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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進寶齋文化

    梵文版《萬物生》賞析

    這是薩頂頂的成名曲之一。第一次聽到她的歌曲就是這一首,不過是漢語版的。當時就覺得很有新意,很唯美。不單歌曲旋律特別,歌詞也寫得很唯美,似乎是在講解一個神話故事。薩頂頂的舞蹈也很美,臉上的表情給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莊嚴、但不冷漠。象這樣的歌曲、人物形象,很久都沒看到了。她表演的這個節目我是在中央電視臺一套的公益節目——《夢想合唱團》看到的。不知為什麼,當時主持人在她唱完後並沒有作什麼點評,一般歌星唱完後主持人都會作些點評以影響氣氛。當時,我還以為薩頂頂是個專業院校裡的學生或者是畢業不久的學生。但颱風卻是非常地穩重,看得出是經過很多舞臺考驗的。

    時隔幾個月,好像是QQ上娛樂新聞上有關她的圖片,看著圖片,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表演的這個節目。於是乎馬上上網搜尋她的有關資料。用了兩個晚上,聽了她所有的音樂資料,特別喜歡她的曲子有《萬物生》,漢語版和梵文版都非常好聽,還有《自由行走的花》。在這三首歌曲中,最為喜歡的是《萬物生》的梵文版。所有的曲子都聽過後,就瘋狂地聽這三首曲子,當然《萬物生》更是百聽不厭。

    有自己特別喜歡的東西當然想和朋友分享一下了,於是向了幾個好友推薦,遺憾的是沒有一個好友回覆說喜歡的。看來唯美的東西大多如此,聽得懂的人會產生很強烈的共鳴,聽不懂的人可能會討厭。也有人說這梵文版的《萬物生》類似龔林娜的神曲《忐忑》,是一首新的“神曲”。

    為什麼同一首歌曲,不同的人聽了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喜歡的人會為此痴迷,不喜歡的人會覺得這曲子沒什麼味道,甚至覺得討厭。為什麼那些老戲迷對唱戲會著魔般的如痴如醉,而少接觸戲曲的年輕人對此多數不感冒?比我長一輩的中老年人,一談起我們廣西的“彩調”戲劇馬上眉飛色舞,就算跑去很遠的村寨、坐在寒風中卻看得津津有味,不單現在喜歡流行歌曲的年輕人毫不喜歡“彩調”,喜歡民歌的我也談不上喜歡“彩調”,最多是偶爾看看。為什麼會出現如此兩極分化?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首先談談我為什麼會喜歡《萬物生》這首曲子。漢語版的前面我已經介紹了一些自己對這曲 子的理解,讀者認為我喜歡它就不足為奇了吧?可是梵文版的我為什麼會更加喜歡呢?這梵文一般人都不懂,我也不例外。聽不懂你還來個“特別喜歡”,這能讓人相信嗎?你不會是附庸風雅吧?嗯,似乎是難逃這樣的嫌疑。

    我聽這曲子是沒來由地就喜歡上音樂創造的意境了。一提到梵文,人們很自然就想到佛經,離不開“佛”或“禪”。音樂一開始就把和尚誦經的空靈意境給渲染出來了,給人很放鬆、很舒服的感覺。這難道不音樂的魅力表現之一嗎?

    接下來強勁的現代音樂節奏出來了,過了幾拍,另一個更為渾厚的男聲梵語出來了。強勁的節奏、誦經的梵語,二者結合非常的特別,但給人的感覺是和諧的,依然如在夢裡般飄忽。空靈之後的奔放,對比非常強烈。奔放?這在佛家裡貌似不應出現的。但偏偏配樂者就讓它們在這裡和諧的又對比的矛盾統一了。這也是音樂的魅力體現之一吧。

    薩頂頂的歌聲出現了,和渾厚的男聲又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又造成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三種聲音的對比!足見作曲者及編曲者的用意特別。僅僅是對比就能說是很好聽的音樂?就能把人迷住?No,沒那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那乾脆就來個老人、小孩、中年人、男女聲對比就OK了。

    主角還是薩頂頂的美妙而又特別的歌聲。美在哪裡?又妙在哪裡?這就是對樂曲理解的關鍵所在了。薩頂頂的聲音無疑是讓人感覺很特別的,特別容易讓人耳目一新,沒有個性的聲音恐怕難以引起人的聽覺注意。她的聲音具有很強的辨識度,高中低音對比很明顯,轉折時顯得很靈動。打個比方吧,中低音的象是中年婦女的聲音,高音部分就是少女的聲音了;中低音溫潤委婉,高音純淨亮麗;中低音有如母親的催眠曲般舒服,嗯,還帶著禪意,高音無比純真可愛,如水晶般晶瑩剔透。她把這兩種的聲音很好運用在一起。

