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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二妮講故事

    弟媳生孩子的時候,我帶著三歲的女兒回孃家去看她,半夜女兒肚子疼得一直哭,我媽卻說:“怎麼搞的?孩子一直哭,你弟媳婦也休息不好!”

    我家是貴州農村的,家裡有五個孩子,我上面有一個哥一個姐,下面有一個弟一個妹。

    我家五兄妹都讀書,這在農村來說非常難得,我們那裡重男輕女的人家非常多,我小時候覺得我爸媽是不同的,因為他們讓我們讀了書。

    而我家幾個孩子,除了我弟,其他人至少都是大專畢業,我哥畢業後留在了北京,我姐嫁人了,姐夫能掙錢,我妹妹今年才大學畢業,只有弟弟高中畢業就出去打工了。

    我自己大學畢業時,因為專業一般,加上高不成低不就,直到25歲才進了一家國企。

    結婚時,我爸媽給了我和我姐一樣的嫁妝錢,那個時候我也沒覺得什麼,畢竟家裡條件不好,他們給不給其實也不重要。

    可是後來我卻覺得父母太偏心了,27歲那年,我工作中犯了一個比較嚴重的錯誤,賠了不少錢不說,還失去了升職的機會。

    那個時候很迷茫,處分下來的那一天,我很想爸媽,於是就請了假,坐上了回家的高鐵。

    媽媽事先不知道我要回家,看到我後覺得很驚訝,就問我怎麼星期二不上班。

    我不想讓她擔心,就說工作出了點問題,想家了。媽媽哎了一聲,問我想吃什麼。

    我說我想吃你做的毛豆燴青椒了,媽媽轉身就進了廚房。等她做好飯,我爸也從地裡回家了。

    吃了飯,爸爸問我工作怎麼了。我那會覺得挺委屈,就把事情簡明扼要地給他們說了。

    我媽安慰了我幾句,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買了房子,每個月要還3000的房貸,她估計也知道我需要用錢,所以沒有讓我辭職。

    我在家呆了三天,每天和我爸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三天公司打電話我一律不接,這三天,感覺拋棄了俗世的煩惱,每天只關心農作物的生長,比上班愜意得太多。

    到了第四天,我對我媽說:“我不想上班了,反正家裡地那麼多,送我5畝地唄。”

    其實我真的是有這樣的打算的,我家離縣城不遠,開車大概半個小時,而且還有城鄉公交,非常方便。

    我一直想回家搞綠色有機農業,就把我的想法告訴我媽。

    結果我媽說:“地是你弟弟的,你想來種也可以,我們不收租金。”

    媽媽欲言又止,其實我知道,她心裡最偏袒我弟,我爸媽並不重男輕女,但是我們家,弟弟是唯一一個沒有讀過大學的人,也是最讓我爸媽操心的孩子。

    那一分鐘我懂了媽媽的意思,她要把家裡的田地和房屋都留給弟弟,我不能去爭,也不該去爭。

    我心裡有些難過,於是匆匆結束了這個話題,第二天就回去上班了。

    從那一天開始,我知道孃家不再是我的依靠,後來工作中我再遇到什麼困難時也不會輕易認輸了

    後來我弟結婚了,弟媳也沒什麼文化,兩個人就在家裡靠我爸媽養,好在我爸媽不會問我們幾兄妹要錢,但是我們也知道他們都是勒緊褲腰帶勉力維持著。

    我和哥哥姐姐也經常藉著逢年過節給我爸媽錢,不過他們多半不要,就算要了,也會給我們寄一些土特產:花生、瓜子、家裡種的桃子以及臘肉臘腸等等

    弟媳生孩子的時候,我帶著三歲的女兒回了孃家,因為孃家離我住的城市開車也得5個小時左右,所以那天我們就住在孃家,打算第二天再回來。

    結果那天晚上,我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吃壞了肚子,睡到半夜忽然大哭起來,女兒哭聲很大,再加上我家是那種自己蓋的民房,所以隔音效果很差

    我趕緊起來哄女兒,但她肚子實在疼得不了,一直哭得沒完沒了,可能是女兒的哭聲吵醒了我侄兒,隔壁傳來了嬰兒的啼哭。

    我心裡也很抱歉,弟媳婦還沒出月子,所以侄兒是我媽帶著睡。過了一會,我媽推開了我們屋的門,她懷裡還抱著侄兒,眉頭緊蹙,說:“孩子怎麼了?你趕緊哄哄,不然兩個都不安生!還有你弟媳婦,她也休息不好。”

    我心裡騰的一下冒起一股火,對著我媽大聲說到,“你沒看你外孫女嗎?肚子疼成什麼樣了?我們這就走!”

