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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土家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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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沭槿
婆媳不合,女子不止殺了婆婆,還把她煮了吃,令人毛骨悚然。
1999年5月4日下午,簡陽市羊馬鎮熊家偏村的熊某發現68歲的老母親不見了。馬上展開尋找,但找遍整個村子仍不見老母親的蹤影。
5月5日,熊某在外務工的兄嫂聞訓回了家。村子東邊條小河,熊某兄弟倆以為母親可能不小心掉河裡了。就召集了村裡人一起去河裡尋找,但是大家找遍了整個河段,都沒有發現老人任何衣物或者可能隨身攜帶的物品。
一個68歲老人到底去哪兒了呢?苦苦尋找了一天還是毫無蹤影,大家只能在河邊稍作休息。
這時,在自家菜地的斜坡上抽菸的熊某大哥無意間發現菜地裡有一處土是新翻動過的。於是他就隨手扒拉了幾下,這一扒拉不要緊,當場就把他嚇得尖叫起來。
只見土裡赫然露出一團爛肉,熊家大哥恐懼的叫聲驚動了周圍村民,大家趕緊趕過去幫忙刨土,結果刨出來幾個尼龍袋。開啟一看,裡面都是被砍碎的肉塊,這讓熊家兄弟的心裡泛起了不祥的預感:老母親很可能已經出事兒。
抱著僥倖心理,熊家大哥便去詢問了村裡見多識廣的老人:人肉是肥的還是瘦的?
村裡的老人告訴他,人肉是肥的。聽完老人的話,熊家倆兄弟認為尼龍袋裡的肉就是人肉,而且很可能就是自己母親的肉,他們的老母親應該已經遇害了。
5月6日,他們向警方報案,聽聞發生惡性殺人碎屍案,羊馬鎮警察局警員火速趕往案發現場勘察。
經現場勘察,警方在熊家廚房灶頭灰槽中發現了死者的頭、手和腳。由此,警方初步推測死者的小兒媳婦曾某有重大作案嫌疑。於是便將她帶回所裡做進一步調查。
不出所料,剛開始審訊,曾某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犯罪事實。時年24歲的曾某,於三年前嫁到熊家,嫁入熊家後經常和發生婆婆爭吵並多次抓扯。
據她交代,5月4日下午1點,她獨自帶著兩歲的女兒睡午覺。由於女兒不斷哭鬧,住在隔壁的婆婆就責怪她不給孩子斷奶。於是發生口角,進而發生互毆。
因為一件小事,婆媳之間展開了激烈的打鬥,婆婆被打破嘴唇後,一邊啃咬兒媳婦,一邊大喊救命。
因為怕別人聽見,24歲的曾某緊緊掐住68歲婆婆的脖子,幾分鐘後,老人陷入昏迷。曾某見狀,不僅沒有停手,反而惡向膽邊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家裡的秤砣就猛砸婆婆頭部。直到確認婆婆死透,她才放下手中的兇器。
不過這還沒完,她好像氣還沒出夠,接著又拿起菜刀對著婆婆的屍體發洩起來。
婆婆的手常常打人,就把婆婆的手砍下來;婆婆的脾氣比較壞,就把婆婆的心肝挖出來爆炒;婆婆家裡這麼窮,讓自己沒肉吃,就把婆婆的肉燉成人肉湯,還用來餵豬和分給家裡其他人吃。
曾某還說,婆婆的心是黑的,在整個談話過程中,她一直表現得很冷漠,她認為自己不犯法。
一問:為什麼sha人。
一答:她把我氣哭了,氣哭了我才用刀把她切了的。我恨她,切她的時候,好像心情又稍微好了點。
二問:sha人之後又幹了什麼?
二答:S死後我把她煮來吃,他們來了,來不及了,我就給他們煮來吃。
三問:知不知道S人犯法?
三答:我覺得不犯法,不算,不管好犯法的。
她接著答到:本來她有病要傳染人。
這樣觸目驚心的回答,讓人不寒而慄。這女人,究竟是愚昧無知,還是天生冷血?才能做出這樣駭人聽聞的事來。
曾某殺害婆婆並碎屍煮肉吃證據確鑿,這個爆炸性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村子,讓鄉親們極為震驚,憤慨的同時,也給她的家人帶來了深深的傷痛。
最終,曾某被判處死刑。也許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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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某職校女生寢室闖進一蒙面壯漢,他打著手電,挨個往女生臉上掃射,結果,睡在寢室靠最裡邊的一名漂亮女孩就遭了殃,蒙面壯漢不顧女孩拼命掙扎、反抗、哭喊和呼救殘忍強暴了她,而且還是二次強暴,該女生剛滿15歲。期間,寢室裡的另外五名女生無一人跑出去求救和呼救,實際上她們都有機會。
案發後,女孩瀕臨崩潰邊緣,其父母只好把她接回家,她辦了休學手續。誰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有人說她瘋了,有人說她死了,還有人說她已經嫁人生子,總之,不過是一微不足道的螻蟻,誰又會去在意呢?
