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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坦蕩的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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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遙遠不遠Y
有個朋友的遠親,好像是因為車禍,切掉了一個腎。活的小心翼翼的,很多年不聯絡了,不知道結果。
我想說的,是我的看法:
我真的很不認同從一個健康人身上取下一個腎臟給別人用!
如果是親人之間,割捨不下親情,自願提出來也還罷了。如果不是自願的,誰夠資格做出這樣的要求?
這不是割一塊面板那麼簡單,人體進化到今天這個程度,其實沒有一樣器官是多餘的!醫生說的沒事,是在一切按照常規條件而得。可人吃五穀雜糧,三病六災難免的。累了不行,病了不行,到那時,你用什麼去抵抗?你的生活又談何質量?
所以,無論生病的是誰,只要你不想——不迫切的想!就一定要直接拒絕捐贈!
我覺得,應該考慮一下加大器官捐贈的宣傳和相關福利。這樣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避免器官移植的暗箱操作。比如,家人有器官捐贈的,直系親屬可以優先這方面的機會或者大病優惠之類的,總之可以研究下。但千萬別跟獻血似的,說好了近親屬也可以獲益,結果醫院和血站不掛鉤,本人都無法使用!真等去血站聯絡,人早涼涼了!
當然,只是鼓勵手段,不能太功利了,主要讓大家有個捐獻意識,反正死了也是一把火燒了。
不過,我得承認:說人容易,我自己還沒過這一關。
我自己如果大病是選擇放棄搶救和重度醫療手段的。
不喜歡躺在手術檯上,所以目前只是決定捐角膜。
希望比我開明,比我勇敢的人多一些。
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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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問答天機閣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康琳,在感情的糾葛下獻出了自己的腎臟,之後的命運讓人唏噓不已。
姐弟情深康琳是農村孩子,她的童年是與弟弟康磊一起度過的。玩耍,上學,睡覺,形影不離。
童年的陪伴,青春的成長,姐弟情深無與倫比!
對於康琳來說,弟弟是她生活中的後盾,有了委屈向弟弟傾訴,受了欺負讓弟弟替她報仇。相依相偎,互相疼愛。
後來,兩人輟學工作,人生挫折,相互鼓勵,相互進步。再後來,兩人各自有了家庭,卻也頻頻來往,訴說著童年往事。
直到兩人都有了孩子,美好溫馨的生活,漸漸朝著黑淵走去。康琳生了一個兒子,胖胖的,腦袋圓圓的,很可愛。兒子長大後常常帶著他去弟弟家,因為弟弟也生了一個兒子。姐弟兩人希望兩個孩子也能像他們一樣,培養出濃濃的感情。
直到某一天,弟弟康磊的兒子小磊突然病了,幾天之中出現嘔吐,昏沉,看起來很不好。
一家人以為孩子感冒,吃了幾天感冒藥症狀不輕反重。康磊帶小磊到了村頭衛生室,醫生觀察了一會直皺眉頭,因為醫生也判斷不了是哪裡出了問題,建議到醫院看一看。
去醫院的當天,康琳正好帶著自己的兒子串門,便一塊去了,經過一系列檢查,拿到檢查報告的那一刻開始,姐弟兩人的臉色徹底難看了,彷彿一顆炸雷轟擊著兩人腦海。
先天腎功能不全,尿毒症!