    我抱起嗚嗚哭的女兒出了門,連夜開車去了縣城的醫院,經過醫生檢查,原來是她下午肉吃多了,不消化。

    在醫院開了藥已經摺騰到了四點鐘,我們開了一間酒店住了,第二天下午就回家了。

    那件事以後,我再沒回過家,也沒和我媽聯絡過,我媽偶爾給我發訊息我也不回。

    直到去年過年,我爸和我影片,我媽也湊到鏡頭面前,因為公婆都在,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知道我和我媽鬧矛盾,所以只好敷衍地說了兩句。

    後來我媽給我發了訊息,說:

    女兒,我知道你心裡介意我對你弟和你弟媳婦比對你好,其實不是的,天下哪裡有不愛孩子的母親呢?

    只是,你弟弟不像你們幾個一樣有出息,他沒讀多少書,又沒有掙錢的本事,如果我再不偏心他一些,他就會比你們差得太多。

    原諒媽媽不能一碗水端平,你們飛得高一點,你弟不會飛,我只能偏心他。

    看著媽媽的訊息,我難過得淚流滿面。我記得小的時候,弟弟性格霸道蠻橫,總是欺負我和妹妹,媽媽每次都打他,罰他。

    這麼多年,我弟從來沒有因為我們比他能耐就對我們有怨言,他對我們幾個始終很好,我們兄妹幾個感情一直不錯,這其中又媽媽多少勸解和付出?

    換個角度想,如果我是媽媽,我又能不能把家裡的財產拿來平分呢?這些財產對其他孩子來說是錦上添花,但對最無能的那一個來說卻說雪中送炭。

    人們常說“五顆手指頭尚且有長短”,想通了這件事以後,我對媽媽沒有了那麼多怨言,心裡也默認了自己在孃家就是外人這一件事。

    後來我再回孃家也都是客客氣氣的,該買的禮品就買,該拿的紅包就拿,弟媳性子耿直又沒腦子,偶爾她說些不中聽的話我也只是一笑而過。

    我把自己當成客人以後,和孃家人的相處反而更加融洽了。

    古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結婚以後,就有了自己的小家。

    特別是現在,很多人嫁得遠,離孃家也遠,也有了自己的人際關係,親戚關係越來越淡薄,和孃家一年也走往不了幾次。

    無論從哪一個角度來看,成家以後的女人就要以自己的小家為重心,要從經濟上獨立,更要從心理上獨立。

    當你把自己當成了孃家的客人,關係自然更好相處了。

  • 2 # 願幸運陪伴你左右

    遠嫁的我結婚後第二個除夕,帶著老公和孩子回孃家過年,卻吃了閉門羹,在酒店我先是氣憤,後是傷心,終究還是成了回不去的孃家,我心裡刀割般生疼,痛徹心扉。

    其實,早在領證那一天,我就已經成了客人了。

    那天我和老公跑到孃家縣城領結婚證回來,晚飯後,小侄子問我:“姑姑,你家在哪裡啊?”

    我正想跟她說:“姑姑家就在這裡啊!”

    沒想到媽媽搶著說:“姑姑家在湖南,很遠很遠的地方。”

    我心裡特別難受,早上的時候我還是這個家的一份子,領了結婚證後,媽媽馬上把我劃成了親戚,雖然是事實,可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失落感。

    對於出嫁女兒來說,無論如何,總覺得自己的根在孃家,想著那是永遠的歸途,可是,事實上,從領證那天開始,一切都變了,嫂子成了自家人,而女兒,則成了親戚。

    離開的時候,媽媽給我拿了很多土特產,她對我說:“多帶些回去,給你媽嚐嚐,他們沒吃過我們這邊的特產。”

    我鼻子一酸,聽著特別彆扭,有種想哭的衝動。

    當媽媽揮著手向我們道別,熱情地跟我和老公說:“有時間過來多玩幾天啊!”

    我終於沒忍住,背過身哭了,請假回來領證之前,她明明和我說的是“回家”,現在卻是“過來玩”,那一瞬間,我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客人了。

    結婚後頭一年在婆家過年,雖然各種不適應,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才是我的家,我的下半生將在這裡度過,相夫教子,生兒育女,我必須要接受這種角色轉換才能更快融入新家庭,只是心頭那股鄉愁始終揮之不去。

    老公理解我,他主動和我說,下一年和我回孃家過年。

    我很興奮,還在年中,就已經在計劃著給家裡大大小小帶什麼禮物,去哪裡玩,吃什麼好吃的,甚至眼前已經浮現出一大家子歡樂祥和的情景。

    年末,本來打算早點回去,可是老公要年三十才放假,我們那天一大早就抱著娃自駕出發了,開了一天的車,疲憊不堪,可是內心仍然是興奮的。

    快到的時候,媽媽打電話過來,卻給我潑了一盆冷水。

    她在電話裡和我說:“你先別回家,到了市裡打電話給你哥,他給你們訂了酒店,你們把行李放那裡,再一起回來吃飯。”

    我有些不明就裡,我問:“為啥放酒店啊,我不住酒店,我回家住。”

