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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經韜

    近日,特朗普政府公佈首份《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具有重要深遠的意義。也是世人洞察美國戰略走向的主要依據之一。從報告本身內容看,是特朗普入主白宮以來各項政策理念的延伸和深化。筆者認為,主要幾點“新”意在於:

    第一,丟擲“有原則現實主義”戰略。報告第一頁第一段的第二句話便開門見山地丟擲“有原則現實主義戰略是成果導向,而非意識形態。”為本報告定下了主基調。它力求透過“美國優先”的原則來做到這一點。而“美國優先”理念恰恰是特朗普競選、執政以來所強調的內外政策核心宗旨。

    第二,既強調連續性又凸出本屆政府與以往的不同。本次報告中,仍著重筆墨強調了美國利益、美國價值觀、市場經濟、主要盟友等問題。從這些領域來講,特朗普政府一定程度繼承了美國前幾屆政府理念。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往屆政府的三個戰略層面由主到次為:恐怖主義等威脅、地區熱點問題、大國競爭。而特朗普政府在本報告直接點出中、俄是戰略競爭者,並試圖削弱美國的安全與繁榮。將大國競爭至於首位,其次才是朝核、伊核等地區問題及打擊恐怖主義等。

    第三,繪製實現戰略的四大支柱。為實現美國的國家戰略,特朗普政府強調四大支柱:一是保護美國公民、國土安全及人民的生活方式。主要透過加強邊境控制、推進移民改革、保護關鍵基礎設施和網路安全等手段實現;二是促進美國繁榮。強調重振美國經濟在於讓美國的公民和企業受益。也再次強調了透過發展“公平、互惠”的經濟關係,解決貿易失衡。保持美國技術和研發優勢,確保美國全球經濟競爭優勢;三是以實力求和平。透過重建強大的軍事力量,發展網空力量等硬實力,來確保美國治下的和平;四是提升美國影響力。繼續在多邊機構中發揮領導力,來保護美國的利益、實現美國的價值、確保美國更加安全和繁榮。

  • 2 # 睿恪煦

    特朗普政府在12月18日公佈了《國家安全戰略》。特朗普又創造了一個“第一”,他是冷戰結束以來的歷屆美國總統中最早推出《國家安全戰略》的,也是篇幅最長的《國家安全戰略》。相比於奧巴馬政府的2010年《國家安全戰略》,特朗普政府的《國家安全戰略》有如下新意:

    第一,特朗普所標榜的“美國優先”理念被經過一番包裝後終於正式成為美國安全國策,現實主義色彩濃厚。特朗普版的《國家安全戰略》首次提出“有原則的現實主義”(principled realism),用以美化特朗普所一直倡導的“美國優先”式的民族主義外交政策。在“有原則的現實主義”指導下,特朗普政府不再奉行奧巴馬式的國際主義,不再傾心支援多邊國際機制,而是對多邊國際機制採取了機會主義態度,有用的就支援,沒用的就反對甚至退出。這也是為什麼特朗普在2017年先後退出了TTP, 巴黎氣候協定、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全球移民協議,並威脅重新考慮北美自由貿易協定以及伊朗核協議,質疑北約和聯合國的作用。

    第二,特朗普政府在《國家安全戰略》裡明確表示美國經濟事關美國安全,並且強調經濟優先。特朗普政府強調美國經濟實力是其全球地緣政治實力的基石,因此為增進美國經濟實力所付諸的努力 也是美國國家安全的一部分。特朗普政府把與它國的經濟和貿易關係置於美國外交政策的優先地位,美國經濟利益最為重要。特朗普原先所力推的減稅法案便是其國家安全戰略的一部分。特朗普想透過進一步增強美國的經濟實力鞏固美國的世界霸主地位。

    第三,特朗普政府的《國家安全戰略》對世界形勢的估計更為悲觀,更強調大國競爭及全球性安全威脅。在55頁的《國家安全戰略》裡,“競爭”及其衍生詞出現了75次。特朗普一方面強調繼續打擊伊斯蘭恐怖主義,另一方面強調要應對新興大國崛起對美國優勢地位的挑戰。為了應對這些安全挑戰,特朗普強調強化美國的軍事實力,以實力,尤其是硬實力求和平。

  • 3 # 邱震海

    美國總統特朗普的這份遲來的國家安全戰略透露出許多重要的資訊,而其中最為重要、核心的一個資訊就是: 特朗普的國家安全戰略從根本上看,與前幾任的美國總統沒有本質差別。

    這話聽上去好像似乎有點匪夷所思,因為特朗普的最大特點,就是迥然有別於以前所有的美國總統。但是我卻要說,這是在美國政治上的一個大邏輯和小邏輯之分。

    就小邏輯而言,特朗普是個極有個性的人,而且”特朗普現象”的產生,正如我在其他許多評論中所分析,從本質上折射了美國社會出現的一些根本問題。再加上特朗普的個人性格以及那種我行我素的風格,給人感覺似乎與奧巴馬、小布什、克林頓等幾乎所有的前任美國總統都完全不同。

    但是從本質上說,上面描繪的這一切都是美國政治的小邏輯,那就是美國國內政治短暫的、因人而異的變化,以及美國最高領導人本身的個人性格因素。

    但是,貫穿、影響甚至主導美國政治的,還有另外一個大邏輯,那就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國家利益。對美國這一國家利益的研判和認定,不但建基於對現實情況的研判,而更主要是基於對未來幾十年國際政治、經濟和戰略格局的研判。而這些研判不但在歷任美國總統之間大同小異,而且甚至也會貫凌駕於美國民主、共和兩黨的分歧之上。

    從這個意上說,特朗普的首份國家安全戰略把俄羅斯等國成為是美國潛在的戰略競爭對手,從表面上看似乎是重複的了以前歷任美國總統的表述,但實際上卻恰恰反應了美國戰略精英對其國家利益的認定和研判。

    對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從另一方面來思考,其實也很好理解。就象任何一個國家的領導人,不管其執政風格和個人性格有多大差異,但是都會把民族的偉大復興視為其執政的重要使命。

    也正是從這個意義上說,特朗普的首份國家安全戰略既沒有新意,但也有美國戰略精英(不管其從屬於什麼黨派)對美國國家利益的認定和研判的延續性。而這對於有關國家制定對美戰略,卻是有著極大的穩定性和好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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