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竹鄉丹妹

    割稻穀

    我小時候幹過一次割穀子(稻穀)。割稻穀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到了收割季節,天沒亮就要早早起來備好工作,然後爸爸搬著打穀機。我拿著鐮刀,如果不早點起來,一到中午,烈日當頭,人受不了,就要等到下午太陽不怎麼猛烈了,才能開始幹活。那時候我們割稻子是用鐮刀割的,彎腰,抓一把稻穀,割下來放一邊,積累好一大捆後綁好,就這幾個步驟,就要重複一天,整天下來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累得都不想起來了。那時候沒有收割機,有也很貴,不像現在一個小型家用收割機幾千塊,哪怕是現在經濟好了也少人買機器。

    一是,有的山區不適合搬不動

    二是,即使有的人有稍微有點錢也捨不得買,農村大多數都是老人種,種一點點覺得買回來不划算,年級大了也沒那個身體拿它來賺錢

    扳苞谷

    收苞谷,苞谷地裡面蚊子又多,葉子又戳,每次去裡面出來脖子臉上到處是紅的,收苞谷也是最累的時候了,很多,每天都是從早到晚,白天收回去,晚上還要用手撕開掛起來,經常都是凌晨2點多才睡覺。

    煮飯

    大多數都是女孩子做,而我就是那個,以前都是用柴火煮飯,還有大鍋,煮飯的灶都是黑的,我8歲時開始燒火煮飯,15歲燒灶頭又高又黑,端不了鍋,爬上去端,天天都是我煮累死了,在我們那裡做飯洗衣都是女孩子的活,農村小時候是沒有什麼洗衣機的,到一條小河或者小溪邊上洗,那可真是累,要是女孩子不會做飯洗衣服在哪個村或者一個大隊的人都知道那家的女孩子做不了飯,名聲不好聽,說不聽話以後不好嫁人

    圖片來自網上

  • 2 # 鳳凰山邱敏

    插秧。

    沒有這種經歷的人根本不知道糧食的珍貴。我從七八歲就被爸爸呵斥到水田裡插秧。看著一望無際的水田,泥漿中一行一行螞蟻搬家一樣難,最可恨的是,你半蹲著,扎馬步的姿式,還要低著頭,恭著腰,左手半握秧苗,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配合去左手裡捏兩三根秧苗,迅速插入泥漿中。我說的這麼多其實就是一秒鐘的動作。但要你幹一上午,甚至好幾天,你能受得了嗎?我插幾分鐘就頭暈目眩,腰痠腿痛。可是,我爸就跟周扒皮一樣,不准我們休息,他自己插一趟,做在田埂上抽菸,卻不准我和妹妹休息,我妹妹不管那一套,拔腿就上岸,說,打死我也不插秧了。我也跟著跑上了岸。媽媽就更賣力地插秧。

    那是一段遙遠的回憶,總以為這世上最辛苦的工作就是水田裡插秧,最可怕的就是,插白田秧,水清泥漿少,你剛下到田裡,就覺腿一陣疼,抬起腿一看,媽呀,好幾條螞蝗正趴在腿上拼命的吸我的血,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對著腿啪啪幾下,螞蝗掉進水裡,腿上鮮血直流。那簡直就是惡夢呀。那玩意打不死,捏不爛,只要放火上燒。

    慢慢地上學住校,再畢業離開了家,去外地打工,又成家,在市裡住,很少再插秧。我打電話問父母,不種恁多田地了,媽媽說,不中咋弄,荒廢了多可惜,幹慢點,我說田裡的螞蝗太可怕,媽媽說,你以後都不用插秧,不用怕,是的,我和妹妹以後不再種田地了,媽媽就覺得很幸福!

  • 3 # 凡人煩事123

    我記憶中最深刻的農活是每年秋天,紅薯豐收的季節和母親一起洗紅薯粉。去年秋天,母親又收穫了很多紅薯,母親非常高興,城裡的親友來家裡,母親都要她們拿一些回去,感受一下鄉土的味道。在鄉下,紅薯是最不值錢的農產品。有的人家裡堆成山,幾毛到一塊錢一斤,隨便挑。有時會常常想起,鄉下人的力氣真不值錢。可是在30多年前,它確是鄉村農人半年的口糧!只要是上了年歲的人,都吃過紅薯飯,紅薯粥。特別是那洗過的紅薯渣,連豬都不喜歡吃,可那時的鄉下人都把它當寶貝看,那段紅薯當飯吃的日子仍然記憶猶新!