    “不行,你今天和初一都不能在家住,這是風俗,出嫁女不能在家過年,不止你,村裡所有的出嫁女都這樣。”媽媽解釋說。

    “那我不回了,我大老遠好不容易才回來過一次年,家都不讓住。”我沒好氣地說,我也確實不知道出嫁女不能在家過年。

    我可笑不出來,我心裡特別委屈,我不就是結婚了嗎?我怎麼就不能住自己家裡,早知道我幹嘛回來討嫌,還讓老公孩子跟著我被嫌。

    我沒做聲,掐斷電話,望著窗外的風景發呆,心裡百味雜陳,懷裡的幾個月大的孩子看到我這樣,反而樂得“咯咯”笑。

    老公聽到我們的通話內容後,下了高速把車停在一邊。

    “老公,我們掉頭,回自己家去。”我吸著鼻涕跟他說。

    “別傻了,都到了,怎麼能不回家呢,你期待了這麼久不就是想回去看看父母嗎?我們的主要目的也是回去看望父母啊,從你們的通話我大概瞭解了,你們這邊既然有出嫁女不能回家過年的習俗,那我們也得尊重,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兩天嘛。”

    “我就是不高興,什麼風俗不風俗,就是迷信思想,我又不是外人,那是我家,我偏要住。”我憤憤不平。

    “你家在湖南,你已經嫁給我了,大過年的,重要是開心,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呢,也許媽媽有他們的考慮呢,先回去,安頓下來再說,如果你實在不開心,我們看爸爸媽媽一眼就回去,好不?”老公看著我那個拉長的臉有些發笑。

    “那我就看一眼,看了就走,不給我住,我還不想住了。”我開始態度有些鬆動,老公點醒了我,我出嫁了,這裡已經不是我家了。

    老公給哥哥打了電話,他很快就過來接應我們去了酒店,安頓下來後,我們就回去吃年夜飯去了。

    一進村,剛下車,隔壁的大娘大爺叔叔阿姨們看到我,就走出來,非常熱情地喊我:“阿妹,你們來了,來,到我家坐會兒?”

    爸爸媽媽聽到聲音,笑眯眯地出來迎我們,她從我手上接過孩子,滿臉慈祥看著他,還親了兩口,一邊對老公說:“xx,開車辛苦了,快進屋洗手吃飯。”然後對我說:“你也是,趕緊洗手吃飯,孩子我幫你看著。”爸爸則接過禮物提進屋。

    吃飯的時候,全家人都對我們特別熱情,把他們認為最好吃的菜堆到了我和老公面前,不停地招呼我們多吃點,爸爸罕見地給我夾了個雞腿,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畢竟自己的孩子,是不需要客套的,如今,他們對我比以前更熱情,我卻感覺到了一種疏離感,那是來自親戚之間的客套。

    飯後,媽媽把我拉到一邊解釋,她告訴我,出嫁女不能在家過年,主要是村裡有一種說法:出嫁女如果在孃家過年,就會帶走孃家的財,影響兄弟的運勢。

    媽媽說,其實她也很想我在家過年,自己的孩子,怎麼會不想,可是她不能,她怕留我過年,到時候我哥他們有點什麼不順心的,怕他們會歸咎到我頭上,這樣洗都洗不清了,她也是出於對我和哥哥的保護。

    媽媽顯得特別內疚,一直拉著我的手在解釋,眼眶有些溼潤,我瞬間覺得很心疼,可是,心裡還是很在意。

    晚上我們一家三口躺在酒店,聽著窗外傳來的鞭炮聲,煙花聲,我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頭一次過年需要住酒店,還是大老遠過來的,我心裡盡是悲涼,腦海裡浮現兒時在孃家一起過年的情景,雖然窮,卻很溫暖幸福,如今,我卻要躺在酒店過年,而父母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身在生我養我的這片土地,我卻成了外人,我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初一,媽媽和哥哥很早就來接我吃飯,照例給了我們每人一個紅包,我紅腫著雙眼強顏歡笑,媽媽心知肚明,卻無可奈何,我晚上還是得回到這個地方。

    因為不開心,我大年初三那天就從孃家出來坐上了返程車,那是我第一次婚後回去,也是住的時間最短的一次。

    此後,我調整了自己很長一段時間,再也沒有過年時間回過孃家,因為我不想可憐兮兮地住酒店,也不想讓父母為難,自己找尷尬。

    曾經我遇到難處,想請媽媽幫我帶幾個月孩子,可是媽媽一口拒絕了我,她說:“如果我給你帶,侄子怎麼辦呢?你嫂子會鬧的,到時候一家不得安寧,你再想想辦法吧。”

    從此,我再也沒開口求過孃家任何事,因為除了自己,沒人有義務幫你,求人不如求己。

    但我依然會有時間就回孃家,因為那裡有生我養我的父母,有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親情在。

    有一次,趁著十一國慶節,我單獨帶著孩子回孃家玩。

    我想起上學時候的相簿好像在爸媽的衣櫃抽屜裡,他們是那種老式帶鎖的衣櫃,我知道鑰匙在哪裡,就開啟衣櫃翻找,可是沒找到,正在這時,爸爸進來房間看到我在衣櫃翻來翻去,他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異樣,然後馬上看向別處。

