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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何處是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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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苦善禪根1
靈魂,肯定存在,這個還用質疑嗎?
中醫先賢已探知了,靈魂與竅體,三魂七魄。
有靈魂就是人,沒靈魂就是屍。
生物:植物動物都有靈魂。
探知靈魂需要進入″四維空間"。凡夫俗子只能知道夢與幻覺,根本找不到靈魂,但靈魂是實實在在的存在!
我們常說意識潛意識,夢景夢想,幻覺幻想,知覺與失去知覺,睡眠失眠,等等。這些是什麼?這些都是靈魂的表現,沒有靈魂這些也就不存在。
中醫上講魂與魄,一陰一陽,因為是"靈氣",普通人很難把它從意識感覺中區分出來,儘管科學家,費盡周折。維度不夠,一知半解。
當人們注意晚上"睡覺",有夢,白天做事,有思想。生過重些病的人,會說"神志不清"、"神志迷乎";更重點病的人會"神魂顛倒",白天幻覺,晚上夢幻不分,靈魂狀態變動,魂魄不分。
打呼嚕的人,你會發現醒著不打。一迷乎,馬上就打呼如雷,魂魄交替狀態表現。
"現代醫學"研究,發現鼻內膈肌腫給手術切除,但有時候,只是緩和一段,因為不是根源病因。而中醫調理,可以輕鬆治好。
你說"科學家"都質疑"靈魂”存在?這個是什麼原因?
說明你只是站在"科學"的位置,並沒有找到"科學”的方法,也不能代表"科學"。更萬萬不可借″科學"之名,質疑別人的"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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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俯首豔陽天
電視,手機都有外在可見的硬體,也有看不見的訊號。訊號就是電視或者手機的靈魂,使電視或手機能發揮正常功能,沒有訊號,再好的手機也是廢物。但即使手機電視都報廢了,但訊號依然會存在,而且訊號還能夠提升。同樣,人有外在的身體,也有內在的靈魂。靈魂支配身體,使人成為活著的人,能做各種事,發揮人的功能。沒有靈魂的身體就是屍體,與塵土無異。
人既然都能製造出有軟硬體又有訊號的器物,上帝比人的能力更大,豈不更能創造人的靈魂嗎?!靈魂是真實存在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有始無終一直會存在下去的靈魂,這也正是人們談論靈魂的原因。其實靈魂也並非不可感知,靈魂一直在露臉,只不過人們不注意而已。
當人們說某人長的高矮胖瘦黑白等等,這是指身體的形象,當人們說某人剛正不阿正氣凜然或邪惡彎曲詭詐陰狠時,就是在說靈魂的面目。所以,每個人都有兩張臉,一個是血肉之軀的,一個就是靈魂的。有人專門搗扯看得見的臉蛋和身段為追求外在的美,有的人更加留意修飾靈魂的形象為增加人格魅力。
靈魂是人們每天都在用的,所以必須存在,即使人死了,靈魂依然會離開身體而繼續獨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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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泯然眾人焉
說到靈魂有沒有,在不在?
肯定回答:有!有!有!在在在!
己經過去好多年了,我一個朋友A的姐姐因為家庭矛盾或者是愛情不被家人看好,最終因她自身性格過於剛烈,引藥而終,年方二十出頭,給家人帶來遺憾終生的悔恨!這且不表,進入正題。
A的姐姐離開人世半月有餘,一切又恢復了原樣,生活照樣水波不興,家人情緒也趨於平靜,好像要忘記了她的存在。
一月過後的某個夜晚,A一個人睡在他姐離世的房間,無人作伴,況且A也年方十七,照說年輕人陽氣很旺,按照農村人的說法就是火爐子很高,鬼的靈魂是近不了身的。但這個夜晚,A是嚇得魂飛魄散,整夜未眠。
是夜,A矇頭就睡,(A姐離世以後,A有點害怕,經常找二三個同伴睡覺,倒也相安無事),一個人睡到凌晨二點過後,A迷迷糊糊感覺胸口很重,氣吐不出來,以為是做夢,就大喊大叫,但卻發不出聲來。於是A手腳亂抓亂蹬,還是如此,A嚇得滿頭大汗,忽地坐地而起,果真是夢。但夢裡依稀是A姐的靈魂在壓床頭(事後,村裡人說是A姐來看A了)。
這一鬧,A冷坐床上,開啟燈光,平復了一會兒,終敵不過睡意,關掉燈,又倒頭睡下,不一會兒,進入了夢鄉。但過不了多久,A隱約覺得蓋在身上的被子老是往下拉,且有人在動,A感覺是在夢中,也沒在意,且在校所受教育也是無神論者,故繼續睡覺。
過了又一會兒,身上又像壓了石頭一樣,很重,氣路不暢,被子又在往床下拉,且真有人在拉一樣,A驚醒了,起身一看,被子真在床下面,A此時大喊大叫,父母過來,A才定神下來!(農村人說這是A姐在逗他)。
這不是玄學,這是真的。諸如人死後,五七燒紙那天,靈魂一定會回家一趟,也會託夢給親人,有的會逗小孩子哭。
其中親人靈魂逗小孩子,引起小孩子受到驚嚇的,一般是這個場景:小孩在平安睡覺,大人也在身邊,深夜,小孩突然大哭,多半是你家過世的親人靈魂回來了,你只需說“你個鬼,又來逗小孩 哭,你要保護他,不要逗他了",基本上,小孩又會安靜下來。(農村也有喊魂的做法,這個你得信
至於老人死了,頭三天如果膽小,真得有人陪你睡覺,靈魂是會回來的,別說這是假的,限於篇幅,不再多敘。