    如今的鄉下人和城裡人一樣,衣食無憂。很多祖上十八代種田的人現在也已洗腳上岸,出門打工掙錢了,吃的都是超市買的時尚食品。加上又不養豬,紅薯銷量越來越小,漸漸的紅薯也成了餐桌上稀有的土特產品了。

    通常農戶家的紅薯會留一部分,放在地窖裡封藏好,到來年春天享用。紅薯的主要成分是澱粉,澱粉會轉化成糖,所以這個時候的紅薯可以用來曬薯條,炸薯片,是非常好的。這是以前老家上好的農貨。但是放久了容易壞掉。所以大部分還是會洗紅薯粉製成粉絲來出售,增加收入。

    磨紅薯粉和洗紅薯是一件體力活,工序也多。先要將紅薯洗乾淨,在製漿,然後用紗布巾反覆濾洗,最後沉澱,翻曬。這是老家沿用了千百年傳統的製作紅薯粉的做法。現在想想,要想在飯桌上吃到美味的粉絲,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母親老了,早已幹不動這活了,從紅薯秧下地,期間的除草施肥,地頭管理,到採挖磨粉,每一個環節她都要別人的幫助才能得到那細若凝脂,潔白如美玉的薯粉,再到餐桌的美味佳餚。我知道這是母親一年的夙願,哪一道坎過不去,母親就會心憂,都會覺得日子是無比的艱難!

    我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為了完成母親的心願,我總是在恰當的時候,恰當的位置和母親一起完成洗薯粉的操作,一般我會早早回家,做好磨粉前的準備工作,然後挑到加工廠磨漿,在挑到老家井邊,這時母親守候在井旁了。擺上七大桶八大缸,好像在舉行盛大的儀式。我在井邊的大柚子樹上拴上結實的棕繩,在繩上綁一個搖架,綁上過濾的紗布巾,接下來就要洗漿過濾了,這是母親幹了一輩子的事情,只見母親穿上圍裙,擼起袖子,站在搖架前,一大勺一大勺的往紗布巾裡倒漿,母親洗得很認真,神情很專注,她生怕濾的不乾淨、她希望濾掉的是一年的好時光!

    午飯時分就全部洗完了,洗了滿滿的兩大桶,接下來就要慢慢沉澱,天氣預報說天氣不錯,母親的心情也和天氣一樣晴朗。到了明早,天氣晴好,就可以起水曬粉,讓那潔白如玉的薯粉在冬日暖陽下慢慢曬乾,然後把它封存在故鄉的記憶裡……

  • 4 # 青山36996688999

    為什麼生個孩子,父母都那麼省吃減用的,叫子女去上大學。就是為了安排個好的工作,能夠拖離農業,記又能領上工資,又輕鬆,少下力。從一九六O年以上的人全部都經歷過,從一九六O年至,一九八O年出生的人,下力就能,將佔邊了吧,從一九八O年以後,生的人嗎,可能就一點也沒幹過吧。一,種地嗎用角頭刨地,用小車人工推糞,推樁家,熱天熱死人,東天凍死人,幹活真累。二,修水庫,修水渠,全部是人工,用小車推土,閘水庫大堤。推石頭,大把上護坡,推石頭修水渠,在那時間裡,根本沒有機械化。三,修公路等等都是同等的一樣的,這嗎一說麼,就是這麼幾句話,但是去真的乾的時侯,一回想都很難很難的,生活又太差近。你們說說,這些老農民苦不苦吧。現在死了的死了,活著的年齡也的七十歲左右了吧。也就是大約上,基本上說這麼幾句話吧了,三言兩句話的,還真說不清楚,這是個慢長的記日。我說的對不對嗎。敬請大家朋友們,說一下吧,和評論一下吧,謝謝。,,,

