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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貳零貳五

    餘華並不是一名多產作家,他的作品以精緻見長。作品以純淨細密的敘述,打破日常的語言秩序,組織著一個自足的話語系統,並且以此為基點,建構起一個又一個奇異、怪誕、隱秘和殘忍的獨立於外部。世界和真實的文字世界,實現了文字的真實。餘華曾坦言: "我覺得我所有的創作,都是在努力更加接近真實。我的這個真實,不是生活裡的那種真實。我覺得生活實際上是不真實的,生活是一種真假參半、魚目混珠的事物。"由於先鋒文字讀者甚少,成名之後的餘華及時地做出了調整,自《在細雨中呼喊》開始,他的作品不再晦澀難懂,而是在現實的敘述中注入適度的現代意識,以簡潔的筆觸和飽滿的情感儘可能地獲得讀者最廣泛的共鳴。

    餘華的早期小說主要寫血腥、暴力、死亡,寫人性惡,他展示的是人和世界的黑暗現象。他小說中的生活是非常態、非理性的,小說裡的人物與情節都置於非常態、非理性的現實生活之中。

    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能有一兩個能用自己的文字把它寫出來的人是很幸運的,能把有形的東西變成無形的東西真是太偉大了。我覺得餘華是一個偉大的作家。

  • 2 # 例外狀態

    餘華是當代中國作家裡的實力派。不過這幾年似乎用力更多的在時評上,對公共話題發言。記得他前段時間新出的小說《第七天》,上市後引起很大爭議。純文學的閱讀,尤其是小說本身而不是場外事件引起社會廣泛爭議與討論,令人對這個時代彷彿真要刮目相看,連門外漢也想戳開紙糊的窗戶,看看裡面門道,彈贊一番。

    所以有人戲稱,餘華不怕你們黑他,《兄弟》就是負面評論推動大賣。不過退一步想,嚴肅文學如此黏住現實不放,用抒情語言沖淡硬碰硬的結構,為活生生的當下做歷史性註腳,本身就是一種文學的冒險,且經久不衰,是文學中的“中國病”——死傷挫敗是不可免的,但總能開拓些新路,能大賣也是好事,總好過一大波活著的殭屍擋道。

    就拿《第七天》來說,這個小說有一段描寫動人心魄:“我們圍坐在篝火旁,寬廣的沉默裡暗暗湧動千言萬語,那是很多的卑微人生在自我訴說。每一個在那個離去的世界裡都有著不願回首的辛酸事,每一個都是那裡的孤苦伶仃者。我們自己悼念自己聚集到一起,可是當我們圍坐在綠色的篝火四周之時,我們不再孤苦伶仃。沒有說話,沒有動作,只有無聲的相視而笑。我們坐在靜默裡,不是為了別的什麼,只是為了感受我們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無限逼近無法把握的現實,甚至將真實與現實的界限混淆,或許才有可能產生新的藝術形式。《第七天》對“新聞素材”的處理之所以引起關注,也在於小說被當成“主題小說”來閱讀了。所以有批評者說:“作家不是歷史學家,他應該與我們的時代保持距離,而不是撲進現實的漩渦,沉浸其中。”道理是不錯的,但問題卻不在這裡。

    總之讀這些小說,不要人云亦云,要跟著自己的直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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