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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烏蘇裡168

    分享給朋友一個真實的發生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的故事。

    題目是:火化爐前的慘叫聲。

    田秀菊建國初期出生在一個農村家庭,正是處在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火紅年代的歲月裡。

    出生不久父親患上麻風病,被送進了麻風病院,隔離治療長達多年,最終死在麻風病院。

    因家中出了個麻風病父親,給這個家庭帶來了不可逆轉的災難性打擊。

    從此,斷絕了親親朋友的往來,左右鄰舍見到他們娘倆都繞道走。

    田秀菊娘倆相依為命,被左右鄰舍孤立不說,出門抬不頭來還要經常忍受著村民們的吐沫星。

    過來的人都曉得,只要家族有個麻風病病人,將給這個家族帶來滅頂之災。

    他娘倆可說是舉步維艱,寸步難行,好歹是新社會集體時期,母親拖著虛弱的身體,為了生活,不得不忍受著被歧視,低頭在集體裡幹活。

    大隊上為了照顧這孤兒寡母的生活,給他母親安排一些力所能及的儘量避開其他社員的單人活做。

    從此娘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在家裡,母親天天給集體常年編筐編簍,剝線麻等掙幾個工分,勉強地能吃上飯。

    兒子八歲要上學了,母親把田秀菊送進了學校,學校同學孤立他,老師更不待見,把他安排在最後一張單人桌。

    聰明伶俐的田秀菊,勤學好問,留的家庭作業,老師從不收他的作業,更談不上批改作業了。

    有一次,他把作業本子交到同學那裡,同學給他扔到了地上。

    老師對他說:“田秀菊同學,從現在起,你不要交作業了,課堂上也不要舉手回答問題。”

    田秀菊哭著回到了家裡,問母親:“媽媽,我上學,老師不收我的作業,同學們都離我遠遠的,我到底犯什錯誤了?”

    母親一把把他摟在懷裡,眼含熱淚地說:“孩子啊,你爹得了麻風病,送進了麻風病院,苦命的孩子,命苦啊!他們害怕啊!”

    田秀菊看著母親驚奇地問:“麻風病怎麼了?治不好嗎?”

    母親擦擦兒子流出的眼淚說:“孩子你不懂,以後不要和同學們在一起,上學放學自己來家,他們怕你傳染啊!”

    從此,田秀菊忍受著孤獨寂寞,獨來獨往上學,也就養成了孤僻倔強的性格。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田秀菊在被社會歧視孤獨寂寞的唾沫呀中長大了。

    長的濃眉大眼,身體健壯的田秀菊下學參加了集體勞動,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十分勞力,肩負起了家庭的重擔。

    母親由於多年勞累,積勞成疾,漸漸地失去了勞動能力。

    田秀菊逐漸意識到,由於父親是麻風病,家裡有麻風病史,找不到媳婦不說,在集體裡再怎麼付出賣力,還是被人歧視,這輩子是無出頭之日了。

    轉眼間三十多歲的他,看著全村的同齡人都成家立業,結婚生子,日子過的有滋有味。

    再看看自己,孤家寡人一個,拖著老弱病殘的母親,被人們常年歧視,越想越感到絕望。

    看看躺在炕上被疾病折磨奄奄一息的母親,沒有錢治病,怎麼辦?

    絕望至極的他,流出了傷心至極的眼淚……

    這天他來到大隊說,我母親昨晚嚥氣了,大隊長也不加思索的給他出據了證明。

    他回到家裡對母親說:“大隊開了證明信,我拉你去醫院吧。”

    母親說:“兒子家裡沒有錢,不去醫院,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死在家裡吧。”

    田秀菊還是勸說母親去醫院,用輛拖板車,鋪上被子拉著母親走在去往醫院的路上。

    邊走邊對母親說:“到了醫院我不和你說話,任何人和你說話你都不要吭聲。”

    田秀菊一再叮囑母親,母親記住了。

    田秀菊將母親拖到了火葬場,停放在火化間裡。

    再次叮囑母親任何人和你說話都不要搭腔。

    田秀菊辦理了火化手續後,去了殯葬用品間購買骨灰盒。

    這期間,火化間的一位火化女工大聲叫到:“二號爐下一個!”

    兩位男工將託板車上的屍體扯著被腳往爐臺床上一扔“咣噹”一聲。

    聽到:“我的媽呀!”一聲慘叫,

    女工一愣,隨手一把掀開被子,老太太睜開了雙眼。

    嚇得這位女工:“我的媽呀,活見鬼了!”倒在了二號火化爐旁暈厥過去,兩個男工撒腿跑出了火化間,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大氣滿頭直冒冷汗。

    話說他母親慢慢地在爐臺床上坐起來,看到地上躺著一位女工,好心的她,扶著爐臺床下來,用手拍打著她的臉說:“姑娘你怎麼了?你醒醒啊!”

