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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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新芽NewS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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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天衢捕快
綠色環保,節能減排,非常方便!大力支援,建議:設定停車區域電子圍欄,不到規定區域不能鎖車,這樣就杜絕了那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的壞人把共享單車毀壞、扔到河裡、掛在樹上、鎖進家裡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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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擺渡人123456
多了一種出行方式,這種方式綠色環保,低碳。但共享單車公司應當做好科學投放和均勻分佈投放,同時應和當地市政管理部門結合起來搞,要安排專人管理,透過運輸車輛搬運達到均衡投放的目的。市政在做交通規劃時也應該充分考慮腳踏車道的設定。共享單車也應儘快研究出電子圍欄,規範使用者的停車。同時對那種破壞二維碼,加鎖等行為透過使用資料能儘快發現,計入黑名單中。總之規範管理後,共享單車應該是很好的交通替代方式。
給你的改變不知道,我知道這幾個人的生活肯定是改變了。
胡瑋煒:
在一年後的某個夜晚,她遇到了李斌。她本來想引薦一個有樁智慧腳踏車的創業者,李斌說,有樁不行,你做無樁腳踏車吧。那位創業者意興闌珊,她卻來了勁頭。李斌當晚敲定“mobike”的名字,連同146萬元資金,一起交付到胡瑋煒手上。
當時沒有人支援她。她的老闆,極客公園張鵬跟她說,你瘋了?這些車分分鐘就偷光了。他建議她,至少先做一些“顆粒度更小的”單車,比如只通行於798和地鐵站之間。胡瑋煒一口回絕。
胡瑋煒不認識流量,不認識風口,她只有個出行大夢。“如果社會上有足夠多的共享腳踏車,隨時能騎,不就沒必要侵佔了嗎?”這些車要有無鏈條傳動、實心輪胎、智慧鎖。自行車廠也覺得他們有病。一次他們騎樣車給李斌看:騎著叮咣作響,好像馬戲團表演。
但投入市場後,這輛橘紅色小車收穫了大量好評。李斌將摩拜引薦給劉二海,劉二海又引薦給高瓴資本,一輪輪越滾越大。
去年9月的財富商業精英榜上,胡瑋煒排在了戴威前面,但身價依然是秘密。
有人說,她經歷了“一朝變鳳凰”的故事。胡瑋煒迴應道,光鮮之下,“最重要的是,你願不願意拼了命去做這件事。”她不喜歡混圈子,但創業後拼命擠進工程師、設計師的團隊。“你變了,不再是做媒體時那種理想主義了。”後來張鵬這樣對她說。
她的故事最為簡單:一個初心走到最後。
戴威:
戴威在大二當選北大校學生會主席。朱嘯虎說過,自己很看重他這個經歷。儘管後來,這個說法又變成“看中ofo的商業模式”。但精明如朱嘯虎,一眼能看穿能量在哪裡。
在創業故事中,戴威是一個勤奮苦讀的孩子:靠踢球踢進了當地最好的中學、考入北大、一票之優勢當選學生會主席、青海支教與腳踏車結緣。
在現實生活裡,戴威的爸爸的中鐵集團黨委書記,他大學的女朋友是北京市委副書記的女兒。
他和朱嘯虎相遇,是兩個世界的碰撞。他走進金沙江的辦公室,被這個不認識的人瘋狂懟,談判不歡而散。後來坐電梯下樓,他搜出朱嘯虎投過滴滴,才轉身上樓接受了投資。
一開始,戴威未必認同朱嘯虎。他憑封校運作,在2016年9月已做出日均40萬單規模。他覺得做校園市場的老大足夠好,朱嘯虎建議投放社會,被他一口回絕。在2016年底,朱嘯虎還當他任人擺佈。他和王剛說,讓ofo吃下這塊市場,然後滴滴把它裝進去就好了。
