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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指引你我生命多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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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桃花源源
很驚訝自己竟然從沒有聽說過殘雪,一位與諾貝爾文學獎擦肩而過的女作家!
趕緊百度補腦,66歲的一位女作家,湖南人,當過工人,老師,裁縫,1985年開始寫小說。每天看哲學書,寫一個小時的文章,熱愛運動,深居簡出,30年如一日。
現代人們已經被娛樂性的碎片化的閱讀侵浸,而殘血的文章之所以小眾,是她的作品以艱澀難懂、意蘊幽深著稱,她的創作素材取自人的靈魂深處,屬於心靈探索的層次。她的作品多是寓言性的,紮根現實日常生活,卻指向未來理想主義。
她的作品屬於純文學性質,需要一定的哲學文化底蘊。長期以來,在國外有數量眾多的讀者。近幾年,越來越多中國青年閱讀者也喜歡上她的作品。只有寓意深長的文學作品才有長久的生命力。
我想,這種直抵靈魂深處的作品,一定要閱讀。能寫出這種作品的作家,也一定是非常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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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江水濤濤8851
回答:估計與她作品中描寫的世界有關。平心而論,上世紀中國文壇上,多受關注的作家有王蒙、莫言、張賢亮、路遙、賈平凹、王安憶、李存葆等,對殘雪多有“陌生”,或許正是這種“陌生”,鑄就成了殘雪為諾貝爾文學的熱門人選。不妨從以下幾點去認識去理解。
1.殘雪的童年,是在父親被打成“右派”的陰影下度過的。壓抑,自卑。要走進殘雪的作品描繪的世界裡,很不容易。
2.外婆那種在天開內驅鬼避災的“楚巫文化”在殘雪的心裡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可謂根深蒂固。這就是真實的中國文化。外部世界要了解中國獨特中“那一個”,走進殘雪的作品,便可領略一二。
3.殘雪如飢似渴地閱讀父親書架上的中外文學書,為殘雪更深刻地瞭解中國,開啟西方文化世界的大門,起到了積極作用,也難怪她的作品在華人不是很注重的情況下,居然受到西方人的青睞。
4.殘雪的青壯年時代,總在社會最下層工作,瞭解社會,瞭解人民,非常地“接地氣”,作品樸實純真,雖有“怪異”“晦澀難懂”,但那是一般人沒有走進她所描寫的世界裡,沒有領會其“難懂”中“博大”與“精深”。
總之,殘雪能成為諾獎的熱門人選,不是一時偶然,而應看作偶然中的必然。 -
4 # 遼海醉仙
郭松民
評殘雪:仇恨,所以毀滅
“既然我的世界如此醜惡,毀滅反而是一種美好!”
一
因為與本屆諾貝爾文學獎非常接近,中國女作家殘雪一夜爆紅。
中國曆來有“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的說法,因為對文章、文學的評價,主要依賴於人們的主觀感受,很難找到公認的客觀標準,所以儘管中國自古就是詩的國度、文學的國度,但從來沒有頒授“文學獎”一類的遊戲。 如果硬要找客觀標準,結局就一定是文章、文學生命力的喪失。在這方面,八股文的教訓可謂慘痛。
諾貝爾文學獎評獎委員會本身也是一個奇怪的機構,它由瑞典文學院選出的3至5名院士組成。考慮到瑞典是一個只有一千萬人口的小國,在中國的北宋年間才開始形成國家,並且這些院士中很多人不懂漢語,也沒有到過中國,他們對中國歷史、文化與現狀的瞭解,也許不比剛剛失言的火箭總經理莫雷更多——我們不能不說,由他們來決定哪個中國作家可以獲獎,是一件特別需要勇氣和膽量的行為。
當然,頒獎也未嘗不可,不妨視為他們的一種自由。對華人來說,只要明白這個“獎”僅僅體現了幾位年齡偏老、視野和經歷都非常有限的瑞典學者的偏好,並不具有“第一”、“最好”等含義,不要“納頭便拜”就可以了。
二
諾貝爾文學獎在世界範圍內具有的這種不對稱的影響力,說到底是近500年來西方統治世界的衍生效應。諾獎的影響力是西方統治世界的結果,諾獎本身也是西方統治世界的槓桿之一,本質上是一種權力關係。
新中國的前三十年,與諾貝爾文學獎也是絕緣的。不是因為那個時代沒有好的文學作品,而是因為當時的中國,相對於西方的統治秩序而言,是世界範圍內的一支革命性力量,它拒絕西方的統治,當然也包括文化統治。
三
如果有人還不明白諾貝爾文學獎的價值取向,則不妨看一看中國獲獎作家莫言的作品。
西方在建立了對非西方的統治地位之後,為了論證自己統治的正當性,建立了這樣一套話語——
西方=現代、先進、文明;
非西方=傳統、落後、野蠻。
莫言的作品,主要特點是迎合了這套話語。如果說,用“傳統、落後、野蠻”的套路描繪半封建、半殖民地的舊中國,還具有一定真實性的話,那麼用來描繪新中國、描繪中國革命就完全是一種有意無意的抹黑,甚至汙衊了。因為,正是中國革命使中國走上了現代、先進、文明的道路。
在莫言的代表作品《紅高粱》中,我們看到其中作為革命象徵的羅漢大哥,不僅在性的方面是一個失敗者,而且不懂得發動群眾,只想到去動員土匪,最後慘遭日寇剝皮。他不是一個拯救性的力量,要靠作為傳統象徵的餘佔鰲為他報仇,他在餘佔鰲面前是孱弱的、躲閃的、迴避的。
所以,莫言的作品,不僅論證了中國跟在西方背後亦步亦趨,乃至跪向西方的正當性,事實上也論證了西方對中國進行教訓、引領的正當性。
四
現在說說殘雪。
殘雪比莫言“深刻”多了。 請看一段殘雪的文字——
“一個噩夢在暗淡的星光下轉悠,黑的,虛空的大氅。空中傳來嚼骨頭的響聲。貓頭鷹驀地一叫,驚心動魄。焚屍爐裡的菸灰像雨一樣落下來。死鼠和死蝙蝠正在地面上腐爛。蒼白的、影子似的小圓又將升起——在爛雨傘般的小屋頂的上空。”
這是何等令人恐懼、厭惡的地獄般景象?