(還有家中老人死了,而親人送完葬,出去打工,無論多遠,親人的靈魂一定會跟你在夢中真實地見上一面,或者是突然人影一晃,再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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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東北向前
沒有靈魂,就沒有經濟實力,靈魂就是精神。靈魂是智慧,靈魂是指揮,靈魂是思想,靈魂是哲學,靈魂就是人的文化。靈魂就是心。沒有靈魂,你就是行屍走肉。
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說自己沒有靈魂,就連小草,小螞蟻,小樹,小鳥都不能說自己沒有靈魂。靈魂就是記憶,靈魂就是指揮,靈魂就是前世今生和未來,沒有靈魂就沒有一切。靈魂就是這個世界的總和,去和在你身上的靈魂,那就是你的。指揮系統。靈魂才是你身體成發動機,是一切的發動機是萬法的源頭。
我們現在的身體是一個假相,是四大假和的一個產物。因為有了靈魂,他才有了生氣,叉車有了,經濟是沒有靈魂的,那就頓時煙消雲散,就是一切就破滅了。其實人去的是什麼,聚的是一口氣,這口氣什麼就是魂魄。原來呀,身體是借來是如此的不真實,而靈魂才是真正的用好的。在生生世世的過往當中,我們感召了什麼,就來什麼,我們心中所造出的那些假象的,你造出什麼就有什麼,也就是我們的妄想帶來的這一切物質,一切有形的,無形的,都會在我們這個肉身上來來回回的進行一次一場表演,又一場表演。這就是因果,因果是如此的不真實,原來這些因和果之間的關係,就是我們用妄想心創造了這個世界。
你製造的每一個念頭,就有一場戲在等著你,每一天所遇到的,碰到的這些壞事兒,好事兒聚合在一起,一場戲接一場戲就這麼演下去,都是因為我們的妄心妄念製造出來的。想想看我們每天至少得多少個念頭,就這一瞬間你製造了多少個念頭,每個念頭的因果都是特別的可怕。控制好靈魂,讓我們的靈魂別太發散。去和聚氣,最好的方式就是讓心靈安靜下來。什麼也不考慮,心頭什麼也不掛。這樣的心才真正的意義上安寧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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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無明小草
人,只所以稱為人,就因為人不僅有肉身,也有靈魂!
植物人為什麼會被稱為植物人?就因為他們還活著,但似乎無意識了!換句話說就是部分靈魂不在身上了!準確地說,植物人就是部分靈魂遺失的人!
人的靈魂分為三魂七魄十二元君,哪三魂?天魂,地魂,人魂!是為三魂!哪為七魄十二元君!
心魄,肝魄,膽魄,肺魄,腎魄,胃魄,脾魄!是為七魄!
眼元君,鼻元君,耳元君,口元君,發元君,手元君,腳元君,空元君 ,臍元君,腸元君,性元君,乳元君等是為十二元君!
其中,膽魄人魂最容易丟失,這才有了嚇破膽一說!民間小孩子最容易丟魂,這個魂指的就是人魂!
植物人就是三魂七魄十二元君不全的人!
如果是行家裡手通過叫魂,就可以將丟失的魂魄找回了,人就恢復正常了!
有的人魂魄不全,還因為生前犯了罪,或生後死前犯了法,而被地獄勾去了一部分魂魄接受地獄懲罰!
例曾經有一個人因違法犯罪,被東嶽大帝下令逮到了東嶽廟(現在的岱廟)內,被東嶽大帝下令鞭打,鞭打完後又送還人間,而此人背部鞭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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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本然堂講席
樓主好!“靈魂”現象太深奧,超出了此次人類的智慧範圍,故在所謂的“科學”內無解!中國古代祖先們從沒停止過對答案的探索,直到釋迦牟尼創立佛教後,其教育思想東傳中國,才最圓滿的回答了此問。換言之,這是唯有高階聖賢才能作答的話題,中國本土的老子、孔子也回答不了,科學家還是凡夫,更對此無能為力。下面簡介些古今的結論,供參考。
【1,“靈魂”的含義】
“靈”的原意指古代祭祀活動時崇信膜拜的自然神,古籍的引申義指萬物的、永不消逝的本性,也指高階神仙能超越生死的神通。“魂”的原意是古代大自然中生命現象的一種,特指人死後的存在狀態,在古籍的引申義常指級別低於人的生命體。在民間口耳相傳的文化裡,“靈魂”對自己而言,常=“心魄”,也叫“靈竅”;對別人而言,甚至=鬼魂和鬼怪。
【2,“靈魂”信仰的起源】
對生死真相的探索,是人類歷史永未停止的理想。生之前,人在哪裡?死之後,人去哪裡?靠什麼活著?在大多數時候無解。但這不妨礙人對超自然生命體和超常能力的嚮往,從百姓到帝王,都自然接受了“靈魂信仰和鬼神信仰”,自覺奉行神祕主義,達到心靈的某種平衡。這是人類文化的歷史發源之一,因至今未有答案,成為人類普遍的心病。
【3,佛教看到的“靈魂真相”】
佛教對“靈魂”現象的解讀有三類:(1)是方便假說,認為眾生(包括人)有兩個身體------“真身”無生死,永恆存在,沒有變化;“假身”有生死,不斷投胎輪迴。“靈魂”就是“假身”的主人。(2)因果假說,認為眾生失去了智慧,推動自己的妄心攀附萬物,製造出虛幻的無窮世界,隨緣不停息的託生出假有的身體,自欺、自罰,自作自受。(3)實相真義,認為“身心皆幻,世界非有,生死本無,靈魂為假”。眾生心迷成病,沉淪於自造的心界,苦毒無量,這個“迷惑的心”就叫“靈魂”,也叫“識心”。眾生若一念轉變,從迷反悟,則頓知“萬物就是真我,自己等於世界,真身就是虛空”,哪有什麼“靈魂”,全是自誤。