    老人用手指使勁掐摁姑娘的陰中,姑娘慢慢睜開眼睛,看著老人的臉,睜大眼睛說:“老人家你就饒了我吧!”

    老人說:“姑娘,這不是醫院嗎?你怎麼嚇成這個樣子?”

    姑娘說:“我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

    外邊兩個男工聽到裡面對話,嚇得跑的老遠喊著說:“不好了!詐屍了!詐屍了!”

    火葬場一共幾個工作人員都跑出來了,躲得遠遠的看著眼前的一目。

    個個嚇得渾身顫抖雙腿發軟,不敢越雷池半步。

    這個時候,田秀菊雙手捧著骨灰盒來到跟前,看到母親坐在火化爐旁懷抱著嚇得渾身顫抖說不出來話的女工。

    田秀菊見事態暴露,扔掉骨灰盒“噗呲”一聲雙腿跪下。

    嘴唇顫抖的說:“媽你活過來了!”

    母親說:“兒子你不是去掛號了嗎?怎麼才回來?”

    幾個老遠圍觀的工作人員才明白過來……

    後來火葬場報案,警察局插手調查,還原了真情。

    以故意害母罪,判處田秀菊有期徒刑12年,在母親的再三要求以及村大隊說明他的家庭情況,社員集體請求下,對田秀菊從輕發落……

    嗨!處在醫學落後的年代,因麻風病碾壓了多少家族,葬送了多少優秀兒女們的前程……

  • 2 # 魔法晚楓

    小時候的一個傍晚,家裡突然停了電,我爸在這時候不合時宜的給我們講起了鬼故事。這時他卻突然的一個動作,嚇的除了他以外的家裡人都魂歸九霄外。

    我小時候村裡才剛剛開始通電,估計也是電壓不穩吧,所以到了晚上,尤其用電高峰的時候,經常會停電。

    那晚我們全家正坐在一起吃飯,還沒吃幾口呢,突然又停電了,我媽熟練的拿出蠟燭點上,我們就著那微弱的燭光繼續吃飯。

    吃完飯閒來無事,我爸說的我給你們兩個講個故事吧,我和我姐都十分興奮,畢竟那年月也沒啥可玩的,晚上聽個故事也算能解悶。

    別以為我爸會給我們講什麼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或者是天方夜談一類的神話故事,我們根本也不會有那種期待。

    我跟我姐拿好小板凳,坐好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爸,看著他的嘴巴,到底能講出啥好聽的故事來。

    我爸這時點好一顆煙,準備開始講故事了,他先是講了有一戶人家,家裡進了賊。那賊在屋裡翻來翻去,找來找去,米缸裡扒了個遍,也沒找到一粒米或是一點值錢的東西。

    竊賊心裡在想,真是倒黴呀,遇到這樣一戶窮人家,不過也不能白來這一趟,最後發現了主人家脫下來的衣褲,一生氣把主人的唯一的一條褲子給抱走了。

    然後我爸看著我倆說道:後來你們倆也知道了,第二天,你米爺爺就只能躲在家裡,一天不出門了。

    我們都聽過這個米爺爺光屁股的傳聞。

    我跟我姐在那裡哈哈大笑,原來我爸講的是米爺爺的故事。確實村裡有這個傳聞,但是被我爸講出來還是惟妙惟肖,活靈活現的。

    但我跟我姐似乎並不過癮聽這種故事,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吸引力。於是纏著我爸,讓他給我們講一個更加有意思的故事。

    我爸突然問我倆想不想聽鬼故事?我媽在旁,瞪了他一眼,你看本來就黑乎乎的,你在再講鬼故事再嚇著她倆。

    可我倆似乎聽上癮了,趕緊要求著我爸說道:爸,爸,你講吧,你講吧,我倆不害怕。

    我爸這就開始講了,說我們村裡有一個寡婦,早年間對自己公婆也不好,後來公婆都被他虐待至死,自己的男人沒過幾年也走了。據說那男人在世時,寡婦只逼著他出門打工掙錢,從來也不給他做點好飯吃。

    男人是身體越來越瘦,越來越虛弱,寡婦卻胖的跟肥豬一樣。不久之後,寡婦的男人就離她而去了,臨走之時瘦的跟乾屍一樣。

    這寡婦男人沒了後,寡婦自己一個人過日子,有一天她在上坡的時候,看到墳地裡有一個老人,在對著她招手說:你過來,你過來。

    寡婦看著老人面生也不認識,寡婦的地就在一片墓地跟前,大天白日不能遇見鬼吧?那寡婦也心裡還是有點害怕,就扛著鋤頭加快腳步回家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街坊鄰居只聽了寡婦屋裡一聲淒厲的慘叫,很快她的院子裡就圍滿了人,最後人們發現寡婦以一種十分驚恐的表情,斜躺在床沿,就那樣走了。

    關鍵寡婦走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盯著窗戶的位置。村裡人都說寡婦肯定是看見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也就在這時,我跟我姐玩的彈珠掉到了桌子下面,我爸彎下腰去撿彈珠,然後等我爸再一抬頭時,我,我姐,我媽三個人同時尖叫了起來!

