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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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鄧氏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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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樹海棠滿院花
不用管捐給誰,只有是有用,就是好事。共享單車本身就是一個騙局,一種擦邊的融資方式,當初的投放,就沒有考慮過單車的去向,一輛單車,會引來成百上千份的押金,他們只要定期的去投放,就會無限的迴圈下去,他們不會傻到去做維護,那樣比投放新車成本還要高,他們的風險只有一種,就是所有的使用者一起退押金,但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因為只要單車存在,就會有人去用,同時也會有新的押金進來。就算退一萬步,最後的風險也落不到真正的利益者頭上,因為是團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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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風雲134879955
你搞清楚,不是捐,是人家購買的,而且人家還是從生產廠家買的新車,沒買我們廢棄的破車,新車每輛100塊,舊車要了70塊錢,但人家覺得買新的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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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雜麵窩窩頭
請你把事情講明白,別說的半半個個的。乍一看還以為國家捐贈給緬甸的呢。真正的事情是這樣的嗎?是人家自己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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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路見不平一聲吼044242
能怎麼看,人家的東西他想捐給誰就捐給誰,難道我們還能左右他們嗎?那麼多腳踏車捐給外國的花朵都不捐給自己國家的花朵,從民族感情的內心來說還是有點想不通的。說實話,我們國家很多偏遠山區、少數民族地區的部分孩子也很需要這些腳踏車,他們上下學步行花的時間也許是二三個小時,他們真的也渴望擁有這樣一輛代步的人力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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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黃曉漁
非常贊同這樣的做法。其實這些共享單車只是緬甸大城市裡面的一些廢棄的單車。一位做電商的富豪買下了一些。維修好之後再送給緬甸農村一些需要腳踏車的孩子們。
希望可以在中國也看到這樣的商人。
一萬輛共享單車,離開“墳場”到緬甸
在緬甸,很多農村孩子住在遠離學校的零落的村子裡,每天要徒步幾小時上學放學。趕上雨季,鄉間的土路變得泥濘,就意味著他們要花更多的時間。他們都想要一輛腳踏車。
2019年7 月 1 日,緬甸仰光省的奈代門村的中學外,師生們等來了渡河而來的丹頓溫和他的同事們,52 名家住學校 3 公里外的學生領到了屬於他們的腳踏車。
大部分是中國城市街頭常見的小黃車,區別在於,智慧密碼鎖已被拆掉,換成了傳統的鑰匙鎖。車頭加了前燈,車尾加了後座。車架上有一張貼紙,上面寫著LessWalk(少走路)。
丹頓溫(Than Tun Win),緬甸人,今年 33 歲,8 歲時離開緬甸去新加坡求學,畢業於南洋理工大學,後返回緬甸創業。
LessWalk是丹頓溫創立的非盈利機構,在共享單車行業的大退潮中,LessWalk 以低價收購了 1萬輛廢棄共享單車。其中,5000輛由7家贊助商共同捐贈,5000輛由丹頓溫自掏腰包。從今年6月中旬起,這些單車經過改裝,正在被陸續發放給緬甸的鄉村學生。
在多山多雨的農業大國緬甸,上學難是個全國性的問題。村莊分散、農民散居,很多農村孩子上學要走很遠的路。他們迫切需要一輛腳踏車,而以這些家庭的收入水平,通常難以負擔。
丹頓溫說,他有信心給緬甸學生提供10萬輛腳踏車。
以下內容為丹頓溫的口述:他們都想要一輛腳踏車2010年,緬甸改革後,很多旅居海外的緬甸人回國。2011年,因為思念故土,我也從新加坡回到了仰光,緬甸最大的城市。
工作之餘,我喜歡駕車在國內旅行。途經村落時,我總會遇上搭便車的學生。他們住在遠離學校的零落的村子裡,每天要徒步幾小時上學放學。趕上雨季,鄉間的土路變得泥濘,就意味著他們要花更多的時間。
假如運氣好,他們能搭上陌生人的拖拉機、卡車或是旅行者的轎車。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搭便車,有個女孩後來告訴我,麻煩陌生人令她感到難過。
他們都想要一輛腳踏車。緬甸當地市場中流通的腳踏車多為進口自泰國和日本的二手車,售價通常在300元至500元人民幣之間。
這些年我總是在想,如果我能送給他們腳踏車就好了。可腳踏車也不算便宜,靠我個人的力量能買多少呢?可能頂多幾百輛,只是杯水車薪。