這一年,小磊只有八歲誰也沒有想過,一個開心健康的孩子會突然得了尿毒症,這之前一點症狀都沒有。
回去的大巴車裡,康磊把小磊緊緊攬在懷裡,整個人眉頭緊鎖,陷入了焦慮。而康琳也一言不發,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該說著什麼,她很想安慰,卻又無法安慰。
“回家後別告訴父母。”下了大巴車,康磊認真的說道。康琳點點頭,只能順從。
對於兩人父親而言,小磊是親孫子,命根子,傳宗接代的掌上明珠,如果兩位老人知道了病情,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
但未來長期的透析,小磊身體狀況的反差,根本瞞不住這一切。
康磊的妻子知道了,兩位老人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所有人也都焦慮了。
康磊的妻子整日面如死灰,淚花帶雨,康磊的父母則是四處尋找偏房,希望可以治好孫子的病。
但病魔從不可憐人,小磊透析從最初的每週一次,到一年後每週三次。“小磊的病發現比較晚,透析只能維持正常身體指標,但維持不了太久,腎臟移植才是最好的辦法。”
醫生的建議一家人聽在心裡,求著醫生尋找腎源。
“除非有人捐助腎臟,但沒有血緣關係,即便有腎臟入庫也難以匹配。目前醫院中有八位患者都在等待腎源。鑑於你孩子身體狀況目前良好,最好直系親屬做一下配型。”
捐贈自己的腎臟,對每一位親生父母來說,從來都不用猶豫。但配型檢測匹配的,卻是康琳。
康琳愣住了,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般,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小磊的唯一希望。她內心很複雜,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這一切。
她才三十歲,把腎臟捐獻,自己的健康怎麼辦?一輩子都像個病秧子如何照顧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老公也不會同意啊。
對任何人而言,捐獻腎臟都需要莫大的勇氣,哪怕是特別親的人。
“回家吧。”康磊不敢看自己的姐姐,他不敢說出任何請求的話,因為那樣太殘忍了。為了兒子犧牲姐姐的健康,他不願意。可又有什麼辦法?
未來的日子,一家人被陰雲籠罩,以前的歡聲笑語成了久違的奢侈。“你去求求姐姐吧,只要她能救咱兒子,咱把家產全給她也行啊。”康磊的妻子不斷的哀求著,期間幾次想去找康琳,可都被康磊攔住了。
可能是因為害怕,康琳在未來的三個月沒有再來過,彷彿刻意逃避這一切。
“姐姐不願意做的事情,我絕不會逼她。”康磊對著妻子說道,話語中充滿了堅定,充滿了無力,把希望全部寄託到醫院,希望奇蹟發生可以找到腎源。
康磊的父母也在倍受煎熬,傳宗接代的一根苗,怎忍心放任不管。
於是,母親一個人騎上腳踏車離開了。她要找女兒,讓女兒救救自己的孫子。
康琳知道終究躲避不了,當母親跪下那一刻,康琳糾結掙扎的防線徹底崩碎了。“閨女,少一個腎你可以活,可孫子沒有你的腎,就活不成了啊。”
康琳與母親雙膝相對,用力的點著頭,“我救!”這個字重有千斤,終究是說出了口。
康琳的丈夫卻是崩潰了,他很想阻止,但又無法阻止,尤其康琳對他說出:“你不同意,我們就離婚。”
手術那一天,兩家人站在手術室門口,當手術成功的訊息傳出後,全都鬆了一口氣。
病床上,康琳臉色蒼白全無血色,但她的神色,卻顯得很輕鬆,這是一種如釋重負的壓力。
病床前,康磊哭的像個孩子,緊緊握著姐姐的手,千萬無語都無法表達心裡的感激與愧疚。儘管小磊也躺在病床上,但在康磊眼裡,這一刻的姐姐最需要關懷。
十幾年過去了,康琳生活的很樂觀,體力活醫生不建議幹,怕引起腎臟負擔引發不良反應。但正常工作還是沒有問題的。
偶爾會接一些手工活,還是可以賺一點錢的。有時候還會去跳跳廣場舞。可惜不敢跳太久。
康磊的兒子步入了社會有了自己的工作,每每回來探望,必會在康琳面前親近一番,因為他知道,自己身體中有姑姑的一部分,那是一種“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血肉交融的親近感。
從手術那天之後,康琳一共有了兩個兒子。
結語:“腎臟捐獻”這四個字,從來不曾休止過。除了父母會無私的奉獻,誰會心甘情願奉獻出自己的健康給別人。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人,請善待她,保護她。因為她是世界上最善良無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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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緊緊握住我的手說道:“湘粵,你一定要救救你哥哥啊,你忍心能看著他生不如死的樣子嗎?”在說了,捐出一顆腎臟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四年前,伯母讓我為堂哥捐腎,如果當時的我搖擺不定,直到現在才知道,“一顆腎”對於人體來說,有多重要。
當時我正好高中畢業,也收到了當地一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正準備暑假的時候到外面去勤工儉學呢。
可是伯母的一通電話,卻讓我差點遺憾終生,這天我和同學在逛街,正準備商量一起去喝奶茶的時候。
伯母的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伯母先是在電話裡面寒噓問暖,問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買好東西吃啊,考上了大學,可要好好學習啊,然後她說著說著就突然沉默了。
我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我就詢問伯母怎麼了嘛。
然後伯母淡淡的說我說道:“你堂哥住院了,病情有些嚴重”
我突然驚訝了起來,堂哥身體一直非常好,怎麼好端端的就住院了呢,於是又問伯母是在那個醫院,我明天早上去看望堂哥。
伯母表示就在“縣第一人民醫院”
第二天一早,我就騎著電動車到了醫院裡,從外面還買了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爸教我的,讓我一定不能空手去,根據伯母給的地址,我輾轉反側終於來到了堂哥住的病房裡。
只見堂哥還在睡覺,伯母就坐在一旁看著他。
伯母看到我來了之後,也沒讓我直接進去,可能是怕我吵到堂哥休息吧,她走出來,拉著我的手地說道:“湘粵啊,一年多沒見了,越長越好看了啊”。
我打斷伯母說道:“哥哥這是怎麼了,身體這麼好,怎麼好端端的就生病了?”