    只見我爸滿目血紅,眼皮翻著,十分的恐怖,再加上當時彈珠落在地上的聲音,我爸這樣的面孔瞬間我媽就跑到了五米開外,我跟我姐抱在一起,哇哇大叫。

    我爸見自己詭計得逞,興奮不已,還在那開心的笑,被我媽一腳給踹地下了。

    一邊嘴裡不停的罵著我爸,心驚膽戰的捂著胸口說自己的心臟都別被嚇出來了。

    本來沒有電就夠嚇人的,黑暗中我爸再弄這麼一出,當時真的被他給嚇慘了。

    本來我們倆是非常黏我爸的,有事沒事就愛待在我爸身邊,後來因為這件事,據我爸自己的,我倆有種刻意遠離他的感覺,顯得跟他不那麼親了。

    可我覺得我爸想多了,可我跟我姐我倆並沒有覺得,可能只是我們長大了。這是小時候印象中最深的一次被嚇慘的經歷,至今想來依然心有餘悸。

    雖然害怕,但也很溫暖,因為有一家人坐在一起說說笑笑的那種感覺。長大了,我們似乎再也找不回從前的那種感覺。永遠有忙不完的工作,身在外地很難再跟父母聚在一起。

    80後的你們有跟我相同的經歷嗎?

  • 3 # 心若在夢就在66013995

    我的爺爺2008年奧運會的時候吧!爺爺那時候開了一個小賣部什麼菸酒糖茶啥的!那時候剛記事!

    我爺爺屋後有幾個楊樹很粗的那種我也就八九歲吧!爺爺在那挖樹我在那看著!挖了大約有個1米深吧樹倒了正好砸在爺爺身上當時就蒙了!看見樹一點點到下來的!這樣爺爺拐柺棒了!好久才好的!後來我大了那年我十八!去北京幹石材,幹過這行的都知道有個西聯國際石材城!那時候爺爺已經在床上起不來吃飯靠喂啥的!有一天晚上做夢夢見他了他坐在椅子上問我回來幹嘛!我說回來看看你啊!他說我沒事你回去吧!早上醒來覺得不對勁!從來沒夢到過他!往家一打電話說爺爺去世了昨晚走的!這也許就是親人之間的感應吧!這麼多年再也沒夢到過他!想你了爺爺!

  • 4 # 曼走莊園

    有!而且我覺得被真人嚇到比被“鬼”嚇到更恐怖…

    事情發生在我讀大三(2010)的國慶假期,當年宿舍跟我關係最好的蘇姓舍友的老鄉(姓林,就叫小林吧)在距離我們學校附近不遠的另一所學校就讀,平常雙方都經常走動,幾個舍友也跟小林算是比較熟悉了,所以那年國慶他就邀請我們一起到他們學校玩幾天,因為距離他們校址幾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個風景名勝區。

    由於小林宿舍有兩個舍友沒有回家,我們又是4個人,不可能住在他們宿舍,所以10月1號午飯過後大家坐了半個小時的城際公交便來到他們校區外的一家賓館入住。

    儘管這裡距離風景區很近,可方向完全相反屬於風景區的“後山”,而且他們學校地處開發區人煙稀少,因此雖然是國慶假期但這家賓館入住率非常低,記得我們所住的四樓就電梯旁邊有人入住,所以大家挑了一個最盡頭靠近東邊的兩間雙人房住了下來,因為這裡開啟窗戶就能夠看到小林學校的操場。

    傍晚,小林帶了他自己的一個同學過來了,並出於方便考慮在我們房間旁邊也開了一間房,因此三個房間的格局就變成:我和蘇某住在四樓最東邊盡頭的房間(如下圖①,非實景圖);宿友吳某和陳某住在我們並排的右手邊房間(如下圖②);蘇某老鄉小林和他的同學住在我們過道對面的最盡頭房間(如下圖③)。

