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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睡覺不會胖

    沒研究過這方面理論,也很少雕佛像。因為我本身不信任何宗教,所以總覺得是。。。僅僅雕過幾個也是在模仿吧!只是把結構資料化然後雕出來,長寬高低,這裡少點哪裡多留點。沒那種虔誠也就沒法注入靈魂。我個人覺得隋唐是最高峰,代表作是龍門石窟武則天在位時雕的那尊大佛。是不是叫盧舍那大佛?沒去百度所以記不清了。

  • 2 # 王強的價值經營

    佛學心經——龍門石窟無首佛像的參悟

    去過洛陽龍門石窟的遊客,一定發現大多數佛像的佛首都被破壞。起初,多會怪罪於文化大革命的浩劫。其實,由於周總理的關懷,龍門石窟在當時受到了很好的保護。佛首的殘缺主要是緣於中國佛教史上的“三武一宗”的毀佛滅法事件。

    我們知道,佛像有著延續佛法,提醒人們信佛、修行的作用。當你看見佛像時,時刻提醒你要向佛學習,照著佛的教導去做。龍門石窟這麼多的無頭佛像正是佛祖有意讓世人參悟佛法的本質。也就是說,不要用腦思考,而要用心感悟。

    因為參禪在於明心見性,所謂“明悟自心,徹見本性”。只有除妄想,善惡莫思。才能實見本性,參透自己的本來面目。

  • 3 # 鐵成美術

    我並不這麼認為,眾所周知中國畫的歷史發展與西方繪畫是有本質區別的,中國魏晉時期的佛像大多是由工匠和宗教中的修行人完成的。由於中國繪畫與雕塑並沒有西畫那麼完善的素描基礎體系,所以當時的造像及人物繪畫形體結構大多都不準,但就如文藝復興早期的繪畫一樣是不成熟的,因為對神的虔誠信仰,無論畫面還是神像,都不參雜任何世俗的人文因素,儘管技法並不完善,但神的光輝與偉大的形象,依然會讓觀者生出崇敬之心。不是嗎?

  • 4 # 吉月文

    中國古代佛教造像兩個高峰,一個是北魏,一個是唐朝。兩者的水準都很高,但風格差異很大,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審美取向很難說誰更好。

    北魏的造像,是一個融合了古印度犍陀羅風格和中國傳統風格的雜合體。一般認為鍵陀羅風格是受中東地區雕塑風格的影響,追求寫實。而人物塑造反映當地人的面貌特徵體現為高鼻深目。北魏由於佛教造像的時間發展較早,所以是以古印度犍陀羅風格為主。在此基礎之上,吸收了北方遊牧民族的傳統習慣,漢化以後又大量融入了漢人的習慣。

    唐代的時候,佛教已經基本完成了中國化。佛像在這個時候也已經擺脫了犍陀羅風格的影響,人物造像不再體現為高鼻深目,體態也日漸豐腴,和北魏時期的清瘦風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於大部分華人來說,唐代的審美顯然更接近於普通華人的習慣。

    具體來說,不同地區的佛教造像,發展的情況不同,所以對應的水準也是不一樣的。比如敦煌石窟始建於北涼時期,但是以隋唐時期的水準最高。麥積山石窟始建於姚秦時期,水準最高的還是北朝時期的雕塑和壁畫。雲岡石窟基本上都是在北魏時期開鑿的,所以不體現其他時期的歷史文化風格。龍門石窟的開鑿有兩個高峰,北魏和唐代。公認的還是唐代時期的造像,水準更高一些。南方佛教石刻造像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重慶大足石刻。開鑿於晚唐時期,最具有水準的佛教造像主要集中在宋代。

