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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採風東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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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星疏月明
大學同學中,有兩個廳級幹部的。共同點是,脾氣好,性格好。待遇豐厚,有些權勢。對故舊同學,還不錯的。但在原則性問題上,還是有自己的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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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阿狸粑粑
我身邊沒有大官,基層幹部倒不少。很多是科級幹部,鄉鎮班子成員,諸如黨委副書記,副鎮長,副局長之類的很多。以前,他們就是普通公務員,經常來往聊天吃飯啥的…後來他們做了幹部後,基本沒啥來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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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元氣麻醬xh
我是農村人,71年的,一直是打工,並且是最低階的打工人,也就是說拿四五千工資的人,本生產隊也是本家沒出五胡的,比我大6個月,70年的,從小玩泥巴的發小那種,他的父親並且是我們的小學老師,我比他大一輩份,他管我叫叔,我父親是文人,在那個年代讀了幾年書,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大正楷小正楷都很有功底,以至於我剛出來頭幾年我父親給我寫信都是毛筆字小正楷,所以他父親特別尊重我父親,兩家很要好,87年我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就出來打工了,他考進了師範,於是我們就有好多年沒見過,好像是94年,我母親生病,我請假回家剛好碰上他父親意外死亡,我當時還抬棺,我見到過他也就是是點頭微笑了一下。(後來才知道他當時在長沙組織部)後來又過了兩三年,我老婆生孩子在家,他奶奶生病回來看望,我們村民好幾個年齡相仿的都在等他,這時他有司機了,兩臺奧迪,我和他還是點頭微笑了一下,搭不上話。再後來,他奶奶過了,祖屋賣了,把母親接回城了,他也去北京中組部了,再後來又去了省組織部當副長又好多了。也就是說87年以後都沒過一句話,講內心話,我總想和他見一次聊一次話,聊聊兒時打彈弓,掏鳥窩,摸魚捉蝦,淘氣闖禍……,再說句小心眼話,我現在已經過了50的人了也不可能有什麼機會了,就是想能不能幫我倆兒子幫點忙搭點線。曾經也幾費周節弄到過他的電話,發信息都沒回過,他母親(我叫嫂子)清明節也回來,有時我們也請他在家吃飯,他有時清明節也回來但是我沒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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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巴老369
我的同學混到廳局級的不算少,省軍級的也有幾位。他們的共同特點是,個人的事情找上來,能解決儘量幫助解決,而且無需花費什麼錢財。但是涉及到用人提拔問題,如果是為他人謀事,多數情況都是鎩羽而歸。即使是按所謂的行情,也直接被拒,不知是礙於同學的情面,還是表裡如一,確實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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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李哥145060312
我一個師專的同學己成為副省級城市法院院長,在本地當區法院副院長,地級市副院長時還有聯絡,也幫過忙。後來差距大了,且離開了本市,快二十年沒透過電話了。你想想,一個科級幹部能經常騷擾一名正廳級幹部嗎了?何況又不在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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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不羈83767656
不違反原則的事情都可以辦,違規違紀的事情不辦,不收禮不吃飯!約的時候就是總之一句話,忙,沒必要來虛的!在普通人看來很難的事情他們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解決,還特別順利!見面也是一板一眼,話裡話外都有很強的氣勢和壓迫感,總之一句話,幹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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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亂亂的頭髮
當你混得好又有錢的時候,部級廳局級隨便見。你沒混好的時候,一個科級幹部也不待見你。
大家現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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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佛指佛來過
孩子他舅媽做了副部級領導,幾十年前在我這兼職會記。她人面前叫我職務,私底下叫哥,對我尊重有加。
自認為在她進步的路上給予了很多幫襯。現在是不能打電話,不能發信息,節日家聚相敬如賓,能數得清的幾句話。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也不違反規定,各種渠道請她說一句話,一直不幫忙。年飯酒中我鄭重其事又當面提請此事,回答說此事她不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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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西安王胖哥
這種事古人早有總結“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從底層走出去的人無論官職多高都有一份自卑,他們坐滴再高都是改變不了這個。畢竟骨子面帶的東西永遠無法改變,他們眼裡是等價,等值,對等。我有個五服外的堂哥,吃了我們家16年乾飯,是我父母,舅舅一家從牙口裡扣糧,扣錢供他吃,供他上學。現在是國內某央企一把手,人家大學畢業後就留在北京。前幾年還能回老家轉轉,隨著職位上升就沒見再來。2018年把他父母的墳頭收拾起來,單獨找了一塊墓地大規模的搞了一下。當時人家回村直接一個親人都沒聯絡,全程都是僱傭的工程隊搞。剛開始家族裡的老人以為是盜墓滴把那幫人攔下來。後來才知道這個事人家搞得,反正到現在我們兄弟四個,舅舅家兄妹4個以及我們後輩沒有一個給幫過忙。我去年參加一個能源系統的會議,他做為特邀嘉賓臺上大談感恩,管理。我本想著企業嘛最起碼能把我拉過去給周邊的領導和國企大咖們介紹一下,結果三天的會議,九頓餐飯更本沒有搭上一句話!本來還想著能透過他的關係給自己貼點金,一看這個架勢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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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種豆結瓜
看了所有回答得出一個結論,自卑的人都喜歡吹牛,自己活得一地雞毛靠別人給自己找自信,自己的鄰居,自己的親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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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教練江蘇
我有個同學多年未見,當年我們都是小學畢業就輟學了,我外出打工並在外安家,去年回去聽說他已經是村民小組副組長了,說話都是官腔,走路也是四方步,一看就是幹部,我也為他自豪,因為我們這一屆就他是當官的,聽說幹得不錯,今年競選有可能升任組長,在此先祝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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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大東山的乾枝梅
一位同學兼戰友,做了廳官。他有事直接讓人找我,打著他的旗號找我幫忙。我有事找他,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去年他死了,同學們都作不知,我思考再三還是在次日下午去弔唁並送了奠儀。不管怎麼說,總歸同學、戰友一場,來生不可能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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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邀請。我身邊的人確實都有很多做了大官,因為我大學中文系畢業以後一直從事秘書工作,從普通的科員開始,一直做到主任科員秘書、副處級秘書、正處級秘書,因此我所服務的領導,都是百尺杆頭,節節進一步的。最高的一個當到了省委的副書記,當然,我從他的身上也學到了很多優良的品德和工作的知識技巧。但最令人記憶深刻的就是,他當了省委副書記以後,反而是越來越難見到他了。按照以前的習慣,我們隨便慣了,就像兩兄弟一樣,喝個酒,擼過串,那都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一次我進省委聯絡一些公務,順便去看望了他,那時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我在他辦公室裡坐到了6點多鐘,就跟他說,我們去美食街大排檔吧,結果除我意料的是,他居然拒絕了。他說你也都不為我想一想,我這個樣子怎麼能夠去大排檔?我一聽頓時就明白了,雖然他還是我的老上級,但他的職務已經不能夠像以前那樣和我隨便去吃大排檔了!這讓我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覺,今非昔比了,大官成了我們親密關係中間的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我只好悻悻地告別了他。以後,我也再也沒有去找過他,只能在電視上、報紙中聽到他的名字、看到他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