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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撈到斤

    晚上12點左右,我下夜班回家,路上一個人都沒有。無意中回頭,突然發現離我100米遠,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一直跟著我,我快她快,我慢她也慢。那一刻我嚇得頭皮發麻,難倒我碰到了傳說中的女鬼?

    我曾經在一家工廠打暑假工,做的是保安。

    那家工廠的保安服很有意思,從外表看,很像警服,如果我穿著保安服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我是警察呢。

    工廠坐落在城郊的開發區,開發區裡都是圍起來的一個個工廠,白天還好,一到晚上,人影都沒有一個。

    我每天晚上八點下班,可以趕公交車回去,有一天,我快下班的時候,因為廠裡臨時下貨,人手不夠,就把我給拉了壯丁,幫忙卸貨。

    沒想到,這一干,就到了晚上十一二點,最後一班公交車也沒有了,沒辦法,我只能走出開發區,再想辦法找個摩的回去。

    等我走出開發區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鐘了。開發區外面都是無人的荒郊野地,需要走兩公里才能到城市的邊緣。

    這一段路沒有路燈,黑漆漆的,辛虧有月光,否則我就慘了,搞的不好,要掉到溝裡去。

    我剛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走完一小半路程的時候,突然開始害怕起來。

    因為路兩邊雜草叢生,遠處是一片片的樹林,還有不知名的動物發出怪叫聲。那時候我才十七八歲,從來沒有一個人在荒郊野外呆過,又想起別人給我講的鬼故事,我莫名地開始緊張起來!

    我腳步加快,總感覺後面有東西要掐我的脖子,所以,我頻頻回頭檢視,一有風吹草動,我的心都會嚇得亂跳。

    就在我再一次回頭的時候,突然,我發現離我100米左右,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我雖然是近視眼,但戴了眼鏡後矯正視力有1.5,在月光下,我模模糊糊看清了,好像是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

    那一刻,我嚇得心臟都差點跳出來,我保持著回頭的姿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那個穿白衣服的女人,也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看著我。

    凌晨12點,荒郊野外,出現一個穿白衣服的女人,換成誰都會亂想吧?

    這時候,我心裡有了一個念頭,必須趕緊離開這裡。我轉過身,硬著頭皮,加快速度往前小跑。

    我邊走邊回頭看,詭異的是,白衣女人也在跟著我移動。而且我走快她也快,我走的慢她也慢。

    我暗叫一聲不好,心想:媽呀,我這是不是碰到鬼了?

    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啊”地叫了一聲,拼命的往前跑,我邊跑邊回頭,後面那個白衣女人也跟著我奔跑,讓我恐懼的是,那個女人邊跑邊“啊啊”地尖叫,場面詭異至極!

    我不再回頭了,一口氣便跑到了有路燈的地方,這時候,不遠處,我看到了幾個等客的機車司機,我這才長出一口氣,終於看到人了。

    我再也跑不動了,大口喘著粗氣,叉著腰,回頭一看,媽呀,那個白衣女人,披頭散髮,踉踉蹌蹌的也跟了過來,直向我衝過來。

    因為已經到了有人的地方,再加上有路燈,我膽子壯了一點,不在跑路,而是死死盯著她!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跑到離我五米遠的地方,彎著腰不停的喘著粗氣。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哪裡是什麼女鬼呀?這是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孩。

    我心中暗罵:拜託,大半夜的,人嚇人,嚇死人啊。

    可還沒等我開口,白衣女孩卻指著我,怒氣衝衝的對我說:你有病啊,好好的跑什麼?嚇都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遇到鬼了。

    我一聽,差點跳起來,說:我以為你是鬼呀,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荒郊野地裡跟著我幹嘛?

    女孩指著自己的鼻子,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說:你把我當成鬼了?哈哈,我還以為你遇到了鬼,原來你把我當成了鬼,哈哈,太搞笑了!

    看著她笑的這麼開心,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也跟著傻笑了起來。

    後來我才搞清楚,這個女孩也是在開發區上班,因為加班,錯過了公交車。本來她不敢一個人回來的,正好碰到了我。

    我當時穿的是保安服,從遠處看好像穿的是警服,小女孩把我當成了警察,所以她就想跟著我一起走回來。

    哪裡知道我“啊啊”地亂叫亂跑,她以為我遇到可怕的東西,所以嚇得拼命的跟著我也亂跑!

    原來這就是一場誤會啊!

    事情搞清楚了以後,我們兩個人四目相對,哭笑不得啊!

    後續:

    後來我把女孩送回了家,我們兩個人留了聯絡方式,還成為了好朋友。

    多年以後,我們兩人都已結婚生子,有了各自的家庭,但偶爾還有聯絡,她經常會拿這件事取笑我,說我膽子太小!

