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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拾憶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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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說秋瑾是烈士,大約比較準確;說她是烈女,她可能會從墳立跳出來抗議吧。
烈女,雖然也曾有過“剛正有節操的女子”的意義。
但是,隨著歷史的變遷,詞義的縮小,烈女一般就成了“拼死保全貞節的女子“的意涵。當烈女的意涵限縮如此時,再用這一詞彙來定義這位女權和女學思想的倡導者,恰卜恰當呢?
所以,提問時,措詞要嚴謹。
秋瑾(1875~1907年),初名閨瑾,乳名玉姑,字璇卿,號旦吾,東渡後改名瑾,字競雄,自號“鑑湖女俠”,筆名鞦韆,曾用筆名白萍 ,祖籍浙江山陰(今浙江紹興),生於福建閩縣(今福建福州) ,中國女權和女學思想的倡導者 ,近代民主革命志士。第一批為推翻滿清政權和數千年封建統治而犧牲的革命先驅,為辛亥革命做出了巨大貢獻;提倡女權女學,為婦女解放運動的發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 。
1907年1月14日,《中國女報》創刊, 以“開通風氣,提倡女學,聯感情,結團體,併為他日創設中國婦人協會之基礎為宗旨”;秋瑾為該報寫了《發刊詞》,號召女界為“醒獅之前驅”,“文明之先導”。後來,她便以此為陣地,撰文提倡女權,宣傳革命。
因母喪,秋瑾回到紹興,又先後到諸暨、義烏、金華、蘭溪等地聯絡會黨。此時,大通學堂無人負責。秋瑾應邀,以董事名義主持校務。她遂以學堂為據點,繼續派人到浙省各處聯絡會黨,自己則往來杭、滬間,運動軍學兩界,準備起義。她還秘密編制了光復軍制,並起草了檄文、告示,商定先由金華起義,處州響應,誘清軍離杭州出攻,然後由紹興渡江襲擊杭州,如不克,則回紹興,再經金華、處州入江西、安徽,同徐錫麟呼應。
原定1907年7月6日起義,後改為19日。
7月6日,徐錫麟在安慶起義失敗。
徐錫麟舉事失敗,7月7日,清政府從武義得悉大通學堂有革命黨人。
同一天,紹興紳士胡道南向紹興知府貴福告密,說是大通學堂秋瑾、王金髮等人在農曆六月初十起事。當晚,貴福速赴杭州向浙江巡撫張曾敭稟報。張曾敭要求貴福立即對大通學堂採取措施。後因紹興縣令李鍾嶽對秋瑾有好感而故意拖延。
7月10日,秋瑾已知徐錫麟失敗的訊息,但拒絕了要她離開紹興的一切勸告,表示“革命要流血才會成功”,她遣散眾人,毅然留守大通學堂。
到了7月11日,張曾敭從杭州發兵圍剿大通學堂。
7月12日,徐仲蓀(即徐偉,徐錫麟之弟)在江西九江碼頭被清政府逮捕。入獄後,徐仲蓀慘遭酷刑。雖然,徐仲蓀知道眾多革命黨人的情況,但在審訊中,卻始終未暴露自已革命者的身份。為了確保革命黨人有時間撤離,他盡力拖延時間與清吏周旋(根據紹興文史資料選輯第四輯《徐錫麟史料》徐偉供詞、次日訊徐偉之情形)。
7月14日下午,清軍包圍大通學堂,秋瑾被捕。她堅不吐供,僅書“秋風秋雨愁煞人”以對。7月15日凌晨,秋瑾從容就義於紹興軒亭口,時年僅32歲。
秋瑾遇害之後,徐仲蓀又以滯後資訊作敷衍(根據《徐錫麟槍殺恩撫全案》)。
徐仲蓀的鬥爭策略使清政府沒有因其供詞而抓到任何革命黨人,無奈之下,判他10年監禁。
辛亥革命勝利後,徐仲蓀得以出獄。
社會對徐仲蓀的鬥爭表現給予認可,並贏得社會尊重。
孫中山到紹興時,肯定了“徐家”的功績。
https://www.toutiao.com/c/user/6134662558/#mid=6134493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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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科學與歷史探索
綜合有如下幾個原因:
其一是安慶起義失敗殃及大通學堂。紹興大通學堂系徐錫麟等所創辦,這在當時社會上包括官府都知道,1907年7月6日徐錫麟在安慶起義失敗後,勢必殃及紹興大通學堂,並牽涉到主持大通學堂的秋瑾。
