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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雞蛋花生老闆凳

    我五十歲 小學班主任的名字絕對不記得了 恐怕她們也不僅僅是退休的問題 還能有幾個尚在人世 不得而知

    雖然我沒有時時去看她們 但是我得說 班主任對孩子的影響實在是非常巨大的 而且年齡越小影響越深 很有可能這個孩子的三觀建立的過程中就有班主任的痕跡在裡面

    身為老師 我的班主任給我造成的影響也不都是正面的

    但是我現在感謝他們所有人

    不想怪罪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位

    大家都是凡人 老師也不例外

    可能你跟她有交集的時候 正是班主任們自己也正在成長的時間

    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處理得井井有條 有理有據 紋絲不亂

    只要我確認她們是滿懷善意的在兢兢業業的做事就好了

    其他的就留在心裡 成為一種回憶

    或者幫我改善自己的現在的一種動力就足夠了

  • 2 # 悅讀老師

    從小學到大學,教過我的老師很多,每一個都不曾忘卻,也都值得感謝。是他們給了我知識,有知識我才有了靈魂。

    在教過我的眾多老師中,有一位普通的農村小學老師尤其讓我難忘,也令我永遠感激。他就是在二年級時教過我的宋德民老師。

    那是32年前的事情了,然而如今回想起來卻是歷歷在目,真的,每一點細節我都記得十分清楚。這一點連我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或許這就是教育神奇的力量吧。

    記得那時我才八歲,剛升入二年級不久。宋德民老師當時應該快五十了吧,代二年級包班,所有科目全他教。由於是包班,所以宋老師課間時也不回辦公室。我們自由玩耍,有的到外面操場上玩,有的就在教室裡玩,而宋老師則坐在講桌前或改作業或是備課。

    有一次課間,我沒出去玩,在座位邊的窗前看螞蟻爬來爬去,有時搞死一兩隻。這時過來一個同學,也跟我一起看螞蟻。這傢伙比我還粗暴,上來就伸手要把螞蟻全殲。我當然不能容忍他破壞我的“雅興”,便伸手阻止,同時順口罵了一句“媽X”。

    當時我完全忘了老師還在教室裡,也不知道自己聲音大得滿屋子都能聽到。我罵聲剛落,就傳來宋老師的一聲厲喝:“過來!”我頭皮一麻,頓感涼水灌頂,機械地朝老師跟前走去,腳下如棉。

    說實話,剛才大聲罵人並不是說我平日就猖狂,而確實是一種條件反射式的“激情犯罪”,但髒話脫口而出,毫無疑問是因於平日的惡習。宋老師幫我改掉了這個惡習。方法很簡單,宋老師先問我為什麼罵人,然後讓我伸出左手,用黑板擦重重地打了幾下,“啪啪”聲亦全班可聞。

    我當時還是很小的孩子,面板嫩啊,感覺很疼。而正因為疼,竟使我一下就改掉了隨口罵人的毛病。從那之後,我再也不罵人了。即使長大後生活與工作中有時很不順心,我頂多也就來句“倒黴”或是“可惡”之類的,那些沾帶生殖器或是他人血親的不堪入耳的髒話,再也沒有從我的嘴裡出來過。

    語言文明使我在生活與工作中受益匪淺。與我接觸過的人,都有一個共同的評價,就是說我很文明,說出話來優雅中聽。所以,很多人都願意接近我,與我成為朋友,對我給予熱情幫助;而單位領導也很器重我,有時上面來人檢查,單位領導就會讓我參與接見陪同等工作,使我有機會進入上層視線。

    如今,宋老師已經不在了,大約十五六年前因病逝世。記得當時我心情悲沉,還寫下一首蹩腳的《卜算子》:“從貧窮中走來,於病痛中離去。一生含笑育桃李,種得萬里綠。 難忘掌心板擦,甚悔窗前髒語。痛兮恩師悲辭世,綿綿此情誰敘?”

    人生難得遇見好老師。遇見宋老師是我一生的幸運。當然,也感謝其他老師給予我寶貴的精神財富,是教過我的恩師們共同塑造了我的靈魂。

    父母給了我生命,老師給了我靈魂,生命和靈魂共同構成了我的美好的人生世界。老師的教誨之恩與父母養育之恩一樣,是我一生幸福的債券。

  • 3 # 滿分作文劉世軍

    五十年前的小學音樂老師白玉桐。她是上海知青。四年級第一節音樂課,門開了,一箇中等個兒,長相洋氣的女教師揹著手風琴走進教室。嘈雜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了。大家都在注視著這位新老師。白老師開口講話了,她的聲音真是好聽極了。不用唱歌就完全吸引了全班同學。記得她教過我們《北京的金山上》,還有毛主席語錄歌。