【4,佛教鑑別“靈魂”現象的方法】
經典裡講,與修行人的智慧程度有關:佛有圓滿的神通,遍知一切,包括生命形態;菩薩的神通不圓滿,只能看比自己低的生命形態;羅漢必須入禪定,突破時空障礙,才能看到某些生命變遷,且看到的時空範圍有限。六道世界裡,天道眾生福報大,有一點神通,能看到其他五道的生命體變遷;修羅道、鬼道、畜道的高階生靈也有神通,能看到某些生命體變遷;人道的真修行人,功夫深了,也在禪定中能見某些生命流轉現象;地獄道眾生是純粹受苦,沒條件修行,看不到任何靈魂變遷。
【5,日常生活裡能證明“靈魂現象為真”的簡單方法】
隨便舉三個:(1)觀察醉酒的人,啥都好好的,卻啥也不能幹,說明肉體必定受看不見的“靈魂”支配,而不能自主。靈魂麻醉了,人就醉了。若還不信,給死人灌酒試試,他永遠不知啥叫醉,也永遠醒不過來。(2)觀察醫院猝死的病人,昨天還好好的,今天突然走了,說明肉體必定受看不見的“靈魂”控制,不能自主。靈魂離開肉體,死亡立刻現前。(3)回憶做夢的體會,夢中感覺啥都是真實的,醒來皆無,啞然頓悟,而旁觀者並不知道做夢者的夢中遭遇,只見他在臥床沉睡。這說明肉體上有“靈魂”在,是這個“靈魂”在經受夢境體會,而不是肉體在體會,且夢境是“靈魂脫離肉體產生的體會”。
總之,認識“靈魂”需大智慧,不是易事。對普通人而言,用獵奇心對待“靈魂話題”毫無意義;非要深究求索,就到佛教裡找答案,一定不虛此行,大覺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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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偃月一刀
燈下術(借壽)
2016年,我在青島第三海水浴場附近一家飯店做廚師,飯店不大,廚房一共7個人,廚師長四十多歲,姓周,我和丁一炒菜,還一個宿舍,關係鐵。丁一喜歡研究些偏門,祝由啊,周易啊,據說還拜過師傅,我很是不屑,那不就是封建迷信嘛。廚房裡還有兩個配菜的,一個打雜的小年輕的。一個乾麵點的女工。
廚師長是青島土著,脾氣不好,說話總是陰陽怪氣,還事事斤斤計較。但他炒的菜就是好看好吃,
炒菜實際最關鍵的就是火候,濟南有道菜叫爆炒腰花,一道火候要求極高的菜,鍋裡熱上油,五六成熱的時候,新鮮腰花粘上澱粉,迅速下入,用長筷子開啟,即刻出鍋,配上青蒜,木耳,筍片,不宜配黃瓜片,易出水,芡汁包裹不好。蔥蒜熗鍋,大火,放入腰花,馬上倒入提前兌好的芡汁(半勺醋,味精,鹽,醬油,澱粉)最多快速翻炒5-6次就得出鍋,翻多了腰花一老就不脆了。就濟南,淄博,萊蕪一帶這個做法,別的地方都用水煮了再炒,口感差了一個檔次。
廚師長老周炒菜有個特點,炒出來的菜賊亮。我觀察他好幾次,發現他最後勾芡的時候加入了明油。並且勾完芡以後快速翻炒起鍋,絕不拖拉,那菜炒出來才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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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間老週一直請假,廚房裡的事都交給了我和丁一,後來給老周打電話,才知道他的兒子住院了,高燒不退,天天打吊瓶。我和丁一就想去醫院探望一下老周的兒子,畢竟,領導再小也是領導嘛,沒想到,就是這一次探視,讓我陷入了最深的恐懼……
老周的兒子叫小群,12歲,面板像女孩一樣白皙,非常精神,一笑兩個酒窩,特別招人疼,還聰明伶俐,學習極好。
我和丁一買了點水果,趕到醫院,就發現事情不好。只見小群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臉色發青,雙眼緊閉,身體僵直。最可怕的是他的嘴沒有閉著,露著牙齒。床頭掛著點滴,旁邊還有幾個空瓶子,看樣已經打了好幾瓶了。
丁一表情瞬間就變了。他和老周點了點頭,徑直走到小群身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扒開眼皮看了看,只見小群的眼珠使勁下看,露出大片的眼白。
丁一回過頭,輕聲問老周:“老周,孩子這是怎麼了?燒的這麼厲害。”
老周:“也沒怎麼啊,就是那晚和他一塊去海邊玩,吃了點燒烤,回家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就這樣了,就送這裡來了。”
丁一:“你再仔細想想,孩子昨晚還有沒有別的事。”
老周想了一會,說:“具體,嗯昨晚我領他從家裡出去,到了健身廣場,還去那個健身器材上玩了一會,然後去跳了一會廣場舞,就去海邊了,也沒別的什麼事。”“你再想想。”“確實沒別的事了,……哦,對了他在海邊撿了點錢。”說完提起暖瓶要去打熱水。
丁一攔住了他:“老周,先別走,快說說在哪兒撿的錢,具體情況。”
老周莫名其妙的看著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吃燒烤的時候,他去牆邊撒尿,回來就說撿了錢了,有零有整,一共77塊……奧,對了,全是紙幣,用一雙筷子壓著……”
丁一緊張萬分,壓低了聲音::“老周,你聽我說,小群這不是普通的感冒,他這是碰上邪事了!這是有借壽的人,筷子是連通陰陽的,77塊錢,是要借49年的陽壽!小群拿了錢,就是落了定……”
老周聽的直搖頭:“不可能吧,就是在海邊受了涼,感冒了,沒那麼多事。”說完打熱水去了。