  • 5 # 費玉山

    烈日炎炎伏裡天,

    金黃小麥正開鐮。

    彎腰躬背鐮刀舞,

    大地當桌吃午餐。

  • 6 # 唯水玲瓏

    我記憶中最深刻的成長經歷,要數我每天撿豬糞的日子。

    我是70後,記憶中,所有的農活都比較辛苦,所謂”臉朝黃土背朝天“,挑水、洗衣服、澆菜、上山割山草、下田地撿豬草、插秧、割水稻,等等,窮苦的孩子早當家,農村那會的生活都比較苦,個個小孩尤其是女孩,都是從五、六歲起,都還沒開始上小學,就得幫忙幹活的。

    70年代末80年代初分田到戶,家家戶戶養起了豬,每天早上人們把豬餵飽後,就會把它們放出去村邊溜達,讓它們活動筋骨並去找野草填肚子,我就會一手拿著一個畚箕,一手拿著一條棍子,去村邊遊一圈撿豬糞回來當農肥。

    那些豬糞臭臭的、髒髒的,現在回到老家看到的話,肯定是隻有遠遠躲開它們的份,那會我竟然天天與它們打交道,而且是非常喜歡它們,一看到它們就兩眼發光、滿心歡喜,趕緊跑過去撿進自己的畚箕裡,撿滿一個畚箕後,就吃力的把它們提回家,倒到家裡放農肥的地方。

  • 7 # Yan老嚴

    朋友,你這個問題提的好,因為80年以後的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苦,更不用說幹農活。一碰到不順心的事就生氣,賭氣,嘔氣。氣到你勸導他(她)順心為止。像這種人還能支撐一個家嗎?還能教育好後代嗎?一點真正的苦都沒受過。以前的人一個人帶五六個小孩,還要幹農活。現在是二三個大人帶一個小孩。有些當兒媳婦的還說三道四,說很辛苦。真的要講一講,讓他(她)們看一看以前的苦。估計60年代以前的人都會贊成我的講法。因為以前他(她)們受的苦最多,現在是氣受得最多。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農村家庭,說實在那時候的生活,農村的青年人,沒有人叫苦,大家都為了明天生活會更好而奔波。我們生在農村,長在農村,沒有喝過一滴牛奶,沒有吃過一粒鈣片,都是在農村鍛煉出來的,也不會比城市人矮,腦袋也不會比城市人笨。現在賺錢的老闆大多數都是從農村出來的,這證明了什麼?證明了他(她)們吃過苦,俗話說得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我記憶中最深刻的苦:應該是每年的夏秋季,夏天要收割稻穀,稻穀收割以後,沒幾天又要種上秋季的水稻。兩季交接不能停留,否則會影響秋季作物生長。年輕時我是在農村呆到18歲,在農村受的苦是一兩句話,講不完的。但我希望當代的年輕人都能到農村去鍛鍊鍛鍊,真正受一點苦,會對你以後的生活有好處。

  • 8 # 隨意淡然

    看到這個問題,勾起了70後的我心酸記憶。在那一年之前的我真沒做過多少農活,只是做一些女孩能做的最簡單的家務活而已。

    因為一直上學,因為有父母操持家庭生活,因為有姐姐的照顧。

    但這一切都在大學畢業時父親的突然去世而發生了改變。為了在家陪伴母親,沒有出來工作。也就在那將近一年的時間我幹了人生中最辛苦最多的農活重活。

    雖然不會,但還是跟著母親做一些不太需要技術的活。割菜籽沒有母親割的快,快要割完時割到了自己手指。

    割麥子,麥子讓人渾身都癢的要命。特別是回家打麥子時,更是讓我難受的直接哭。天熱,搖著風bo(分離穀子的風車,有的叫風抖)。灰塵,草屑,汗水凝結在臉上,眼上,奇癢。

    更累的就是挑柴和扛樹。我不會砍柴,媽媽在山上砍,我負責挑回家。都是樹枝之類的很重,看起來兩小捆,即使沒有100斤,也可能有7—80斤吧。我因為近視戴眼鏡不方便。媽媽也怕我不安全,她給送到山腳下,我再挑回家。看著家就在4—500米的對面,可順著稻埂彎彎曲曲的走起來就很遠了。而且中間是不能休息的,因為一停下來我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為了準備過冬的大柴,就是大樹截斷,鋸開後再劈開。媽媽砍了很多樹,我從山上拖下來扛回家。就那樣,從未經歷過重壓的肩膀紅腫,結痂,褪皮不斷反覆等等。不能碰,只有疼的感覺。

