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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wulu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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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蘭色米蘇
吃香?沒有誰生來就吃香,婚姻生活本來就是需要用心經營的…更別說是再婚的女人。
即使是你口中說的吃香女人,在我看來也應該是勤儉持家,更值得現任認可的吃香女人,誰都不傻都得用心體會,真心付出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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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姬如紫
小峰被漁船打撈上來時,小小的遺體已經被水泡得面目全非了。在江邊煎熬了兩天兩夜的親人們,頓時悲痛欲絕哭成一團。 跪在人群一邊的13歲的她,臉上掛著淚痕與傷痕,眼睛腫得像桃子。看到小蜂的一剎那,她連忙起身,卻一下子摔倒在地上——跪得太久,膝蓋麻木了。她把求助的目光轉向了我。我咬咬嘴唇,走過去攙起了她。 她踉踉蹌蹌擠進人群,哭著撲在了小峰身上。小峰的母親,我的繼母,一把揪住了她,伴隨著歇斯底里的怒吼:你這個血泡子!***鬼!怎麼死的不是你?!我要你賠我峰兒的命!你賠我兒子…… 她是姑姑的女兒,我和小峰的表姐,大我半歲。那天家裡突然停了電,悶熱得要命,我和小峰就吵著要去江邊玩。她被纏不過答應了,但和我們一再申明只許吹風,絕不許玩水。 可是下水的卻是她。退潮後的江碼頭,水泥階梯上蒙著淺而渾濁的水,看著安全,實際上卻鋪著一層淤泥。她下水的時候腳一滑,滾到了浩瀚的江水裡。我跑到岸上大喊救命,等我叫來一位過路的大人時,正好目睹了那可怕的一幕——8歲的小峰遞給她一根木棍想把她拉上來,結果被她拖了下去,兩個腦袋在江面閃了一下便消失了。那位大人跳進水裡,只抓住了一隻伸向水面的手,是她的手。她得救了,而小峰不知被浪潮衝到了哪裡。 繼母得知事情始末的一剎那,發了瘋一般地打她,攔都攔不住。她吃不住疼,好幾次張口想爭辯什麼,但看了看我,終於什麼也沒說。最後她主動跪著等小峰的訊息,她認罪了。 二 按繼母的命令,我不準再去她家。每次看到她,我總是掉頭就跑。誰知一個星期六的晚上,她主動到我家來了。 我不給她開門。她在門外叫,燕子,我是你姐啊,你麗麗姐啊。我轉過身用身體死死地頂住門,我不是因為聽繼母的話,而是我自己害怕見到她。她一定是反悔了,把那天沒說的話要說出來了。 正在餵豬的繼母聞聲過來,拉開門揮起竹掃帚就打。她抱著頭,蜷著身子喊,舅媽,我是來向您說對不起的,您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來代小峰孝順您好不好?好不好?繼母被戳到痛處,更加捶胸頓足:嗚嗚嗚……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越哭越傷心,抹得滿臉都是灰和糠。 她去廚房打了一盆水端給我,向繼母努努嘴。我端著盆,猶豫不決。從繼母進門後,我就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尤其是生了小峰後,繼母更是視我如眼中釘。我穿的都是從親戚家撿的舊衣服,鞋子破了洞,一下雨,5個腳丫被泥水泡得發皺,久而久之,小小年紀的我就患上了嚴重的腳氣。繼母脾氣暴躁,發起火來掐得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懦弱的父親除了嘆著氣偷偷給我一兩個鋼鍘兒,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我對繼母,既怕又恨。 我的這些處境,和我一起長大的她最清楚。很多次繼母叫我回家去帶弟弟,她就故意耍賴不讓我走。我也不願意走,夜晚和她一起睡小床是我最快樂的時刻,我可以大聲說話大聲唱歌,像出籠的小鳥。她特別愛哭鼻子,看到我身上的傷痕時她總是問,妹,疼嗎?還疼嗎?我說,這兒不疼了,那兒還有點兒疼。她就鼓起嘴幫我吹還疼的地方,邊吹邊叭嗒叭嗒地掉眼淚。 我到底還是把她擰好的毛巾遞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說,媽,您擦把臉。繼母止住了哭,有些意外地抬起臉看我,眼裡有一種異樣的光芒。那種光芒我熟悉,從前一直是屬於小峰的。擦罷臉,繼母將毛巾狠狠擲在她身上,喝道:滾!就是要孝順老子也輪不到你!她走的時候,我追到門口攔住她,又心虛地低下頭。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般地說,你放心,那個秘密咱們誰都不許說出去。見我不吭聲,又伸出她的小指勾了勾我的小指,金鉤鉤,銀鉤鉤,誰騙人,是小狗。 她單薄的身體在暮色中漸行漸遠,我難過地蹲下來,把臉埋在了手心裡。 三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峰帶來的傷口漸漸結疤了。繼母慢慢對我和藹起來,至少我是這世上唯一還能叫她媽媽的人。 