丁一直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符,悄悄地塞在小群貼身的口袋裡。老週迴來,丁一囑咐他有事打電話,然後向我示意,我們兩人就離開了。走出房間的時候,我發現老周輕輕的搖了搖頭,應該是對丁一的說法很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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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丁一接到老周的電話,讓我們倆炒完菜以後立刻到醫院去。
下午一點半多點,我和丁一趕到了醫院。等到了醫院以後,才發現老周的父母也從鄉下趕了過來。想必叫丁一是他父母的主意。
丁一和老周的父母寒暄幾句,又去看了看小群。口中喃喃自語:“奇怪,奇怪。”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不知他說的什麼意思。
老周的母親急切的問丁一:“小丁,我孫子這是怎麼了?”丁一:“那天我和我周哥說了,孩子這是中了邪。這個事我解決不了,得請我師父才能辦,不過讓人奇怪的是,孩子這兩天的樣子不應該是這樣啊……”
我問:“那應該是什麼樣子?”丁一:“……”他看了看老周的父母,欲言又止。
老周的母親說:“小丁,你一定要幫幫忙,把孩子給治好啊。我就這麼一個孫子,”沒說完,就抽噎起來。
丁一說:“大伯,大姨,別急,我給我師父打個電話。”
他撥了個號碼,拿起電話走出病房,在走廊裡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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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摸過了五分鐘,他走進病房,對老周說:“周哥,你把孩子的頭髮、指甲剪下一點,放在孩子的一隻襪子裡,然後用一張紙寫下孩子的生辰八字,我帶給我師父。周哥,於得水,咱們去走廊說。”
說完對老周的父母說:“大伯,大姨,我們出去說幾句話就走,你們不用擔心,我一定幫周哥。”
三人走出病房,丁一壓低聲音對老周說:“周哥,今天晚上可能有來找小群的……”老周答應著,突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你是說,……”丁一搖了搖頭:“不是那個放錢和筷子的人,是……一個,一個靈體。”老周緊張的有點顫抖:“小丁,你和我一塊去找你師父,一塊把他請來不行嗎?”“我剛才問了我師父,他說,他不一定能辦了……”
老周:“小丁,你無論如何幫幫忙啊。”“我現在就去找我師父,求他,小群這麼好的孩子,唉……哦,對了,今晚上你別離開小群,發現他有異常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說完回頭對我說:“走,咱們去師父那兒。”
老周把我們倆送出醫院,丁一開車和我去找他師父。在車上我問丁一:“你在病房的時候,說小群不應該是那個樣子,是什麼意思?”丁一:“我也說不上來,聽師傅說過像這種情況孩子一般都呼吸困難,意識模糊,並且有衰老的跡象,但小群情況穩定,呼吸勻稱,不知是什麼原因。”“那是不是你那張符起作用了?”“我那張符沒有那麼大的作用。”
穿越了大半個青島。在四方區一棟老房子裡找到了他的師父楊姨。
楊姨家裡滿是神像,煙霧繚繞,空氣裡有酒,煙,香的氣味。楊姨正好在家吃飯,熱情的招呼我和丁一一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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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泡上茶,楊姨給我倆泡上茶。丁一把從醫院裡拿過來的東西,和小群的生辰八字給了楊姨。楊姨點了點頭,對我倆說:“待會兒,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都不要害怕,裝做不知道的就行,千萬別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我和丁一忙不迭的答應。
(以下切勿模仿)她從一個古色古香的盒子裡拿出一盞玻璃罩的氣死風燈,挑了挑燈芯,點上,只見油燈燈光閃爍,搖擺不定。她把小群的指甲和頭髮用一張黃表紙包住,拿出一個紙糊的小人,把小群的襪子套在紙人的腳上。對丁一說:“待會我讓你燒,你就把這個燒掉。聽好我說的話。”說完把房間裡的燈都熄了。把燈掛在斜上方的的一個架子上。房間裡靜的怕人,只見人影搖曳,光線昏黃。
她一連點了三支菸,每支用嘴抽一口,倒過來立在桌子上。整個人往沙發背上一靠,彷彿睡著了。
我和丁一就守在她的身邊,呆呆的坐了半個多小時。我有了倦意,眼皮開始打架,意識也變得有點模糊了。
突然,丁一扯了我一把,我一激靈,接著就聽見一陣若隱若現的腳步聲。楊姨說話了,語調非常平和:“燒了。”我倆對視一眼,丁一迅速拿起用黃表紙包著的頭髮,指甲和小紙人,用打火機點燃,放在地上。
屋裡亮了一會,又恢復了原樣,藉著閃爍的燈光,我彷彿看見窗外站著一個人,我仔細一看,不禁冷水澆頭:小群……
回過頭,卻看見丁一手指按在嘴脣上,低聲噓……
楊姨嘴裡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丁一側著耳朵聽。聽了一會,丁一也說,兩人好像在對話,只是我一句也聽不懂。丁一最後搖了搖頭。
楊姨突然輕輕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樣子很累,休息了老大一會,把房間裡的燈都開啟,收拾了一下房間,才問丁一:剛才什麼情況?
丁一:“協商不成。”
“人家要定了,小群已經拿了他的錢,這事就算是定下了,你想,到嘴的肥肉人家會輕易鬆口嗎?
