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讀書是福不是禍

    漢朝

    中華上下五千年歷史,女子似乎一隻都是封建制度下的陪襯,說起在中國歷史上女子幸福指數最高是在哪朝代的話,必須是漢朝了。無論是正史,野史,小說演義,傳奇中都能表明!在漢朝貴族女子和平民女性都有更多的生活空間以及獨立自主的精神,言行也十分的率直,熱烈又奔放的感情也是其他所有朝代所無法比擬的!

    漢朝時並沒有束縛女性如此多的節烈觀,卻一直在表達著對愛情婚姻的相當自主權。社會對女性可以說是極為寬容的,女子再嫁三嫁那是極為平常而自然的事情。不僅平民之女卓文君可以 “夜奔”司馬相如,演繹出千古佳話,至高無上的皇后太后公主都可以再嫁乃至三嫁四嫁。漢文帝的母親薄太后,漢景帝的王皇后也都是再嫁之身,大臣百姓既無人非議,也沒有人沒完沒了地拿來說事兒。漢武帝為了讓母親開心,竟然親自接來了他同母異父的姐姐,並賜爵封邑,等於向全天下公開了太后入宮之前的再嫁之身。 赫赫有名的開國大臣陳平的妻子在嫁給陳平之前居然嫁了五次,放之當今社會,也是讓人目瞪口呆,引起非議的。

  • 2 # 小夢問答

    她足不出門,沒有見過大世面。蘇東坡把她娶過門,只指望她操勞家務,生兒育女,沒想到有一次她卻指點了蘇東坡的詩詞!

    宋代的女人地位高、文化高、節氣高,會作詩詞,脾氣溫和,並且從不亂政,敢作敢當。毫無疑問,宋代的女子最幸福。

    宋代的女人,儒雅、能文者甚多,這當然是指上層社會的婦女而言。宋代女人的社會地位,我看要比其他朝代甚至民國早年的女人地位高。

    雖然那時朱子理學已產生。婦女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就是宋代朱子這個老夫子提出來的,但提出來並不等於大家都奉行。

