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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識途小馬兒

    俳句是日本古代獨有的一種詩歌形式,它只有十七個音節,可能是世界上最短的詩。因為格式精悍,內容短少,因此不容易寫好。

    日本從古至今寫俳句者職業各異、地位不等、為數眾多,然而真正成為俳句詩人的卻寥若晨星。早期被稱為“俳聖”的松尾芭蕉(1644-1694)是日本俳壇幾百年才出現一位的俳句大家。

    下面欣賞他的三首俳句名作——

    第一首:古池塘,青蛙入水發清響。

    大家沒看錯,這就是一首完整的俳句。它表現的是一泓古潭,一片寂靜,正處於這種十分孤寂氛圍中的作者,忽然聽到青蛙跳入水中的聲響,為之所動,繼而,四周又慢慢恢復了萬籟俱寂的情景。

    在長久的靜中,偶然出現了動,然後又是長久的靜。這是作者在特殊境界中的真切感受,它流露出以靜和定為基調的一縷淡淡的禪味,似乎又讓人領悟靜中有動的哲理,頗能代表芭蕉俳句的特點,是他的代表作。

    第二首:新葉滴翠,何當以拭尊師淚。

    這首俳句前有如下序言:“招提寺鑑真和尚來朝之時,船中經受七十餘度艱險,鹽風入目,終至失明。瞻仰遺像,賦此。”

    芭蕉於1687年遊歷奈良唐招提寺,拜謁開山堂,瞻仰鑑真大師的乾漆塑像,緬懷先哲為中日文化交流做出的非凡貢獻,不禁心潮起伏。昏暗之中,他彷彿看到鑑真大師失明的雙目中浮漾著淚水,一股欽慕之情油然而生,於是想用春季的滴翠的嫩葉為大師拭乾歷經艱險的象徵—眼淚。

    這種真摯的感受和心理,如果沒有作者的提示,讀者是很難想象到這些的,這也是有些俳句令人費解的原因。

    第三首:碧海狂濤,銀漢橫垂佐渡島。

    寫作這首俳句之時,作者正在旅途之中,遙望遠處矗立在日本海中的佐渡島,及其上空的雲翳,不禁追憶起昔日曾有不少仁人志士和所謂的罪人,被流放到島上,心中泛起懷古之幽情,彷彿從碧海狂濤中感受到那些人的不平之聲,抒發了作者的情感。

    這三首俳句,在日本,凡是懂些俳句的人都能背誦,主要就是因為它們既有深沉之意境,又有強烈之情感,因此影響很大。

    (侵刪)

  • 2 # 首席好書推薦官

    俳句,是日本的一種古典短詩,由“五-七-五”,共十七字音組成;以三句十七音為一首,首句五音,次句七音,末句五音。要求嚴格,受“季語”的限制。

    俳句是中國古代漢詩的絕句這種詩歌形式經過日本化發展而來。同時在日本以每日小詩的形式發展。

  • 3 # 小海世界

    日本官方說法是,俳句的原型是中國古代漢詩中的絕句。日本中古的時候將中國漢詩的樂府詩發展為和歌,和歌的格式是五句三十一音。後因多人合詠和歌,出現了長短連歌。而俳句起源於連歌,為連歌的發句,為三句十七音。連歌的脅句,為二句十四音。加起來正好是三十一音。而中國古人有一說法,把絕句看成是律詩的一半,即所謂“絕者,截也”。古代日本詩人大半都能做中國漢詩,並對此非常喜愛,所以,俳句的形成影響之一,有可能是日本人從絕句和律詩的關係上得到了啟發。

    正岡子規曾說:“俳句、和歌、漢詩形式雖異,志趣卻相同、其中俳句與漢詩相似之處尤多,蓋因俳句源於漢詩絕句之故。”

    俳句的意境與漢詩更多有相通之處。俳句的妙處,是在攫住大自然的微光綺景,與詩人的玄思夢幻對應起來,造成一種幽情單緒,一種獨在的禪味,從剎那間而定格永久。而這種禪寂,在中國的詩歌裡也屢有體現。比如王維的詩句:“愛染日已薄,禪寂日已固。”(《偶然作》)、“一悟寂為樂,此生間有餘”(《飯覆釜山僧》)等。