後來摩拜入場,ofo不得不走出校園。一年後,ofo日訂單已經達到2000萬+規模,接近滴滴,滴滴派駐的高管全部被戴威趕走。ofo估值雖高,錢卻撤不出,朱嘯虎直言“想打的牌太多”。後來二人開始隔空喊話,戴威說“希望資本尊重創業者”,朱嘯虎怒言“最煩這種創業者,以為自己什麼都懂”。接著,朱嘯虎開始出現在馬化騰的飯局上。
終於,戴威拉來了阿里,打算不惜一切代價阻止合併。閃電合併泡湯,世界都清淨了。
在兩年裡,戴威成長為胡潤百富榜上35億身家的新貴,距離章蘇陽不過兩名差距。
鳳凰/永久:
中國曾經是“腳踏車王國”,以北京為例,腳踏車曾佔公共交通的68%。但汽車崛起,腳踏車淡出主流,佔比下降到不足20%。2010年,鳳凰僅賣出161萬輛腳踏車。
2016年底,老廠們的命運被改變了。ofo和摩拜宣佈,要投放千萬級的共享單車,需要整個產業開足馬力。鳳凰開始擴建新生產線,一年要供給ofo 500萬輛腳踏車,是2016年產能的兩倍。飛鴿動作更早,2016年就把1/3腳踏車賣給了ofo。
盛況之下,戴威乾脆說,ofo要成為平臺型企業,各大車廠都能憑藉自己活。
但一線城市很快飽和,8月新政開始限制投放。廠家們發現,單車訂單的回款期正在拉長。上海鳳凰的Quattroporte王朝陽說,共享單車的巨大需求變動,對單個廠家可能是滅頂之災。但他寄望於整合行業資源,不要擴充太多生產線。他並不認為自己做共享單車是好出路。
永久比較激進。它在今年1月推出“永久出行”共享單車,宣稱今年要進入100+城市,覆蓋1億使用者。它表示,自己的厲害之處是“政企關係”,在政府溝通上無比通暢。跟HelloBike一樣,它也大力推崇電子圍欄,希望以“聽話”獲得政策傾斜。
目前,永久的故事還沒結束。但鳳凰覺得已看到未來。王朝陽稱,自己也試過做出樣車,但馬上知道行不通。門檻不是製造業,而是“燒不起錢”。同樣,這樣的老企業對網際網路公司的運營模式、風險和盈利週期,都是不可能適應的。
新華社問過,“為何推出共享單車的不是飛鴿永久鳳凰?”其實這可以參考李斌談及傳統車企的回答:沃爾瑪孵化不出亞馬遜。新事物的誕生,要求把一切推倒重來。屬於老廠們的時代已經永遠過去了。
丁偉:
有創業者說,“像我這樣的蟲子,本來是沒有那個命去創業的”。但這場風口卻把許多普通人拋上了天空。
2016年底,町町單車在南京以500輛/天的速度瘋狂投車,資金全來自父母的公司。據稱,前後輸血達2000萬元。
瘋狂投入的目的是使用者押金。到2017年4月份,町町註冊使用者達15萬人,每人押金199元,總額近3000萬元。押金全部掌控在父親丁萬青手中,丁偉作為公司法人代表並無財務權。
為了掌控公司,父親還給丁偉配了個50多歲的副總。“網銀在我爸媽手上,我知道我有多少使用者,能算出有多少錢,但不知道錢在賬上有多少。”
像大多數單車一樣,這場鬧劇最後以“企業破產”收場。丁偉還不起錢,只能等父親被放出來。當時,被曝出押金難退的還有酷騎,其CEO還運營著一家P2P互金公司。
半年之後,丁偉的生活被打回原形。被問到下一步打算,這個青澀少年說,自己準備去朋友的一家傳媒公司,“晚上做網路主播唱歌掙錢,一切重新開始。”
李剛:
李剛是為數不多失去一切的人。
很快,李剛又受到徐小平青睞,融資接踵而來。到2016年底,野獸騎行已融資近億元。至此,他的人生還筆直向上,並未有什麼坎坷。
2017年共享單車風起,他帶著小藍又找了徐小平。但這次真格基金投了ofo;李剛的妻子就職於華興創投,華興當了摩拜融資的財務顧問。李剛夾在中間,天天聽到兩巨頭的風聲。
後來小藍融資,李剛瘋狂地向摩拜和ofo開炮。他批評摩拜的車難騎,還私自挪動小藍單車;ofo則不夠智慧,損壞率高。隨著時間流逝,他覺得小藍的優勢會越來越明顯。因此,他決定留在一線城市,跟摩拜和ofo死磕。
但營銷事故毀了一切,小藍從市場第三,瞬間跌落“死亡名單”裡:融資沒人碰,收購談判也截然終止。李剛消失了幾個月,再次現身公眾視野時,已遠避美國。
李剛做了許多錯誤判斷,比如高價造車黏住使用者、摩拜和ofo會頹勢漸現。他也曾很英明地防備滴滴入局。但這一切都不再重要,2017年底,小藍解散,野獸騎行人去樓空。數十萬輛單車也被滴滴接管。
如今看來,李剛真正的錯誤也許在於,他從沒經歷過小人物的掙扎。他說,先贏不算贏,你早先省下的功夫,以後要加倍還債。當胡瑋煒在一群男性工程師間努力插話,戴威為競選想破腦袋時,李剛還過著無憂無慮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