    我突然想起,這是他們放“寶藏”的地方,現在我的身份不太適合開這個櫃子了,我跟爸爸解釋,我只是找相簿,他連聲說:“沒事,你再找找,找不到問你媽。”

    我要去洗澡,拜託爸爸給我看一眼孩子,爸爸那時候在幫哥哥看侄子。

    我洗澡到一半,聽到我兒子在哭,持續了幾分鐘都沒人哄,我以為爸爸走開了,我快速洗好衝出來一看,我兒子在旁邊哭,爸爸在教侄子在玩玩具,我兒子哭是因為和侄子搶玩具沒搶到,而爸爸沒有做出任何調解,任憑他們搶,我家的小,沒搶到,哭了。

    也許,爸爸認為,應該讓孩子自由發展吧。

    可是,我心塞,我知道爸爸很疼愛唯一的孫子,我的兒子雖然也是孫,卻帶了個“外”字。

    說真的,我理解老人愛自己的孫子,因為我的公婆眼中,我的兒子也是那麼的寶貝,但作為女兒,我真的感覺到心痛,這不是別人,一個是我的父親,一個是我的兒子,血濃於水,可是父親眼中卻只有孫子,嫁人了,標配都是外人了嗎?

    我沒有了心情,第二天決定回自己家去。

    臨走的時候,我給了父母幾千塊錢零花錢,他們推辭不要,說我現在自己有家庭了,開支大,留著養家養孩子。

    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他們會毫不猶豫地收下,不可能多說一句的,因為女兒孝敬父母,天經地義,就如同他們養育我們,無怨無悔。

    如今,我已經結婚了,有了小家,負擔也重了,而且財產也有了一個共有人,他們覺得自己還能自食其力,暫時不需要我的“接濟”,也擔心會因為這些事讓我的另一半不開心,雖然我老公並不在意。

    隨著汽車緩緩開動,他們揮揮手說著那句“有空再過來玩啊,一路平安!”可是,我已經沒有了以前那股殷切。

    我的身份變成了出嫁女,不能在孃家過年,我的孩子無論怎樣,都只可能是外孫,孃家的東西我不能再隨意地翻找,回孃家只能說過來玩,而不是回家,甚至有困難了,都只能是說借錢,而不能和女兒時代那樣,直接伸手要。

    這些事都提示著,我出嫁了,是客人了,一切要遵從客人的原則做事,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肆意妄為了。

    婚後遭遇的種種,確實讓我覺得心裡很難過,彷彿自己從此少了一個真正的家,感覺到父母對自己客套了許多,可是後來,結婚久了,慢慢地隨著心智的成熟和時間的沉澱,也就釋然了,許多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大部分女人成家後,都會有這種感覺:婆家不是家,孃家也不再是家,到底哪裡才是自己家?

    究其原因,是還沒有完全和婆家融合到一起,而婚後又和孃家因為種種原因走動比較少,才會產生這種心理,這是一種正常的心理,隨著年齡的增大,慢慢就會釋然,並找到歸屬感。

    其實,女人一旦成了家,意味著從原生家庭脫離開來,主要的精力都投入了自己的小家庭,隨著孩子的出生,家庭瑣事較多,生存壓力較大,陪在婆家人身邊的時間遠勝於孃家人,對於孃家經常是有心無力,一年半載甚至好幾年都沒有時間去好好陪陪父母,慢慢的,雙方自然而然就有了距離感,因為見面少,所以就會多了許多的客套。

    人長大了,成家了,還是要學會獨立,不能再想著去依賴任何人。即便是孃家,也要有界限感,特別是當哥哥弟弟有了媳婦後,更加應該注意分寸,因為對於她們而言,你不是客人,又是什麼呢?合適的分寸感會讓整個家族越來越和諧,矛盾也會少很多。

    如果回孃家讓你有了客人的感覺,請不要悲傷,家庭關係的改變,我們的身份也對應改變,我們需要靠自己去適應角色的轉換,也許,父母對我們的客套只是為了維持家庭的和諧。

    請相信,無論何時何地,我們仍然是父母心中那個疼愛的女兒!

  • 3 # 虔誠的祈禱

    弟弟結婚,我隨了5000元份子錢,坐席的時候,負責安排客人坐席的伯孃給我拿來幾個塑膠袋,讓我打包吃不完的扣肉,我說:“伯孃,這是給客人準備的,我是自家人就不用了。”

    可是伯孃笑著說:“嫁出去就是客人了!”

