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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憨憨冷娃

    盛夏的黑夜裡,腳步聲伴著蛐蛐吱吱吱的叫聲和玉米葉子被唰唰的聲音,幾束微弱的手電筒打在土崖不停的移動,白天雖然酷熱,夜晚野地裡風吹著卻感覺涼颼颼的。

    在光束的照射下,終於看到土崖上出現了一隻金黃的肥蠍子,它可能察覺到光束了,拱起身子,張開兩支大鉗子,向上翹起它那高傲的毒刺,隨時準備迎敵或者趕緊找個土縫鑽進去,這時一個“穩準快“,輕鬆收入囊中,這樣的動作夜晚不知道要重複很多次,可我們幾個小夥伴卻樂此不疲,這也是我們少年時期消磨暑假時光和外加娛樂的一種方式

    每當夜幕降臨,叫上文傑、小龍、高燕我們幾個小夥伴帶上礦燈,就準備出發了,基本也都是在村子周圍土壕裡轉,最遠也就是坡子(苟家坡)、召公鎮、窪裡,北鄭村。晚上八九點出發,到半夜裡12 1點回家,一晚上也就能逮1 2兩蠍子,運氣好點能逮到3 4兩左右,每次聽說村裡人說岐山縣的蠍子特別多,有些一晚上要逮一斤多,可從來沒有去過。

    晚上轉累了,碰到有種西瓜的,順便偷一兩個西瓜解解渴,碰到有人看的西瓜地還會被人罵,種西瓜也知道是在附近逮蠍子的人,一般也不會追趕,只是罵幾句,讓我們儘快去其他地方,不要在他瓜地這裡轉悠,晚上去的時候都是順著土崖走,回來走乾扶公路,帶上偷的西瓜在路邊吃完,看看各自看看晚上自己的戰利品、

    到了村裡,夜晚還有人夏涼就會問道?

    ”今晚逮了多少蠍子“?

    “能逮3-5兩吧”!

    ”那明晚把我也帶上麼“?

    “行麼”。

    “一斤蠍子能賣多錢”?

    “一百多”

    “那逮那個諞閒傳”。

    ......

    第二天,收蠍子的人也上門,放在盆子裡的蛐蛐都被蠍子吃了,偶爾也有一隻蠍子背上爬滿密密麻麻的小蠍子,原來昨晚蠍子生小蠍子了,有時候捨不得賣生了小蠍子的蠍子,就養著,由於是野生的,養不了幾天就死掉了,最後還是被賣或被雞吃的下場。

    賣完蠍子,自己有了零花錢,去鎮上跟母親趕集,吃涼皮、肉夾饃主動把錢結了,心裡有種說不清的自豪感。

    離開村子多年,去年夏天回家,有機會體驗了一把年少時逮蠍子樂趣,一兩個小時也就才逮了一兩多一點,感情已經找不到年少時的感覺和樂趣了。

    現在,夏季裡,還是有村裡的孩子去逮蠍子,但是相比從前,已經少之又少,有的孩子懶得動,有的孩子害怕危險,但更重要的是,大多數孩子現在不缺錢了。

    半夜逮蠍子回到家裡,微風吹過,整個村子都在酣睡。

  • 2 # 窗前的玉蘭

    生產隊的時候,晚上在場院打穀子,幹活的都有夜餐

    伙食很簡單,芸豆高粱米飯,麻籽豆腐

    每當這時,爹媽都不捨得吃,拿回家,給我們吃。

    我們也習慣了,到時間就醒了,揚著臉等著爹媽幹活回來。

    那個時候雖然生活很艱苦,確很幸福

  • 3 # 閒庭落葉鳥輕鳴

    感謝邀請!看到這個話題,沉思良久,雖平淡卻幸福?作為留守兒童的我,童年雖然有很多開心的,有趣的,非常難忘的記憶,但似乎這些都很平淡,從中難找到幸福。深挖了很久,在此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童年雖平淡而又幸福的事情,相信大家看了之後,會對農村的孩子又多了一份瞭解。

    我是江蘇泰州這邊的,也許在其他省群眾的眼裡,江蘇應該挺有錢的,再窮也比西部那邊好。現在看目前狀況,確實比很多地方發展快很多。為什麼談到經濟發展狀況呢?我爸媽就是因為家裡經濟不好,聽他們說在斷奶以後(1994年)就出去做生意了,爺爺奶奶撫養我長大,基本上沒什麼大事,每年春節過年回家一次。記得那時通訊設施就是一BB機,電話在我6歲時才有的。我的童年是很充實的,每天玩得沒完沒了,上學也沒現在那麼緊張,掏鳥窩、抓泥鰍、釣魚、下河摸河蚌、挖藕、挖紅薯。。。。。。每次一聽到商店裡有人叫我名字,我都會感到很幸福,因為我爸媽打電話給我了。

    兒時的我很窮,爺爺奶奶基本上就不給我錢用,到了上五年級(2004年)偶爾才給我5毛錢。每次看到別人吃東西,我都視而不見,因為我不想跟別人要,別人分享給我,我經常拒絕。雖然他們不給我錢用,但是我卻有我的生財之道。我走遍整個村莊,到處尋鐵塊,鐵螺絲等等,凡是能賣錢的,我都收過來,然後賣掉賺點生活費。當我拿到錢的那一刻,就是我感到幸福的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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