    從我所接觸、掌握的材料看,宋代的上層婦女還是有地位的,下層婦女也有尊嚴和自由。總而言之,宋代的女人的日子還算好過。

    宋代重文輕武,連世代習武之家也鼓勵子弟從文。《宋史紀事本末》中記載,宋代開國皇帝趙匡胤命令武臣讀書,知為治之道,於是臣庶始貴文學。

    司馬光在他的筆記中也記載說:趙匡胤說過,帝王之子,當務讀書。趙匡胤開了愛讀書的風氣,以至宋朝歷代皇帝都文的。

    如宋真宗“聽政之暇,唯務觀書”。英宗皇帝對女人沒興趣,一心只愛讀書。宋史說他“天性篤孝,好讀者,不為燕嬉”。

    燕嬉就是和女人鬼混的意思。宋神宗更是一個書呆子,他最欣賞王安石,王安石這個人是一天到晚與書為伴的。

    可他詩、畫都好,皇帝沒做好,跟他的藝術家氣質也有一定關連的。由於皇帝提倡文學,宋代的男人很少有不讀書的,不讀書就沒有官做。

    沒有官做就吃不到朝廷俸祿,而吃不到朝廷俸祿也就沒出息可言了。男人一心讀書,以求出人頭地,女人呢…

    宋代的女人,看來都多多少少在社會崇文的風氣下,沾染了一些書卷氣。比如,蘇東坡的第一位太太是四川鄉下的小家碧玉。

    她足不出門,沒有見過大世面。蘇東坡把她娶過門,只指望她操勞家務,生兒育女,沒想到有一次蘇東坡在燈下誦書發生了一件事。

    蘇東坡有一段讀錯了,她立即跑出來糾正,比蘇東坡水平還高,蘇東坡很吃驚,從那之後就對她另眼看待。

    宋徽宗時,曾布做過朝廷宰相,他的太太人稱魏夫人,魏夫人的詩詞做得相當不錯,如“隔岸兩三家,出牆紅杏花”就是名句。

    曾布的才華也許還不如她呢?宋朝未出嫁的女孩子都在父母鼓勵下學習文學,提高修養,以求跟上時代的步伐。

    宋欽宗時任河南原陽縣令的蔣興祖列人了宋史忠義傳,因靖康年間金兵長驅直人,妻子兒子都一同戰死。蔣興祖有一美麗的女兒。

    她詩詞寫得很好,金人攻下陽武后,把她抓去,下落不明。她有一首題為《減字木蘭花》,題雄州驛的詞,相信是在被金人抓走的路上所做。

    雄州就是現在的河北雄縣,當時是金人的佔領地。一個父母全家戰死的女孩子,陷人敵手,在荒郊野嶺的驛站寫下了這樣一首感人的詩詞。

    朝雲橫度,轆轆車聲如水去。白草黃沙,月照孤村主兩家。飛鴻過也,百結秋腸無書夜。漸近燕山,回首鄉關歸路難。

    古人對這首詞評價很高,說它寥寥數十字,寫出了步步留戀,步步悽側。這個在歷史上連名字也未留下的女孩子,卻寫下了一首萬古留芳的詩詞,我每次讀到它,都感動不已。

    宋代還有一位女詞人,名叫朱淑真,她與曾布的太太魏夫人是詞友。魏夫人貴為宰相之妻,可見朱淑真也應該是上流社會的婦人。

    朱淑真的婚姻據說很不幸,怎麼樣個不幸,史料上缺乏記載,我無從說起,但她的詞卻流傳至今,令人百讀不厭。有首《蝶戀花》中寫道:

    綠滿山川聞杜字,便做無情,莫也愁人意。把酒送春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

    好一個把酒送春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這樣的好詞,最宜在黃昏的春雨中,臨著窗,看夜色一點點壓境,手中舉著一杯暗紅的葡萄酒,邊吟邊飲。

    我和老公喝酒也喝不到一塊去,他是一見飯菜上有魚、有肉就會大聲說道:“拿酒來,喝它一杯再說吧!”

    我呢,一捧起宋詞就會悄悄地給自己一杯酒,一個人坐在窗前小酌,很古意。只有一點,我喝酒要吃一塊巧克力,這一點宋人知道會莫名其妙的。

    宋代妓女很多,而且是公開化的。我曾想研究一下宋代的妓女,我父母一個勁反對,說研究什麼都行,為什麼要去研究妓女呢?

    我只好作罷,但對宋代的妓女問題,我是頗為留心過的。宋代妓女種類繁多,有歌妓,如蘇東坡的王朝雲就是杭州歌妓出身。

    她是怎樣成為歌妓的,蘇東坡從來不提起。歌妓以彈琴、唱歌、跳舞為主。蘇東坡當杭州通判時,最喜歡和兩種人來往:

    一是和尚,杭州各種名寺多,那些和尚又都是有學問又有趣的人,他喜歡和和尚來往,一起說說笑笑很開心。

    二是歌妓,歌妓把他的詩詞譜成曲子,唱得十分好聽、動人。歌妓們坐在船上,船在西湖盪來盪去,船孃燒得一桌好酒菜。

    歌妓個個面容姣好,美喉震人云霄,真是如蘇東坡詩中所言:

    所至得其妙,心知口難傳。

    至今清夜夢,耳目餘芳鮮。

    真是多少情,盡在不言中。

    宋代妓女中,歌妓算是地位高的,她們詩棋書畫,吹拉彈唱,常有機會嫁到很不錯的男人,幫她們贖身,從此海闊天空。

    地位最低的也許算是營妓,她們是軍中妓女,接客很多,收人卻十分菲薄。宋代軍隊狀況很差,到什麼地步呢?

    武將都是做不成文官的才肯去習武,土兵更是老的老,小的小,戰鬥力很低。在軍中當妓女,命運肯定是悲慘的。

    可是,就是在營妓中,也有非常優秀的女人,如嚴蕊就是。嚴蕊,字幼芳,本是浙江的營妓,宋人周密在《癸辛雜識》這本書中提起過她。

    書中對她是這麼記載的,頗為厚贊:“善琴弈、歌舞、絲竹、書畫,色藝冠一時。間做詩詞,有新語,頗通古今”。

    一個軍中妓女,居然會做詩詞,知曉古今大事,可見宋代女人整個知識水準是不低的。朱熹這個古板的理學家,曾以有傷風化的罪名,把嚴蕊收入牢獄,甚至加以刑罰。

    後來朱熹調職,繼任者是嶽霖,嶽霖人很隨和,心地也善良,他不知道該不該從牢獄中放出嚴蕊,給她自由,嚴蕊又寫了一首詞: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身誤。

    花落花開自有時,總是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意思是說,我並不是喜歡做一個風塵女子,都是我命中註定活該如此,花開花落雖然有規有律,還不是要依賴司春的神呢!