其二是金華武義洩密。秋瑾的弟弟秋宗章在《大通學堂黨案》中寫道(族魂網發表):“五月二十九日,浙撫張曾揚致紹興府知府貴福電雲:據金華嵩電:‘武義獲匪聶李唐等供出黨羽趙洪富’,又前準南洋大臣電:‘查拿匪黨許道亨即振鵬’。足下辦理此案務當慎重。(按:洪富,字卓齋,縉雲人,竺紹康之妻弟,任大通學堂會計。振鵬,字雲祥,別號道亨,嵊縣西鄉人)”。因此,清政府破獲金華武義革命黨人後,其案又牽涉到了紹興的大通學堂。
其三是紹興紳士胡道南的告密。2008年7月11日,齊齊哈爾龍沙區的網站上發表了《百年之後讀秋瑾》的紀念文章,其中寫道:“……貴福在殺秋瑾前一天給巡撫的電文中說,是胡道南告訴他:秋瑾要和竺紹康等人密謀起事,竺是平陽黨首領,有黨羽上萬人。這就讓胡道南的告密身份被確認下來了。當年秋瑾和胡道南都在日本留學,因為談革命和男女平等等問題,兩人意見不同,率直無忌的秋瑾當面罵胡是‘死人’”。
如今網上還流傳“徐錫麟二弟徐偉供詞中牽連到秋瑾”的言論,而且越傳越多,越傳越真,實際上這是誤傳,所有的正史上根本沒有這種說法。當時徐偉在供詞時相當機智,一直與敵人周旋,始終沒透露革命黨的實質性內容,也沒有暴露自已光復會成員的身份。具體可參閱《紹興文史資料選輯第四輯——徐錫麟史料(徐偉供詞、訊徐偉之形情)》。
其實秋瑾劫難儘管有上述三方面原因,但直至秋瑾被極刑,清政府還是沒有掌握秋瑾是革命黨的直接證據。由於清政府害怕革命黨人,在浙江巡撫張曾揚、紹興知府貴福的相互作用下,僅三天時間,就將秋瑾殺害。以致輿論四起,普遍稱之為“秋案冤獄”。如《述浙省官吏之罪狀》有:妄殺秋女士,無口供、無見證、無實據。《浙江之危機》有:殺學生,殺女士,無口供,無確證,僅謂"有通匪筆據"、"有紹紳告密"。《神州女報•秋瑾有死法乎》有:浙吏之罪秋瑾也,實為不軌、為叛逆。試問其所謂口供者何若?所謂證據者何若?則不過一自衛之手槍也,一抒寫情性之文字也。《駁浙撫和紹興知府致電軍機處電文》有:紹府蒙上,浙撫欺君,秋瑾無供無證,處以極刑,無法可據。彼所根據者,是彼心腹中野蠻之法律。
紹興知府貴福在輿論壓力下,也深以沒有確鑿證據為憂。因對被捕的六名大通學堂學生及教員嚴刑逼供,"跪火練、火磚,慘狀不忍睹",企圖從他們口中得到秋瑾“通匪”的證據,但終無所得。浙江巡撫張曾揚很頭痛,最後在近一個月後的8月13日,在上海《申報》公佈一份口供。但當時《申報》有個“編者按”,公開對這個“供詞”的真實性表示懷疑。《時報》也認為是浙江官場授意模仿秋瑾筆跡偽造的。
綜上所述,秋瑾劫難既有“三方面”的綜合因素,也有清政府各級官吏害怕革命黨,為了確保自已烏沙帽,寧可錯殺也在所不惜的這種心理狀況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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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安慶起義失敗殃及大通學堂。紹興大通學堂系徐錫麟等所創辦,這在當時社會上包括官府都知道,1907年7月6日徐錫麟在安慶起義失敗後,勢必殃及紹興大通學堂,並牽涉到主持大通學堂的秋瑾。
其二是金華武義洩密。清政府破獲金華武義革命黨人後,其案又牽涉到了紹興的大通學堂。
其三是紹興紳士胡道南的告密。2008年7月11日,齊齊哈爾龍沙區的網站上發表了《百年之後讀秋瑾》的紀念文章,其中寫道:“……貴福在殺秋瑾前一天給巡撫的電文中說,是胡道南告訴他:秋瑾要和竺紹康等人密謀起事,竺是平陽黨首領,有黨羽上萬人。這就讓胡道南的告密身份被確認下來了。當年秋瑾和胡道南都在日本留學,因為談革命和男女平等等問題,兩人意見不同,率直無忌的秋瑾當面罵胡是‘死人’”。
其實秋瑾劫難儘管有上述三方面原因,但直至秋瑾被極刑,清政府還是沒有掌握秋瑾是革命黨的直接證據。由於清政府害怕革命黨人,在浙江巡撫張曾揚、紹興知府貴福的相互作用下,僅三天時間,就將秋瑾殺害。以致輿論四起。
紹興知府貴福在輿論壓力下,也深以沒有確鑿證據為憂。因對被捕的六名大通學堂學生及教員嚴刑逼供,"跪火練、火磚,慘狀不忍睹",企圖從他們口中得到秋瑾“通匪”的證據,但終無所得。《時報》也認為是浙江官場授意模仿秋瑾筆跡偽造的。
綜上所述,秋瑾劫難既有“三方面”的綜合因素,也有清政府各級官吏害怕革命黨,為了確保自已烏沙帽,寧可錯殺也在所不惜的這種心理狀況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