    我是遠嫁,廣西嫁江蘇,婆家孃家相隔1700多公里。結婚後我和老公經營一個網店,生意不錯,這些年也小賺一筆。可是我們的時間卻不自由,一年到頭快遞不放假,我們不休息。只有過年那一個多星期我們才能休息幾天。但是也每天還要充當客服的身份。

    結婚三年我生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年紀相差一歲多。也就是說大寶才幾個月,我又懷了二寶。本來是婚後第一年就計劃回孃家的,可是突如其來的意外打破了我的計劃。在大寶8個月的時候意外被開水燙傷,為了治療傷疤,所以回家的計劃被打亂。

    二寶是意外中的意外。有了就不忍心不要。所以在第二年過年的時候,懷二寶已經8個多月了。來回路上太奔波,也害怕有什麼意外發生,所以又耽誤了一年。在我沒有回家的三年裡,我都有接父母過來老公這邊。

    第三年,我終於帶著孩子踏上回孃家的路上。沒想到剛到家門口,隔壁鄰居就早已經等在那裡,你一言他一語的沒有一個是問我們路上累不累。他們對關心的是孩子爸。問的最多的是孩子爸怎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還有什麼時候回去?

    那年我和孩子在家呆了二十多天。因為弟弟沒有結婚,所以我在家裡住著也沒有感覺什麼不好的地方。

    直到2017年,弟弟結婚,我們一家四口提前很多天就回去了。結婚當天,我準備了10000塊錢,想著都是一家人,私底下給父母,就不上禮薄了。

    可是我父母說了這樣一句話:你已經嫁出去了,這個人情,以後你弟是要還的。還是記在禮薄上面吧

    那一刻,我心中突然難過起來,眼淚真的在眼眶裡打轉。我已經出嫁了,孃家再也不是我的家,我的身份也不能再和以前一樣了。

    我在禮薄桌上上了5000元,剩下的5000元就給父母當作過節禮。

    在坐桌席的時候,本來我們是不想上桌的,可是負責安排賓客入座的伯孃,非得讓我們一家四口坐上去跟別人湊桌數,而且還給了我幾個塑膠袋子打包吃不完的扣肉!

    我們當地有這個風俗,去喝喜酒基本都是按全家人口算的,打個比方說,你家有6口人,如果只去一個代表的話,那你一個人可以佔6個座位,然後再找一家有四口人的過來跟你拼桌。

    如果另外一家也是隻去了一個人做代表,那麼這一桌子就坐你們兩個人。沒來的人都要把屬於他的那一份菜給打包回去。

    正常我們那裡的酒席都是以豬肉為主,二三兩的大扣肉,正方形的門墩肉,看起來你就吃不下的那種,所以來吃喜酒的人都是打包帶回去。

    那天我和老公提著滿滿兩袋子肉,放在廚房的桌子上。然後我找了個理由自己出門,來到一片果園地,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生活了20多年的家,怎麼就變成客人了呢?

    那年初三我們一家四口就返回江蘇了。頭一天晚上收拾行李,我媽還說:你們打包的那些扣肉帶回去吃吧!還有一會你把你手裡的那一把大門鑰匙給你弟媳吧,我們就不再去給她另外配一把了。

    收拾好行李,我很捨不得的把家裡大門口的鑰匙交到媽媽手中。這個時候我不得不承認,我真的已經是客人了,再也不能隨便的拿著鑰匙開啟家門。

    都說女人嫁了人就沒有家了。融不進的婆家,回不去的孃家。這話說的一點兒不假。

  • 4 # 我是文君啊

    18年癱瘓十五年的婆婆終於昇天了,我鬆了一口氣,真的是鬆了一口長氣。

    不用每天給她翻身,給她翻身時她也不舒服,總是哼哼唧唧,嘴裡嘟嘟囔囔:“輕點,輕點,沒吃飯嗎?”

    不是我沒吃飯,右胳膊不知道什麼時間扭了筋,稍微一給力就疼的要命,可是炒菜吃飯又很正常。我自己都感覺好像是在假裝,為了不被老公、婆婆小姑子說我在裝,我只能硬撐著翻身,擦身,餵飯收拾屎尿。

    十五年啊,我哪裡也不敢去,媽媽活著時過年過節都要喊我,誰不想回孃家,誰不想吃孃的現成飯。可是我走不開,老公上班,小姑子出嫁各有各的日子。我下崗在家,老婆婆好歹有一千多的退休費,我出去打工也就這點錢。

    退休費年年長,藥費也如雨後竹子節節高,高血壓的藥一天就得十幾塊錢,腰疼要貼膏藥,頭疼要吃酚酞,感冒了吃中藥,一副中藥五十到八十。我真希望婆婆在得個糖尿病,那樣可以辦視窗,一年至少有三千塊錢的免費藥。

    我接了單,我也抱怨:“我背了個名聲,拿老太太的退休費,誰願意拿誰養半年,我也想回個孃家休息三天、半月。”我老公說好話:“誰伺候媽都沒你伺候的舒服,老太太一天都離不開你。誰家沒個媽,看媽還有退休費,吃藥花錢花她自個的,咱添也添的不多。”