楊姨沉默了一會:“明天你一早來接我,一塊去醫院,甭管行不行,總得試試。”
坐了一會,我和丁一告辭,丁一開車我倆一塊回飯店,我想起一件事,問他:“丁一,楊姨點起油燈的時候,怎麼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丁一面無表情,緩緩的說:“油燈裡面摻了……屍油。”
我想問他為什麼,但看他凝重的表情,沒問出口。
在路上接到了老周的電話,老周在電話裡口氣有點怪異,說小群甦醒了,醒過來後,也沒叫爸爸,直接進了衛生間。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丁一問需不需要我倆過去,老周說先不用。
但是沒過一分鐘,老周又打來電話,讓我們立刻趕到醫院裡去。
等我和丁一趕到醫院,開啟門,只見小群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老周在床前發呆。丁一問:“周哥,發生什麼事?”老周卻因為緊張說話都有點結巴了:“小丁,剛才小群去洗手間,我在外面等著,門上玻璃是磨砂的,看不清楚,但是能看到他在廁所裡打著手勢,好像用尖利的聲音,在和誰說話。我敲門,他就出來了,回到床上躺著,我進去看……”老周的神情異常,能看出他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我看見……我看見……小群還在鏡子裡……”
我和丁一面面相覷,心中的驚駭無以復加。
沉默良久,我和丁一安慰老周:“你可能是看錯了,你這兩天也太累了。”老周搖頭:“我得很清楚,不過我一扭頭,再回去看,鏡子裡就什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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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漸放亮,老周的父母也趕到了醫院,聽我們說完昨晚的事,都驚訝的不知所措。
最後老周的父親決定和我們兩個一塊去請楊姨。先去超市買了幾條煙,兩盒極品嶗山綠茶。
到了楊姨家,放下煙和茶,寒暄幾句,楊姨用的東西都收拾好了。不過她要求先去小群出事的地方檢視那段時間的監控錄影。
楊姨找了一個公安局的熟人,給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很順利的就翻看了那一天的監控視訊。青島的監控很密集,而小群撿錢的地方在監控視訊的角上。不是很清楚,但是能看見。
結果我們看到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小群撿錢以前不到五分鐘,模模糊糊中,一個扎著小辮的小姑娘,把錢放好,用筷子壓上。燒了三炷香,拜了幾拜,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完後,楊姨點上一支菸,深吸一口,久久說不出話來。
過了老大一會,回頭說:“走,去醫院。”
等到了醫院,剛推開門,楊姨的舉動就讓我們瞠目結舌:只見她誰也沒理,徑直走到小群的床前,指著小群破口大罵……幸虧病房裡只有小群一個病號。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小群的臉上,我只想看看小群的反應,只見小群的眉毛挑了挑,就恢復了原樣,一動不動了。我驚愕的抬頭,發現丁一也抬頭,二人目光一對,都知道對方看見了小群剛才表情那細微的變化。
楊姨足足罵了五分鐘。各種髒話層出不窮。小群仍然一動不動,楊姨也罵累了,最後也只好無奈的跌坐在椅子上。
休息片刻,楊姨和老周他們仨商量了一下,從包裡拿出五根繡花針。只聽丁一驚呼一聲:“五鬼震煞!”以前聽丁一說閒篇的時候說過這個局,丁一說不到萬不得已,沒人願意用這個。
楊姨要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把繡花針放在裡面,然後咬破食指,滴了幾滴血,用繡花針蘸勻。
我注意到小群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楊姨把五根針依次從腳心往上紮在小群身上。扎一針休息一會。到最後兩針,一針紮在小群的後脖頸上,小群牙關不再緊咬,微張開嘴,舌頭稍微的吐出來一點。
只見楊姨迅速拿起最後一根繡花針,橫著紮在了小群的舌頭上。這下小群有反應了,只見他猛的坐了起來,滿屋子人看了個遍,然後冷冷的看了楊姨一眼,接著躺下了,再不出任何動靜。
楊姨一陣激烈的咳嗽,一口濃痰吐在垃圾筐裡,痰裡竟帶著絲絲血跡。
楊姨無奈的搖搖頭,從小群身上拔出繡花針,擦拭乾淨,包好,放回包裡。
只見她眉頭緊鎖,臉色煞白,對老周的父母說:“大哥,大姐,這事我真管不了。”
老周的父母連聲懇求楊姨再想想辦法,看老周的表情也是幾近絕望。
楊姨拿出一支菸,沒有點上,沉默良久,開口說話,說出來的事彷彿天方夜譚:“小群是童子……”“取他的壽,佛爺並不會怪罪,小群中招,是那邊早設好的局,童子壽無比珍貴,所以在他身上的東西要命也不走,只等合適的時辰,就可以取壽……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屋裡所有人都不出聲了,每個人都覺得難以置信。
楊姨長嘆一聲,說:“也有解救的辦法,不過這些辦法都太苛刻,極難做到……”老周哭成了淚人,他的父母也陪著掉眼淚。
楊姨回頭對老周說:“你別哭,我告訴你。這事對我來說也是隻有壞處,不能有好處。唉!”
她點著煙,深吸一口,緩緩的說:“解救小群的方法有三個:第一個,再按照小群這次中招的方法,一模一樣,做七次,這個實在是太狠毒,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第二,終身為奴。那人叫幹什麼就幹什麼,哪怕他要做傷天害理的事,小群也要去按照他說的做,這是一種類似於終身枷鎖的協議,如果反悔,會遭天譴……”
“還有最後一種……”楊姨皺了皺眉頭,遲疑著說:“聽說你離婚了?”老周點頭。“這個,需要小群的母親去求回來,這件事非常危險,一旦出錯,人就回不來了。”老周問:“我去不行?”楊姨搖了搖頭:“不行,必須是血脈相連的至親。”
“我走了。”丁一想開車送她,被她拒絕了,她還想去海邊遛彎,臨走囑咐老周,無論有任何異常,立刻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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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姨說的方法好像有可行之處,但實際上有操作可能的只有最後一種。
經過一個下午的爭執,最後決定,老周的父親守夜,我,丁一,老週一塊去找老周原來的妻子叢湘。
老周精神恍惚,只能由丁一開車,前往即墨的一個小村落。
等找到老周的前妻叢湘,才發現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叢湘在和幾個娘們打麻將,穿著一雙人字拖,棉布碎花的大褲衩子,半袖衫,類似於睡衣的那一種,叼著一支哈德門煙,滿嘴酒氣,罵罵咧咧,看樣子那天輸了不少,也喝了不少。看見我們三人進屋,招呼也不打,只是翻起那雙死羊眼(老周就是這樣說她)撇了一眼。啥話也沒說,繼續碼牌,抓牌。
老周走到她身後,在她旁邊,低聲下氣的簡單把事情一說,她立刻就火了:“畢氧看孩子不讓我看,現在想起我了?那是你的孩子,和我有掉關係?袞尼麻的”說完專心打麻將,再不理老周。老周失魂落魄,三人從叢湘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肚子很餓,三人遂決定在即墨吃飯。
先喝了幾瓶啤酒,老週一邊掉淚,一邊喝酒,最後要上面條,眼淚也是撲簌簌的掉進麵條碗裡。看的我和丁一也不禁難過。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我和丁一還在飯店裡忙活,有空就去醫院看看,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在等待最後的結局。
這天晚上,我和丁一去海邊散心,又說起小群,想去事發地點看看。還沒走到那裡,丁一就接到了老周的電話,老周就在電話裡說,丁一聽著聽著,表情就緊張起來,最後扣了電話,對我說:“於得水,快,去醫院!事情不好……”
接著一邊走一邊給楊姨打電話,只聽見楊姨在電話裡的尖叫:“快打電話給老周,別讓那個人跑了!”