    在賓館裡玩了幾個小時電腦後大概10點大家都感覺肚子餓了,於是結伴出門到距離賓館直線100米遠的夜市去喝酒。

    酒過三巡,時間已經來到11點半,住在2號房的陳某女朋友打電話要他回賓館房間發一個包裹訂單號還是什麼的東西過去(訂單號在房間的一個小包包裡),而且還忽悠說過了12點沒法辦理了…反正此時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決定打包點燒烤、啤酒“提前”回賓館繼續玩遊戲算了,所以結完賬後我們便一前一後地往賓館方向走去,路上還不忘停下來買了點菸和薯片,上樓時應該已經過了12點。

    可當我們來到四樓房間門口的時候,發現走在前面的陳某和吳某並沒有開啟2號房間的門,而是踮起腳、側著身子用一隻耳朵貼近3號房門像是在“偷聽”什麼,並且吳某還對走在後面的我、蘇某、林某以及林某同學做出了“噓”的手勢…

    我們四個也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看到他的動作後便放慢了腳步悄悄走了過去,靠近3號房的時候,一陣清晰的電視播報新聞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是一個男聲用閩南語說了句“淨利潤下跌了x%,xxxxxxx”並且非常確定就是從3號房間裡傳出來的!

    這就很奇怪了,賓館都是插卡才通電的,而房卡又在小林身上,那房間裡怎麼會有電視聲音?而且我們都知道小林和蘇某是寧德人,小林的同學是福州人,都不講閩南語,6個人裡面只有住在2號房間吳某和陳某是閩南地區的人(一個泉州一個漳州人),他們住的3號房間怎麼會收看閩南臺?我正想開口問些事,小林卻直接開啟房門走了進去,但發現裡面非常安靜,電視機是關著的,兩臺膝上型電腦甚至還是蓋著的,開啟電視機發現頻道也是定格在CCTV13,並且由於當時正值上海世博會期間,畫面中播放的記得還是巴西還是阿根廷館的介紹,和我們在門外聽到的那段閩南語新聞播報完全不搭邊。

    會不會是樓上或者樓下房間傳來的?

    於是我們又走到陽臺檢查了一下,卻發現幾個窗戶也是關著的,因為畢竟當時還很熱,大家在房間裡都是開著空調玩電腦的…

    會不會是另外兩個房間傳出來的呢?

    所以我和陳某又打開了3號房間對面的1號和2號房,但檢查了一下後發現和3號房間一樣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不尋常之處,筆記本雖然沒有蓋上卻都沒有開啟,電視機開啟後也均停留在電影頻道和音樂頻道,那究竟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呢?最奇怪的是就在小林開啟3號房間後聲音好像也停了!

    說實話,幾個人當時心理是真有點犯毛的,因為大半夜的那聲音非常清晰、真實,這太不正常了啊?於是大家又跑到緊挨著3號房的旁邊兩間房去敲了幾下門,想看看會不會是這裡面有人入住了(實際上我們住進來以及出門時確認了這兩間房都沒人住)。可敲了半天都沒人應答,總不會是有“鬼”吧?所以我和吳某又下樓到前臺詢問,決心要搞清楚究竟是哪裡傳來的聲音…然而女服務員卻告訴我們說整個四樓只有5間房有人入住,2間是電梯入口處,距離我們房間超過30米遠;五樓是賓館健身房,每天晚上10點就關門,不可能有人;三樓是單間,但同樣只有3個房間有人住,而且這些客人圖方便都選在靠近電梯的那幾個房間入住,距離我們最近的都有20米遠,所以肯定不會是賓館其他房間的聲音更不可能是線路接觸不好自動通電播放新聞,還讓我們自己檢查一下是不是有什麼MP3、MP4之類的電子裝置傳出來的聲音

    沒辦法,我倆只能返回房間又繼續檢查了一下,可查了一遍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實在想不通究竟是哪裡傳出來的聲音,於是就都聚在3號房間聊了一會天,甚至還開玩笑說應該是我們自己喝醉了…實際上吳某和小林的酒量非常好,10瓶啤酒下去都不會醉,我也能喝個8、9瓶,最差的蘇某4、5瓶也沒問題,而在夜市1個半小時我們應該就喝了14瓶啤酒(具體多少瓶有點忘了,大家都邊玩手機邊喝酒,還都經常聚在一起喝酒的,所以非常隨意自己喝自己的,14瓶只少不多),平均每人2.5瓶都不到,怎麼可能醉了?

    聊著聊著,時間已經來到了12點半,誰知原本還仰躺在床頭的小林卻突然毫無徵兆地站起身並走出了房間…

    當時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覺得會不會是進我們房間(1、2號房間門都打開了)拿什麼東西去了?可隨著他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站在靠近房門處的蘇某和我便走出3號房(蘇某)用寧德話問了一句:“林xx,你去哪裡哦”?

