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故意的，雖然臨死前又良心發現。

有這樣一些細節：

1. 白師兄是個兩門三刀的人，虛偽的狠。背地裡說胡歌的壞話，對胡歌的演講評價很低，見了面他又不斷的誇獎鄭秋冬的演講多麼給力，多麼棒棒。鄭秋冬被老白誇得飄飄然。也就是胡歌沒社會閱歷才把老白這種人當朋友。所以，他完全可以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給胡歌捅刀子。

2. 老白人精著呢。第一集裡讓羅伊人送胡歌回家，胡歌本來打算做副駕，結果副駕上被一堆老白評論過的書佔了位置，胡歌只能坐後排了。這裡老白表達了兩層含義:第一層，老白這樣一個富有才華卻極其自負人用書向鄭秋冬示威；第二層，副駕是我的位置，我才是主人，你算老幾？所以老白其實一直放著胡歌呢，想把他弄進傳銷一勞永逸也很正常。

3. 在車上老白不停地吹噓何總多麼能賺錢，就是避而不答給鄭秋冬的具體工作。憑老白的心思和社會地位，能不知道這個何總是幹傳銷的？而且哪有介紹工作，連基本資訊都不給對方說的。只說個連鎖銷售，銷售什麼呢？

所以我們可以看出，老白知道何總是幹傳銷的，他也的確故意把胡歌往不歸路上引導。但胡歌為了錢也跳進去了。

最後，白師兄知道自己命不長了，突然對女友很愧疚，想要手機號碼把胡歌喊回來。可惜，胡歌沒回來，並且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