    而日本俳句詩人,大部分能寫漢詩。也有很多把中國的漢詩俳句化。比如芭蕉的一句:“長夏草木深,武士留夢痕”便是引杜詩“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所作。

  • 4 # 匠人故事

    也叫發句。日本詩體的一種。一般由三句十七音組成,首句五音,次句七音,末句五音,故又名十七音詩。俳句原為俳諧連歌的首句,17世紀日本詩人松尾芭蕉提倡後始成一種詩體。

    俳句與漢詩文不同

    日本官方說法是,俳句的原型是中國古代漢詩中的絕句。日本中古的時候將中國漢詩的樂府詩發展為和歌,和歌的格式是五句三十一音。後因多人合詠和歌,出現了長短連歌。而俳句起源於連歌,為連歌的發句,為三句十七音。連歌的脅句,為二句十四音。加起來正好是三十一音。而中國古人有一說法,把絕句看成是律詩的一半,即所謂“絕者,截也”。古代日本詩人大半都能做中國漢詩,並對此非常喜愛,所以,俳句的形成影響之一,有可能是日本人從絕句和律詩的關係上得到了啟發。

    正岡子規曾說:“俳句、和歌、漢詩形式雖異,志趣卻相同、其中俳句與漢詩相似之處尤多,蓋因俳句源於漢詩絕句之故。”

    俳句的意境與漢詩更多有相通之處。俳句的妙處,是在攫住大自然的微光綺景,與詩人的玄思夢幻對應起來,造成一種幽情單緒,一種獨在的禪味,從剎那間而定格永久。而這種禪寂,在中國的詩歌裡也屢有體現。比如王維的詩句:“愛染日已薄,禪寂日已固。”(《偶然作》)、“一悟寂為樂,此生間有餘”(《飯覆釜山僧》)等。

    而日本俳句詩人,大部分能寫漢詩。也有很多把中國的漢詩俳句化。比如芭蕉的一句:“長夏草木深,武士留夢痕”便是引杜詩“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所作。

  • 5 # HXB520

    俳句也稱為發句,是日本的一種詩歌形式,通常排列成三行,以5,7,5共十七個音節組成。起源於中國漢詩裡的絕句,透過演化和發展而形成的一種詩歌形式。

    它們的不同在於漢詩講究格律,而俳句相對來說沒有這樣繁雜,但嚴格遵守“5,7,5”音節的準繩,其中沉澱著日本人的審美價值和審美取向。當然作為一種詩歌形式,它就要求是凝練的,具有詩歌傳情達意的功用。

    著名的俳句大師有松尾芭蕉,被稱為“俳聖”,還有與謝蕪村和小林一茶。這三人成就卓然,屬於一個極高的梯隊,相當於唐朝的李杜級別。

  • 6 # 林風居士

    俳句是中國古代漢詩的絕句這種詩歌形式經過日本化發展而來。同時在日本以每日小詩的形式發展。俳句的意境與漢詩更多有相通之處。而日本俳句詩人,大部分收到漢唐文化的影響會寫漢詩,並且在很多俳句裡可以看到我們漢詩的影子。

  • 7 # 使用者102703123783

    俳句 haiku

    也稱發句。

    是日本詩歌 的一種形式,由排列成3行的5、7、5共17個音節組成。淵源於傳統的31音節的短歌(即短詩)的前3行。偉大的俳聖松尾芭蕉 曾將俳句提高成精煉而富於傳神的藝術,從而使俳句堪與江戶時代 (1603~1867)古老的形式相媲美。此後,俳句一直是人們最喜聞樂見的詩體。俳句的題材起初侷限於客觀地描寫自然,使人聯想到某個季節喚起意在言外但卻生動明確的情感反應。後來主題範圍擴大,但仍保持以簡約的文字抒發豐富的感情和喚起更多的聯想的藝術形式。其他傑出的俳人有與謝蕪村 (1716~1783)、小林一茶 (1763~1827)和正岡子規(1867~1902)。