    嶽霖看了很感動,覺得她可憐,如此一個有才有貌,有膽有識的女人卻淪為營妓!於是大筆一揮,把嚴蕊釋放了。嚴蕊後來命運如何,無從知曉。

    我猜測她大概是回農村做了個村婦,所以才說待到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呀!但是,想必這樣一個奇女子,一定有個好的歸宿。

    提起宋代女人,一定得說說李清照。提起李清照,又使我想起了一件往事。有一年,我到南洋一所大學謀職。

    因我的家人有在這所大學教書的,她們一見有空缺,就一定要我去申請。我便匆匆乘日航飛機經香港趕去。

    那所大學有一位教師跟我介紹了一下情況,他是我朋友的朋友。他說完情況後,忽然神秘地打量了一下我,他說:

    某某某也知道你想申請這個教職,他特意從英國打電話囑咐我多幫助你,他說你是一個李清照似的女人。

    我是一個脾氣蠻好的女人,可當時我一聽這話差一點氣哭了:“他怎麼敢這樣說我,我怎麼像李清照了?我現在好得很,以後也會好!”

    那人聽了,嚇得差一點奪門而逃。我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當然是有原因的,因為我當時離異,一個人孤苦伶仃。

    這跟李清照的人生命運有一點點類似。李清照原先婚姻幸福,是無憂無愁的少婦,後來顛沛流離,又再嫁。我害怕他人這樣聯想我。

    那人後來解釋說,不是說個人命運,而是說你的才華,況且李清照是宋代最輝煌的女人,而且她又研究金石學,算是學者。

    李清照生於一O八四年,即宋神宗時代。這是一個人才濟濟的時代,王安石、歐陽修、司馬光、蘇東坡都是這一時代的活躍人物。

    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是極有文才的朝廷官吏,也是很有影響的學者。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李清照受到了很好的教育。

    由李格非做主,李清照嫁給了趙明誠。趙明誠也是文人官吏,曾歷任朱朝地方官職,同時趙明誠也是一個金石學家。

    當時兩家聯姻,羨慕了不少人,婚後生活也非常美滿、幸福……二七年,金人長驅直下,宋朝根本不是對手。

    本來,北方民族的威脅早在趙匡胤建立宋朝時就存在了,趙匡胤不敢也不願處理這一棘手問題。宋初叫邊境上的民眾多種樹,挖溝。

    本想以此來阻止北人戰馬,卻發現根本不是是良策。再就是趙匡胤專門設定了一個金庫,叫封椿庫,貯積金帛。

    這個金庫準備用做攻打北方的戰爭軍費開支。整個宋朝一直把錢帛送給邊境入侵者,每年的數量之多,弄得宋朝成了積貧、積弱的王朝。

    後來,金人渡過黃河,攻破開封,把宋徽宗、宋欽宗父子扣押,俘虜北去,北宋滅亡。宋徽宗的第九個兒子趙構正在河北,得以逃脫。

    他就位於歸德,改元建炎,是為宋高宗,定都杭州,建立了南宋。北宋亡時,李清照四十三歲,她和趙明誠沒有子女。

    她一生所喜好就是金石和書籍文人在國破時節,當然不願留在北方,於是真顛簸輾轉,逃往南方。趙明誠在途中得病,躺在建康驛站中。

    李清照不在身邊。當時家人飛馳連夜把趙明誠得病之事通報李清照,李清照懂醫,知道趙明誠得的是熱病,千萬不可用涼藥急洩火。

    於是趕緊修書一封,附上治療意見,要救丈夫一命。可家人星夜趕至驛站旅店時,趙明誠已服了庸醫開的藥方,不幾天就死在路上了。

    趙明誠和李清照感情很好,宋代的文人家庭生活中,夫妻地位都比較平等,趙明誠非常欣賞李清照的才華。

    有一次,趙明誠在外地任職,李清照做詞《醉花陰》送丈夫,詞中有“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的句子。

    趙明誠十分佩服,自愧不如。於是閉門謝客,三天不吃不喝不睡,一連做了五十首詞,把李清照的混在其中,請友人陸德夫評價優劣….

