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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教育思考與研究

    單田芳先生1935年生人,一生經歷了民國時期,吉林長春偽滿洲國時期,新中國成立,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十一屆三中全會,平反,改革開放至去世。

    出身曲藝世家,從小隨父母走江湖,齊齊哈爾,吉林市,長春,瀋陽,期間讀書,讀小學,初中,高中。曾經參加高考,被東北工學院錄取,因病輟學。後來學評書,師從李慶海。年紀輕輕嶄露頭角。文革期間受迫害,告別舞臺。十一屆三中全會後落實政策,四十五歲重新開始,錄製了大量優秀作品。凡有井水處,便聽單田芳。

    自傳體評書言歸正傳是他老人家一生總結。

    我聽了五遍。勵志傳奇。是故事,是回憶錄,是自傳,也是人生社會的百科全書。

    他的作品我聽了幾十部,好多不止聽一遍。我兒子聽了有幾千講。

    偉大的大師,德藝雙馨,藝術高超,還要有大量作品。

  • 2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單田芳老師,已故評書家、評書大師、評書表演藝術家、評書泰斗、有名的評書演員。評書界“永不消逝的電波”、有“曲壇常青樹”之譽、一代評書名家。

    以書入耳,以情動人,談笑間俠肝義膽,一舉扇風雲千年,評書演員的娓娓講述陪伴億萬華人穿越古今走進傳奇。說演故事的人也會因逢時代際遇成為永恆的符號印刻在人心裡。書壇有云:凡有井水處,皆聽單田芳,當時從藝六十餘載,這位北京評書國家級代表性傳承人用韻味獨具的評述說表演繹出歷史煙波裡的無數經典,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他仍帶病堅持接受連續三天的搶救性記錄拍攝、錄製5.5小時的個人訪談,這也是這位評書大師留給億萬書迷的最後珍貴影像,他的牽掛、他的不捨都在書裡。

    家傳的“買賣”與師承的本領是單田芳從藝的根基,1934年單田芳出生在天津的一個曲藝世家,外祖父、舅舅和母親都是闖關東進瀋陽最早的書曲藝人,特別是母親王香桂、人稱“白丫頭”,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聞名關內外的西河大鼓演員,五歲時被母親帶到書場的單田芳就已能把《呼延慶上墳》說個大概,到十三四歲幾部長篇大書的“樑子”和“釦子”已能基本不丟。除了他母親之外,有名氣的就是王來君,王來君是他三舅,不怎麼愛說話,也不愛收拾,一天頭不梳臉不洗的就在那兒寫,他是就讀過私塾兩年,學的不多,但是很鑽研,腦瓜好使,他媽媽走到哪兒幾乎過後他就到,反正經常也不離開,有時候他媽媽有的不會的書他三舅就給她念,給她念念樑子、講講道子,他三舅在私下裡自己聽很有學問,你別看有些拔到理論上不怎麼能說,說行裡的話那很了不起,經他點撥的都是角,他媽媽最贊成的就是他三舅,所以他三舅很有名氣,買賣收入也相當不錯。

    1953年單田芳高中畢業,考入東北工學院但因病退學,遂拜瀋陽評書老藝人李慶海為師,得藝名“田芳”,其間在遼寧大學歷史系函授學習,1956年成為遼寧省唯一具有大學文憑的評書藝人,同年他參加了鞍山市曲藝團,在這裡他遇到了西河大鼓名家趙玉峰和評書名家楊田榮,輩分上前者是師爺;後者是師兄,門內情誼深厚,業務上藝術院團良好的交流氛圍、單田芳求知若渴的學藝態度也讓他進步神速。師爺趙玉峰被譽為天津西河大鼓三杆大旗之一,在鞍山與單田芳住樓上樓下,倆人接觸頗多。自己到了鞍山之後,不會說書、沒上臺,但是那些路子自己都懂,別看沒說、自己會聽,趙玉峰師爺在鞍山呢,自己一聽趙玉峰還了得了,一杆大旗啊,那是老祖宗,去聽他書,跟他打了招呼之後、歡迎自己去,結果一看太慘了,沒有人聽啊,就十來個人,自己心裡還挺難過,自己說那麼大名氣怎麼落這樣了,也搭著歲數大點、在那坐著也胖也起不來,後來他跟自己說:我“迷道”了,我不會《明英烈》,我是胡說,我說完今天說明天,說哪兒我記不住,也有一個荒樑子、記不紮實。自己說我會啊,他師爺說對對對、你們老王家王來君(單田芳三舅)會這個書啊,你都記下來了。自己說都記下來了,自己說別看我沒說,我是非常底實,那好了,咱爺倆兒這回見著面了,天天約會上浴池洗澡去,洗澡是假、到那燙個澡、然後沏壺水、給他念念買賣,這個書的後頭幾十回都是自己給他念的。他說好,這個道子好,你們家不錯。為什麼自己敢說《明英烈》呢,就是這麼個原因。

