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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綏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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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s春回大地x
指責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自以為是的年輕人,沒經他人苦莫說他人錯,中國五六十年代的農村確實如同莫言所說,在那個年代又有誰沒有拾過麥穗呢?
不要用現代的目光看待過去的問題,現代的觀點解釋不透過去所經過的事情,正如熱帶雨林國家巴西一樣不知道“飢寒交迫”的意思一樣,但不可否認的是世界上依然有著“飢寒交迫”的人民。
年輕人沒有經過抵抗侵略的“抗日戰爭”、“保家衛國”的抗美援朝,難道他們也可以否認事實嗎?
無知是多麼的可怕,沒有腦子的無知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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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五峰果農1
我不清楚為什麼指責,我是七零後,我們小時候夏收過後,專門拾麥穗,有的大姨拾到的麥穗脫粒後有一百多斤,那時候,大家都愛惜糧食,因為都吃過苦,拾麥穗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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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遇見造物主
人類世界所有的“火點”都是天道演化,鳳姐為什麼大火,為什麼突然傳到美國去了,丁真又為什麼火,熱點永遠都會有,大腦就是在探討對錯中開化的,莫言事件本質上就是意識成長在不同階段時的碰撞,在某個追求真善美的階段認為“人”的品德不應該跟隨環境變化,要不不就是虛妄嗎?我曾經認為無論是快餓死了還是咋的都得保持一個人的素養。
後來再往後成長才明白,真正的強大的“人”是跟隨環境變化的,一切以生存為前提,而不是品德為前提才是人性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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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襄陽草根秦
悲乎,人怕出名豬怕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莫言不獲那個諾貝爾文學獎,那麼他現在的生活一定是風平浪靜,波瀾不驚。如今,搞啞了楊振寧,搞啞了馬雲,一些別有用心者又拿十年前莫言″拾麥穗″的故事無端指責,無非就是想把莫言搞臭,實在讓人莫名驚詫。
縱觀那些指責莫言的,一類是懷疑一切、否定一切者。比如質疑莫言的母親是小腳,說六七十年代,中國的小腳婦女早絕跡了。這純屬扯蛋。另一類就是痛恨別人出名者,比如質疑那個時代不允許拾麥穗,拾等同於偷,捱打活該。這類人不但搞道德綁架,而且愚不可及。
在農村出生長大的″70後"甚至″80後",幾乎都幹過撿拾麥穗、稻穗、花生等農活。我曾親眼見過和莫言類似的一些事情,雖然我比他小二三十歲。但農村守田人有些比較和善,有些就是二愣子,專門欺負婦女和小孩。
前些年,華人常常因為沒人獲得諾貝爾獎而遺憾,渴望中國儘早摘下諾貝爾獎。如今,中國終於取得了該獎項,可是獲獎那兩個人,一個屠呦呦,幾乎銷聲匿跡;一個莫言,天天被一群人圍攻。
常常在想,為什麼別的國家沒有抨擊自己國家那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海明威、泰戈爾,那個寫《百年孤獨》的馬爾克斯,他們都被本華人視為珍寶。如果你認為莫言寫的那些東西是垃圾,是汙衊華人,你完全可以另起爐灶,寫出你的真善美,這才是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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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劉羽飛雲