只是繼母是個記恨的人,堅決不允許我和她在一起。我和她只好偷偷地來往。她還是習慣性地掀起我的衣袖看一看,然後抱著我沒有傷痕的手臂直樂。後來的高考成績下來,我們居然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她又樂得不行,說你看老天多有眼力,讓咱姐妹倆花開並蒂蓮,永遠在一起。 我和她家都很窮,為了我們上大學的費用,兩家人各自艱難地東拼西湊著。眼看開學在即,父親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出事了。那天一大早他騎著腳踏車去鎮上買農藥,被兩個毛頭小子刺了一刀,搶走了身上僅有的幾十元錢。 經過搶救,父親總算從鬼門關回來了。在父親平安的喜悅之後,我的心馬上又墜入了深淵。那是我準備上大學的錢啊,卻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我絕望了,回到家裡不吃不喝,只是趴在床上默默流淚。 按原計劃要去學校報到的前一天,繼母突然揣著一個厚厚的信封進了我的房間。她興高采烈地說,燕子,上學的錢媽給休想辦法弄到了!車票行李都給你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走!我一下子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興沖沖地到了車站,我才想起考了同一所學校的她來。繼母說,哦,她以為你去不了,昨天就走了。 到了學校,我卻怎麼也找不到她。開啟行李時我發現了一封信,是她的。我這才知道,繼母私下找她談過,說如果她能把上學的機會給我,那她和峰兒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消。她在信上寫道:我不是聖人,一開始我也捨不得,我哭過掙扎過。可是後來我想,這些年來我看著你受了那麼多苦,我一直的願望不就是希望你能幸福快樂嗎?我又想,舅媽能為了你將我和小峰的事一筆勾消,這說明她已經把你視如己出了。舅媽都能這樣對你,如果我真把你當我妹,真心地疼你愛你,這樣的機會我又為什麼不能讓給你呢? 我捧著信痛哭失聲,臉羞紅得像火燒一般。她一直當我是妹妹,可是我卻那麼自私無恥。小峰的死其實是我造成的。我恨小峰,嫉妒繼母對他的愛。那天在江邊,當小峰脫下繼母給他新買的涼鞋抖沙子時,我看看自己斷了底的破涼鞋,一氣之下奪過小峰的鞋就扔進了江裡。扔下去我就後悔了,她也擔心我回去捱打,連忙下水去搶鞋子,所以,才有了那一場悲劇的發生…… 彷彿猜到了我的愧疚和自責,信末她說,妹,記住咱們拉過的鉤兒。別讓我白費苦心,你不能對不起我哦。 四 我和她的未來,就這樣被她交換了。她留在了貧瘠的鄉村,成了臉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而我成了氣質優雅的都市白領。 她不再是我記憶中面板細白的漂亮女孩,她面板黝黑,手指粗壯,身上有股難聞的豬泔水和汗酸味兒。見到光彩照人的我,她有些微微的拘謹。我主動拉了她的手,我說姐我今晚還要和你睡,咱們還要說一宿的話好不好?她喜出望外,連聲說好好好。我們倆睡在一頭,也許是太興奮,她拉開話閘子就沒完了。菜籽價漲了,棉鈴蟲特別厲害,梨樹掛果了,新捉的豬娃嘴刁,過年時估計兩百斤都長不到……我很認真地聽著,努力想接上兩句不讓她冷場,可是對這些一無所知的我實在有心無力。她講著講著也發現了,猛然閉了嘴,有些尷尬地說,妹,還是你說吧,說城裡的見聞給我聽。結果是,我說了沒幾句,疲憊不堪的她就打起了呼嚕。我嘆了口氣,輕輕抱住了她。我欠她的實在是太多了,怎麼還都還不起了。 我說,姐,跟我一起去城裡吧,我保證給你找份好工作。她一邊忙活手裡的事一邊大聲答,咱宋家啊,能飛出一隻金鳳凰就夠啦,兩家的父母都老了,我要是出了門,萬一誰有個三病兩痛的誰來照顧呢?你放心忙你的事業,家裡有我你就甭擔心,咱姐妹這叫那啥,一個主內一個主外……不對不對,怎麼說得像小兩口了……她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起來,而我在這樣的笑聲中,轉過臉潸然淚下。 不久她結婚了。姐夫長得難看,而且是個吃百家飯長大的孤兒,窮得一直娶不上媳婦。我問她為什麼會選他?她說,他心眼兒好,願意和我一起照顧4個老的。我眼睛發澀,嗓子又哽得碗口粗了,我氣她:我的爸媽,誰讓你管來著?她故作輕鬆嚷嚷起來,喂喂喂,我可是在等你多賺點兒錢了把舅舅舅媽接過去的,別以為就這樣賴給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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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多女少,再婚女人之所以再婚,大多是奔著男方的經濟,為了愛嫁人的不多,但都打著愛情的旗號!
二婚女人已經不多了,大多再婚女人都是三婚或者N婚。
北京很多外地女士,開口彩禮,閉口住房加名,美曰安全感,其實都是空手套白狼。
男方有錢可以一起生活,但指望一起打拼不可能的,只能坐享其成。
我認識的就有,結婚以後跟著老頭遊山玩水,吃喝玩樂。老頭有病需要照顧,女人失蹤回老家了,老頭兒死了,女人拿著結婚證回來分遺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