  • 5 # 油畫莊園

    漢朝……舉孝廉被廢除後,西域大量的佛教資訊被人們重視以代替被大魏廢除的孝廉文化。

    所以在造像運動中畫中有大量真人的像和名字還有官位名稱。因為大魏的漢朝貴族和官宦依然用家產在為先人祈福為後人積德,這也許是孝廉的慣性信仰的延續。總之用家產造像還是群體性的,催化出了一種文化遺產。

  • 6 # 九地天心

    不認可。根據提問來看,如果主要以漢傳佛教地區所創作的作品來說,個人認為,宋代、明朝的佛教造像是水平最高、最成熟的——你所說的藝術水平應該不是僅以造像的尺寸、規模大小而論。就我所理解的佛像藝術水平而言,在石雕、石刻佛像方面,以重慶的“大足石刻”為代表的宋代石雕佛像比前朝歷代都更精美。而其他,無論是金銅造像、陶瓷、彩塑等,皆以明代佛教造像水平為最高。

    (圖一:宋代“大足石刻”,重慶)

    (圖二:明代彩塑“千手觀音”,山西平遙雙林寺)

    (圖三:明代永樂年間銅鎏金四臂觀音)

  • 7 # 文藏

    日本大原美術館藏(大原美術館儲存,大原家所有)北魏河南新鄉百官寺三尊立像(圖一),黑色石灰岩質,背光上半部殘失,殘高二百五十五釐米,推測原像應是高度超過四米的大型造像。

    圖一 北魏(六世紀前半葉) 河南新鄉百官寺三尊立像 殘高二五五釐米 日本大原美術館藏

    三尊像中,中尊像高二百五十釐米,右脅侍像高一百四十一釐米,左脅侍像高一百四十四點五釐米,均著中國式佛衣。造像上無發願文和題記。本像傳出自河南省新鄉縣魯堡村的百官寺,從風格和樣式來看,應該是北魏洛陽時代河南北部地區製作的造像。造像背光的上半部可能是在當時丟失。此尊造像為日本岡山縣倉敷的實業家大原孫三郎(一八八〇年〜一九四三年)的藏品,一九七八年六月被日本指定為「重要文化財」(類似中國「珍貴文物」與「文物保護單位」的概念)。

    關於石三尊立像與百官寺

    《倉敷考古館研究集報》第五號(一九六八年十月)曾刊登北野正男文章,其中一段值得注意的記錄:「此造像原本位於河南省新鄉縣魯堡村百官寺,為籌集國民學校的修理費,魯堡村國民學校校長將之出賣,立據為證。此記。」雖然文中所提「立據」已不得而知,買主為何人也無從知曉,但若真如北野所記,則此像是為了修建國民學校而賣出,目的也算高尚。

    圖二 《新鄉縣續志》書影

    關於百官寺,《新鄉縣續志》(田芸生總編,韓邦孚監修,一九二三年出版)卷四「金石志」載:「大齊半截碑在縣北魯堡百官寺。碑僅半截,高七尺,寬三尺餘。遠近拓印者甚多。中殿有石造像一聯三尊,高七尺,無年月。」(圖二)此書還記載了百官寺山門外有唐開元八年修建的石塔。文中記載的「大齊半截碑」即為現河南博物院收藏的北齊天保九年魯思明造像碑。

    關於百官寺的現狀,研究造像銘文的大家佐藤智水曾在二〇〇四年進行過現場調查。根據報告,雄偉的百官寺已不復存在,遺址地現為養老院,其附近有一個小廟繼承了寺名據說此處原為國民學校。因此,佐藤判斷北野正男所記國民學校校長所立之造像出賣字據是可信的。

    綜上所述,此像原應安置在魯堡村百官寺中殿內。

    三尊像的形制

    正面:中國式如來立像和脅侍菩薩像

    圖三 中尊如來像(側面)

    中尊如來立像身著中國式袈裟,雙領下垂(圖三),與雲岡石窟第十六窟主尊大佛立像(圖四)(高十三點五米)相似。頭部呈長圓筒狀,刻大波浪紋頭髮,正面中央有上下兩個大渦紋。

