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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祁門小謝

    不可能!堅決不可能!

    那些詩詞絕不可能是施耐庵一個人所寫的。

    我印象中他就選過一些名篇。

    比如海陵王完顏亮的一首《念奴嬌》:

    天丁震怒,掀翻銀海,散亂珠箔。六出奇花飛滾滾,平填了、山中丘壑。皓虎顛狂,素麟猖獗,掣斷真珠索。玉龍酣戰,鱗甲滿天飄落。

    誰念萬里關山,征夫僵立,縞帶佔旗腳。色映戈矛,光搖劍戟,殺氣橫戎幕。貔虎豪雄,偏裨真勇,非與談兵略。拼一醉,看取碧空寥廓。

    還有名將趙葵的《避暑水亭作》:

    水停四面朱蘭繞,簇簇游魚戲萍藻。

    六龍畏熱不敢行,海波煎徹蓬萊島。

    身眠七尺白蝦鬚,頭枕一枚紅瑪瑙。

    公子猶嫌扇力微,行人多在紅塵道。

    呂洞賓的《牧童》:

    草鋪橫野六七里,笛弄晚風三四聲。

    歸來飽飯黃昏後,不脫蓑衣臥月明。

    張旭《醉歌行》(太長不復制了)

    所以一些詩詞是選自其他人的詩作,並不是施耐庵所作,也有可能是一些不出名的詩人,甚至是他朋友的作品,被鑲嵌進去,我們不知道罷了。

    可以看出施耐庵對詩詞之道很熱愛,書中詩詞非常豐富,甚至描寫人物、事件也有大量的詩詞。

    如果除去選用,剩下的都是他自己寫的詩詞,那麼施耐庵一定稱得上一位詩人,他的水平可謂是中上水平,再好的詩人也難免會有不如意的作品,這很正常,那麼我們可以看看他的高質量作品:

    宋江潯陽樓反詩

    心在山東身在吳, 飄蓬江海漫嗟吁。

    他時若遂凌雲志, 敢笑黃巢不丈夫。

    後兩句氣勢萬千,這首詩胸有百萬刀兵,豪氣,傲氣,膽氣,狂氣,殺氣,縱橫一身。黃巢的我花開後百花殺已是霸氣凜然,但作者卻嘲諷黃巢不丈夫,果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反意昭然若揭!

    盧俊義思家

    一別家山歲月賒,寸心無日不思家。

    此身恨不生雙翼,欲借天風過水涯。

    紅樓夢中林黛玉曾有“願奴肋下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之語。如果說黛玉詩意是悽美動人,這首詩中卻是大氣磅礴。而寶釵的“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也像是從語借天風過水涯變化而來。

    西江月·張順看雪

    嘹唳凍雲孤雁,盤旋枯木寒鴉。空中雪下似梨花,片片飄瓊亂灑。

    玉壓橋邊酒旆,銀鋪渡口魚艖。前村隱隱兩三家,江上晚來堪畫。

    這首詞宛然是一副暮雪江畔圖,幾個意向猶如工筆描繪,那種悽清冷寂,那種沒有生機卻極具美感的雪景。

    賺索超時大雪

    豈知一夜乾坤老,卷地風嚴雪正狂。

    隱隱林邊排劍戟,森森竹裡擺刀槍。

    六花為陣成機塹,萬里鋪銀作戰場。

    卻似玉龍初鬥罷,滿天鱗甲亂飛揚。

    古龍《多情劍客無情劍》開篇曾寫:冷風如刀,以大地為砧板,視眾生為魚肉,萬里飄雪,將蒼穹作洪爐,溶萬物為白銀。六花為陣,萬里鋪銀,將大雪描寫的如此具有殺氣,從首聯到尾聯,句句都有動感,這首詩不是靜態的,而是動態的。

    詠李瑞蘭

    萬種風流不可當,梨花帶雨玉生香。

    翠禽啼醒羅浮夢,疑是梅花靚曉妝。

    白居易的梨花一枝春帶雨,李商隱的暖玉生煙,姜夔的有翠禽小小,杜牧的尋山入羅浮······極畫女子妍態。

    史進樊樓唱歌

    浩氣沖天貫鬥牛,英雄事業未曾酬。

    手提三尺龍泉劍,不斬奸邪誓不休!

    這一首讀來依舊是豪氣干雲,將這些江湖豪客的心事吐露無疑。嚇得戴宗宋江連忙阻止史進,生怕被人聽去了。

    念奴嬌·宋江和大江東去

    天南地北,問乾坤,何處可容狂客?借得山東煙水寨,來買鳳城春色。翠袖圍香,絳綃籠雪,一笑千金值。神仙體態,薄倖如何消得?

