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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樂娛啟示錄

    拜港片和廣東本身經濟快速發展所賜,粵語快速在國內覆蓋,成為大家所熟知的一種方言。不過粵語同普通話發言有很多不同,很多普通人很難聽懂,一些綜藝節目請到不會普通的港星,甚至在遊戲環節需要有人輔助。而這種情況,在古代也是存在的,例如《孟子 滕文公上》就這樣描述“今也南蠻鴃舌(鴃舌juéshé——比喻語言難懂)之人,非先王之道”,就是描述南方的口音難以分辨。不僅僅孟子有這樣的困擾,包括柳宗元、蘇東坡和《魏書》中都有這樣的記載,到廣府之地後,無法聽懂當地人的語言。

    粵語是民族融合的產物

    粵語能夠追蹤到的形成在梧州,是秦趙佗征服百越之地後,因同當地少數民族語言不通,最終民族融合後形成的,併為當地帶來了文字,帶動了當地的文化的發展。顯然這次民族融合,由於趙佗所屬多為軍人,其文化程度並不高,所以這次融合並沒有以漢文化全面勝利而結束,而是真正的互相融合,從而形成了包括含文化的平仄發音,以及當地發音習慣而成,從而形成了獨特的發音體系。

    自古百越之地就是中原文化難於涉足的地方,南方仕人的三次衣冠南渡,最終的中點基本都是在江南一代,甚至到福建地區,很少涉足到兩廣地區,這樣也就保留了當地長期同中原文化的隔離,沒有繼續同中原文化深度融合。

    中原文化對其他低於文化的天然優越感

    至於,中原仕人將粵語當做蠻夷語言,很重要的因素在於其階層對於自身的天然優越感。

    自古以來,中原人士將四邊稱為“南蠻、北狄、東夷、西戎”,即便是現在中國的腹心之地之前也被稱為蠻夷。保持這種優越感對於連語言溝通都困難的兩廣地區,肯定會被劃入到蠻夷之地,連話都不會說的哪一類。而這些地方基本都是犯官和罪人流放的地方,前面的幾位都是被貶斥的官員,所以本身的情況加上語言不同,對這些地方更是形成了雙重鄙視。

    在進20年,由於南方的改革開放排頭兵地位以及港片文化的輸入,粵語曾經紅極一時,華人對粵語的瞭解更深入了一些。然而隨著國家整體經濟的發展,逐漸大家重新達到了一種新的平衡。

  • 2 # 閒看秋風999

    中國古代的政治中心就在黃河流域,所謂"中國"就是那時候的人們對自己所處地理位置的認識——中國即"中央之國";

    相對於"中央之國"而言,其它地域都是"異邦";比如說長江以南廣大地域一直到沿海地區,在先秦時期的古籍中一律稱為"百越"或者"諸越";

    《漢書·地理志》注引臣瓚曰:"自交趾至會稽七八千里,百越雜處,各有種姓”,其中“吳越”(蘇南浙北一帶)、“閩越”(福建一帶)、“揚越”(江西湖南一帶)、“南越”(廣東一帶),而“西甌”(廣西西部一帶)、“雒越”(越南北部和廣西南部一帶)。

    越,這個字最早出現在戰國時期;"越"的本義就是"超出一定範圍";多用於古代的地名,就是指"超出"中央之國範圍的地方。

    因此,古代"百越"之地的方言當然就被稱為"越語";也常常被稱為"蠻語";同樣也是相對於"中央之國"而言的"蠻荒之地"人們所使用的語言。

    唐朝以後,"越"與"粵"這兩個字慢慢分開使用,而且"粵"的所指代意義逐漸收窄,僅僅表示現在的嶺南地區;

    越語和粵語之間也有了明確的界限;前者通常是"下江話"(浙江話、吳越方言);後者通常指的是"廣府話"或者當地人所稱"白話"。

    說白了,漢字數量慢慢越來越多了;每個字所表示的意義越來越單一(當然不否定還有大量的多義字),越語就是這麼變成了粵語的。

  • 3 # 西路中心

    地球上幾乎所有的文明都毀於野蠻。所有胡夷狄人,都稱漢人為南蠻,以掩飾自身的野蠻,將漢化的文化自稱為正宗而貶損漢人,漢後朝代歷史一貫如此,直至今天。滑稽的是,李唐趙宋朱明的後裔,都有生活在嶺南說著所謂野蠻話。

  • 4 # 耕蠻酉長

    唐代崔沆被貶河源龍川(古稱循州),因聽不懂當地客家人的語言留下了“時循人稀可與言者”的感嘆。到了宋朝,蘇東坡被貶惠州,跟隨他的兒子蘇過也因聽不懂當地人說的話留下了“茅茨誰氏居,雞鳴隔林丘……但苦鴃舌談,爾汝不相酬”,“未著絕交書,已嘆交遊絕;門前空羅雀,巷語紛鴃舌”的詩句,到了明朝,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祝枝山出任興寧知縣,在《正德興寧志》裡留下“地近江贛,語頗相類。女不朱粉,貧者無老少與男子同務耕穫樵蘇,戴笠徒跣,髻鬟襦袂不同中州”其中的語近江贛語頗相類,說明興寧的語言與中原的語言是不同的,髻鬟襦袂不同中州這句更是說明了當地人與中原文化大相徑庭。柳宗元被貶柳州時作《登柳州城樓寄漳汀封連四州》詩,懷念同被貶謫分處在漳、汀、封、連四州的永貞革新同事,有句雲:“共來百越文身地”、唐文宗時包何作《送泉州李使君之任》,有句雲:“雲山百越路,市井十洲人”,在他們看來,漳、泉、汀都是百越地,住著有文身習俗的百越人。宗上所述被貶嶺南的古代士大夫口中的鳥語並非指粵語。因為以上的文人都沒有到過粵語區域,他們到的是粵東北、廣西客家人和壯人居住的地方 !畲客與瑤、苗,同源共祖。最早,可溯源於遠古的‘荊蠻’,即其時生息與活動於古荊州地區的‘蠻’人族群。”他們有著共同的祖先,稱為“盤瓠”,歷史上,畲、瑤、苗“同是盤瓠子孫”。自戰國時期的楚國以降,歷經漢代、兩晉南北朝、唐朝、宋朝,直至明朝,歷時上千年的時間,“荊蠻”完成了中國歷史上規模巨大、路程迢迢的分流運動,逐漸形成了如今的畲瑤苗的分佈格局。這次長距離長時間的遷徙分流大致按著三條路線展開,“荊蠻”的一支支流由湘西西行,進入貴州北部和西部、四川南部、雲南東部、廣西西部,以川滇桂貴交界的山區為中心,形成如今的苗族;一支由湘南越嶺,進入粵北和桂北地區,活動在湘粵桂三省交界的山區,結成了穩定的共同體,此為瑤族;還有一支由湘南東遷,進入閩浙贛三省交界處聚居,結為畲人。結為畲族這支“荊蠻”後裔就是今天被漢化了的畲族----客家人。 由此來看,客家人的祖先在歷史上的確經歷了一場規模宏大的遷徙,但不是由中原遷徙而來,而是由荊蠻之地遷徙而來,客家人和中原沒有任何關係。祖先是古荊州地區的古蠻人。 而劉禹錫、韓愈等人在粵北聽到的"蠻語"應該是客家族的親兄弟瑤族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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