    這樣想想,也是,我媽沒退休費,我弟兩口子還不是要養著,好在我媽還能做飯看孫子,我也心裡舒服點。

    日子真快啊,三年前媽媽突發腦溢血,送到醫院沒搶救過來,我媽媽就這樣走了。我守了三天孝,不吃不喝守了三天,我想我媽。我想讓我媽生病三年或兩年,我貼心伺候,我給她收拾屎尿,我盡點心,我盡點孝,可是我媽沒給我機會。

    第三天晚上小姑子打電話:“嫂子,你啥時候回來,媽不讓我翻身,等你給她翻。”小叔子車已經在路上,弟媳婦說:“姐,你燒了頭七再回去。”

    我說:“不行啊,婆婆三天沒翻身,不知道難受成啥樣了……。”

    回到婆家,小姑子早就收拾好了她的東西,見我進門:“嫂子,媽三天沒拉,我沒辦法,我得趕緊走,兒子明天回來。”小叔子沒上樓,從後備箱裡拿出我從孃家帶回來的花饃饃:“嫂子,我拿兩個回去,她愛吃。”

    我婆婆看到我就哭,我也哭,我哭我媽,婆婆哭她自己:“人已經走了,待兩天就回來,你不回來我活不成,指望不上她們啊。”

    我就這樣怨著婆婆,週日小姑子小叔子來看婆婆,我做飯一家人在一起熱熱鬧鬧,婆婆睡在裡屋,時不時喊她女兒:“三兒,給我倒水喝。”時不時喊小叔子:“老二,給我捶捶腿。”

    小姑子就說:“大嫂,躺床上人消化不好,要多喝水大便暢通。”小叔子媳婦說:“媽逮住老二就要給她捶腿,說老二錘的舒服。”

    反正那天婆婆氣色好,心情也好,胃口也好吃嘛嘛香,然、等他(她)們走了就整的多,一夜好幾次折騰。

    好不容易把婆婆熬走了,小姑子小叔子兩家五口人卻不走了。她(他)們待在家裡自己做飯,自己找地睡,我兒子說:“媽,二叔和小姑啥意思,是不是要鬧事,不就是奶奶這個房子嗎,不給,拼啥?”

    他(她)們有理由,老太太有退休費,伺候她是有工資的,我們一家人住在老太太這兒,自己的房子出租出去,一年兩萬,十五年三十萬,不能啥好事讓我們一家都佔住吧。

    我老公是老大,他平日說話小叔子小姑子都聽,他以為他現在說話還跟過去一樣:“事情剛辦完,我們先過年,過完年再說。”

    弟媳婦第一個說話:“小米(小姑)離婚帶個兒子,住的那麼小,我們生的雖然是女兒,陪嫁也要一筆錢,我說話直,媽的房子一分為二,分清楚了年才能過舒服。”

    我不明白:“為啥一分為二,二是怎麼分。”弟媳婦說:“既然得罪了,我就得罪徹底,你們把自己房子租出去十幾年,媽的工資你們拿著,怎麼還好意思分媽的房子,我和小米商量好了,我們倆家一分為二,不讓你退錢。”

    我老公終於爆發了,他提起凳子喊:“滾,趕快滾,滾慢點我砸死你們。”

    大家都滾了,我以為能過個消停年,不像往年一大家子要吃年夜飯,初一吃,初三吃送年飯,初五送窮鬼,初八又吃。反正過年有時間,吃唄,熱鬧唄,老太太死了我就消停了。

    臘月二十八,小姑子打電話:“大哥,我買了肉餡,三十我和東東(兒子)過來吃飯。”老公給我說:“小米沒男人,娘兩可憐,她買了肉要過來,我答應了。”我沒說啥,女人帶個兒子,平日怎麼都好過,過年過節真的可憐。沒想到老公又說:“也把老二兩口子喊過來吧,兩口子不會做,過年可憐吧唧的,媽走了家還在。”

    我火了,我爆發了,我提起刀剁下去,案板上的肉飛起來又落下,落下來砸在老公的腳上。他也火了:“你想幹啥,你心瞎了,媽剛走你就不認我家人。你別妄想,她(他)再壞,也是我親的,你看不慣你可以走!”

    我沒說話,我拿眼睛看著他:“你讓我走?”他說:“你想走就走,沒人攔你!”我說:“你讓我走?”他說:“要走快點走!”

    我出奇的平靜,我沒有哭,沒有鬧,我多一句話,多一個字都沒說,我帶了身份證,帶了工資卡(退休了),我出了門。

    我坐在102路末班車上,年跟前夜沒有繁華,有的只是清冷,車上加我只有三個人,司機和那個在西站下車的男人。我坐到了終點站,火車站外面人頭攢動,哪些等車的等票的,急吼吼的想回家,而我卻孤零零的被趕了出來。

    我無處可去,大過年的,去哪裡,去誰家,這種心情去誰家也是難過難堪的事。

    看著車站上哪些眼巴巴等票的老鄉,我心酸羨慕,羨慕他們家裡有人等,回家心切的那種嚮往。

    太晚了,時間很快又很慢,我得做出選擇去哪裡,去住酒店,一個女人去住店,人家會怎麼看,住一夜多少錢,一百、兩百,太貴了,一百塊錢可以買一袋面,兩百塊錢可以給老公買一雙鞋,呸呸呸,不給他買。

    但是我去哪裡尼?