丁一急忙給老周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開車往醫院趕。打完電話,無奈的搖搖頭。
趕到醫院,老周在病房裡發呆,不一會,楊姨也趕到了。老周向楊姨講述了今天發生的事:
下午醫院裡又往病房裡安排了一個人,一個黒幹憔瘦的老頭。老頭沒親人,是一個人來的,院方說是疝氣,需要動手術,提前住院觀察。老周本來不願意病房裡再安排人,但無奈醫院病房緊張,只得預設。
晚上吃完飯,老周送走了父母,自己值夜,病房裡就他們三個人,老頭也沒親屬來陪床,病房裡還有一張閒床。老周吃完飯後,就覺得睏意上來了,好長時間沒休息好了。等到護士給小群打完吊瓶,就迷迷糊糊的躺在那張閒床上,睡著了。
朦朦朧朧中,他覺得好像有動靜,雖然很輕,但還是被驚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了讓人驚奇的一幕:只見同病房的那個瘦老頭,跪在小群的床頭,一邊磕頭,一邊嘴裡唸唸有詞。
老周第一感覺以為是老頭夢遊,他爬起身,問老頭:“你在幹嘛?”老頭支支吾吾,最後說自己是腿疼,摔在了地上。然後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病房,就再也沒回來。
老周越想越不對勁,直接給丁一打了電話。
楊姨問:“那你沒出去追他,看看他去哪兒了?”老周說沒出去追,因為當時不確定他是什麼意思。
楊姨說了一句:“大事不好!”過去檢視小群,一看之下,大驚失色,只見小群氣息奄奄,形容枯槁,已經非常危險了。楊姨拿出三張符紙,默唸一番,分別貼在小群的前胸,丹田和腳底。
回頭對老周說:“那個老頭是來取壽的,如果能抓住他,說不定還能博一下,但讓他溜了,事情就棘手了。不過也幸虧你醒了,他的六拜十九扣沒完成,不然小群馬上就……”
老周只嚇得瞠目結舌,手足無措。
楊姨長嘆一聲,說:“我的符也只能維持小群的現狀,但也維持不了多久,你還是去找個高人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吧。我只有這麼大的能力了。”說完低頭不語。只聽見老週一聲哀嚎,癱倒在床上。
幾個人有的坐有的站,都不知怎麼安慰老周。
就這樣過了不知多長時間,楊姨站起來,對老周說::“事情都這樣了,你也要保重身體啊。”看樣子她要走了,我也想叫上丁一,一塊回酒店,畢竟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再待下去也於事無補。
老周勉強站起身想要送我們走,楊姨急忙按著他的肩膀,叫他好好休息。
就在楊姨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兒傳來一陣低沉的啜泣聲……
病房裡一下子靜了下來,那壓抑的聲音,如泣如訴,若有若無……
我首先反應過來,叫了一聲:“在走廊裡!”推開門衝了出去。老周和丁一,楊姨也隨後衝出病房。
走廊裡,一個女人半坐半跪,早已哭成了淚人。
小群的母親叢湘。
幾個人把她攙扶進病房,她蹲在小群的病床前,把臉貼在小群的臉上,淚水順著臉頰往下流,嘴裡喃喃的說著:“我的好孩子,媽媽來看你了……”讓人看了不禁動容。
等情緒逐漸平靜下來以後,丁一有選擇的把小群的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她聽完,用紙巾擦乾淚水,抬頭問楊姨:“姨,只要能保住小群,讓我怎麼做都行!”楊姨:“你還是慎重的考慮考慮,那可是非常危險的。再說就算你去做了,能救小群機率也非常小……”她聽完,看了一眼老周,:“姨,你覺得我這樣活著還有多少意義嗎?”我和丁一不約而同去看老周,老周沉默不語。
8
第二天,楊姨讓老周辦了出院手續,用輪椅推著小群,到了她家裡,叢湘已早早地在他家等候,楊姨也給我和丁一打了電話,讓我們一塊過去幫忙。
就在那天的所見所聞,完全顛覆了我的人生觀……
楊姨讓我們全進了臥室,用厚厚的窗簾把窗戶擋上,讓老周把小群推到一個角落。這時屋裡是楊姨,老周,丁一,我,和叢湘,連小群一共六個人。楊姨拿出塊黃布,寫了一份文書。
楊姨讓叢湘仰躺在床上,然後在床前放了個香爐,點上9支香,插在香爐裡。
楊姨畫了一張符,拿出一隻碗,碗裡盛滿清水,把符燒掉後,紙灰放進碗裡,攪勻。然後把碗放在叢湘的頭側。
她點上那盞氣死風燈,掛在臥室裡兩張床中間的上方。把一隻盛滿油的罐子和一面小巧玲瓏的手鼓交給丁一,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囑,千萬不能讓燈滅了,切記切記,門窗關嚴,只要看見燈光突然變長,並且左右搖曳,立刻敲鼓!丁一連連點頭。
楊姨又叮囑了我和老周,一塊幫丁一看著。我們也同聲答應。