    可是我卻不以為然,在當時那種環境下:凌晨十二點,荒郊野嶺,突然出現一個白衣女人跟著你,換成誰,也會害怕吧?

  • 2 # 情感窩

    原以為“鬼打牆”都是發生在成年人身上的事,可我小時候的一次走夜路,卻有了走不出去一道溝的經歷。

    那年,我十三四歲吧,有一次去同學家玩,在她家的還有另外兩個同學,我們聊天、打撲克,玩得開心就忘了天黑,後來一看鐘快八點了,那可是冬天,八點已經確黑了。

    因為另外兩個同學在她家後院,她們邁過牆就到家了。所以她媽媽要送我,我還勇敢的說,不用,我跑幾步就到家了。

    我和她家其實相距並不太遠,也就幾分鐘,但是中間要走一條一房多深的土溝。剛出門,藉著屋裡燈光,我也不怕,可是當我獨自走進那條土壕溝後,我真是感到汗毛孔豎起來了。

    房屋的燈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陷入一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境地,那真的是確黑確黑啊!我根本無法正常行走,就是雙手向前探著摸索著邁步,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眼睛已經不起作用了,就是瞎了一樣。無論我怎麼眨眼怎麼揉眼,就是無邊無際的黑。

    除了黑讓我害怕,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溝的上邊小樹林裡夏天吊死過一個男人,當時我聽大人講那個男人死時,眼睛那都是蛆,舌頭微伸著。如今我獨自在這裡,情不自禁地竟然想起這個吊死鬼。

    我就差點爬著走了,我心裡就想著只管向前走,反正兩邊都很高,我也走不到別處去。

    我感覺已經走了好久,咋還沒看見燈光呢?心裡既納悶又害怕,蹣跚著想加快速度,可是腿不聽腦袋的。

    後來,我就慢慢查數,我查六十個數,差不多就是一分鐘。再查六十個數,又是一分鐘……正常三四分鐘也就能走出去了,可是我咋還在黑暗中呢。

    我現在唯一佩服自己的地方是當時沒哭,就執著地往前走。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聲音了,是媽媽的聲音,她喊著我名字,我的眼前一下子就亮了,雖然不是像白天,但一家家都亮著燈,當時就像一扇門打開了一樣,我急忙迴應著媽媽。

    媽媽說要睡覺了,一查炕上的腦袋瓜少一個,看我還沒回來,就要去同學家找我,走半路,卻看見大溝裡有個人影,很像我,卻磨磨蹭蹭不快走,媽媽就喊了。

    我跟著媽媽不到兩分鐘就到家了,至今我也不明白當時為什麼處於一種黑色的混沌中?而且遇到媽媽那一刻,其實我的身邊都能看見燈光了,為啥我就像個瞎子?

    我跟媽媽說這事,她就輕描淡寫地說,以後別貪玩,天黑之前回家。我覺得媽媽並沒有相信我的話。

    這次經歷是真的讓我長教訓了,再也不走夜路。畢竟那時農村的路沒路燈,也沒手機聯絡家人,要是媽媽沒注意家裡缺了我,或者以為我在同學家住了,不來找,我可能一宿都走不出壕溝,冬夜又那麼冷,還不得凍死我。

    (以前每家孩子多,大人也不太經管,經常在同學家,親戚家玩得太晚,就睡那了)

  • 3 # 贏在這裡

    《走夜路險遇餓狼》

    這是一件讓人驚魂落魄的險亊,雖然三十餘年過去了,這次有驚無險的夜行路上,我和弟弟二人被餓狼纏上的驚險一幕至今讓我記憶憂心。看到這則問答題,在這裡,我就一五一十的將這三十多年前的往事道出來,期待與大家分享。

    日曆倒翻回上個世紀的一九八九年冬天。那個時候,我們家準備翻建祖輩留下破舊的三間老房。由於老房年久失修,舊木料及屋頂的瓦片都沒了使用價值。因此,我們便宜買下了生產隊時期在百十里之外的吊莊倉庫房,準備拆回來之後,用那些木料和瓦片翻修老院住房。

    我們這裡人叫的吊莊,也就是在八0年以前,生產隊還沒解散時,為了解決本村人多地少勞力沒處使的問題,在本縣人少地多的北山,生產隊開發出的遠離村子的三百多畝臺狀梯田地,大夥習慣性的管叫吊莊。向這種遠離村莊,平時無人看管,只是收種季節派人過去一收一種就行。這樣的吊莊,我們這裡各村幾乎普遍都有。