時光荏苒,滄海桑田,八年後。某建築公司辦公室主任胡小姐接到一客戶電話,說要和她老闆談一筆生意,由她穿針引線,好處絕對是少不了的,這種事情,胡小姐並不是第一次幹,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胡小姐很期待黃昏的來臨,因為該男子的聲音充滿磁性,她能想象得到,對方說不定是個高富帥。
兩個人見面後,該男子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差不離。觥籌交錯,酒酣耳熱,男子提出去逛逛,胡小姐欣然應允。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較陰暗的角落,胡小姐莫名覺得害怕,她四處望了望,提出回去。男子一言不發望著她,臉上早已沒了柔情蜜意,他冷冰冰的說,胡小姐你記不記得八年前的事兒?胡小姐愕然,八年前,我還是個學生是個孩子,我不記得啊,男子陰沉沉的一笑,是啊,你怎麼可能記得,你們她媽的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孩被強暴,你們就連跑出去求救都沒有,你們明明有時間。
剎那間,胡小姐臉上血色褪得乾乾淨淨,她說,你是誰,關你屁事。我是誰?我是她的親哥哥,你他媽的怎麼可能知道我妹妹有多慘,她瘋了,後來墜樓死亡。我一直都在打聽你們的下落,老天爺長眼,終於找到了,你是第一個,不急,慢慢來。胡小姐慌了,她想跑,可是由於穿的高跟鞋,她跑不動,一步裙也很礙事兒。胡小姐眼睜睜看著男子一刀刀捅進自己的腹部,就像當年她眼睜睜看著女孩被強暴兩次,她們都無動於衷是一樣的。
南國春來早。女工小何衣著樸實,她急匆匆行進在繁華的大道上,她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車水馬龍的大街,可惜,這裡沒有一寸土是屬於自己的,她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怏怏不樂的朝自己位於貧民區的租房走去,開啟門,家裡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子,他眉清目秀,神情溫和。
小何以為走錯房間了,她看著英俊男子,警惕性十足的問到,你找誰?男子微微一笑,就找你啊,小何指著自己,找我,別開玩笑了,說完,轉身拿起溫水瓶倒開水喝,這一路上,出了不少汗,渴死她了,還沒等她喝下一口水,她清晰的看著一把匕首從背後洞穿到前胸,她死了,無聲無息。男子在她身上搽乾淨匕首,大搖大擺的離開。
幼師小孟一直以自己的容貌為傲,她從小學到初中都是班花,直到在職校,她看到了那個美如精靈的女孩,她承認她很妒忌,但她同時又深感幸運,如果不是那女孩出眾的美貌,說不定遭殃的就是自己,想到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想到那個可憐的女孩,直到最後聲音都喊嘶啞了,可惜她們幾個依然無動於衷,她們無一例外全部用被子矇住頭,她甚至於還塞住了自己的耳朵不讓魔音充斥著,她親耳聽到歹徒做完案大搖大擺離開的腳步聲,她們沒有一個人上去安慰過被害的女孩。
午夜夢迴之時,她也做過噩夢,後來她釋然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個磁性的聲音叫住了她,孟老師,她轉過身,看到一高大個子的男子微笑著朝自己走過來,這個男子是自己的菜,她想。沒提防之下,男子迅速從衣兜裡拿出一樣東西,猛地朝她腹部捅進去。頓時鮮血淋漓,她在彌留之際聽到了一聲,還有兩個。
抓兜兜轉轉一大圈,男子回到家,他累了,想睡一覺。睡夢中,被一聲,不許動、警察驚醒了,他以為是做夢,但夢境卻過於真實。他睜開眼,幾個警察摁住了他,一副錚亮的手銬拷住了他,他鬆了一口氣,又有一些遺憾的說,可惜了,還有兩個。
警察自然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因為接二連三的出人命案,死者看似雜亂無章,實際上有章可循,三名死者無一例外都和八年前那樁轟動一時的強姦案有關,當時幾名女生也曾被口誅筆伐,被一些聖母一句,她們還是孩子給搪塞過去了,於是,她們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親友們的呵護,有的心理醫生甚至於還免費為她們做心理干預,生怕她們被歹徒嚇壞了。而瘋掉的女孩卻在此時墜樓身亡,留下父母和哥哥在家悽風苦雨。高三男生的哥哥退學了,他決心手刃仇人,為妹妹報仇雪恨。
他並沒有刻意隱瞞行蹤,甚至於就連行跡也沒有隱藏,他腦海中只有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復仇復仇,讓這些間接害死妹妹的兇手一一去地下陪伴她,向她慚悔。
歹徒被繩之以法,這是他罪有應得。有時候,有人總是站在道德制高點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彷彿自己才是站在頂端的聖鬥士,實際上扒開外衣,自己所做的事情曾經是那樣汙濁不堪。
幾個十五六歲的女孩,被一個蒙面歹徒嚇破了膽,這個可以理解,也情有可原,但歹徒二次犯罪的時候,女孩子是有時間跑出去求救的,哪怕是跑到一樓男生宿舍吆喝一嗓子也好過於無。
據辦案民警回憶,歹徒供述,如果第一次有人跑出去呼叫,他是沒辦法作案兩次的,他一邊實施侵害,一邊又在為女孩可憐,他說女人的妒忌心實際上是最可怕的,他說,我的確不是個東西,我該死,試問,她們又能高貴到哪去呢?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當時看到這篇文章,我著實是被嚇壞了,看誰都不懷好意,實際上,世上還是好人多,我上學期間的溫暖故事一大堆,也並沒有遭遇到這些恐怖場面,然而,在一片Sunny明媚之地,還是有一些照射不到的角落,陰森恐怖。
根據真實案件改變,為了具有觀賞性,故事情節略有改動和虛構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