    然而小林沒有回答繼續往前走,這時另外幾個人也走出了房間但都沒跟過去,因為剛才大家還開玩笑說讓前臺換房,不換就退錢,所以看著他拐了個彎閃到我們視線範圍之外的電梯門口處後猜測應該是找前臺退房了,於是又返回3號房繼續聊天、“等待訊息”。

    估計有20分鐘時間吧,一陣高跟鞋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原來是之前我和吳某去詢問的那個前臺服務員,進門後她驚恐地告訴我們說:“你們同伴在五樓幹什麼?快點過來看看”…聽到這話大家一頭霧水,但也沒多想就跟著跑了過去,直到靠近電梯處時我們才聽到一陣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從電梯對面的安全梯方向傳來,聽聲音就是小林發出來的(說明隔音並不差,我們在盡頭房間開著門卻一點都沒聽到)。

    走進安全梯,大家來到5樓健身房門口,發現有一個大鐵門鎖住了進健身房和上樓頂的通道,只見小林一隻手死死地抓住鐵門上的欄杆瘋狂搖曳、拉扯還不斷髮出低吼,賓館的兩位女服務員嚇得站在樓梯拐角處不敢靠近,只有一個保安一樣的人抓住小林的身體想要往下拉。

    大家都被嚇到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愣了好幾秒沒一個人走上前去,直到那個保安衝我們吼才反應過來,於是趕緊上前1個人抱著他的身體往後拽,蘇某在一旁用寧德話問他些什麼,我和陳某則一人抓著小林的一隻胳膊想要讓他鬆手,但發現他力氣特別大,怎麼掰都掰不開抓住鐵門的手指,而且從正面看到小林眼球往上翻,露出大面積的眼白,那狀況和電影裡演的恐怖片人物一模一樣,大半夜的看著太瘮人了…

    拖拽了1、2分鐘後大家還是沒有將他拉下來,因為他力氣真大得出奇,再加上面部表情猙獰、眼球翻白還從喉嚨裡發出陣陣低吼,真的搞得我心裡一陣發毛完全使不出力,直到又從樓下上來1個保安,並且住在四樓電梯口旁邊的兩戶客人也被吵醒走上來幫忙,我們2個人將小林的腿抬離地面、4個人掰手指、2個人抱著小林的上半身才合力將他拉離鐵門並迅速抬回房間,路上,住在電梯房間旁邊的客人還問:“你們同學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怎麼身體那麼冷?

    確實很奇怪,我是負責抬他一隻胳膊的(平躺著抬的),可剛才在樓梯上還力氣極大、肌肉緊繃(實際上他非常瘦)的小林被抬到4樓走廊後突然之間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肌肉鬆弛且沒什麼溫度,像是“死人”一樣。

    將小林放到3號房間床上後保安和服務員問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鬧矛盾了導致小林想自殺或者耍酒瘋…這怎麼可能?剛剛還好好的突然之間不正常的,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懷疑他會不會有癲癇或者其他疾病,所以又打電話聯絡了小林的輔導員,蘇某還不忘打電話叫了120,但這些人都還沒有趕來,小林卻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依舊翻著白眼用一口極其標準的閩南話說了句:“怎麼活?怎麼活?你再不給我我全家都要死了”…

    我暈…這太恐怖了,聽聲音還不像是小林的,更像是一個陌生中老年男人發出的,那幾個女服務員嚇得跑出了房間,我和另外幾個同學也後退了好幾步,因為我們更清楚了,別說聲音聽著不像是20歲年輕人的,他一個寧德人怎麼會飆出一句閩南話?尤其是住在2號房間的吳某和陳某,後來他們說小林講的是非常標準的安溪腔閩南話…只有一個保安走過去扇了他兩耳光(或者拍了他兩下頭吧,我也沒看清楚),之後小林又躺了下去…

    沒多久,小林的輔導員和救護車幾乎一前一後地趕了過來,但檢查了一番發現心跳、呼吸什麼的沒有任何問題只是睡著了而已,輔導員拍了幾下小林他還回了幾句不清楚的“嗯嗯”聲和“我很困”,再加上他身上帶著酒氣,大家也來不及講之前聽見詭異聲音的事(因為估計說了也會覺得我們神經病,何況那個時候思路也沒有那麼清晰沒把兩件事聯絡在一起,只提了他在5樓樓梯口“發瘋”以及剛才說閩南話這兩件事),所以醫護人員認為就是喝醉了耍酒瘋或者惡作劇便走了,而小林的輔導員還不忘“罵”了我們幾句也走了…