“她的作品中充滿了被突兀詭異的意象連綴起來的跳躍的句子,而那意象充滿醜陋的、幾乎可以感覺到那腐壞/死亡過程的身體,在酷熱或潮溼陰冷中滋生的爬蟲,如同苔蘚一般無所不在地附著的敵意和詛咒,惡毒的夢囈和迫害妄想式的譫妄,在雨水和潮溼中流淌的垃圾、惡臭和流言、私語。”
一位研究殘雪的學者發現——
“她在自己的絕大部分作品中都不加節制地描寫髒汙、醜惡的意象,藉以體驗一種‘惡毒的快意’。例如,僅在《蒼老的浮雲》中,她就至少四次寫到‘放屁’;至少五次寫到‘陰水溝’;至少五次寫到‘拉屎’的事象;至少十次寫到‘老鼠’,至少三次寫到‘跳蚤’和‘臭蟲’。
一位研究者指出——
而殘雪自己同臺灣女作家施叔青的對話則證實了這一點:
“我寫這種小說完全是人類的一種計較,非常念念不忘報仇,情感上的復仇,特別是剛開始的時候,計較得特別有味,復仇的情緒特別厲害。”
五
那麼,殘雪這種刻骨的、不能原諒和救贖的、魔咒般的仇恨究竟從何而來呢?
看一下殘雪的經歷,她原名鄧小華,1953年出生。1957年,擔任《新湖南報》社長的父親被打成右派,家庭受到衝擊和影響,殘雪從小由外婆帶大。1970年,經街道辦事處安排,她做過銑工、裝配工、赤腳醫生等,1985年開始文學創作。
六
為什麼說殘雪比莫言“深刻”,抑或“徹底”呢? 認真研讀一下莫言的作品,就會發現莫言對中國,對中華民族還抱有希望,但前提是要對自己的文明格式化,要脫胎換骨,要用西方文明重灌自己的系統。但在殘雪的作品裡,這種希望和“樂觀”都沒有了。
殘雪筆下的世界,充斥著蒼蠅、蟑螂、老鼠、蛞蝓、蛆蟲、蝙蝠、瘋貓、蚊子、螞蝗、垃圾、糞便、蛛網、塵埃、菸灰、屍體等。她所用的比喻、修辭手法也是用一些醜陋恐怖的事物,“兩人的臉都在電光裡變成青面獠牙”,“黃泥街像一攤稀泥似地化掉了。”
殘雪的世界是這樣的——
蒼白的小太陽,蒼穹像破爛的帳篷。鬼火燃燒著,在朽敗的茅草上。 鬼火照亮了無名的小紫紅花。 牆壁喳喳作響,牆壁要裂了。 小屋更矮了,小屋縮排地裡去了。 白蟻發瘋地繁殖。
這真是“一個怪誕而奇詭的世界,一處陰冷詭異的廢墟,猶如一個被毒咒、被蠱符所詛咒的空間,突兀、魅人而猙獰可怖。” 這個世界最好用火焰噴射器燒個乾乾淨淨,不僅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也沒有任何改善的希望。
七
既然仇恨無法釋懷,那就毀滅吧,毀滅我所屬的世界,毀滅我身在其中的一切。既然我的世界如此醜惡,毀滅反而是一種美好,反而是一種極大的善,甚至乾脆就是最高道德! 這種“境界”,豈是莫言所能望其項背?
(注:本文參考了《李建軍:被任性與仇恨奴役的單向度寫作——論殘雪在文學上的偏執與偏失》、《戴錦華:殘雪是當代唯一被歐美至誠接受的中國作家》、《薺麥青青:中國女作家殘雪憾失諾獎!但比莫言還牛的她到底什麼來頭?》、《淺析《黃泥街》的語言特色》等文章,在此一併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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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純文學的追求,讀不懂是指民眾,國外文學家,權威讀的懂,
國內有少數的作家看得懂。
在於平常介紹少,資訊閉塞,都介紹一些娛樂的,降低了大眾對純文學的瞭解和審美層次。
而娛樂的快餐文化,早晚要走向沒落的。否則,一個國家的文化,是沒有希望的。
而文化關係到救國救民,健國建民和生活的高質量品質。
大眾也缺少廣泛涉獵。就是有人介紹,更多的人也會不共鳴。
殘雪文學和哲學結合起來,走自己的路,這是一條很艱辛的路,
而正由於她的熱愛和個性,使她始終不渝的堅持,每天深入進去,樂此不疲。
如果大眾更多地瞭解她,併發出聲音支援她,有可能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