    敢給師爺趙玉峰念“買賣”說“樑子”,足見單田芳家傳的偏得,1956年正月初三22歲的單田芳首次登臺、說的正是這部《明英烈》。該自己上臺了,自己怎麼上的臺自己都不知道,邁了多少步也不知道,悠悠悠就上了臺了,到了臺上醒木一拍,甚至恨不能把那醒木都摔掉地下了、都夾不住,夾不住啊,啪、一拍木頭,開書、開書說、當時還編了幾句話,現在自己都忘了,元朝無道怎麼怎麼怎麼地唄、起狼煙亂七八糟的,啪、一說,一開始就說,自己就一看底下啊人家做最大,那茶社是最大的,剩下40多人,剩下40多人、後來再走幾個、剩20多人。20多人沒走。自己一看這20多人還不想走,還叫自己蔓住了,一看這心還有點兒底,咵咵咵就說,臉上這汗一個勁的往下淌,全是汗,一口氣沒忘詞,自己就怕忘詞,一口氣說了倆鐘頭都多,嗒嗒嗒就這麼說,後來掌櫃的趙大鬍子到臺前了、拍桌子,哎哎哎,你書癮上來了、上這說起來沒完了、你看幾點了,早都過點了。自己一看,哎呀。

    初出茅廬的同齡人多靠短打俠義遮掩技藝短板,單田芳開板敢講《明英烈》一時之間傳為美談,擅說難度較高的長書也逐漸成為他的招牌得到業內公認。在鞍山市曲藝團單田芳還透過向師兄楊田榮求教掌握了另一部代表作《三俠五義》。自己說我喜歡短刀打書,田榮說那行了,我教給你一套得了,我傳授你一套《三俠五義》,他說、我傳授你這《三俠五義》跟別人都不一樣,跟趙爺的也不一樣,別說啊、說完了欺師滅祖了,其實比趙爺那還好,是誰呢,是他師大爺張起榮的、非常好。打那開始無冬歷夏,自己準備一個小桌等著他來,在自己那吃完飯喝著水,就給自己叨咕這書,他要說一天書吧,倆鐘頭,在自己那叨咕也不下一個半鐘頭,特別耐心啊,怎麼使這個包袱怎麼能響、這包袱肯定能響,這包袱不行,釦子怎麼使怎麼使怎麼使都給自己講了,自己認真地聽著,那時候腦子也好使,田榮走了以後,自己就記到本上,連包袱不錯過都記上,所以、再說呢以後仗著膽子一說,果然好使,說一遍兩遍三遍、就不止三遍了,那《三俠五義》就說了數遍了,在這也說、在外地也說,所以說《三俠五義》就成了底活了,這麼回事,自己說到這就說到田榮的為人,不保守,對人也好。在1955——1956年間單田芳先後說過《三國》、《隋唐》、《明英烈》等十多部傳統評書和《林海雪原》、《平原槍聲》、《新兒女英雄傳》、《紅色保險箱》等新書,他兼取趙玉峰的金戈鐵馬、聲色俱烈的恢弘之氣和楊田榮的生動細膩、詼諧幽默之精華,從而形成獨特的聲情並茂、神形兼備的藝術風格,在同輩演員中已屬翹楚。張全友說:“那時候單先生就是中年的演員,說書館這幾個、那就叫座了,那還真是,1點鐘演出,那真是12點鐘滿員了,後來把鞍鋼工人說到什麼程度了,說句不好聽的、班都不上了,夾個飯盒告訴老婆我8點上班了、走了,等中午這個,中午夾飯盒進去了、吃著飯聽書,把扣給扣的太緊了、就拔不動腿了,怎麼辦,我就得幹這個、我就得聽、不聽不行”。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單田芳遠離評書舞臺,更要命的是原本清亮高亢的嗓子壞掉了,說話全靠氣託著,落實政策後、組織上給他安排了三次手術,把聲帶上黃豆大的息肉摘除,終於還給了他一條略帶沙啞的嗓子。生命長河中的各種激流與艱辛成為人生的滋養,如今億萬書迷為他富有磁性的“雲遮月”風格的聲音所傾倒,而這背後的人生起落與艱難困苦卻真是一言難盡。1979年5月1日,45歲的單田芳闊別熱愛擁戴他的書迷十年之後迴歸三尺書檯,講的是另一部經典長書《隋唐演義》。這一進屋,有人還喊了一聲,“你看單田芳回來了、單田芳回來了,”十年啊。當初的影響又回來了,這是很受感動,要說熱淚盈眶也差不多少,後來登臺到臺上一站,半天說不出話來,哽咽嗓子,這些年一晃啊跟一場夢一樣,後來一說我回來了、給大家奉獻老書《隋唐演義》,我們家的拿手書,大家鼓掌,開書、這就開書。