    可我們都知道小林絕對沒有喝醉更不是惡作劇,但也不能說什麼啊?所以大家只好留在3號房想等人都走光以後再看看小林能不能清醒過來問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1點30多分不到40分吧,幾個人抽著煙聊著小林剛才發生的情況,突然他又從床上站了起來,兩隻手一直抖動並翻著白眼看向電視機方向…隨後再次飆出一句閩南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上次的20萬我都是去求人借的,水泥也沒有來,劉啟發(音譯,好像是這個名字,有點忘了)後天就要過來了”…

    這太瘮人了,主要是聲音根本就不像是小林發出來的,站在最靠近門口的陳某趕緊跑出去叫前臺的人,我們另外四個則努力想讓他安靜下來,可一靠近他就用力甩開我們,搞得都不敢碰他了,別突然掐住一個人咋辦?那力氣真特別大,估計要被他掐死…

    幾分鐘後那2個前臺又上來了,保安也跟了進來,但是大家還是不敢靠近,因為小林突然雙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做出一副特別詭異、扭曲的動作,我也不懂應該怎麼描述,反正知道詭異、扭曲就行了…所以那兩個服務員趕緊打電話給領班還是老闆,幾個人就圍在床邊和他“僵持”了近五分鐘,這期間他還時不時飆些聽得人一頭霧水的閩南話“我也是被逼得沒辦法了”、“伍華順(音譯)跟你說了沒有”、“那次的款你也沒給”等等…直到五分鐘後他才消停下來並坐了下去,可當我們想要靠近時突然他又用一種顫抖、聽著很驚恐普通話說:“不要啊,我不去啊,不要再找我啊”…而且這一次變成了小林自己的聲音不再是那個陌生中老年男人的聲音…

    太恐怖了,我真差點被他給“送走”…門口兩個女服務員被嚇得都要哭了,沒有親歷的人看文字估計體會不到那種恐怖氣息…

    十多分鐘後,一個女的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是賓館的老闆還是啥的,她問了一下我們具體情況後(這個時候小林已經安靜了下來,不過大家也沒有提到之前那詭異閩南新聞的事)便指著2號房間問:“這個房間也是你們開的?先把他抬到這裡來,小李(就是前臺的那個服務員)你等下去給他們辦一下換房,不要住這個房間了(指3號房)

    雖然還是有點害怕,但是保安先走了過去,所以我們也跟著上去把小林抬了起來,還好他依然很安靜,而且跟我們第一次把他從五樓抬下來時一樣,身體非常軟且冰涼。抬到2號房間以後,那個女老闆又對我說:“你們兩個房間(指1、2號房)都去換一下吧,東西收一下,換到前面幾間房去住。”於是我和蘇某就返回1號房間開始收拾東西,而女老闆則拿出手機不知道打給誰,並邊說邊朝著電梯位置走了過去。我是聽不清楚她說了些什麼,但第二天晚上吳某告訴我們說聽到一句:“可能他又來了,我也不知道,你快點過來一下”…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我收拾好東西正在樓下前臺辦理換房手續,這時門口走進兩個揹著包包的男人,一個看年齡有60多歲,另一個30多歲,女老闆見他們進來後立即走上前打了個招呼便領著上樓了,我猜估計是請來的“高人”?因為已經非常明顯小林不是癲癇或者什麼疾病,就是傳說中的被“上身”了,所以也趕緊跟了上去。果然上樓後發現他們正在3號房間搞鼓著什麼,只見老頭拿出黃紙、符咒等東西攤開擺在電視機前的櫃子上,中年男人則背靠著我們蹲在地上翻著包包,不到一分鐘時間,老頭獨自走出3號房間詢問我們事情經過,之後又走進2號房間摸著小林的頭並叫我們都出去…

    所有人只好都退到了房間門外(我們人雖然出去了但是門沒關),裡面只剩下老頭一個人和躺在床上“睡覺”的小林,老頭先是從包裡掏出一個“驚堂木”一樣的長方形木頭放在了小林額頭上,然後拖出一把椅子坐上去和床上的小林“聊”了起來…我們幾個根本就聽不懂老頭說的哪個地方的方言或者“咒語”,反正不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跳大神”,真的就跟平常人聊天一樣,奇怪的是小林也在回話,而且聲音是他自己的聲音,但最奇怪的是他說的什麼我們也聽不清楚、聽不懂…

    兩個人“聊”了幾分鐘後,老頭站起身,從包裡拿出一張黃色符紙並扭開一個瓶子喝了一口水,最後將含在嘴裡的水噴在符紙上返回小林身邊,取下了“驚堂木”後再將那個符紙貼在額頭上。做完這些,他衝著一直待在3號房間的那位中年男人好像說了句“開始”,就看見那個男的揮舞著一把桃木劍樣的東西開始了“跳大神”…