    大樹扛回家以後,用鋸子鋸成一節一節的,然後再用斧子劈開。就像電視劇裡很多男人在家乾的那個活。那就是我曾經天天干的活。那一年我家鋸的柴最多。

    插秧割稻我沒有做過,從小怕螞蝗,怕的亂蹦的那一種。

    那一年應該是我最辛苦的一年。把以前20多年未曾吃過的苦全給補了上來。一個有點體力的女漢子就那樣鍛鍊成的。想一想也不知道那時候柔弱的自己是如何過來的。有時對生活不滿意的時候就會勸慰自己,無論怎樣總比那時候的自己要好。

    再辛苦都已是回憶,那一年辛苦的生活,更多的體會到了生活的艱辛與無奈。珍惜現在的安逸。

  • 9 # 寧儉堂徐

    農活,都是很辛苦的。

    老話:見人挑擔不吃力,自己挑擔掇掇歇。挑擔是最累的活。

    有一年雙搶(農村種雙季稻,第一季收穫後立即將第二季種下去,搶收搶種簡稱雙搶,時間在七月底至八月初最熱的時候),那時,插隊的農村剛通電,電力特緊張,各生產隊輪流用電。輪到我隊就24小時,白天忙了一天,挑了一天的擔(挑草塘泥),傍晚後輪到用電了,男的挑稻,女的脫粒。我繼續挑擔。

    挑雙季稻,稻草還有點青,特別的重,而且田裡的泥還是泥漿,因此只能赤腳挑擔。脫粒的是“挑燈夜戰”,挑稻的沒有燈,摸黑幹。蚊子滿天世界嗡嗡叫,時不時的來一口。熬到天亮,烈日當空,衣衫是溼了幹,幹了溼。

    整整36小時,小一半的時間裡,一百多斤的擔子壓在肩上,那句歌詞“從早搬到夜,從夜搬到早,骨頭架子都要散了”有了深深的體會。

  • 10 # 治平36

    記得比較深刻的是在農村集體化的時候,由於生產隊裡除了種水稻外,完全沒有什麼經濟收入,連社員(生產隊的成員)日常生活俬需要食油食鹽,點燈需要煤油,都沒有錢來買,更不用去談食肉和其它必需品。主要是生產隊窮得叮噹響,那裡拿得出錢來分給社員。幾經協商,限時用半個月的時間,讓生產隊的男女勞動力上山砍樹(松木),賣給國家換錢買米買油(那時因稻穀產量大低,不夠食,國家只好“返銷”給農民糧食),於是生產隊裡全體勞動力都必須去參加(因為限定了時限,只有半個月),因為好在隊裡商量好後,給砍木頭的人“提成”百分之十,由於關係到自已的分成的多少,所以大家都好積極(存下的百分之九十的餘款,歸生產隊裡用來購買化肥農藥),所以大家真的是幹勁沖天。把松木砍下來,要剝去木頭前半部分的松樹皮,利於乾燥,松木的重量可以輕一點,方便用肩膀扛到五六里外的木材收購點。過了一段時間,大家都上山把松木用尺子量好,用鋸子鋸斷,截成二米一截和四米一段的松木段,然後用肩膀扛,從山溝裡扛到山上的小路上。有一天,剛扛到半山腰,突然天上烏雲密佈,電閃雷嗚下起漂潑大雨,那時我們幾個人扛著差不多一百多斤松木。頂著大雨,沿著泥濘距嶇的滑溜溜的黃泥小路上,腳肩上扛的是沉重的木頭,頭上是漂潑著豆大的雨點,直打得人睜不開眼睛,那時的艱辛難奈的心情,是沒有經歷過的人無法體味得到的,用現在的話來說是——搏命!真的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感覺。許多年過去了,當時幾位同伴一塊談論這副場景,嗟嘆不已,那艱難辛苦的經歷,現在想起來都會感嘆自己有這樣深刻的艱辛人生。

  • 11 # 直率光束j6

    這題目五六十年代的農村人最有發言權、.記憶特多、吃不飽、穿不暖、七八歲就跟著大人下地幹活、夏天熱了光著身子去河裡玩一天、冬天冷了、結冰下雪赤腳露體玩各種各樣的玩藝、滿身是汗、痛並快樂著!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律所是不是營利性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