    想蘆葉灘頭,蓼花汀畔,皓月空凝碧。六六雁行連八九,只待金雞訊息。義膽包天,忠肝蓋地,四海無人識。離愁萬種,醉鄉一夜頭白。

    不得不說宋江文采過人,這首詞將壯志難酬描寫地淋漓盡致。

    漁家傲·燕青獻宋徽宗

    一別家山音信杳,百種相思,腸斷何時了。燕子不來花又老,一春瘦的腰兒小。

    薄倖郎君何日到,想自當初,莫要相逢好。好夢欲成還又覺,綠窗但覺鶯啼曉。

    非常清新的一首詞,雖是婉約詞風,卻絲毫不膩,令人可觀可玩。

    薊州戰前

    金帛重馱出薊州,薰風回首不勝羞。

    遼王若問歸降事,雲在青山月在樓。

    宋人有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之句,此處反用,說不勝羞,可見對那種沉醉極為不齒。而云在青山月在樓一句,氣象宏大,頓有開闊之感。那種骨子裡的自信,那種清風拂山崗,明月照大江的味道,令人嚮往。

    宋江馬上詠雁

    山嶺崎嶇水渺茫,橫空雁陣兩三行。

    忽然失卻雙飛伴,月冷風清也斷腸。

    這首詩意境非常悠遠,那種悽清冷寂,那種失落惆悵的心緒。

    魯智深頌

    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裡扯斷玉鎖。

    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這首頌飽含禪意,有頓悟之感,如果作者心中沒有感悟,他沒有文采,又怎麼能隨便寫下如此入木三分的句子?

    還有很多詩詞都很棒,限於篇幅就不復制了,如果這些真的是施耐庵寫的,那麼此人當真是一個詩人!

    是一個大才子!

    大家讀水滸傳都只顧著看故事,忽略了裡面的詩詞,水滸傳的詩詞也不亞於紅樓夢的,只是裡面的詩詞太多,未免將一些明珠混在魚目之中,於是大家也看不見那些不錯的詩詞了。

    -----------丸-----------

  • 2 # 德藝讀書

    怎麼就不可能?憑什麼紅樓夢裡的詩詞就是曹雪芹寫的,水滸傳裡的詩詞就不是施耐庵寫的?西遊記裡的詩詞就不是吳承恩寫的?三國演義裡的詩詞就不是羅貫中寫的?現在的確研究紅學的人是多且水平高,但是也不能否認其他三部名著的文學價值和歷史地位吧?現在一說到四大名著就開始捧紅樓夢貶低其他三部名著,當今天下有誰或者有哪個團隊能寫一部與四大名著媲美的著作出來的話就當我以上這些話都是放屁!否則誰有資格評論哪部名著誰高誰低誰好誰壞?

  • 3 # 橘也君

    這個假設沒啥意義。

    施耐庵成名於《水滸傳》,而非水滸傳中的詩詞。

    時間也是檢驗身前生後名最公平的標尺,五六百年過去了,怎的沒見《水滸傳》中哪首詞膾炙人口,廣為流傳?

    最有名怕是,魯智深圓寂時的贊偈——

    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枷,這裡扯斷玉鎖。

    咦!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 4 # 邏輯文史

    第8回末尾在董超、薛霸陪林沖上路時施公寫了一句“萬里黃泉無旅店, 三魂今夜落誰家”。這首詩出自陶嶽的《五代史補》,原詩為 “衙鼓侵人急, 西傾日欲斜。黃泉無旅店,今夜宿誰家”。

    第21回閻婆惜初見張文遠時有一句很暖的詩是“佳人有意村夫俏, 紅粉無心浪子村”,此詩出自元雜劇《神仙會》。

    第33回宋江在青州壓馬路時,看見美景有這麼一首詩:“玉漏銅壺且莫催, 星橋火樹徹明開。鰲山高聳青雲上,何處遊人不看來? ”此詩原作者是雀液《上元詩》。原詩為:“玉漏銅壺且莫催, 鐵關金鎖徹明開。誰家見月能閒坐,何處聞燈不看來。”

    第72回的《絳都春·融和初報》 詞為丁先現的《上元》詞。

    第82回“露凝仙掌金盤冷, 月映瑤空貝闕寒 ”則是韓偓《中秋禁直詩》,原詩為“露和玉屑金盤冷, 月射珠光貝闕寒 ”。

    第93回宋江在河北攻破蓋州後設宴與眾頭領慶祝,這時候時值初春,下起了大雪,伴著雪景有這麼一首詩:“盡道豐年好, 豐年瑞若何?邊關多荷戟,宜瑞不宜多 ”。 此詩出唐代羅隱的《雪》。