    以上是東經日語的回答

  • 8 # 詩文說

    日本俳句,寫成這個樣子,也算詩嗎?短詩以其精巧絕妙的結構和立意,輕易就能打動人們的詩心,一直受到很多讀者的喜愛。日本的俳句也通常被視為一種短詩,其中的一些名作更是人們耳熟能詳的,最著名的應該是松尾芭蕉的這句:“古池——青蛙躍進:水之音。”這個俳句透過視聽上的簡單描摹,向我們展現了一副動靜結合的畫面:青蛙撲通一聲跳進了池塘。像這樣的句子也算詩嗎?要搞清楚這個問題,我們得先弄明白俳句是怎麼出現的。

    俳句是日本的一種古典短詩,從形式上來看,每首三句,通常由“5——7——5”共十七個音節組成。其前身是日本連歌。日本連歌來源於由中國古代樂府詩歌演變而成的日本和歌,多人合詠和歌,就有了連歌,形式為五句三十一音,分為發句、脅句和結句。連歌的內容和風格都是古典的,有人把諷刺、笑話和日常生活內容融入其中,便形成了俳諧。之後又有人把俳諧的發句當成獨立的一首詩來創作,便有了俳句。

    如此說來,俳句的形成與中國古詩中絕句的形成方式如出一轍。絕句的 “絕”原本是“斷”的意思,也就是分段。從《詩經》開始,詩就是四行一絕。晉宋之後,四行詩大量出現,就形成了絕句。俳句和絕句本來只是原有詩體中的一個部分,從中孤立出來後,就成了一個新的詩體。但俳句的整體性似乎不如絕句,絕句的結構更加完整,大都有起承轉合,而俳句更像是碎片。

    從語言上來看,俳句因為有較為嚴格的音節限制,所以用語自然就很簡潔,不會很複雜。有時為了用有限的文字儘可能多地傳達出內心的感受,俳句還會呈現出巨大的跳躍性,只是進行意象的羅列,看似前言不搭後語,就像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只會一個詞一個詞地說,很不連貫。但這些正是俳句的語言特色。簡潔的語言呈現出來的內容表面上看是具體明朗的、有限的,如日本現代美學家大西克禮所言:“對鑑賞者來說,俳句所寫的素材只是一種‘半素材’。”

    那麼,這種看似碎片的“半素材”能否成為詩呢?我覺得關鍵要看它有沒有營造出意境,也就是取決於俳句的語言是否蘊涵著意。用中國古代文藝美學原則中的“得意忘言”來闡釋俳句的言意關係,應該十分合適。《莊子·外物》中說:“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語言能夠說出的是有限的,只需把語言作為得意的工具,而不必拘泥於言。這一觀點影響到文學創作領域,就形成了追求言有盡而意無窮的傳統。

    俳句的語言就正好契合了言有盡這一點,但是否能夠做到意無窮呢?這就要從創作和接受兩方面來看。俳人高濱虛子曾說:“俳句是表達悟性的文學。”不光創作者要有悟性,能捕捉靈感,並透過描寫情景把它暗示出來。讀者也要在閱讀時明白意在言外,並聯系自身情感和經驗進行想象和體會。俳句有它自身的格式,再加上言有盡而意無窮,有意象,應該算得上詩。

    就拿開頭提到的那句“古池——青蛙躍進:水之音”來說,我們想象一下這幅畫面,就不難感受到一種幽深寂靜的意境。松尾芭蕉的 “水鳥嘴,沾有梅瓣白”(《梅林》)更是一絕,寥寥兩筆,卻詩意無限。小林一茶的“喝醉後,連說話都顛三倒四,像重瓣的櫻花”,又是多麼的巧妙。但如果你根本不曾見過青蛙跳進池塘、梅林中的水鳥、重瓣的櫻花,這些句子對於你來說,便很難是詩。

    我們可以發現,俳句的語言是直觀的,勾勒出的形象是直觀具體的,背後的情感有時偏於作者的內心隱秘。從形象的展現上看,俳句都是“不隔”的,但其意有時卻是“隔”的,有時是讓人覺得毫無意義的。這樣的話,至少從讀者的角度來看,就會出現一些非詩的俳句。比如松尾芭蕉的“哎呀,幸好沒事!昨天喝了河豚湯”、小林一茶的“老鼠啊,不要把尿撒在我的舊棉被”,你會覺得這是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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