    陸德夫把趙明誠送給他看的五十首詞反覆研究,然後告訴趙明誠說,只這“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寫得最好,其他都不怎麼樣。

    趙明誠大笑,說:“那正是我老婆 的作品呀!”趙明誠死後,李清照又要避戰亂,又要謀衣食,當時金石藏書大都散盡。

    她孃家無人可靠,自己又無一兒半女可依,真是“只恐雙溪溪猛舟,載不動許多愁”。國破、家亡、夫死、無子,這些女人受到的惡運她都受遍了。

    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女人,趙明誠的父親當過朝廷丞相,為人弄權,奸詐,她作為兒媳,敢敢於用詩詞罵他:炙手可熱心可寒。

    那時,李清照還是閨中少婦,就她勇於批評政事,見識很不俗氣,連趙明誠也不敢議論朝政,一般的官吏更怕得罪大丞相。

    北宋滅亡,她逃到南邊,在孤苦伶仃中,她還不忘國家振興,寫下了“南波王冠思王導,北來訊息少劉琨”“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這樣的慷慨之作,對滿朝文臣武將,甚至宋高宗的懼畏金人心理,給予了強烈批評,可以看出宋朝女人的氣節。

    李清照在晚年曾再嫁一姓張的男人,這是一段很不幸福的婚姻。那時時李清照已五六十歲,不知為什麼有這番不明智的舉動,也許是晚來孤獨。

    婚後,張姓父子據說曾對她早年和趙明誠辛苦收集的《金石書畫》有侵奪之心,又不知為什麼雙方告上法庭。

    審問的官吏一見是李清照十分傷心。他無法想象,當年那個美麗、多才的女詞人晚年竟然如此潦倒窮困…

    關於李清照是否再嫁論者有些不同看法,從不少史料中看,宋代女人再嫁嫁是很普通的,李清照再嫁也有不少史料可佐證。

    再嫁並不磨損她的輝煌成就。只是作為一個女人,她晚年的命運同著國家、民族的命運,格外讓人感慨不已…

    宋代的女人,脾氣都比較溫和,文弱,就連皇后,皇妃亦如此。唐代有武則天,宋代三百六十多年,太后、皇后大都是保守派。

    很少有官中人想當權,或是有一番作為的。比如,北宋的宋英宗皇帝在-O六三年繼承帝位,他是一個“有性氣,要改作”的的皇帝。

    可是仁宗的皇后曹後就拼命阻止,要年輕的英宗不要亂來。英宗做了幾年皇帝就死了。一O六七年,宋神宗即位。

    他重用王安石,依靠改革派要變法,結果又是女人出來反對。神宗死後,他不足十歲的兒子哲宗即位,朝政掌握在哲宗的奶奶高太后手中。

    高太后馬上把保守派司馬光找來,老太太對司馬光說,把那些新法都去掉,過安靜日子吧。宋代有好多次女後可以掌權的機會。

    可她們都不願出頭露面,不想管事。所以宋朝近四百年,沒有什麼女後涉政的事例,都是把擔子往她們認為信得過的老臣身上一放。

    然後說,你來幹吧,別出格,別鬧出事來就行了。趙匡胤是怎麼死的,歷史上有疑問。有一天趙匡胤病了,趙匡胤的弟弟進去探望。

    只見斑聲燭影中,趙匡胤就一命嗚呼了,這是一歷史奇案,至今未有定論。弟弟後來做了皇帝,叫宋太宗。

    對此,趙匡胤的母親一言不發,趙匡胤的太太也一言不發。宋代高層婦女在政治角逐中,很少扮演什麼舉足輕重的角色,由此可見一斑了。

    倒是中下層婦女比較敢做敢為,如李清照就敢批評朝政。

    古人說,博古通今,洞若觀火,女人問題亦如此,看看歷史,我認為宋朝的女人還是很幸福的。因為其他朝代,女人從來都是附庸。

    透過宋代女性的生活,我感覺當代女子也可以像她們學習,多讀好書,勤養氣質,胸懷寬廣,和氣生活,敢作敢當,端正三觀,一定會更加幸福。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現在花錢就可以指導你買哪一隻股票的機構,值得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