    後來她又教我們自然課。因為喜歡白老師,自然課學得特別好。幾次考試都是滿分。給老師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直到我初中畢業工作了,她還向我的同學胡新田問起我的情況,說我終止學業提前工作太可惜了。後來聽說白玉桐老師回上海了。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但是我一直記著這位小學老師。

  • 4 # 小月窗

    記憶深刻,那年還上大學時的一個春節,小學班主任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酒桌上,我當時見了緊張的不得了,完全不知道說什麼,還是我爸對班主任說:以前你教過她!我班主任說:對,對我知道!我的臉刷的紅到脖子根。當然以後的每年總會有那麼幾次碰到,自己都會跟老師問好,趙老師好~

  • 5 # 月下星河

    她不是我班主任,是我們語文老師,我們寫課上作業的時候她會來回的轉,看到誰的頭離本子太近就會輕輕的幫他抬起來,後來她不教我們年級了,然後我就再也沒碰到過這樣的老師,所以這段記憶就越來越珍貴,現在想起來仍心存感激

  • 6 # 滕州大鐵鎖

    啊,啊哈哈哈,真的好像一個都不記得也,記得一個還是因為她是我們鄰居,後來她搬走了不再我們那裡住了,估計都20多年沒見過了,現在就是在大街上看到估計也都認不出來了,估計我已長大他們已老變化太大了吧

  • 7 # 春歌嘹亮

    當然記得,而且記憶猶新。

    從我一年級開始直到二年級,都是一個班主任,姓潘,語文、數學、體育、音樂一擔挑,是個全能型的,他的板書工整漂亮,他講的課也通俗易懂,他是民辦教師(直到退休前才落實政策被轉正),為人不苟言笑,同學們沒有不怕他的,尤其上課時那根總不離手的、被磨得光滑的教棒。那時他大概不到30的樣子,他不但是我的啟蒙老師,也是我哥哥姐姐們的啟蒙老師,甚至任過我的孩子的一年級語文老師。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我們這個村子從55後到80後的人,只要讀過書的,基本上都是從他手裡走出去的,不敢說他桃李滿天下,說他桃李滿一村,那是毫無疑義的。

    之所以對潘老師印象深,不僅僅是上面介紹的那些,期間還有一些令我難忘的記憶。

    在我讀書時,一班20多個同學,數我年齡最小,身體也是比較弱的一個,所以被潛規則也是常有的事。有一次上大仿課,我帶的毛筆與黑墨水被一個大我三歲的同學搶了去,我沒有辦法完成作業,於是靈機一動,折了根蘆柴管,往一頭塞了個棉花籽,然後又找了個破碗底子,在隔壁的養豬棚鍋灶下弄了鍋底灰兌上水(這招是學別人的),這樣一來,免不了渾身上下被弄得象鬼一樣子,結果上課時就悲劇了,我的耳朵被拎了又拎,雙手和那根令人生畏的教棒發生了激烈對撞,鑽心的疼,刻骨的痛,還不準哭(那時學生犯錯家長一般是強烈支援老師武力管教的)。那一節課,我是站在黑板前看著別人上課的,心裡那個委屈呀,終於熬到下課,我發現雙手背已經腫了,這一急,就痛哭起來,拿起書包就往家裡奔。誰知禍不單行,到家後,父親發現我的樣子,而且又是逃學,於是又被罰跪,還只准吃一碗晚飯。無論我怎麼傷心都沒用,清楚地記得那時就幻想著能請到孫悟空來教訓一下那個同學和老師。晚上正準備吃飯時,潘老師突然出現在我家,我嚇壞了,以為又是一頓打跑不了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家訪嗎?結果讓我驚訝的是,他見到跪著的我,竟然直接拉起了我,並拉住我的雙手撫摸起來,問我疼不疼,我的淚水一下子又出來了,於是他便開始哄我,然後從他的手提包裡拿出了我被人搶走的毛筆和墨水,還有我做的那支蘆柴筆,後來他就開始向父母解釋了原委。

    原來我離開學校後,他就發覺不對,就問了一下其他同學,有人告訴他真相,於是他將那個同學當著他家長的面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他知道,我受委屈了,所以便趕到我家來向我父母賠禮來了,具體的話我記不清了,只記得他賠了禮後,就以那支蘆柴筆為例誇我聰明,要父母好好培養我,反正都是好話。第二天第一課,他就讓那個同學在課堂上向我道歉,然後又以我的蘆柴筆為例,要同學們學習我的聰明,肯動腦筋,同時他嚴厲要求以後不準欺軟怕硬,要團結,要愛護他人。打那以後,他的形象雖然還是那一臉的嚴肅,但在我眼中已經沒有那麼可怕,相反的是竟有了幾分親切感,我的學習勁頭就突然足了,做任何事都感覺有了底氣,當然,被欺負的情況更是改善了不少。

    這雖然是一件小事,但對於我來說,卻刻骨銘心,因為這件事給我幼小的心靈打上了公平正義和團結友愛、遇事多動腦筋的烙印,他悄無聲息地影響了我的性格和世界觀(有點大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潤物細無聲”吧!