    圖四 雲岡石窟第十六窟大佛立像

    這種波狀發紋不見於雲岡石窟初期造像,是中期後半段的第六窟、第十六窟中國式如來像的特徵。看來雲岡石窟的新樣式佛像影響到了距離雲岡很遠的地方。如來面部較長(圖五),鼻樑細而直,嘴小唇薄,嘴角上翹面帶微笑。眉、目用長而流暢的陰刻線表現,刻出黑瞳。眉間有白毫的淺圓孔,但同時期的河南石佛像中罕見此類白毫,有可能是後代加刻的。

    圖五 中尊如來像面部特徵

    左、右脅侍像均頭頂束高發髻,身體細長,披X狀天衣,是中國式菩薩樣式。兩脅侍靠中尊一側的手均持蓮蕾,右脅侍像外側手持水瓶(圖六),左脅侍像外側手握環狀持物。(圖七)雖然鼻尖曾被修補過,但仍可見面部五官協調、眼框陰刻、嘴小露笑。左右二像衣紋的表現略顯不同:左脅侍像衣紋為左右對稱的單純平行線紋,右脅侍像的天衣與中尊衣紋相似,略朝右側揚起。右脅侍像所戴頭飾中可見忍冬紋,比左脅侍像雕刻更加精緻。

    圖六 右脅侍菩薩像

    圖七 左脅侍菩薩像

    承載三尊像的大背光上半部殘失,殘見中尊肩部兩側浮雕的跪坐天人像。左肩外側有兩尊捧持供物的天人坐於蓮花座。(圖八)天人著衣雖亦為中國式,但其露出足尖、寶珠形頭光等表現方法與雲岡、龍門的中國式天人有所差異。

    左圖:圖八 中尊像左肩外側捧持供物的天人 右圖:圖九 中尊像與右脅侍之間浮雕的怪獸

    而且,右脅侍像的左肩與中尊之間橫向浮雕一隻似虎怪獸(圖九),可能不是佛教影象,而是基於中國傳統思想的靈獸。脅侍菩薩像的頭光(左脅侍像頭頂殘缺)為寶珠形,背光內有口吐忍冬的雙龍支撐中央的香爐,背光外圍有火焰紋。

    (因篇幅限制,原文有刪減)

  • 8 # 收藏家雜誌

    北魏時期的佛教金銅造像是中國傳統的本土藝術與西方外來文化、藝術相互融合的作品,其作為東西方文化與藝術交流的重要實物資料,具有很高的歷史、藝術和科學價值;同時,由於這類造像是佛教傳入中國之後較早階段的作品,因此一直是收藏與研究領域的重點物件。

    圖1 北魏 大代款銅鎏金釋迦牟尼佛像 首都博物館藏

    首都博物館藏北魏“大代”款銅鎏金釋迦牟尼佛像(圖1),通高27釐米,重量約4.4千克。因其是出土品且有明確的紀年銘文,故在學界已知的10件同類藏品中堪稱“標準器”,是學界研究重點中的核心,具有極為重要的科研價值。

    圖2 大代款銅鎏金釋迦牟尼佛像左側面(佛像背面鑄有插榫)