我出生於上世紀六十年代,莫言敘述的拾麥穗的事情在那個年代太習以為常了,因為那個年代沒有大型收割機(有的也少是在平原地區或東三省),像我們膠東半島農村的麥收,多半是人工用鐮刀收割,從懂事起就記得村裡的老人常唸叨:男人怕割麥子,女人怕坐月子,所以我們這裡的麥收,是所有的男女勞力齊上陣,男人們揮鐮刀收割,女人們協助或綁紮或搬運,歲數大的年老體弱的撿撿麥穗,那時候是人民公社大集體,能吃飽飯就是最大的幸福了,講的就是顆粒歸倉,浪費是極大的犯罪,在七十年代中期,我們的主食就是地瓜幹餅子,就的菜是鹹菜疙瘩,米麵類的細糧只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才能吃上一頓半頓的,那時候的小麥,就象現在的龍蝦鮑魚一樣金貴,我們的父輩們整天與土地打交道,種的麥子成千上萬畝,全都交給了國家,還了外債,養活了10%一一20%的城裡人,現在的白眼狼們整天拿老農民尋開心❤,說他們不是懶就是賴,對國家沒有一點貢獻,人心都是肉長的,能說出這話的人,就不怕一個響雷劈了你?怨不得你鄉里人把你逐出祖譜,你也真是喪盡了天良,還有什麼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話題扯遠了,現在回到莫言母親撿麥穗的事情上,這種事情在那個年代是真實的存在,莫言能講出來,也是需要非常的勇氣的,畢竟人的本性都是愛炫耀自己光彩的得意的一面,又有誰願意把自己的屈辱特別是母親被人打的場景津津樂道呢?不是每個人都是祥林嫂,也不是每個作家都愛寫悲情劇,況且莫言把這撕裂人性的慘痛遭遇說出來,早就做好了任人評說或者唾沫橫飛的準備了,而我們這些芸芸眾生或所謂的看客,也真的太不自量力了,一個個的自覺歲數大見多識廣,對那個年代的事記憶猶新,而對莫言的親身經歷指手劃腳,一會兒說不可能的事,是他故意抹黑,討外華人的歡心;一會兒又說,不是撿,是偷什麼的,看了太多的評論,我也是徹底的無語了,真的是不知道再說什麼,能叫你們都不再說什麼了!
我小的時候,大約七八歲也就是七十年代中期吧,我的父母那時都參加生產隊勞動掙工分,我哥比我大兩歲,他那時上小學,知道幫父母乾點活了,不記得是不是星期天或者下午放學後,他叫上我一起拿個簍子上山上地堰溝裡去撿點燒柴生火作飯用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幾座山,簍子拾到八成滿的(十斤不到的樣子)時候,我堂哥(一個大三歲,一個大四歲)急匆匆的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喊,快跑,看山的來了,我和我哥也顧不得看也不容你多想了,兩個人抬起簍子就跟著二個堂哥往家裡跑,我們還沒到家看山的已經堵在我們前面了,那個看山的面貌兇惡得很,手裡拿著一把撓鉤,長二三米,木頭手柄用砂紙磨得溜光錚亮,前頭有個鐵的尖,旁邊還彎出個鉤來,有點縮小版的方天畫戟的味道;他在我們村裡沒有什麼近便人,說個老婆連一男半女沒留下就上西天了,所以說是個光棍也行,村幹部也算不上,就是看管集體財產的大隊給他記工分專門巡山的,被他逮著了,你說我們上山撿的這簍子燒柴什麼命運吧!把柴火送回山裡,不沒收你簍子就算開恩了,連唬帶嚇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罵咧咧,我們兄弟四個那時就是待宰的羔羊看山人案板上肉肉啊!!這件事過去四五十年了,每每想起來,便屈辱得不行,就像心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好在他在我十歲的時候也死了,並且也沒後人,也沒個近便人活在村裡,我這一段童年的遭遇也漸漸被冷卻了。
因為莫言母親撿麥穗的事也觸起了我的這一段人生的遭際,在那個年代,一切的事情你不能用現在的思維去想覺得不可思議,看到zS每天掙二百萬,以為是貧窮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上世紀中葉發生在我們那代人的種種坎坷,又是什麼矇蔽了你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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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林悅baby
莫言正在為他12年之前的一個演講,遭受一次嚴重的網路暴力。
對於莫言先生的指責,基本是兩方面。
第一,講的場合不對,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這些事情可以在家裡面說,而不應該去對外華人講;
第二,莫先生偷換概念,他那不是撿麥穗兒,其實就是偷糧食,作為華人,餓死也不能去偷,更不應該記恨那個因為負責任而打了他母親一巴掌的守田人。
因為這個問題批評指責莫言先生的,主要是因為考慮到外華人往往會利用我們之前社會存在的一些問題來攻擊中國的意識形態和社會制度。有時候甚至會造假,莫言先生講這些,這不是對了外華人一口舌嗎?
