮均卸燈寢息。失意的嬪妃們只得滅掉希求寵幸的紅紗籠,明晚再重新掛上。

    明代皇帝第一次臨幸嬪妃的住所,要鋪宮,由宦官將房間裝飾一新,該承幸的妃子也要有相應的裝飾。皇帝臨幸之所照例焚香,香氣異常,其用意有宮詞道出“參於鼻觀氣非清,脈脈遺芳媚寢情。雨跡雲蹤易牽引,莫容輕露上空明。”一次,崇禎皇帝來到一間便殿,覺得有團異香浸入心脾,心怦怦直跳,問近侍這是什麼東西?回答是:“聖駕臨幸之所,例焚此香。”崇禎嘆息道:“這是皇父、皇兄所以活不長的原因啊!”於是,禁用此香。

    十、“翻牌懸燈”法

    清代嬪妃侍寢與各代不同,不再是皇帝親自登門。清代皇帝自有一套制度。每日晚膳時,決定哪一個妃子當晚侍寢。每個妃子都有一塊綠頭牌,牌面上是該妃子的姓名。備晚膳時,敬事房太監將十餘塊或數十塊綠頭牌放在一個大銀盤中,謂之膳牌。皇帝晚膳用完,太監舉盤跪在皇帝面前。如果皇帝沒有興致,則說聲“去”。若有所屬意,就揀出一塊牌,扣過來,背面向上。太監拿過此牌,交給另一位太監,這位太監專門負責把將要求承幸的妃子用背扛到皇帝的寢所來。出於清代皇帝高度的戒備心理,防止妃子中出現刺客,妃子必須裸體裹著被子到皇帝寢所。清帝召幸妃嬪,照例在門前倒懸紅燈,在行宮也是這樣。宮女們入宮時梳辮子,一旦被召幸並獲得名號,就要把頭髮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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