這個念頭始終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直到去年,機會來了。中國、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的共享單車公司陸續關停或縮減市場,大量單車被廢棄,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一生中只有一次的機會——不會再有這麼便宜的腳踏車了。
我在社交網路上發表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援。一些非盈利組織表示願意贊助一部分的費用。
今年3月,我飛到了北京。在那裡,我見到了一處共享單車“墳場”。場景令人震撼,數萬輛被廢棄的單車密密麻麻地堆著,其實大部分車輛的狀況還相當不錯。
我詢問了回收廠,他們願意以每輛70元人民幣的價格賣給我,我心動了。不過同時,我得到了另一個可靠訊息,在製造商那邊還有大量的全新庫存,包括 ofo、摩拜、oBike 等各個品牌。共享單車公司因為無力支付製造商的貨款,就把他們尚未投放市場的全新單車都退還回給製造商,用於抵債。
從新加坡運來的腳踏車擺放在倉庫內。受訪者供圖
經過討價還價,我拿到的報價是每輛大約100元人民幣。考慮到回收廠的貨源質量參差不齊,需要的翻新的費用可能要超過30元的差價。作為一名商人,我最終選擇了這批全新貨源。
今年6月初,共有1萬輛全新腳踏車運到了我們倉庫。換鎖、加裝車燈和後座,每輛的改造費用大約為40元。加上人工成本、運輸成本,每輛送到孩子們手中的單車成本大概在200元。
每當她送兒子出門時,眼淚就止不住流共享單車的口號是解決出行最後一公里的問題,而對我們來說,想把單車送到孩子手中,最難的恰恰就是最後一公里。
緬甸多山,交通是個大問題。鄉村的道路起伏不平,又窄又泥濘,我們的貨車開不進去。還有些水邊的村子,沒有橋,要划船過去。
腳踏車一般都送到學校或者孤兒院,那裡學生會比較集中。雖然叫孤兒院,但不是所有孩子都是孤兒。貧窮殺死了一些孩子的父母,也讓一些孩子不得不與父母分離。那些父母無力撫養的孩子會被送到孤兒院,也有一些孩子的家離學校實在太遠,只好寄宿在離學校近一些的孤兒院。
我們有時候會跟隨學生去家訪。有個男孩兒家住在學校10公里外,長期被寄養在外,當他推開家門時,他的母親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足足呆了幾秒,然後母子相擁大哭。這位母親告訴我,每當她送兒子出門時,眼淚就止不住流。
另一個男孩兒,父母健在,但無力撫養三個孩子。孤兒院的經費也有限,因此他們兄妹三人被分別寄養在三所孤兒院,彼此間距離很遠。我問他有多久沒有見過家人了,他說兩年,一個家人都沒有見過。
所以我們給車子加了後座。有了後座他們就可以和兄弟姐妹結伴上學,或者帶上同村的同學。這些家庭普遍都有3個以上孩子,一些大孩子在上學時要先送家中的弟弟妹妹,他們在上學途中耗時會更久。
剛領到單車的緬甸學生。受訪者供圖
分配單車時,我們優先考慮家最遠的孩子,單親家庭或者住在孤兒院的孩子。還要看學生家裡沒有其他交通工具,一些家境富裕的孩子可能會有腳踏車或者機車。
政府也向我們提供了各種資料,包括各省、市、縣的經濟狀況,學校的學生人數,學生家庭收入等等。有了這些幫助,我們執行起來會更有效率。
在分發腳踏車前,我們得讓學生的父母籤保證書,保證腳踏車只能用於幫助學生上下學,而不是被賣掉或者當掉。在緬甸,貧窮總是和酗酒、賭博聯絡在一起。我們擔心家長會賣掉腳踏車,而實際上我們確實沒法有效阻止這件事。在二手市場中,一輛腳踏車能賣到300元以上,而接受我們捐贈的學生當中,大多數人的家庭年收入不到600元。
有人邁了第一步,就可能有人走第二步
緬甸的輟學率至今仍是世界上最高的。很多家庭面臨著惡性迴圈——不能接受教育,就不能擺脫貧窮的陷阱,而貧窮又導致了無法接受教育。實際上緬甸的公共教育非常便宜,學校由政府補貼,修道院和孤兒院也都竭盡可能給孩子提供一些基礎教育。當下,交通是最主要的困境。
7月1日在奈代門村的這次捐贈,領到單車的孩子們,家都離學校3公里至6公里,許多人步行來學校要花一個小時到兩個小時。
從小學升到初中,初中升到高中,學校越來越大,學生越來越集中,就意味著離家會越來越遠。到了雨季,鄉下的道路非常泥濘,對於那些需要翻山越嶺的孩子來說,每天忍著溼熱和蚊蟲走幾個小時,這種精神摧殘是旁人難以想象的。如果你家裡富裕,可能會有腳踏車或機車,更多孩子是沒有選擇的。他們會在升入初中、高中時輟學,回家務農。
丹頓溫與同事抵達河對岸的奈代門村。受訪者供圖
可他們都想要受教育。他們中有的想成為工程師,有的想成為醫生,而最常見的願望是養活自己的家人。他們的父母常說,雖然我們很窮,但我們會竭盡全力支援孩子的教育。事實上,很多父母都刻意向孩子隱瞞了他們所承擔的經濟壓力,我很受觸動,他們都明白教育的意義。
我一直都相信,教育是逃出貧窮迴圈的唯一手段。現在緬甸有太多的問題亟待解決,解決了教育問題,就會有更多受過教育的人站出來解決其他問題。確實有很多辦法能幫助到孩子們,我可以多納稅,可以捐款,但我覺得幫助他們解決教育上的最後幾公里,是以我目前有限的資金和精力最值得做的事。
近來有件讓我振奮的事,今年全緬甸大學入學考試藝術科目最高分的那個女孩,她住的村莊沒有學校,甚至沒有電,在學校13公里外,她每天騎車3個小時上下學。如果她沒有腳踏車,她也只能是回家務農的學生之一。
實際上我和我的同事們每天都在被激勵。每當我們去捐贈時,不光學生會哭,家長會哭,老師也會哭。鄉村教師每天都目睹學生的困難——經常遲到,下雨時會曠課,不時會有人從班上消失。這些老師是最能切身感受學生困境,卻又最無能為力的人。
大多數緬甸人都有長時間步行上學的經歷,因此他們都明白LessWalk的意義。那些走路上學的人,包括我的母親,甚至包括現在在任的內閣部長們。這件事戳到了整個緬甸的痛點。
1萬輛腳踏車,說實話,像是往大海里撒鹽,我們能做的太有限了。但是總要有人開始的。有人邁了第一步,就可能有人走第二步。
文 李搏文 編輯 王婧禕 校對 李世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