    這尊北魏“大代”款銅鎏金釋迦牟尼佛坐像結跏趺端坐,其面相豐圓,深目高鼻,表情寂靜而堅毅,其相貌具有明顯的北方民族特徵。頭飾渦旋狀髮型,頂有隆起的高肉髻。身姿挺拔、軀體豐厚。胸脯健碩、肩膀寬厚結實。內著僧祇支,外披袒右袈裟,袈裟反搭於左肩。衣紋寫實性強,有厚重的質感並富有立體感:先是一層立體寫實的大衣褶,再於大衣褶上用陰線刻畫出細密的衣紋,皆是平行狀排列;在大衣的領口有表現衣邊翻卷的曲線形衣紋——折帶紋。右手舉於身側,結施無畏印,左手置左膝上,掌心向內。主尊背部上、下各有一個插榫(圖2),可供安裝背光(已佚)。榫端的穿孔中若插入銷釘則可以固定背光。像下的臺座分為上下兩部分,上部為方形束腰須彌座,須彌座兩旁各塑蹲踞狀的獅子一隻;下部為四足床型座。座中部為方形空龕,龕楣飾捲雲紋垂幔和流蘇,兩側龕柱旁各立一頭戴風帽、右手持蓮蕾、左手作合十狀的供養人。龕楣之上雕四段首尾相接的由蔓葉構成的橢圓形,橢圓形內分別裝飾不同姿態的鳥形圖案。從佛像底部觀察,像與底座之內皆空心。床型座的背面有刻銘:大代□□□□□日弟子□德□□為□……

    此像首次公開著錄於1980年第3期《文物》雜誌《大代鎏金銅造像》一文,文中記載:“1977年北京延慶縣宗家營村社員耕地時,在距地表約30釐米的耕土層偶然發現了一軀銅造像,估計是早年埋藏的傳世品。”文章認為“該造像的年代屬於北魏沒有疑義。銘文的大代年號應指北魏”,並提出此像應鑄造於5世紀。佛教美術研究者以其出土地點稱其為“延慶宗家營像”。

    圖3 北魏太和元年 陽氏造銅佛坐像 臺北故宮藏

    金申主編的《中國曆代紀年佛像圖典》和《北京文物精粹大系·佛造像卷(上)》等圖錄中都著錄過這件造像。後者不僅首次公佈了此像的彩色照片,而且將造像的身份確定為“釋迦牟尼佛像”,並確定其製造年代為北魏太和年間(477〜499)。按文物定名原則,現將此像命名為“北魏‘大代’款銅鎏金釋迦牟尼佛坐像”。

    圖4 陽氏造銅佛坐像背屏陰面圖案

    此尊造像的體量屬於小型像。常被世俗人家在家供養,有時又是隨身供養的。在供奉時,造像不僅可以起到弘法、莊嚴道場的作用,還可供人禮敬、祈禱、懺悔、供養和觀想。對此尊像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其製造年代、製造地點、製作工藝、歷史文化背景等方面。

    圖5 北魏 司馬金龍墓誌 大同市博物館藏

    確定此像製造年代的依據主要有兩方面,即銘文內容和藝術風格。在銘文內容方面,“大代”一詞是研究的重點。315年拓跋犄盧因幫助西晉幷州刺史劉琨與匈奴族劉聰、羯族石勒相對抗有功,被西晉封為代公,進而封為代王。338年,拓跋什翼犍(320〜377)建立代國,都於盛樂。376年前秦昭宣帝苻堅攻代,代滅亡。383年淝水之戰後前秦瓦解。什翼犍之孫拓跋珪乘機恢復了拓跋族國祚,於386年在牛川(今內蒙古錫拉木林河)即代王位。同年四月,改國號為魏。史稱“北魏”或“後魏”“拓跋魏”,孝文帝改漢姓後也稱“元魏”。拓跋氏政權在386年就已改代為魏,那麼太和年間製造的佛像銘文仍使用“大代”國號的現象應該如何解釋呢?筆者認為這是民間仍沿用舊習而自稱國號為“代”的現象,且自出土文物看,並非孤例。例如大同市博物館收藏的北魏司馬金龍墓誌中對“國號”的記載也是“大代”(圖5)。司馬金龍卒於太和八年(484),其墓誌的年代與首都博物館所藏這尊造像相當。可見,在將國號改代為魏的近百年後,仍有沿用舊習而自稱國號為“代”的現象。故此像銘文中的“大代”確指北魏無疑。

    圖6 2〜3世紀 釋迦牟尼佛立像 美國洛杉磯郡藝術博物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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