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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編劇演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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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燃秋湖
恕我直言,我覺得李安絕不會導演“長城”,這個題材就是B級片的設定,很難處理的好,劇本底子就是好萊塢的獵奇片型別,太低階了,不光李安,好萊塢A級導演都絕不會碰的。張藝謀導演不可否認曾經是中國最好的導演,但現在竟是如此迷戀所謂大片,而一再放棄好導演的底線-——靠譜的劇本,你花這錢拍五部“白鹿原”比這強十倍,何苦呢,一個老導演跟票房幹上了,初衷如此,何來精品。李安好歹終於自己的內心,而不是找自己擅長的題材,難度本就很大,即使票房失利也無可厚非,但即使如此成本的控制仍屬上承乘,也算對得住投資人,對得起自己有對得起資方的導演怎會忽略了觀眾?建議國家退還張藝謀電影的超生罰款,畢竟他為國家做過大貢獻,不要逼得老導演為了錢不僅失了自己的本心,又寒了眾多有志於期望中國大片走向世界的投資人的心。看看最近一部阿米爾汗的電影,不知道羞辱了多少中國大導演。中國不缺識貨的觀眾,只有沒見過世面的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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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影視口碑榜
張藝謀執演的《長城》於2016年12月16日(週五)起全國公映。首週末即取得票房成功,週五至週末拿下4.6億元人民幣(合6600萬美元),後持續發力。截至2017年1月1日,《長城》票房已突破10億元。
而《長城》被許多觀眾吐槽成為一部“炫特技的商業片”。如果《長城》由李安導演執演將會是怎樣呢?
眾所周知,李安與張藝謀是導演界兩大巨頭。相對來說,張藝謀擅長本土特色,或帶有黃土地氣息的電影,可以說攻其一點,登峰造極;李安對西方的情調把握更精準,當然東方儒家的氣息也很擅長,算的上融會貫通吧。
李安導演的電影,一方面繼承了新電影運動所倡導的藝術性,遵從“有意味的形式”,使其電影在情效果在上汲取了新電影的獨特之處;另一方面,與新電影重抒情而輕戲劇不同的是,李安在吸收歐洲現代電影的觀念與手法的同也慣於將好萊塢經典敘事的表現手法縫合到自己的作品中,注重製造情節衝突來加強影片的劇效果和觀賞性。
《長城》如果由李安導演執導,其畫面將由華麗張揚的視聽盛宴變成詩意內斂的清新畫卷。
“饕餮圍城”、“陸上航母”恢弘奇觀、冷兵器時代的中國先進科技和戰爭藝術,令人歎為觀止。而在李安導演執導的影片中建看不到這些。與張藝謀對影像的形式感和造型性的極力追求不同的是,李安電影的視聽語言較為平實內斂,他擅長用利落的場面排程,樸素而流暢的攝影和剪輯來講故事。
李安秉承紀實美學的風格,習慣採用正常視角與長鏡頭對典型環境和典型人物進行客觀描述,而少用誇張變形的影像造型、震撼人心的視覺效果去刻意突顯自己的主觀意念。
正如李安在《臥虎藏龍》、《斷背山》中詩意、唯美的自然景觀,並且以景抒情,凸顯出一種博大的胸懷與超越塵世的自由。
《臥虎藏龍》裡烈口下大漠的粗獷、細雨中竹林的柔韌、雲霧籠罩下山間的超脫都勾勒出一副副意境悠遠的潑墨畫,它們與暗夜裡的飛簷走壁,河面上的蜻蜓點水和竹林上端那番高難度的打鬥相應成章,讓觀眾在一動一靜、一張一弛中體會到了濃妝淡抹總相宜的美感。
《斷背山》裡的畫面乾淨明亮,斷背山上漂浮的白雲、皚皚的雪山、潺潺的溪流和一望無際的草原也都見證、象徵了傑克與埃尼斯間純潔真摯的愛情。
《長城》如果由李安導演執導,其故事情節將賦予厚重的歷史背景。將故事放在歷史的前景中闡述,增加故事的立體感和時代意義。
正如李安在電影中要表達的主題決定了他的作品必須要有比較明確的時代記號,而承載這些時間感的載體往往是家庭。對此,他曾經這樣講:“從家庭裡面你往往可以看到時間的轉變過程,人最多的感觸就是從時間裡獲得的,然而時間本身又是最難處理的一個主題。對此,我通常從家庭的改變入手,用製造剎那間戲劇性的處理手法來表達我對時間和人生的看法……”所以,李安的電影有了很清晰的背景,其中“家庭三部曲”《推手》、《喜宴》、《飲食男女》)是發生在九十年代的當代都市社會的故事,《冰風暴》診釋的是在各種觀念發生劇烈動盪的七十年代背景下,美國普通家庭對家庭關係的反思。《斷背山》則將時間、地點設在六十年代的美國西部來反映兩名牛仔同性戀間真摯的情感。
張藝謀的攝影視覺藝術是天賦,無與倫比;而李安的講故事的能力又是難以超越的。如果《長城》由李安執導,變成清新內斂的畫面、富有立體感的故事情節,而這已經不再是《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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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題主的問題中,可以看出題主對於好故事、好電影的渴求,也有對中國電影人的期許與失落,但這個問題我們有必要從兩個方面來看待,一是張藝謀指導《長城》的現實意義遠大於李安指導;二是李安指導《長城》一定會有所不同。
先說第一個問題,張藝謀在《長城》公映後的訪談說中自己接受與好萊塢的合拍,或者說接受好萊塢的請求,他是希望這部片子成功了,那麼好萊塢會來中國找下一個“李藝謀”“王藝謀”。但從這一點上來說,張藝謀導演是個勇於承擔責任的導演,是為中國整個電影行業、與世界接軌做努力的導演,非常值得敬佩。大家可以試想一下,在張藝謀拍攝《歸來》之後,他完全可以再拍攝一部《歸來》或者說其他更想拍攝的題材。但是他敢於為中國電影人鋪路架橋,這一點便令我本人肅然起敬。更何況,在《長城》中,張藝謀的剪輯權是被剝奪的,而在劇本創作上,也是以好萊塢的編劇為主。好萊塢編劇把中國文化當做元素,但元素並不是電影的本質。
想必之下,李安則長期接受的是西方戲劇理論,讀大學在美國,拍電影在美國。美華人認為李安的成功並不是中國的成功。《臥虎藏龍》的成功也並不是中國電影人的成功。與李安配合的製作人也是老外,在李安的《十年一覺電影夢》中,詳細敘述了李安與這個製片人的長期配合,雙方之間的溝通打破中西文化的壁壘。張藝謀可以說是中國土生土長的優秀電影人,從《長城》中可以看出張藝謀孤膽英雄的一面。
第二問題是李安來拍攝,一定會有所不同。在《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劇本一共改了400多稿,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數字。做過編劇的人應該明白這其中的精益求精。我所認為的與眾不同,並不是說李安與張藝謀在藝術上的差距,二者都非常優秀。從2008年奧運會開幕式上,我們就可以看出張藝謀的藝術水準是蜚聲海內外的。但是在好萊塢這個市場中,二者不同的地方還是在於話語權。拍攝一個好萊塢電影,李安和張藝謀誰說話算數?我想,這個答案是很明顯的。張藝謀也是在為中國電影人的話語權做著不屑的努力。我相信如果說《長城》完全由張藝謀掌控,從故事到製作上,張藝謀也會給中國一個大大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