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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俏也不爭春

    我說一說。:我小時候就愛吃母親做的餎餷盒兒,餎餷盒兒用豆腐,大米飯或小米飯做餡兒,放進少量的肉末,(根據個人口味不放肉末也可以做素的),油,鹽,味精,蔥花,薑末,五香粉,豆豉等調料和好拌勻。餎餷是綠豆麵和薑黃加水攪勻,然後上大鐵鍋攤制而成,樣子像攤的煎餅。燒火時用稻草,麥秸,最好是用樹行裡的草撓兒和樹葉。用這種柴草做燃料,不軟不硬。攤餎餷怕硬火,火大會煳,必須掌握好火候。把一張圓圓的餎餷放在案板上。再將和好的餡兒放在餎餷上面,鋪展均勻,上面再放一張餎餷,用手輕輕拍打幾下,勁要勻實適中,然後用刀切成火柴盒大小的斜四邊兒形狀(餎餷盒兒就是兩層餎餷中間一層餡兒)把鍋燒熱油燒開,將餎餷盒兒一個個放進鍋裡,餎餷盒兒在鍋裡像魚一樣遊動,併發出哧~哧的響聲,母親用筷子不時的翻動著,頓時滿屋的籠罩著一層霧氣,悠悠的,香香的,緩緩的沁入肺腑。在鍋裡,炸十分鐘左右,餎餷盒兒就可以出鍋了,撈出來的餎餷盒兒,黃澄澄,亮晶晶,金燦燦的。餎餷盒兒是家鄉的一種特殊小吃,來戚待客時算作一盤菜,吃著熱乎乎外焦裡嫩,爽口不膩人,尤其逢年過節,母親會炸出好多,等下次吃時,用熱油一過,味道不減,是一道硬菜。

  • 2 # 所愛隔山海

    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道菜就是這道小油菜燴香菇。

    這是一道在美食傑app上,看的一個製作過程

    在家沒事做的時候,就喜歡使用這個app,學著做各種各樣的菜。做給家人吃。

    這是我做得最好的一道菜,最好吃的一道菜。所以印象比較深,而且它的製作過程也比較簡單。

    後來有機會做給室友吃,他們至今都忘不了我這道菜。

    下面附上製作流程。

  • 3 # 經典影劇館

    最喜歡吃的就是,叫不出來名字,就是家鄉的一道菜,米磨成粉,然後拌在肉上,而且這肉要五花肉,就是有瘦的和肥的,拌好了在蒸好,吃起來一點不油膩,家鄉很多廚師做的特別好吃。那味道一輩子都記得!

  • 4 # 魚道

    我是北方人,確切的說是魯南人。魯菜在全國有名。

    我記憶最深的菜,不知道是不是魯菜。但我認為出自魯南,也應該是魯菜。拉上魯菜的名頭,不是為自己貼金,也不是想證明我說的這菜多麼的高大上。

    其實,我記憶最深的菜,有兩個。一個是父親做的,一個是母親做的,做這兩種菜都在冬天。

    媳婦每到冬天,常常抱怨冷,雖然她也是北方人。她一會說天公不做美,光凍她不凍別人;一會埋怨風,把她鼻子尖凍得生疼;一會 兒又怨我,上年看中的大衣今年還沒給她買。她說她的,我不吱聲,這是維護家庭團結的秘訣;反正我是不怕冷,不但不怕冷,甚至還希望冬天早來!因為冬天來得早,吃上好吃的時間就早。

    到底是什麼好菜?且聽我慢慢說來。

    一是餚肉。這是父親的拿手菜。每年臘月裡家中必備的菜品。有人說,嗐,這餚肉有什麼稀罕的?您還別說,俺可就好這口。一進入臘月,家中就要買個豬頭、買些豬蹄和豬皮,用熬好的瀝青褪淨毛,再用涼水泡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直徑米半的大鍋洗淨,鍋下添足了柴,點起了火,呱嗒呱嗒的風箱聲響起,旺旺的火苗在鍋底竄起,肚子裡的饞蟲也甦醒了。

    大火燒開,撇沫,轉小火,加調料,煮半天,熄火,燜一下午。

    我的天,晚餐就要開始了!寫到這裡,我的哈喇子快流到鍵盤上了!

    晚餐為什麼這麼激動?不激動不激動,吃點豬頭肉沒什麼好不好。

    黑黑的鍋屋(櫥房)裡,一 盞煤油燈忽明忽暗。我們兄妹三人圍著一張小木桌,父親弓著腰,一邊從鍋裡撈起一塊肉,一邊手起刀落,在我們眼巴巴的目光的注視下,乾淨利索的把骨肉分開,隨手挑幾塊瘦點的,放到我們的碗裡。我們用筷子或者乾脆用手拿起來,迫不及待的放到醬油碗裡蘸一下,然後放到嘴裡,慢慢的嚼幾下,不捨的多嚼,多嚼就化了,再戀戀不捨地嚥下去。剛出鍋的豬頭肉、醬油,我一直以為是絕配,那滋味妙不可言。

    飽餐一頓,也只是吃了一小部分,餘下的大部分就做了餚肉。豬頭肉、豬皮、豬蹄撕碎了,倒入盆中,冷凝一晚上,第二天就成了餚肉。吃得時候,用煎餅卷著吃,加上一點蔥白,一口下去,煎餅的幹、脆和餚肉的彈、滑,麵粉的麥香、蔥的辛辣和餚肉的肉香,煎餅、餚肉的涼和口腔唾液的熱,混合在一起,味蕾在喜悅中顫抖,刺激大腦皮層,留下了終生難忘的記憶。

    一是豆豉鹹菜。這是母親的拿手菜。進入冬天,把豆子洗淨,放到陰涼處,讓它自然發酵,長出白毛。然後蘿蔔切丁,與發好的豆豉拌勻,加入鹽、薑絲、花椒、大料等,放置幾天,等蘿蔔變軟、有透明的感覺,就可以吃了。吃這東西和吃餚肉感覺完全不一樣,一葷一素,別有風味。上初中的時候,我曾經就著母親做的豆豉鹹菜,一口氣喝了五碗小米粥。這一舉動,現在還是我在媳婦面前誇耀的資本,以此證明我是山東大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凍卵”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