    不一會,恐怖的事情發生了,突然一聲尖叫後原本躺在床上的小林再次坐了起來,並不斷飆出一些類似“你要我死?好,你也活不了多久”的閩南話…而且一直瘋狂地扭動上半身、甩頭…那場面真的跟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一樣嚇人…可老頭卻依然很淡定地跟他“聊”著,不過一隻手一直扶(壓)著小林的肩膀,就這樣“鬼叫”了2、3分鐘後小林慢慢安靜了下來,之後老頭扶著小林的肩膀讓他趟了下去,又拿出5個長短不一像是紅色麻繩一樣的東西分別綁在小林的兩隻手腕、腳腕以及脖子上,最後起身走出來對我們說:“今天晚上他先住這個房間,我會在這裡看著,你們去睡覺吧。

    可經這麼一鬧誰還睡得著啊?於是我們五個人就回到新換的房間開著門玩電腦、看電視…一晚上也時不時探出頭去看,發現之前的3個房間都沒有關門、關燈。

    快天亮時我們幾個都太困了,門也沒關衣服也沒脫就躺在賓館床上睡著了,直到下午3點多前提服務員把我們叫醒說老闆決定退大家一個晚上的房錢(本來是訂了2個晚上的)…而這時小林還沒回來,所以幾個人先走到2號房去檢視情況,發現老頭還在那坐著,3號房間之前“跳大神”的中年男人則躺在床上玩手機,那些“法器”、符紙都還放在電視機櫃前,並且2、3號房間的門框處都貼滿了符紙,而小林則躺在床上睡覺。看見我們過來,老頭說小林昨晚太累了,讓他多睡一會,晚上再來叫他,現在已經沒事了,“那個人”送走了…

    雖然很想問“那個人”是誰並且也知道就是傳說中“鬼身上”的那個“鬼”,只是好奇為什麼會找上小林以及前前後後的經過究竟如何,但…大家都不敢問啊…問多了找上自己咋辦?於是下樓辦理了退錢後幾個人又去了他們大學轉悠了一圈,還買了些麵包直到晚上7點過後才返回賓館。

    大概是晚上7點30分吧,我們剛回賓館不到10分鐘後小林就回來了,一進門便問:“餓死了,你們怎麼一天都不叫我?我怎麼睡在吳xx房間?你們幹嘛換房間?我的包包呢?那個老頭是誰?

    幾個人還很謹慎,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變正常了,就問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說不記得了,只知道大家都在3號房間聊天,然後自己很累就靠著床躺了下去,說著還拉著我們一起去吃晚飯…

    在餐廳我們把昨天所發生的事情告訴小林,但他卻怎麼都不相信,還覺得我們是在惡作劇,但確實自己也解釋不了那個老頭和中年男人為什麼會在2、3號房間,更解釋不了自己為什麼會睡了那麼久以及為什麼會在2號房間,這才慢慢相信了我們說的話(他說自己是被老頭叫醒的,而且起來的時候那些符印都收起來了,所以以為是酒店的維修工或者清潔工),於是要求去退房換個賓館住…

    當天晚上,我們換到了斜對面的一家賓館入住(而且已經過了中午12點賓館還願意退錢,等於“白”住了2天)…然後和服務員說起了前晚發生的事,想問一下“競爭對手”那家賓館是不是“不乾淨”,但他們都說沒有…那家賓館營業時間不久,才2、3年,沒聽說過有什麼客人或者賓館服務員自殺、死亡之類的事情,建造的時候應該也沒有出過什麼事故,之後又去諮詢小林的同學、輔導員同樣沒問出任何情況…

    但為什麼那個女老闆一進來問明情況後就叫我們換房間呢?而且就是這個時候吳某回憶說自己跟著那個前臺服務員下樓辦理換房手續時(就他一個人沒帶膝上型電腦,所以根本就沒東西收拾,直接跟著前臺下樓的)經過電梯口聽到了女老闆的講話,清清楚楚地聽到她用閩南語說了句“他【又】來了”!如果這裡的“他”和“驅鬼老頭”下午跟我們說的“他走了”中的“他”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說【又】呢?那是不是說明這種情況不止發生一次且女老闆肯定是知情人?我更好奇的是之前我們聽到的閩南話新聞和後面發生的事情有沒有什麼聯絡?