伯母拉著我坐到外面走廊的椅子上,抹著眼淚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你哥他得了慢性腎衰竭”
“每天都只能靠著透析,才能勉強維持生命體徵,我和你伯伯都商量好了,要把自己的腎捐給他,讓孩子有重生的希望,可是經過檢驗卻發現,我們的腎源都是不匹配的”。
現在我們已經找了十多家醫院了,還是沒有找到匹配的腎源。
我說道:“伯母,你不要急啊,一定可以找到合適的腎源的”。
伯母再次抹了抹眼淚說道:“湘粵,你還沒吃飯吧,現在也11多鍾了,伯母請你去外面吃個飯”
“今天下午就在醫院陪陪伯母吧,伯母太孤獨了”
然後伯母領著我去外面的一個飯店吃了飯,我們又聊了個把小時,再次回到醫院的時候,差不多也有一點鐘了,到了醫院之後,在路上碰到了主治堂哥的醫生,他們兩人在一旁談話,醫生讓他趕緊到外地。
看能不能在外地找到合適的腎源,否則你兒子很危險。
伯母這下也著急了,我們繼續走著,結果伯母突然來了一句:“湘粵,要不你去做個腎源配對吧”
我說:“啊,我?”
伯母硬拉著我說道,沒事的,做一個吧,不用浪費多少時間。
於是我就被半推半就的拉去抽了血,拍了ct,還填了資料,在病房裡和堂哥聊了幾句之後,時間已經五點多鐘了,我就和伯母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回家了。
第二天,我是被一陣陣的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因為沒有上課的原因,我基本都會睡到早上十點鐘,可我開啟手機一看,現在才八點鐘,伯母的未接電話已經有四個了。
我點開伯母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那頭伯母激動的聲音傳來:“湘粵啊,你的腎源配對成功了,趕緊來一趟醫院吧”。
聽到此話,我頭腦一暈。
差點就躺在了地上,我懵逼的回道:“啊,,啊,,啊,不可能吧”
但是我這時卻不敢去醫院,也不敢為堂哥捐腎。
伯母在電話中可能得知了我的顧慮,於是繼續說道:“湘粵,沒有關係的,醫生和我說了,就算人體少了一顆腎臟,也不會有很大的影響”
你只要給你哥哥捐腎,到時候我們全家養你,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的時候,我對你有多好啊,經常給你買吃的,玩的,聽到這裡我甚至有些手腳發抖。
我很清楚,雖然少了一顆腎臟不會致命,但是對人體會產生不可逆的傷害,以後孩子可能都生不出來,我還怎麼嫁人啊。
於是我沒敢說話,就讓電話在哪裡通著,人則走到了一邊。
後來伯母還找過我幾次,也和我的父母說了這件事情,我爸讓我千萬別說捐,這件事情讓他來解決,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四年多了,而堂哥早在一年前,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腎源。
已經去世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也是哭的十分傷心。
還記得賣腎買蘋果手機的那個人嗎?如果當時我把自己的腎臟捐了出去,可能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了,我很怕死,所以我壓根不敢想捐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