一切準備就緒,楊姨用手蘸著碗裡的水,輕輕的彈在叢湘的身上,一遍又一遍,足足彈了二十多分鐘,突然嘴裡喊了一聲,出!只見叢湘四肢委頓,一點動靜也沒有了。楊姨燒掉文書,對著門口說了一句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的話:“去院子裡等著我。”
說完,躺在了另一張床上,點上一支菸,抽了幾口,把煙一扔,人也沒動靜了。似乎沒有呼吸,只有微弱的脈搏。
接下來的時間,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我,丁一,老周,三人不時的看看燈裡的油有沒有耗盡,丁一泡上一壺濃茶,仍然不能抵擋倦意。三人只好輪流休息,打盹。而在房間裡,還有兩個無聲無息躺著的女人,和一個無聲無息坐在輪椅上的孩子。
三個人白天飯點,出去一個要快餐,吃完就在房間裡呆著,抽菸,喝茶。堅持了兩天一夜,終於,氣死風燈有了變化!只見燈的火苗突然變藍了,比原來長了一倍,並且開始像被風吹著,左右搖晃。丁一急忙拿出那面鼓,拼命敲了起來,剛敲了幾聲,楊姨嘆了口氣。身體動了。叢湘也開始動了,像是掙扎的樣子。老週上去拉著她的胳膊,慢慢把她扶起來。這邊丁一也要去扶楊姨,楊姨開口說:“先別扶我,我休息會。”
接下來,叢湘劇烈的咳嗽,老周給她端來白開水,她一口氣喝完,誰也不理,面朝裡躺著,老周出去給她買的飯,拿回來也不吃,躺了足足半個小時,起來就走了。走的時候彷彿蒼老了二十歲,背竟然有點駝了……
老周詢問的目光投向楊姨,楊姨點著煙,深吸一口:“把小群帶回去吧,他很快就會醒,”老周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對楊姨千恩萬謝,但是沒想到楊姨接下來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可能和以前不太一樣……”老周驚愕的問楊姨怎麼回事。楊姨嘆了一聲:“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也幸虧了叢湘……”說完,起身去另一間臥室休息去了。
幾個人從楊姨家出來,我和丁一把老周和小群送回家,老周打電話又叫來了他的父母,和他作伴,我和丁一就告辭回飯店了。請了好幾天假,老闆從別的地方借的廚師頂著我倆的班,雖說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
我和丁一後來又去看望他,小群也完全康復了,只是再沒有以前的聰明伶俐了,學習一落千丈,在班裡都是倒數,後來在一次運動會上,不慎摔倒,臉上留下了一塊大疤痕。人也變得越來越遲鈍。
老周也辭了職,去了另外一家離小群學校近的飯店,我們也逐漸不常聯絡了。
而老周前妻叢湘聽說後來有點失常,我和丁一見過她一次,我和丁一看見她在街頭的垃圾箱裡翻找著什麼,兩人也不禁唏噓不已……
後記:後來我和丁一常去看楊姨,一次吃完飯後,楊姨藉著酒勁,說起了那次她和叢湘的在那兩天一夜裡的經歷:兩人從屋裡出去,就不再是原來的景物了,一條灰色的大道,霧氣沉沉,不時看見耷拉著腦袋,失魂落魄的行走的人,或許他們沒意識到自己是在走,只是機械的邁著步子。兩人也順著路一直往前走,後來的路上,也有嶺,也有溝,還有個地方,到處都是凶惡的野狗,兩人還被幾隻狗跟著,叢湘嚇得直往她身後躲,又往前走,一個地方有很多雞,擠得路上都沒有下腳的地方,兩人只好從路邊繞過去。最後走到一個很高的山崖下,山崖上貼滿了各種文書。山崖的頂上,燈火閃爍,很多人影聚集在一個高臺下,高臺上有一個巨大的人影,不知在幹什麼,楊姨讓叢湘把文書貼在山崖上,然後跪下等著,跪了好像很久,兩人又累又餓,幾乎暈厥。楊姨讓叢湘揭下文書,再往前走看看情況,結果發現多了一份,叢湘看不明白,楊姨卻能看懂。再看時間已經太久,不及時回來怕出意外,兩人就急匆匆往回趕,縱然這樣,還是因為閉氣時間過久,更加上叢湘是一個沒有任何修行的人,大腦和身體還是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那至關重要的問題是,多出來的那份文書說的什麼?楊姨嘆了口氣:“已經訂好的契約無法更改,只能替換小群的魂魄,那個小群已經不是小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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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鍾銘聊科學
我不知道這件事題主是打算從事什麼角度去看待,因為我是做科學號的。
我覺得還是用科學的角度去看比較合適。如果從科學的角度上看,靈魂到底存在麼?
按照科學的正規化,我們要相對靈魂下一個定義:靈魂到底是什麼?