    所以國慶結束後小林跟同學又去那家賓館問了前臺,但幾個人都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真相(看兩人當時都差點嚇哭了應該確實不清楚),再後來看問不出啥的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十一年了,至今我們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啥。

    這種“鬼上身”的事情真的太恐怖了,以前我是絕對不相信的,但自己真實經歷過後才發現世界上確實有那麼詭異的事情,比什麼恐怖片、走夜路遇見鬼或兜裡沒錢都要嚇人得多,因為是持續了幾個小時的神經高度緊張,而且還是一個非常熟悉的、看得到的人,只有大家自己親身經歷後才知道有多毛骨悚然…

    【另外小林真不會說閩南語,聽都只聽得懂幾句】

  • 5 # 使用者鬧市凡人

    俗話人嚇人嚇死人

    下面就給大家介紹一下,發生在我們村的真人真事。我們村地處北方山區,交通不便資訊閉塞。村裡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只能在農閒時唱幾場地方戲充實人們的精神生活。一日村中請來縣劇團演出,人們在廟旁搭起戲臺。那時村中還沒通電,人們在戲臺上點起煤油燈。人們扶老攜幼,三五成群聚在臺下觀看。一場戲結束人都回家了,演員們也開始卸妝休息。我們村有個十三四的姑娘尿急,正好在一個矮牆下撒尿。她當時面向牆蹲著,正當她尿完提褲子時。不成想,牆對面正好也有一人方便完提褲子。二人正好隔牆來了個面碰面,牆對面的人是個演員由於他剛唱完戲內急。卸妝卸到一半便出來方便臉上還塗的紅紅綠綠地,姑娘一看到他當場嚇死過去,當時被人們救治甦醒過來好好一姑娘被嚇瘋了。嚇瘋她的那個演員是個小夥子和她年齡相仿,為了彌補人家姑娘他答應照顧人家姑娘一輩子。就這樣這個小夥子陰差陽錯和這個瘋姑娘接成夫妻,現在育有一男一女在我們村生活的還不錯。

  • 6 # 凌霜追夢

    夏日炎炎,酷熱的三伏天,一個年輕男人帶著一頂不透風的鴨舌帽匆忙走了進村口的理髮店。待裡面的顧客全部離開,他才一狠心摘下了帽子,理髮師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你看我這頭髮還有救嗎?”男子有些沮喪的摸了摸腦袋。

    事情發生在幾天前,男子名叫王清,今年二十六七歲,因為嫌棄父母太過嘮叨,便在村裡租了房子獨自居住。

    單身漢的生活,那是放飛自我般的快樂,下班回家,沒人束縛只要有空就出去和朋友玩。

    這天他約了幾個朋友,照常出去喝了點酒,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半夜十一點多他就似醉非醉的回到了家。

    空蕩蕩的家裡幾乎沒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他養成了睡覺從不鎖門的習慣。這天與平常一樣,他躺到炕上倒頭就睡。

    睡到後半夜,王清隱約感覺不太對勁,家裡竟然有些細碎的響聲,這房子老,或許是老鼠咬東西呢。想到這裡,他眼睛都懶得睜。

    沒多大一會兒,他感覺頭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晃動,接著一股熱氣分好幾次輕輕吹到他臉上,朦朧中的王清反應了好一會,哪來的熱氣?他腦袋一激靈,猛然間彈坐起來。

    一瞬間清醒的王清看到站在炕前的黑影大喊了一聲。

    “你誰啊?”

    黑影本來想試探一下王清是不是睡的很深,沒想到居然把他“啟用”了。他二話沒說向著屋外奪門而出,王清一陣頭皮發麻腿腳發軟,還是壯著膽子追了出去,奈何村裡的夜晚漆黑一片,追出門口對方就不見了。

    王清轉身回屋急忙插上了門鎖,他嚇得大汗淋漓,心都快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發生了這樣的事,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他開著燈直到天亮,才安下心睡了一小會。

    早起,他還沉浸在昨晚的恐慌與驚嚇當中,無意中發現枕頭上頭髮竟然有點多,因為還要上班,他胡亂打了盆水整個腦袋插在盆裡洗了起來。

    這一洗他才慌了神,大半盆水裡竟然都是頭髮,手指的觸感告訴他,腦袋上有些地方已經禿了…

    他不可置信的來到鏡子前一照,腦袋像得了斑禿一樣,一塊一塊的頭皮隨機掉光了頭髮。

    昨晚受到的驚嚇刺激,今早的斑禿頭髮讓他整個人都有些魂不守舍。在家裡休養了三四天後,他終於鼓起勇氣來到理髮店處理他的頭髮。

    理髮師看了又看,最終解決辦法就是以後一直剃禿子了,究竟什麼時候能長回來誰也不好說。

    以前聽說有人嚇破膽,嚇得精神·失常的,但是這種掉頭髮的情況卻很少聽到過。

    為了安全,其實無論冬夏,無論家裡幾個人居住,晚上一定要鎖好門,丟了東西可以買回來,嚇到人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治好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農村俗語說得好“有福之人春秋生,無福之人夏冬生”,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