    第101回王慶出遊時有“金勒馬嘶芳草地,玉樓人醉杏花天 ”的美句,此句出自《清平山堂話本·西湖三塔記》。

    所以如果施耐庵真有水平寫出這麼多詩,那他估計就能取代乾隆成為最“NB”且高產的詩人了。

    魯智深忿怒,全無清淨之心;鄧元覺生嗔,豈有慈悲之念。這個何曾尊佛道,只於月黑殺人;那個不會看經文,惟要風高放火。這個向靈山會上,惱如來懶坐蓮臺;那個去善法堂前,勒揭諦使回金杵。一個盡世不修梁武懺,一個平生那識祖師禪。

    魯智深和鄧元覺是形象特別相似的人物,兩個人都不能被稱之為僧人,但魯智深是佛,鄧元覺是魔,這場佛與魔的爭鬥,也讓觀眾大呼過癮。

    所以,《水滸傳》裡的詩詞大多都是從別處借鑑的,我們還是好好的欣賞劇情吧~

  • 5 # 一覽眾河小

    小時候看四大名著就有個疑惑,為啥小說裡有大量類似詩詞的描寫呢,你說紅樓裡面的小姐少爺們吟詩作對也罷了,畢竟這本來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可是就連西遊裡面的妖怪也有這風雅愛好,見面不是先打一架,而是用詩詞吹噓自己一番,就像唐僧的三個徒弟,見人都有大段吹噓自己的言語,而且說的有模有樣,很是那麼一回事,有時看到那都會感到略微尷尬。當然了,水滸三國裡也有很多詩詞曲牌,不管是作者自己作的還是借用他人的,詩詞已經成了小說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要說這些詩詞水平咋樣,簡單來講,四大名著裡,大家能夠耳熟能詳的恐怕也就三國裡的《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了,這一篇還不是作者有意為之,而是楊慎所作,後來毛宗崗父子評《三國演義》新增在小說篇首的。其他詩詞傳頌程度有限,高水平的上乘之作的確也不多,水平高低不言而喻。我猜想,在古代寫詩作詞是高雅之事,很多著名的詩詞作者本來就是高官,甚至帝王也不少見,而小說呢,則不被主流認可,像明清時候小說盛行,很多作者都不願署真實姓名,直到今天四大名著作者還一直有爭議。像四大名著作者,本身水平並不低,他們把詩詞新增在作品裡面,一來可以提升小說格調,二來是他們文人習性使然。

    水滸裡面的詩詞出現頻率蠻高的,最喜歡吟詩作對的當屬宋江了,作者把很多寫詩的機會都給了書中主角宋江,倒更像是借宋江抒發自己感情。宋江本來就是一個刀筆小吏,喜歡舞文弄墨倒也是自然。不過宋江寫詩主要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情緒,水平算不上高,如果真的高了倒也不符合他身份。他要真有高深的水平,完全可以直接考取功名了,而不用走先造反後招安如此曲折的路線了。

    可以看看宋江的詩詞,除了一句“敢笑黃巢不丈夫”,其他的也基本是這個調調,透過詩詞,看的出來宋江平日裡見人就跪,離別就哭,似乎把自己身段壓得很低,實則宋江野心勃勃,醉心功名,一個自卑又自負的形象躍然紙上。可以拿一首來舉例子:

    看這詞上闕,既有李清照的調調,又化用白居易、王維的詩歌,黃蘆苦竹本是白居易被貶以後形容潯陽之地苦寒的環境,但是梁山是宋江的老巢啊,水草豐美,兵馬齊備,在他眼裡也成了苦寒之地。下闋就交代了原因,原來他是想著被招安啊。施耐庵一首詞,把宋江的心思刻畫的清清楚楚。施耐庵大多數詩詞,都是這麼簡單粗暴的,倒是直抒胸臆,簡單明瞭,讓人一看就明白,頗有好漢風範,水平啥的就不提了,這不在考慮範圍內。可以這麼說,水滸裡面大部分詩詞,讀過書的人學習一陣子,模仿一下,都可以作出來,水平也就是這麼高了。

    比起這種看似有格有調正兒八經的詩詞,我倒覺得水滸裡面最好的是那些描寫人物形象的判詞,特別是寫那些寫女人的判詞,也許是作者對女性有特殊的厭惡感情,在他視角下的描寫總是極盡挑逗性的語言,讓人過目難忘。而且縱然是寫水性女子,每個女子又各有不同,有粗有細有明有暗,讓人讚歎。再有就是刻畫好漢形象的描寫,短短几句話就把一個好漢相貌神態描寫出來,讓每一個好漢都有了很好的區分度,畢竟水滸裡面出現的人物那麼多,要分清誰是誰不容易,有了這些判詞,就容易多了。多讀讀這些判詞,實際是蠻有樂趣的一件事。

    總之,水滸裡的詩詞都是為整個小說服務的,對於它們的水平不用苛求,對於情節的推動才是它們的主要作用。

  • 6 # 老街味道

    問題:如果《水滸傳》中的詩詞都是施耐庵所作,他在中國詩人、詞人當中能排在什麼地位?