    我最終去了弟弟家,十二點的鐘聲敲過以後我進了弟弟家,弟媳婦睡眼惺忪,但是她給我泡了一杯茶。弟弟說:“姐,你和姐夫吵架了?”

    我說:“沒。”

    弟弟說:“沒吵架,那你來幹啥?”

    我說,我能說啥,眼淚已經不爭氣的流下來了。

    弟弟看我哭,給弟媳婦說:“你和姐睡,我睡沙發。”

    我趕快說:“我睡沙發,我睡沙發。”

    弟弟不同意,但是弟媳婦不表態,我能理解,誰家臥室床也不願意讓外人睡。

    我堅持睡沙發,吵醒了小屋17歲的侄女,侄女揉著眼睛說:“姑,咱倆睡,我想姑了。”

    弟媳婦說:“你趕快回去睡,明天還要上一天課,別管大人的事。”

    侄女說:“我就想我姑,我就想和她睡。”

    在侄女的堅持下,我和侄女睡在小屋,躺在媽媽躺過的位置,心裡五味俱全。

    從弟媳婦進門的那杯茶,我已經知道已經不是家人是客人。過去回家我睡沙發,沒人堅持也沒人推讓,今夜弟弟卻如此堅持,是覺得我睡沙發可憐還是……?

    不想了,睡吧,翻來覆去會影響侄女休息,快要高考的孩子缺瞌睡啊。

    第二天我早早醒來,家裡鴉雀無聲,安靜的只有暖氣管道時有時無的流水聲,我不敢上廁所,怕驚動,怕吵醒。

    我憋著尿等天明,六點半時聽到弟媳婦輕手輕腳的起來進了廚房,我趕快起來:“我來做吧,你多睡會。”

    弟媳婦說:“姐,怎麼能讓你做,妍妍要高考,營養很重要,我做吧。”

    我起來也沒事,躺著又不好意思,我就安靜的坐在飯桌上等,也不是等早飯,也不是等弟弟起床,我看著手機等。

    等電話。

    快八點的時候,電話終於響了,是兒子打來的:“媽,你是不是在我舅家,你就在我舅家待著別回來,讓他嚐嚐沒人伺候的味道。”

    我說什麼,我說待這裡很舒服像家裡一樣嗎?

    我說:“你爸在幹什麼?”

    兒子說:“他昨晚和二叔喝酒,喝醉了罵二叔不是東西,二叔也罵他不地道……。

    吃完早餐弟媳婦說:“姐,我回我媽家,你想吃啥自己做。”

    弟媳婦收拾收拾和侄女一塊出了門,我開始收拾家裡衛生,年前大掃除,弟媳婦已經整的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確實沒什麼好搞的,也沒髒衣服可洗。

    我就喊弟弟:“起床啊,早飯都涼了。”

    弟弟爬起來問:“人哪裡去了?”

    我說:“她回孃家有點事。”

    弟弟說:“回屁的孃家,大年初一就去拜年,今天從東頭跑西頭……。”

    弟弟自知說漏嘴,也不再說話,只低頭吃飯。

    是啊,我來了,弟媳婦回孃家了,當然她孃家媽媽在,心裡委屈心裡冤屈都可以說給媽媽。

    而我說給誰,說給同學?說給朋友?

    中午兒子又打電話:“媽,你怎麼樣,要不我來接你,過年了待舅家,小舅媽會不高興的。”

    我問:“你爸尼?”

    兒子說:“我爸讓我來接你!”

    我瞬間心酸,心裡巴不得那哈貨就在眼前,拽著我回家。下午他來了,我從窗戶看著他進了小區。兒子走在前面,他縮著脖子跟在後面慢騰騰的挪著,我弟剛好去快遞回來,三個人說著話上樓來。

    他進了門,不換鞋就杵在門口,我弟說:“姐夫,你先坐下,坐一會再說。”

    兒子還是心疼他爹:“小舅,我爸等我媽穿好衣服就走,不坐就不坐。”

    看他進來我心裡委屈又冤屈,我說:“你來幹什麼,我不在你想幹啥就幹啥,我給你騰地方,今年我在這裡過年。”

    我弟說:“姐,吵架歸吵架,年要過,你跟姐夫回去,初五我來給你拜年。”

    兒子已經拎著包,老公已經推開門走出去,弟弟拍拍我的肩膀:“姐,回去吧,姐夫人不壞,差不多就行了。”

    我回了家,進門我就哭,老公拿眼睛示意兒子哄我,兒子說:“誰惹的誰去哄。”