    醒木一響風雷動,茶館裝不下書迷的熱情,單田芳的陣地又轉移到鞍山市廣播電臺的錄音棚,《隋唐演義》在鞍山電臺播出後好評如潮,隨後他擁書入關,在全國各地電臺接連錄製《明英烈》、《三國演義》、《白眉大俠》、《三俠五義》、《童林傳》等,整個華夏大地都開始側耳傾聽他嬉笑怒罵的傳奇講述,大江南北遍佈他的鐵桿書迷。郝赫說:“單田芳的語言還很形象化,從人物的外貌到人物的內心在塑造人物的時候,你比如他說《小五義》,說到房書安出面的時候,細脖大頭鬼房書安腦袋像洗臉盆那麼大,脖子支了根筷子,這種誇張的手法有的演員不這麼用,他這種形容的這種說法把這個人物的外貌形象用最通俗的語言就刻畫出來了,說誰狠毒,“氣死獨頭蒜、不讓(亞賽)小辣椒”,我們聽他這裡邊常有這樣的語言,這樣的語言雖然通俗,但是很風趣,很有大眾化、群眾也容易接受”。扶杖苦涉三冬雪,擁書笑談四月天。歷經人生起落的他進入個人創作和藝術生涯的黃金時期。電臺說火了,陣地又轉向電視評書,受遼寧電視臺之邀,第一部就是150講《三俠五義》,播出後各方反響極佳,此後,單田芳在電視評書領域一發而不可收。史豔芳說:“他也確實是等於錄上《三俠五義》了,我們收視率也是往上上,確實是非常受歡迎。他在說他《三俠五義》的時候他特別善於說栓子(釦子),每個人物出來之後他就說他在後邊如何如何,自己下來之後還逗他,自己說誰說要給你錄《七傑小五義》了,你咋把後邊書梗概也說出來了。”

    評書演員不但要養家餬口,還要與時俱進、富足體面,這是單田芳對新時代的體認,48歲時已經成為鞍山市曲藝團業務團長的他毅然提前退休、北漂下海。1995年又在北京成立單田芳藝術傳播有限責任公司擔任董事長,這些舉動在行內引發轟動。王俊明言:“他提前退休的時候一個是咱這麼說啊,經濟政策是一種動力,你這個東西現在咱們也允許了能者多勞,多勞就多得,對不對,你貢獻大你自然應該收入高,所以這也是正常的,人才嘛,允許人流動,這不咱們留能留住的,但是他走到哪兒他也是鞍山人,家鄉還是鞍山,他心裡掛念的還是鞍山,另外也是我們鞍山的榮耀,你給他更大的空間,他能夠出更多的好書。”

    面向市場的單田芳眼界更加開闊,演繹的作品也更加多元,在創作《亂世梟雄張作霖》這部書時,既有學術和史實的考據,也有藝術化的編排與昇華。作品裡的人物與思想在廟堂與村野、大義與真情之間達到某種平衡,描畫出一個絢爛又遼闊的文化空間。單田芳徒弟孫剛說:“他有很多東西都是在變化的,比方說後來錄巜紅色將帥傳奇》,因為這種新書和過去那種袍帶書又不盡相同,有很多東西你用不上,那麼在當時他錄這個書的時候我們門有個老徒弟肖璞韜,由肖璞韜執筆,他是作家他能寫,所以他又懂評書這個脈絡,他先給師父,在人家原稿上先改了一稿,然後再拿給師父,然後師父在這遍稿上再經過自己的改,再加入很多的新詞。”評書是一門一人多角戲的民間藝術,淺如浮萍、又深如大海,六十年的說演實踐使單田芳的藝術風格自成一派、特點鮮明,如他對於故事情節乾淨利索的快節奏處理、伏筆與釦子緊密咬合,令聽眾欲罷不能;再如融匯情理的文史知識引經據典信手拈來,知識性趣味性相映生輝,在語言風格上看似接地氣的淺顯口語,卻處處透著洗練詼諧、鮮明準確的藝術處理,極大調動聽眾的想象空間,平中有浪、浪中夾議、高潮迭起,縱觀單田芳的每一部書力求出新是他不變的追求,或有新穎的情節、或誕生令人過耳難忘的豐滿人物丶或呈現對人性和歷史新的思考,在充滿畫面感的講述中虛構的神仙鬥法、豪傑爭鋒宛若近在眼前,寫實的歷史事件,近代梟雄又更添傳奇神韻,讓他的評書藝術時刻與時代的審美保持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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