    《萬物生》MTV的畫面也運用了一些CG畫面,服裝上現代與古代的穿插,也體現了特別的對比,也給人玄幻的感覺。

    薩頂頂的歌聲隨著旋律流動唱得揮灑自如,音符在活潑地跳動。最為突出的是大量的裝飾音的運用,如果用笛子來表現就要運用大量的短滑音了。這些裝飾音的運用構成了活潑又特別的演唱風格。不是藏族那種用在長音時帶行進感和節奏感的唱法,我覺得是少數民族山歌常運用的這類滑音。一般人聽那類山歌覺得很古怪,不會喜歡。但會唱的人覺得這樣的旋律會很好聽。這讓我想起小時候村裡的姑娘練習結婚時用到的山歌對歌,那時我叔叔家買了一臺收錄機,一天就叫村裡的姑娘來唱並錄下來。唱錄了半天,我媽媽幹農活回來看到如此情景,一時興起,說道,我也來一首。結果一錄出來,大家公認我媽媽唱得好。都說年輕的姑娘還不如一個婦女唱得好。我隱約記得,我媽媽唱的曲子就運用了大量的滑音,旋律流暢中不乏起伏,聽起來有一種遊刃有餘般運用的感覺,村裡姑娘們學了好幾遍都學不來。事隔十來年,我中專畢業時憑著感覺用笛子演奏媽媽所唱的歌曲,媽媽聽了笑起來,連聲說:不像!不像!我就叫媽媽唱給我聽,媽媽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不願唱。後來我又勸了幾次,媽媽終於願意唱了。一聽媽媽的演唱,我才發現技巧實在是豐富與靈活,打心裡佩服她,我親愛的媽媽可是連小學二年級都沒上完哦。我用嘴巴唱尚且學不出那味道,用笛子更不用說了。這是媽媽從小在家鄉受到薰陶的結果,就像說家鄉話那樣,大人要學另外的一種新的語言,無論如何努力,和當地的語言還是有一些差別的,當地人一聽就能分辨出來。

    或許,正是媽媽還有村裡人唱的山歌對我的影響,才讓我對這首曲子有著不一樣的理解,並深感共鳴,為此著迷,幾天晚上只聽這幾首曲子,在外工作時又用手機來播放,一遍又一遍地感受薩頂頂歌聲裡的魅力。我對網友說,這三首曲子帶給我的共鳴與震撼和一般曲子給我的震撼是不一樣的,一般好聽的曲子很大部分是視聽的直接震撼,而薩頂頂的《萬物生》帶給我的則是更為深入的心靈共鳴,她的歌聲在盪滌著我的心靈、給我力量、讓我重新感悟人生。

    再來說說我對她演唱漢語版《萬物生》的理解吧。別看這兩個版本的旋律差不多,但薩頂頂的演繹出來就差別較大了。在這個版本中,充分發揮了她獨特的純真嗓音,還帶著童真般的唱法。這份童真的感覺,應該是她從小就生活在一個良好的環境裡,並一直保持下來的結果。有些人長大後這份童真被社會經歷慢慢地磨滅掉,變成所謂的成熟,也失掉了很多心靈的享受,對一些純真的美也會由熟悉變得陌生,也可能變得視而不見;也許,很多人都是為了適應社會環境,只有很無奈地做違心的事,漸漸成了習慣;有的藝術家長大後慢慢失去童真,後來發現那份童真是如此地珍貴,又想把它重新撿回來,卻最終還原不回原來的樣子,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然而悔之晚矣。就像一個傷口,傷得越深,留下疤痕也會越明顯,再也抹不平了。薩頂頂這份童真的保留,只怕讓眾多的藝術家只徒有羨慕的份或感嘆!最後面那個字加入了沙啞聲,像個老婦顫抖的聲音。很逗!說真的這樣處理我不太喜歡。一直到現在都這樣,只是聽慣了順耳一些。還有後面那“灰”個字唱了三遍還是一樣的音高(3),第一次聽她演唱這首曲子反覆第二遍聽到這裡,我就以為會改變音高了,第三遍、一直到結束,還是沒見改變這個字的音高,感覺這曲子沒唱完,怎麼就沒見她把這個音變成(6)呢?都是一直這樣沉下去的感覺來唱。後來想想,她這樣的處理是想讓後面反覆的那句梵語作為結束句,那梵語就是以(6)收尾的。這樣的處理在梵語版感覺還是比較統一和自然的,但在漢語版感覺過渡就沒那麼自然了,不同聲音、不同語言的轉換銜接總是有點突然、像掉了鏈。