或許我們有些擔心過度了。撿麥穗兒這件事情如果上升到國家層面,可能不值一提。而莫言選擇在那個場合拿出來講這個事情,也可能是因為這個事情對他傷害很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他所要表達的重點也可能是原諒與理解,因為他故事的結尾是母親在教導他原諒別人。
其次就是“撿”與“偷”的問題。指責他的人大應該都沒有經歷過那個飢餓的年代,不知道飢餓可以使人放下一切自尊。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馮小剛導演拍的《1942》那部電影。電影雖然票房不高,但卻真實地反映了在那個飢餓的年代下人們痛苦的選擇。為了一口糧食,人們可以放下臉皮去祈求、去搶、去偷、去出賣自己的身體、賣掉自己的孩子。
我出生於1973年,當時已經能夠吃飽飯了。但撿麥穗兒的事情我也經歷過,不僅僅是麥穗,而且還有地瓜、花生等作物,我們家鄉土話不叫撿,叫luan(這個字我不會寫,查了字典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字,用拼音代替,讀二聲)。意思就是收完莊稼之後再搜一遍,看有沒有遺漏的或丟掉的。
不過這種事情都發生在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實行之前,也就是給生產隊集體幹活的時候。那時候的人雖然本性淳樸善良,但是偷懶耍滑的人也有,像收完莊稼田間遺漏麥穗兒的事情會很多,而實行聯產承包責任制之後,這基本上沒有了,因為漏的那是自己的糧食。所以收完莊稼之後,生產隊才會再組織人再去撿一遍。這時撿的糧食是要上交的。但即使這樣也撿不乾淨的,就會有老人或者孩子再去,這時撿的就歸自己了。只要不去沒撿過的田裡或者去還沒有收的莊稼地裡,沒有人會說這種行為是偷的。
在那個年代,糧食是最珍貴的。可以說家家戶戶都缺糧,老人或者孩子到地裡去撿一點已經收過的遺漏的糧食,沒有人會認為這是偷的。即使是去了沒撿過的地裡,守田的人來了,大家也一鬨而散,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鄉里鄉親的,如果跑得慢,被抓到了,最多也就是把糧食留下。動手打的情況還是不多見的,但也是有的。
我又想到了那句老話,沒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沒有經歷過或者沒有聽說過的事情,不一定沒有真實發生過。只有經歷過那個艱難困苦年代的人,才會更加珍惜現在美好的生活,才會更加熱愛我們的國家,熱愛我們的社會制度。
莫言先生這段演講已經過去了十幾年,作為一個作家,畢竟不是外交家,在這種場合說的話,不會像外交部發言人一樣,字斟句酌,也沒必要上升到所謂賣國。對莫言先生的這種指責,或許真的有點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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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說話要真做人要實
有些人嘴除了吃飯就罵人,罵累了喝水再罵,罵人能吃上面包!良知被黑舌汙染,心也是被汙染成黑肉肉!心裡仇恨人們,嘴裡以愛國的名義罵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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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嶺南春哥
你會把你爹偷看別人媳婦洗澡的醜事跟外人亂說嗎?說出去了家裡人會不會罵你?同樣莫言卻在得獎現場在外華人面前大曝光他媽國內偷生產隊糧食的醜陋事博洋人同情作為獲獎感言,這是良知?
有的人因為一塊糖對敵人感恩一輩子,也有的人因為幾個麥穗對自己人仇恨一輩子。
有個人對我說,門前的山本來是他家的,老百姓上山砍柴種地都要付錢,可是解放後,成了旅遊區。
他說原來是他家的,不但沒人信還引來鬨堂大笑,他說氣的哆嗦。這屬於記仇幾輩子的人。
我要說的是,很多人骨子裡為個人私利是帶有仇恨自己的祖國的,公知和很多所謂漢奸文人的所作所為就不難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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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栓柱2020
所謂文學作品其本質大抵如下:世界是客觀的,但作者個人對世界的觀察和表述是主觀的,角度不同,世界就不同;細節是客觀的,但不顧整體透過細節組合描述的事實是主觀的,作者往往不同的細節組合帶來與原本不同的、片面的、乃至失真的事實感受;事物的名詞和概念是客觀中性的,但作者對名詞概念的前後綴修飾是有主觀好惡的,比如惡狠狠,吹著口哨揚長而去之類的眨義,絕望眼神之類的同情。
總之,文學作品一定帶有作者的道德觀並潛移默化地影響讀者,這種道德觀如果與作者所處時代的未來價值觀相符,那麼這個作家就是偉大的作家,比如但丁、莎士比亞、雨果、屈原、杜甫等等,如果其代表的是過時的陳舊的、與歷史發展方向相悖的道德倫理,那麼,就註定會被歷史掃進垃圾堆,再出名也是惡名,君不見秦檜在世時也是威風八面,百官眾儒敬仰,現在又怎麼樣呢?