    前言

    首先,《水滸傳》中的詩詞,不是同一個作者所作。其次,不能證明任何一首詩是施耐庵所作。另外,水滸傳版本較多,所用詩詞並不完全一樣。

    一、施耐庵與水滸傳

    施耐庵(約1296年-約1370年)是末明初作家,江蘇興化人,祖籍蘇州,出生於興化縣白駒場(今屬於鹽城市大豐區白駒鎮)

    據說施耐庵19歲時中秀才,28歲時中舉人,36歲與劉伯溫同榜中進士。

    張士誠起義抗元時,施耐庵參加了他的隊伍,張士誠身亡國滅後。施耐庵曾經浪跡天涯,後來還鄉白駒,隱居不出。

    施耐庵有個學生叫做羅貫中,有人說《水滸傳》、《三國志演義》是二人共同編撰的。

    水滸和三國的故事,早在宋元時期就廣為流傳,施耐庵和羅貫中是把前人各種話本重新進行了整理。

    即使在施耐庵的《水滸傳》變成以後,據說,自明嘉靖始,《水滸傳》在國內的各種版本也有53種之多。

    常見的 《水滸傳》有繁本是明萬曆末楊定見取簡本中徵田虎王慶事加以潤飾,與繁本合成120回本。

    常見的簡本,由清人金聖嘆取繁本前71回加以潤改,將第1回作楔子,成70回本。

    而且採用的詩詞並不完全相同。

    《水滸傳》和《三國演義》的詩詞,很多是由金聖嘆等人增減篩選過的。例如今本《三國演義》開篇詞是明朝楊慎的臨江仙,羅貫中寫三國時,楊慎還沒有出生呢?

    所以,題主說“《水滸傳》中的詩詞都是施耐庵所作”,這句話本身就是錯誤的。

    二、楔子裡的兩首詩

    金聖嘆70回的《水滸傳》中,楔子《張天師祈禳瘟疫 洪太尉誤走妖魔》開篇有一首七律:

    紛紛五代亂離間,一旦雲開復見天!草木百年新雨露,車書萬里舊江山。

    尋常巷陌陳羅綺,幾處樓臺奏管絃。天下太平無事日,鶯花無限日高眠。

    這首七律,書中說作者是“宋神宗天子朝中一個名儒,姓邵,諱堯夫”。這首詩的作者邵雍,字堯夫,諡號康節,生於北宋真宗四年。

    120回版本《水滸傳》中,楔子《張天師祈禳瘟疫 洪太尉誤走妖魔》開篇的七律,卻是王維的《和賈舍人早朝大明宮之作》:

    絳幘雞人報曉籌,尚衣方進翠雲裘。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日色才臨仙掌動,香菸欲傍袞龍浮。朝罷須裁五色詔,佩聲歸到鳳池頭。

    可知,這部書中,有不少詩詞是前代名家的作品。

    三、專為《水滸傳》打造的詩詞

    120回版本《水滸傳》中,第一回開篇也是一首七律:

    千古幽局一旦開,天罡地煞出泉臺。自來無事多生事,本為禳災卻惹災。社稷從今雲擾擾,兵戈到處鬧垓核。高俅奸佞雖堪恨,洪信從今釀禍胎。

    這首詩中,嵌入了高俅和洪信的名字,可知是專門為《水滸傳》打造的一首詩。

    不過,這首詩是施耐庵所作,還是施耐庵改編前的《水滸傳》已經有了,就很難說了。

    金聖嘆點評的70回的《水滸傳》中,開篇沒有這首詩。

    120回版本《水滸傳》第九回《林教頭風雪山神廟 陸虞候火燒草料場》中,開篇的這首詩,也是專為《水滸傳》打造的:

    天理昭昭不可誣,莫將奸惡作良圖。若非風雪沽村酒,定被焚燒化朽枯。自謂冥中施計毒,誰知暗裡有神扶。最憐萬死逃生地,真是瑰奇偉丈夫。

    這首詩提前點出了這一回的故事,說林沖差一點被人縱火燒死。

    在林沖殺死陸虞候,死裡逃生草料場時,書中有一首鷓鴣天:

    凜凜嚴凝霧氣昏,空中祥瑞降紛紛。須臾四野難分路,頃刻千山不見痕。

    銀世界,玉乾坤,望中隱隱接崑崙。若還下到三更後,彷佛填平玉帝門。

    這首詞,在金聖嘆點評的70回的《水滸傳》中也沒有。

    至於題主問的:他在中國詩人、詞人當中能排在什麼地位?

    這個沒有通讀水滸傳中的詩詞作品,老街不敢亂下判斷。但是僅僅說第一回第九回這些詩詞作品的水平,非常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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