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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洪濤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節目已經到了第六期,只是一味的留下懸念已經沒意思了,而且如今的網路很發達,還沒播出就知道有誰,還不如直接公佈,效果更驚人。 作為一檔良心好節目,希望《歌手》可以不走尋常路,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喜和好作品。
其實洪濤這麼做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節目已經到了第六期,只是一味的留下懸念已經沒意思了,而且如今的網路很發達,還沒播出就知道有誰,還不如直接公佈,效果更驚人。 作為一檔良心好節目,希望《歌手》可以不走尋常路,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喜和好作品。
2016年音樂真人秀大致分兩類:以超女快男好聲音為代表的新人選秀; “炒冷飯”式的舊人重推,如《我是歌手》和《蒙面歌王》。作為第二類當中的龍頭節目,《我是歌手》前三季都曾掀起全民音樂狂歡。
《我是歌手》怎麼了?
l 預熱不足
《我是歌手》播出前趕上了“羋月傳”和“太子妃熱播” 在社交媒體上搶足話題的時期,導致很多人甚至不知道《我是歌手》要開播了。1月15號開播當日又撞上跑男收官。在中國傳媒大學電視學院周逵副教授看來,第一期收視不高也在情理之中。
後來的資料也顯示出,跑男的收視率遠遠高於《我是歌手》,《我是歌手》收視不及大本營。
此外,以中學生和大學生為主要收視群的芒果臺,《我是歌手》首播恰逢學生備戰期末。周逵教授推測,或許隨著寒假的到來,隨後會出現收視回升。
l 首發歌手總體缺乏“粉絲號召力”
首發歌手陣容為:李玟、李克勤、蘇見信、哈雅樂團、徐佳瑩、關喆、黃致列、趙傳。
哈雅樂團(HAYA樂團)?黃致列?“不認識,不感興趣。”
“一支以蒙古族世界音樂為基礎,融合了現代流行音樂元素的樂團。”這是百度對哈雅的介紹。為了替世界巡演首場造勢,哈雅參加了《我是歌手誰來踢館》。“十年堅持做自己,清晰的中國文化定位。”哈雅製作人兼馬頭琴手張全勝告訴我們。成為歌手舞臺上的首個樂團,“差異化的聲音”可能是他們被總導演洪濤選中的原因。
“不怎麼關注選秀,就是做我們的音樂,過我們的生活。”同時,哈雅也希望更多人聽到他們的音樂。哈雅的歌迷主要集中在國外,歌手首期節目播出至今,哈雅在國內的關注度明顯上升,張全勝告訴我們,接下來樂團的檔期已排滿。
的確,《我是歌手》第四季即使失去往期輝煌,對希望被更多人看到的小眾歌手來說,吸引力還是很大的。只是,微博粉絲五萬不到的哈雅樂團(HAYA樂團),作為首發歌手推出,會讓節目更有看頭嗎?
雖說首發歌手中也有徐佳瑩這樣被稱為黑馬的選手,但整體而言,歌手的“粉絲號召力”不夠強,和芒果臺熱衷於快男超女的粉絲群也不太契合。“第一期節目中和粉絲約會式的收視效應是特別重要的。”周逵教授提到的這點或許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節目組之後在人員選擇上如果有大方向的調整,或許收視率上會有大的回升。無論如何,播到第幾季的節目,歸於平淡是常態。”他補充說。
《我是歌手》這次要走一條國際化多元路。不再單純“取悅觀眾”,試圖“引領觀眾”,這是勇敢嘗試,或許也是無奈之舉。歌手資源庫的枯竭是節目在選擇嘉賓時面臨的最大問題。
黃綺珊曾經在《我是歌手》播出後,還沒待她自己反應過來,就已經紅得一塌糊塗。那英、李冰冰等明星在微博上為她加油。作為業內公認的“好嗓子”,黃綺珊從沒享受過一線歌手的鮮花和掌聲,從這一點而言,《我是歌手》和黃綺珊彼此成就。
那麼問題來了,像黃綺珊這樣的,有歌唱實力、有豐富的人生故事、願意參加真人秀的歌手真的很難找。這是也總導演洪濤最頭疼的問題,他曾透漏,幾乎大家能想到的歌手,他都找過,也吃了不少“閉門羹”。 畢竟,不是所有已經成名的歌手都願意和眾同行站在一起,接受大眾的評判,坦然接受可能不夠好的名次。
第四季,參賽歌手只能唱一首自己的歌曲,之後都要唱別人的歌,通常是三天時間,改編加排練,這對體力和精力都是極大的消耗。這樣一來,如果沒有足夠大的吸引力,名氣正旺的歌手沒理由來遭這個罪呀。
l 音樂品質下滑,綜藝味見長
“《我是歌手》當時之所以能在同類節目中脫穎而出,注重歌手選擇之外,就是對音樂品質的追求,節目組請了一個最好的音樂總監梁翹柏。”央視微電影頻道CEO王平是《我是歌手》前三季的忠實觀眾,在他看來,這位曾在2010年擔任過王菲演唱會的音樂總監在確保節目的音樂水準上有大功勞。
“唱自己的歌曲也好,翻唱也好,能留下一些好的音樂作品是關鍵。”王平曾和李健有所交流,這是他願意來《我是歌手》的原因。
“看第四季的宣傳片時,我發現節目開始走偏路了,在賽制上進行了一些改革,但這不是我關注的東西,我更關注歌曲如何演繹,如何增加現場感染力。”第四季第一期播出,他發現,那些歌曲感動不到他了。
此外,第一期8位首發歌手原定是要淘汰一名,結果最後關喆和哈雅樂隊並列第七,無人出局。“演的痕跡的太明顯了。”觀眾抱怨。
“令大家感動的能力一直在減弱”這是歌手蘇見信的困惑,事實上,《我是歌手》也面臨相同的困惑,觀眾好像難以被感染了。
“熱度下降是必然的,創新也只停留在歌手選擇等IP角度的創新,節目內容形式上沒有創新。老歌手唱老歌的懷舊形式不再新鮮,歸根結底,還是創造力不夠了。”京東文化及公益眾籌負責人高雷認為,觀眾不是不容易感動,只是對這樣的懷舊形式難以刺激心靈。高雷曾經作為主創,參與打造過好妹妹樂隊2015年工人體育場眾籌演唱會。獨立樂隊透過眾籌方式唱進四萬人的工體場,全場99元票價,好妹妹是首創。工體演唱會當晚,好妹妹第一次登上新浪微博熱搜前二十,當時秦昊和張小厚兩個人的粉絲加起來還不到60萬。
好妹妹自在如風工體演唱會 秦昊 《一個人的北京》
一首《一個人的北京》唱哭了秦昊和小厚,更是唱哭了臺下千萬的觀眾。兩個曾經的北漂男孩,站上了此前只對汪峰和鳳凰傳奇等大咖歌手開放的工體場,觀眾淚流滿面,為他們欣喜,也為自己感動。
曾經因不紅受盡委屈,2015年登上湖南衛視跨年演唱會,分別和何炅、姚晨合唱。成就歌手的一定是音樂本身的感染力。而如何挖掘音樂的感染力並將其最大化,或許是《我是歌手》最需要關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