    晚上我給弟弟打電話,是弟媳婦接的:“姐,聽說姐夫來接你,多好啊,要是我回孃家,指望你弟接我,等到明年了。”

    唉,誰家也不是自己家,父母老了都要看兒子媳婦的臉,你回去只能給父母為難。父母走了,弟弟是親的,弟媳婦是親戚,自己只能是親戚。

    世上最好的是媽媽在,媽媽有錢有房子,心裡委屈了回孃家,啥都可以給媽說,不怕媽媽說給別人,不怕媽媽笑話。

  • 5 # 瑪琳

    我出嫁後第一次回孃家,我興高采烈的去看三奶奶,我當時過去是空手沒帶禮物,三奶奶把我拉到一邊語重心長說:大孫女,可不能空著手回孃家呀,你現在已經出嫁了,回來是客人,不能像當姑娘時那麼隨意呀!此時我感覺我剛出嫁就是外人了,心裡好失落。

    因為我們老家的規矩,閨女出嫁,要給至親和長輩“禮信”,我給長輩們都是1000塊錢的紅包。我覺得剛給他們大家1000塊錢,我現在好比是回門,用不著給大家帶禮物,結果我想得太單純。

    我去看三奶奶我媽不知道,我從三奶奶家回來後,我媽問我去哪裡了,我說去三奶奶家了,我媽說:女娃子啊,你咋這麼不懂事?你現在是出嫁的姑娘回孃家,你回孃家去別人傢什麼禮物都不帶,別人會說閒話的。別人認為你不懂禮數,你不懂規矩,結婚後你就是大人了,有你的小家庭,對人的禮數也不一樣了,因為你現在回來是客人,是走親戚,而不是回家。

    我瞬間好失落,我現在回家是走親戚,我就是外人。才剛結婚,孃家人就用上“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的態度,結婚後回孃家和沒結婚之前在家裡,孃家人對自己完全是兩個態度,獨生子女還好一些,尤其是家裡有哥哥或者弟弟的,自己出嫁之後好像和父母已經不是一家人了,父母凡事以哥哥或弟弟為重,自己在家徹底沒了話語權!

    我大姐是遠嫁,結婚後三年才回孃家,大姐帶著老公和孩子高高興興的回到孃家 ,準備回家陪父母過年,大娘當時一臉的不樂意,三年沒見到閨女,見到閨女臉上沒有一點喜悅之情。

    大娘把大姐拉到一邊說:過幾天就過年了,你回來怎麼弄?你在哪過年?

    大姐說:我回來陪你們過年,和你們一起過年,我三年沒回來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大娘說:你糊塗啊?你出嫁了,你現在是不能在孃家過年,你在孃家過年了,對你弟弟不好,難道你希望你影響到你弟弟嗎?你快收拾東西回去吧!過年必須在自己家過,這是幾千年的老規矩,“麻雀都有年三十夜”。

    姐姐說:什麼謬論?我剛到家你就趕我走?難道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講究比你閨女重要嗎?

    大娘說:哪是亂七八糟的?這是古人留下的規矩,特別講究特別靈,你快回家吧!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你現在回來是沒有人敢留你的。

    大姐三年沒回來,而且是坐幾天的火車回來的,剛到家還沒坐下喝一口水,自己的親媽就叫她快回去。大姐當時哭笑不得,大家都說:閨女剛到家就讓她走,這算啥?你於心何忍?就不能留她一起高高興興的過年嗎?哪有那麼多講究?

    大娘說:你們說的比唱的好聽,事情沒到你們身上,兒子是我的親兒子,我希望我兒子過得好,只有兒子是我的指望,我不能拿我兒子的命運來開玩笑。

    大姐聽大娘這樣說了,大姐抱著孩子,拉著老公就走了,聽說大姐沒買上回去的車票,一家三口像流浪人一樣,在簡陋的旅店過年的。其實過完年,大年初一大姐完全可以再回來,大姐不想回孃家了。她現在就是外人已經回不去了。大姐感覺自己成了孤兒,

    一個女人結婚後,回孃家是客人,在婆家你是外人,心理有落差很正常。此時自己唯一的依賴就是那個跟自己領證的人,自己這時要做的是照顧好自己的家,照顧好老公和孩子。

    如果結婚後,自己選擇的男人對自己好就是最幸福的,如果對自己不好,就是最大的不幸。孃家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溫馨的港灣,婆家又把自己當外人,根本無法真正的融入婆家,雖然結了婚,心還在漂泊,沒有歸屬感。

    結婚確實是一個女人一生中的轉折點,幸好我是獨生子女,我面對的沒有那麼多規矩和講究,但是在其他親戚面前,我明顯感覺到自己是外人,但是話又說回來,即使回孃家自己是外人,又不天天回去。有時候為了走面子形式,應付一下就行了。重要的是過好自己,經營好自己的家庭,只有自己的小家庭,才是自己永遠的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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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喜歡跟大度還是喜歡計較的人交往?你覺得自己屬於哪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