這就是文學的階級性!魯迅先生在巜文學與出汗》一文中作了初步但有力的闡述。
文學是表述人性的,但人性究竟是怎麼樣的和怎麼來的呢?下面簡述之。 人性包括三個方面:本性、理性、天性。本性即本能與慾望,衍生自由,本性是與生俱來的;理性即道德和自律,衍生平等,透過學習和現實感受而來;天性是天啟和覺悟,衍生正義,透過忘我而來。
理性是過去的天性,本質上是過去時空的舊聖人受到當時的天啟形成的舊道德體系,時空變,結界變,世道變,社會關係和生活方式變,當舊理性作用漸微,不足以調整社會保持平等平衡和諧時,時代和人心就會呼喚正義,正義是與舊倫理相悖的新天啟新理性,這就是尼采的酒神精神之真諦!
大的方面每個人都有這三性,但又有細微差別,1,因為遺傳的原因,人的本性有強有弱,性格表現為執拗或平和;2,因為偶然的生長環境帶來的社會定位社會利益和文化經歷差異,帶來他們對既往理性的認同與叛逆,一般來說,作為舊秩序既得利益者的權貴、富豪,和作為深受舊文化舊理性薰陶的公知(上述幾者合稱社會精英),都是私性至上,都是私利秩序和文化之忠實擁躉,而廣大草根,全世界的認識到感受到壓迫和剝削的民族和人民,則多是舊秩序舊理性的破壞者和批叛者,所以老子才說:弱者道之用;3,天道迴圈,生生不息,天性必然到來,如同日升日落,月朔月望,春夏秋冬,並且會隨著時光的推移照進每一個人心裡,或早或晚,或強或弱,並最後形成相對的大同文化(君若不信,可參見聖經新舊約更替進化內容,以及耶穌和新約代表的基督精神在歐洲的傳播光大過程)。馬克思主義哲學及其社會實踐_共產主義運動和社會主義制度,就是代表正義方向的人類靈性探索。 一般來說,精英的覺悟由於受到 現實的羈絆更多(包括物質的和文化的),因此往往更落 後;而廣大草根雖然不善表達,信言不美,卻總是話糙理真,容易接受教化(非文化)而更早覺悟。
回到最近熱議的莫言,其道德觀深根於過時的傳統儒家文化,又深受近代興起(而漸已衰微)的西方人本主義思潮影響,總是著眼並讚頌人性中的本性和私性,強調對個性的重視和認同,卻忽略人的天性(正義之性)與共性。其在舊道德舊秩序的框架下維護人類個體自親、親親、家庭宗族相親的動物本能,而無視隨著物質文明進步,人與人的關係進一步社會化,新道德不僅要調整家庭宗族,更要調整天下,要天下為公,要平等愛人等等至公大善的馬克思主義價值觀。無視整個人類發展史是在大方向上是波折地由私向公進化,並在六七十年代的中國的政治經濟治理中達到了相對頂峰,更無覺由此所帶來的歷史啟示與昭示。莫言透過文字和語言為落後的道德招幡,所以他是一個背離天啟和正義的反動人物。
回覆列表
答:彙報我的親身經歷!
1、為生產隊拾麥穗,光明正大。
2、在自留地拾麥穗,天經地義。
3、如果在集體的田裡拾,當作己有,那麼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