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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非黛412

    最開始瞭解陳彧君的時候,他的拼貼作品非常吸睛。

    《家族政治》和《搖擺的信仰》系列作品都採用繪畫和拼貼手法,像是藝術家從個人經驗拓展推延至其他獨立個體的故事。不同的個體拼貼在一起,構建出特殊的群體性記憶。他將舊報紙作為主要的拼貼媒材,呈現出來的質感卻類似天然的石磚與花崗岩。紙張上的文字依稀可辨,包含了生活中的所有資訊,不僅是物理資訊,還有時間資訊。綜合媒介製造出時空交錯的效果,多元的文化習俗和宗教元素得以並置和疊合。藝術家藉此表達的並非一種懷舊的趣味,也不是強調過去與現在的對比,而是強調一種時間的關聯性,呈現一種過去與現在、歷史與個體交織的狀態。

    除了舊報紙,石頭也是陳彧君作品中重要的元素,《搖擺的信仰》系列就由此衍生開來。他用舊報紙拼貼和繪畫的手法呈現石頭堆疊的抽象形象,石頭的邊緣和稜角並不尖銳,彷彿舊報紙這種柔軟又溫和的媒介磨平了石頭與生活瑣碎之間的邊界。外在是建築材料般的粗糲和堅硬,內裡卻是時間磨蝕帶來的柔軟。石頭這種平淡無奇的物體,對陳彧君來說卻具有時空交疊的深意。比如把一個石頭掰開,裡面也許寄存了很多生物、水分,可能還有其他東西。很多我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東西都隱藏在背後。

    陳彧君的作品中,“空間”是一個不可忽略的關鍵詞。在近乎平面的繪畫拼貼作品中,雖沒有明確的“空間”概念,但觀眾可以在各種元素相互交疊形成的密閉畫面中感受到一種被掩藏起來的“內隱”空間。這裡的空間代表著“滿”,觀眾的視線無法穿過密不透風的拼貼畫面,進入空間內部去獲得尺度感。一種壓迫性的視覺體驗由此而生,驅使觀眾去感受寬敞的外部空間與密閉的內部空間之間的關係。這些作品並無前景與背景,諸多資訊並置在同一平面上,給人的視覺體驗十分直觀。這些資訊也與觀者的生活經歷與記憶相關,但並不指向具體的故事,遐想的空間由此展開。

    陳彧君作品中的手工痕跡就像是思考的軌跡,畫面被分割出豐富的層次,但空間的錯亂、虛無、破碎也使個體記憶和身份認同飄渺了起來。藝術家近年的雕塑系列作品則進一步探討了個體的多面性。這些作品以軟陶模型為基礎,通過3D技術完成大部分,藝術家再親自打磨最後的百分之二十。最終成型的雕塑並非注重對生理結構的精細描繪,相反,它們的面目是模糊的。藝術家將創作的過程看作與雕塑的交流,他並不想將所有的答案雙手奉出,而是希望有一個空間讓觀眾與雕塑進行對峙,從而形成自己的感受和理解。

  • 2 # LUCKAMN

    陳彧君的創作習慣是不去預設,不會準備去做一個多大的作品,展廳的小櫃子裡有一些收稿。但它們都不會放大,只是在消化藝術家的思考。

    在一些大件的藝術作品中,比如陳彧君在春節的時候在莆田創作了幾張小畫,後來回到杭州又畫了一些,後來又搬到上海繼續畫,它其實是一個慢慢生長的過程。

    比如下面這張就是不斷增加畫面,作品不斷成長。

    他還經常提到一個詞——生長。比如作為藝術家,生長是基於家鄉的地緣文化生長,因為生長有一個週期,你在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年齡段,產生不同的關係。有時候也不單單是生長,也會反反覆覆。

    讓人突然感覺他的作品所蘊含的思考——不是和世界上所有底層邏輯相契合的嗎?

    這種感覺讓我突然有點清醒,當然看藝術就是一千個人的一千個思考,但是也都是基於自己的人生經驗和社會閱歷,但是陳彧君善於把自己的理解放在作品裡面,讓所有的思考具象化人人解讀,這對於越來越善於隱藏自己的社會來說也是一種啟發。

  • 3 # 花東子

    陳彧君是我非常崇拜的一位福建藝術家,下面是著名策展人崔燦燦對陳彧君和他的作品的點評,也是我想表達的:

    與同代藝術家相比,陳彧君的作品資訊繁雜,風格多變,而又型別廣泛。與其說是畫家,不如說他更像是創作自由的實現者。從2008年開始,陳彧君由繪畫延展,使用繪本、木板、報紙、器物、裝置等諸多手法,其間經驗疊加經驗,語言試驗語言。他的能力也十分多樣,各種媒介和技法都了熟於心。他需要時刻面對新的可能,彌合各種語言之間的裂縫,穿越千里萬里的障礙和隔閡,挑戰如影隨形。

    在陳彧君的作品裡,有著濃烈的異域口音和神祕色彩。伊斯蘭風情和南洋的房子,歐式風格的室內和某處樹林,夜晚的一瞥和角落裡的鞋子,諸多的情景和符號之間,有著別樣的融合和牽連,又存在著另一種千里萬里的距離。無疑,陳彧君的成長環境,為其提供了一個可以無限想象的文字起源。由於早期南洋移民的原因,莆田形成了一個獨特的多元文化並存的狀態,最初對於異域南洋的想象便由此而來。之後,陳彧君去往杭州,又搬往上海,地域的變遷使其涉獵的題材和主題更為廣闊。時而出現的記憶場景,混雜著各種全新的口音,某個瞬間,柏林郊區的亞洲文化,紐約布魯克林的塗鴉,或是洛杉磯的某個移民文化的博物館,在陳彧君的作品裡含混不清,卻又有微妙的連線。

  • 4 # 吉星柔光

    他與同代畫家相比,其作品資訊繁雜,風格多變,而又型別廣泛。與其說是畫家,不如說他更像是創作自由的藝術實現者。從2008年開始,陳彧君由繪畫延展,使用繪本、木板、報紙、器物、裝置等諸多手法,其間經驗疊加經驗,語言試驗語言。陳彧君的能力也十分多樣,精力旺盛,各種媒介和技法都了喜歡一探究竟。他時刻面對新的可能,彌合各種語言之間的裂縫,穿越千里萬里的障礙和隔閡,挑戰如影隨形。

    “如果不是藝術家,我可能會是個木匠。”陳彧君熱愛做木工,更喜歡因地制宜,就著手邊的材料,現場即興創造。這些,是陳彧君師承於中國美術學院綜合繪畫系的訓練。但相較於他的裝置,他繪畫裡的空間感更加值得玩味,他擅長用筆觸玩空間的遊戲,比如用非常平面、二維的形式,畫出奇形怪狀的傢俱,從而營造出在現實中不可能的扭曲空間。

    花磚、木門、老屋和植物,是陳彧君繪畫題材的關鍵詞。他曾經從家鄉陽臺一角的植物畫起,畫面逐漸蔓延開去,不得不一張接一張地拼接紙張,最後變成了巨幅森林,妖魅的精怪出沒,人類建築殘骸若隱若現,不知道是遠古還是未來,彷彿空間消滅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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