    值得一提的是這歌曲的配樂很棒,民族樂器演繹很現代的感覺聽了很給力,貌似新民樂也有類似的演繹,《忐忑》也類似這樣的編排。《萬物生》的兩個版本時的古箏是我最為喜歡的配器,錄音中我個人覺得梵文版的古箏演奏更為靈動與瀟灑。

    很想用笛簫來演繹這個曲子,網上找到的譜子是隻有漢語版的。只好自己動手來記了。即便是漢語版的,用笛簫來表現還是要重新把細節標註出來,要不然演奏出來就完全不是薩頂頂原曲的味道了。裝飾音必須要靈活並恰當地運用的。

    以上只是個人的粗淺理解,不足之處懇請大家批評指正。

  • 2 # zm明輝

    萬物生,寓指"普渡眾生”

    ①從前冬天冷呀 夏天雨呀水呀

    ①我在冬天思念我的心上人,冬天更寒冷呀;我在夏天思念我的心上人,夏天雨水更大呀

    ②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

    ②在秋天夢見了你,聽見你的聲音,心裡溫暖而甜蜜呀,

    ④山谷裡有金黃旗子在大風裡飄呀

    ④在那插著黃色旗子的寺廟修行,孤寂清苦,誓願自度度人,注:"大風”寓艱難

    ⑤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

    ⑤我從你的兩隻眼睛看見你的寂寞而堅韌的靈魂在飛昇,親愛的,我想你了。注:"山鷹"指靈魂,"兩條魚”指兩隻眼睛,因為眼睛像魚

    ⑥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⑥我看見你的兩隻眼睛湧出了海一樣鹹河水一樣多的眼淚,親愛的,這是為我流的嗎?注:"兩條魚兒"指兩隻眼晴,"海一樣鹹的河水"指眼淚。厲害啊,作者把靜態的眼睛比做魚,生命化,動態化,“海一樣鹹的河水”悖論化,神祕化,經典️️

    ⑦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

    ⑦我知道像河水一樣的眼淚,是悲憫眾生的眼淚,是為你所遇見的每一個人而流,……,親愛的,你還愛我了嗎?"破碎"寓見人一份

    ⑧你把你修行的功德迴向給世俗的人們,你把慈悲和愛灑向眾生……,親愛的,你不愛我嗎? 注;山鷹指道成之靈魂,即佛,寓精神,佛法,功德,福德。"灰",寓結緣,受教,受度,整句話即為"佛光普照,普渡眾生"

  • 3 # 貝加爾老王

    萬物生的中文歌詞和藏經百字明咒沒有點關係,決不是把藏經翻譯過來的,應該是高曉鬆完全獨立填詞的。另外經文百字明也有很多的唱詠,所以應該說萬物生用了兩個填詞,一個是漢文的填詞,一個用的是藏佛經文的百字明!

  • 4 # 悶騷伯爵

    《萬物生》是由藏區佛教咒文改編而來,高曉鬆填詞,薩頂頂作曲並演唱,作為一首佛教音樂而存在。

    歌曲本身旋律悠遠空靈,很能體現佛教洞穿萬物,看透生死的意境。只是高曉鬆填上中文詞之後給歌曲賦予了一層恐怖至極的意境。

    高的填詞充分結合了藏區的一些特色鮮明的文化元素——鷹和魚,山與河。

    藏族歷來有TianZang(天)的文化,捨身佈施,死後屍體%餵養其他生靈,反哺自然。而天Zang最主要餵養的是禿鷲(鷹)和魚。喂鷹的,人死後由親人背至老鷹經常光顧的山頂上,祭拜過後,親人下山,不許回頭,屍體由當地專門的屠宰手砍碎成小塊,以方便禿鷲食用。

    餵魚的,則投入湖泊河流中。

    結合這些文化,歌詞中有了如下詞句:

    我看見山鷹在兩條魚上飛,

    兩條魚兒穿過像海一樣鹹的河水,

    兩條河落下遇見人們破碎,

    人們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

    其中的恐怖意味,大家自己體會。

    知道一些背景含義的,聽這歌,汗毛都要豎起!為什麼非要這樣填詞?矮大緊老師,你是要鬧那樣?@矮大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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