其實靈魂和時間一樣,你看不見也摸不到,根本無法下定義。
但是時間在科學中是有意義的,用的是測量定義法,把時間看成是週期性發生的事。
那這裡可以不可以呢?其實很難,因為我們能夠藉助來幫定義靈魂的東西都沒有。
甚至你去問不同的人,對於靈魂的理解都不一樣,並不像的流逝那樣可以測量。
所以,按照物理學老祖師爺牛頓的烈焰鐳射劍理論,那就是所有不能進行實驗和觀測的東西都是不值得辯論的。
意思就是說,凡是不能測量的或者證偽的東西,科學就不去研究它,無論它存不存在,它在科學的研究中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從科學的角度來看,靈魂存不存在都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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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Holle93
悟空問得好!我來回答這個問題:靈魂真的是存在的。對於靈魂有很多人不認可它的存在,問題是沒有人拿得岀物證來證實靈魂的存在。靈與魂是兩個字的組詞。首先我來解釋一下魂,魂是屬於人的大腦意識;魂分三個實質面,第一是思維方面,第二是大腦細胞的儲存方面,第三是運作方面。魂的三個方面既不互相干擾又有相互合作運營的連糸,真的可以用自相矛盾來比喻。我用什麼來證明靈魂的存在,我相信有很多人見過小孩受驚嚇出魂的表情。出魂的人沒有了思維意識,也失去了記憶,運動方面也似乎成為機械性,那是因為魂魄受到強刺激形成三方面連繫中斷才出現彼不顧此的現狀,如間發性精神分裂症,癔症,夢遊等等也都表明魂魄中斷的事實。在初步分析魂的存在後再說靈,靈是動物的精華。在動物形成後需要有外界各種物質來補充才能成長,各種物質又存在著原生物質細胞,原生細胞則來自光、氣、水,是光氣水形成微生物。微生物又進化為動、植物。任何一種動、植物都有不相等的靈的存在,(根據現代說法就相等於神經細胞)例如我們能看得見的植物含羞草、豬籠草、茅膏菜等等。動、植物所聚集的靈又不相等,所以植物要少於動物,其它動物又少於人類。靈與魂是相互聯動的。靈的多少是在漫長的時間段中去補充和結累,直到相對的界定而結束。人的靈魂也是根據自己的消費去界定,消費過度靈魂的積存也就越少(特別指性生活)靈的存在證據是民間所說的帶記憶投生,說鬼話等等。這就說明死者死後的靈魂沒有磨滅所岀現的反應,而後被活人的靈魂收編。對靈的存在最有力的證據就是被佛界視為最最寶貴的舍利子。舍利子是僧人修為的結晶,在僧人死後被火化後筒骨或其它地方留下來的透明結晶體,這就是靈。所以我認為靈魂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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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認知世界的方式有兩種,一是感性,一是理性。
感性來自於感覺器官對外界資訊的收集,再由大腦通過某些特有邏輯格式加以整理,並最終呈現為人的意識。比如我看到“綠色的樹葉”就是一種感性認識。“綠色”是光的一種頻率在意識中的主觀判斷而已,不管是深綠色,還是淺綠色,或者嫩綠色,又或者其它什麼叫法,總之我會把接近的光譜認定為是“綠色”。不光是我如此,只要是人類都是如此。感性認識是先天特有的,只要是人類就會有,而且是不變的,一萬年前的人是這樣的,一萬年後依然這樣。所以感性認識是客觀的。
理性認知同樣需要邏輯形式對資訊加以整理,但這些邏輯形式不是先天特有,是可以後天訓練而來,也就是說,用複雜邏輯對資訊的整理結果就是理性認知。比如看到綠色樹葉卻整理為光譜。很明顯,理性是個體主觀判斷,因此有強弱對錯之分。
相信或不信是論證結果,當我們說了一句話後,為了使得他人相信我,就需要用論證去證明,因此論證過程就是一個不斷強化理性的過程。感性認知則不需要論證,因為這些邏輯形式是通過進化蘊含於我們的基因編碼當中遺傳而來的,是每一個人所共有的。
說靈魂之前我為啥要先說一堆亂七八糟的廢話呢?因為靈魂恰恰是理性認知內容之一。很顯然,靈魂不能通過感性認知,看不到,摸不到,聽不到,也就是說,靈魂之說是一部分人的理性認知結果。
我說過,理性是個體主觀判斷,有強弱對錯之分的,也就是說,需要論證證明其真偽。
如何證明呢?一般分為兩種:現象證明、邏輯證明。
現象證明就是特例性證明。我說有靈魂,原因是我說我見過,你沒有見過那是你的問題。這裡的問題在於,因為這只是個人的特有經驗,其他人無法得到類似的經驗,很明顯,這種證明力度太弱。
邏輯證明又分為簡單邏輯證明和精密邏輯證明,如果達到定量表達的程度,就是科學證明了。
我說靈魂之說可疑,是因為假如靈魂存在,那就說明人是靈魂的。假如人類都有靈魂,那麼人類的祖先也是有靈魂的。人類來自於動物的進化,那麼動物也是有靈魂的。動物來自於微生物的進化,那麼微生物也是有靈魂的。如此一路推理下去,就連分子、原子都會有靈魂了。
這時候問題出現了,人是由無數細胞組成的,那是不是每個細胞都有各自的靈魂呢?還是說人這個整體才有靈魂?又或者即有無數細胞靈魂,又有整體靈魂呢?
相信靈魂之說的人,一般只認為人才有靈魂,動物、植物都沒有靈魂。那好吧!假如只有人類有靈魂,人的靈魂又是怎麼出現的呢?比如說,會不會有父母沒有靈魂,而孩子突然就有了靈魂的可能?假如有,那就是說,動物父母生出了人類孩子?!
這樣的邏輯推理,會讓靈魂之說變得立刻飄搖不定。
就算有人懷疑進化論,認為人和動物沒有關係,人就是人,是單獨一系生物(外星移民說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只不過把發生地轉移到了外星而已,內容沒有改變)。
相信人不是進化而來當然解決了靈魂是人類特有的問題,但又會遇到更多複雜的質疑。關於這一點就不在此邏輯論證了,因為一百多年以來,這樣的爭論太多了。
最後想說,忘了是誰說的一句名言,“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