    老師,作為靈魂工程師,他們不一定完美,但他們總是將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現和傳授學子們,平凡中見偉大情懷。

    衷心祝願潘老師健康長壽,晚年幸福!

    (圖片摘自網路,致謝作者)

  • 8 # 向日葵彥

    記得都快三十年啦,我的班主任姓李,特別的和善但是很嚴厲,很有愛心,對我們特別關懷備至,她總是每天很早來教室,最後一個走,放完學也要在教室裡檢查下,有沒有小朋友沒走,碰到家鄉接晚的,比如下雨天等情況,她主動的陪著給大家講故事,教導我們要團結友愛,要努力學習……從來不歧視家庭條件不好的小孩。可是四年級的時候換老師,我們的數學老師嚴重勢利眼。

  • 9 # 快樂葫蘆娃R晏友歡

    小學四年級班主任叫李玉老師,很溫柔。五年級的班主任餘豔老師,很嚴厲,同學們都怕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有一次上完活動課回教室,同學們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我發現地上的掃帚亂七八糟的躺在了過道里,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同學趕緊把掃帚撿起來放到了衛生角,後來才知道這是餘老師故意擺在地上的,是要給我們上道德課的,把我倆立為了榜樣。

  • 10 # 柔菇涼的浮生趣拾

    我記得每位班主任,印象最深的是小學二年級的班主任陳老師。我有一次作業有一個字寫得不是很規範(不是錯別字),被他拿藤條抽打了十下。把手打到流血了,後面拿著筆的手都在顫抖,血都流在作業本上了。

  • 11 # 徐館長

    我的小學老師三十年前是一個文藝青年,書法繪畫有涉獵,吹拉彈唱都可以,雖然不精但卻都懂。這作為一名農村的民辦教師是非常難得的。可能是時代的原因,老師最注重我們的是愛國教育,對我長大後投軍報國起了很大的作用!時間真快,還記的老師的名子,但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日子!

  • 12 # 阿茂馮

    怎麼不記得?七十年代初,我們村小學五個年級,(當時沒有幼兒班,也沒有六年級)每個年級一個班,每班大概十七八個人。我上每個年級的學,都是全班第一名的學生,這個不是吹的,當時除了老師外我就是老大,當時每天放學時都要全校學生集合,然後老師訓話,從二年級開始就都是我組織的,然後老師訓完話後,要我說解散才能解散,還有安排學生大掃除,六一兒童節文藝表演我是主角。等等!

    我還經常幫班主任佈置作業,幫老師批改作業呢,可惜上初中以後,受四人幫的影響,不用功讀書,成績一落千丈,最後連中專都沒考上,這也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憾事。

    我的小學班主任,不但記得他的名字,連他的相貌現在還依然記憶猶新。

  • 13 # 不欺負好人好人不被欺

    我小學三年級班主任的名字叫李某明(家離得很近,中間字省去了),我不但現在記得他的名字,到死也不忘記他。

    我是70年代初出生的人,由於60年代鬥地主的餘熱仍在,爺爺奶奶受批鬥在所難免,爸爸為了躲避批鬥,隻身去了安徽,並在安徽娶妻生子。我4歲時,爸爸媽媽才把我帶到河南,對於地主這一概念腦子裡幾乎是空白,直到我上三年級,才知道我是地主子女,俗語就是“地主糕子”。而且第一次嚐到了“地主糕子”被老師侮辱的滋味。

    那年,李某明帶我們的語文課,兼任班主任,我的同桌姓陳,他爸爸是個官,相當於現在的中心校長(在那時我不知咋稱呼)反正在我心慕中他父親就是大官。他把我的語文書碰掉了地上,我怯生生地說,看你把我的書碰掉沒?,這位陳姓同桌說:“ 媽B,我想碰”,說著給了我一拳,儘管我沒敢哭,還是驚動了上課的李某明,他走下了講臺,連問一句為什麼吵架,都沒問,把我的板凳直接扔到教室外邊,口中還唸唸有詞地說,你調班吧,如果你不調班,咱班今後面(河南方言,“丟”的意思)一根針,一根線都怨你偷的。後來父親找到校長,把我從三一班調到了三二班,這是我永生難忘上小學的回憶!

    現在我是從教29年的老教師,當班主任27年了,我帶過的班級,學生和家長對我的評價相當高,無論多調皮的學生我都不忍心開除他們,甚至任課老師都開玩笑說我,是不是收調皮學生家長的禮了,還是給調皮學生有親戚,這麼不捨得開除?我不做任何辯解,可是誰知道正是因為我小學三年級遭受到的老師的歧視和語言暴力才如此袒護學生呢!這也是我從小發誓不當教師的原因之一。

    所以,我呼籲老師們不要使用語言暴力,真的會影響孩子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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