    我們買的那座倉庫房子建在山峁北坡的半山腰,正好處在三百多畝地正中位置。

    那天,我同妻子及弟媳坐著弟弟開的拖拉機,凌晨三點多從家裡出發,天不亮就趕到了北山腳下。這裡山不算髙但也有四五百米髙,上山的路既窄且陡,拉個架子車都不好走,因此,我們的拖拉機只能停放到山腳下。

    放好拖拉機,我們四人帶上工具和兩天的乾糧,沿著崎嶇窄陡的土路往山樑上爬行。

    這裡是典型的黃土山峁溝壑地區,山腳陡峭山樑上地勢又相對平緩。我們村的吊莊三百多畝地都是生產隊時期社員修的臺狀梯田。地塊不寬一般不超十米,但是沿著山樑蜿蜓延伸都挺長,地塊之間的田埂堎坎一般也都兩三米髙。

    上了山峁之後,順著蜿蜒的小路走不多遠,再往山背後下走七八階臺狀梯田,就到了生產隊時修的打麥場,我們那天拆的倉庫房就在打麥場邊。

    這一天,暖陽髙照,天空無雲也無風,是冬日裡難得的一個好天氣。

    拆房計劃只是兩天,活多人少時間緊,因此,大家不論走路幹活都默不作聲。一里多山路很快就走到了。之後我們分工協作,我和弟弟上房下瓦片,老婆和弟媳兩個女人在下邊往平場上碼堆,雖然人手少三間房五千多頁瓦片也讓我們很快下完了。接下來拆杊子,下木頭,到下午二點多,有用的東西都拆完了。

    這時,人也十分地餓,我們就用碎木料生了堆火,在場院下不遠處的淺水泉裡取來水,之後找了只補車胎裝膠水的小鐵皮桶桶,用一節短鐵絲擰了手把就用來燒開水。很快冷水就燒成開水,然後,開水就乾糧就算是四人一頓午餐。

    吃飽喝好,四個人就開始往山下轉運東西,先是背瓦片,天黑前將五千多片瓦全部背到山腳下的拖拉機上。

    晚歺還是開水加饃。晚飯過後,我們四個人就蜷縮在生產隊裡還沒賣出去的東偏房內休息。

    本來,杊和木頭計劃第二天往下扛,可睡到夜半十二點多鐘,因為太冷又沒帶鋪蓋,弟弟和我都睡不住了。於是,讓兩個女人睡覺,我們兄弟二人乘著夜色往山下扛杊子。

    我們這裡人把建房時斜擔在房樑上的小木頭叫杊。一座房總共七十二根木杊,我們兩人每人一次扛兩根。為了好扛,我們將兩根四米五長的杊子在三米處交叉,然後用短繩綁住,之後兩邊肩膀各扛一根,這樣走起路來既穩當又方便停下來休息歇腳。

    從那段山路扛著兩根杊,一個來回大概要半個來小時,中途需要兩次歇腳小休一會。

    扛到第四回,大概已至後半夜兩點多鐘,從倉庫院子出來走了十幾分鍾時間,轉過山峁,然後往山背後下走了五個梯田臺階。此時,幹了一天活,半夜又連軸轉,我們兄弟兩人都累的實在走不動了,於是我們倆便將杊子斜靠在路邊的梯田三米多髙的堎坎上,兩人都各自在杊子下背靠著堎坎休息片刻。

    白天連走路帶幹活十三個多小時,天黑僅睡了四個來小時,人實在是太累了,一倒下去我就很快進入了夢鄉。

    突然,朦朧中我聽弟弟說下邊一塊地邊有牛犢子叫,我猛的驚醒。只聽下邊地邊距我們不出二十米的地方果真有象小牛一樣的叫聲傳來。接著,我們身後隔一臺地邊的梯田堎坎上也有牛犢叫聲。由於天黑沒有月光看不見蹤影,但是,我們想,奇怪了附近十幾裡方圓又沒有人家,半夜那會有小牛犢跑這裡來亂叫!

    正在我們遲疑之際,頭頂的堎坎上只覺有什麼東西往下揚土。我抬頭一看,藉著星光藍天,我看見,天呀,是一隻吐著一紮長舌頭的狼在低頭盯著我倆,並且用爪子往下試探性的給我們刨土揚土!

    我嚇了一逃,猛的跳起來,大喊一聲“有狼”,隨手抱起一根杊頭在地上猛磕了一下。

    我的驚叫聲也驚動了弟弟,兄弟也跳了起來,三米多髙堎坎之上的狼被我們嚇退到地裡邊看不見了。

    此時,下邊地裡嚎叫的也是一隻大狼,突然霎時間也竄到我跟前。漆黑的夜晚,雖沒有達到伸手不見五指的程度,可也只能看見是一隻黑乎乎的東西向我撲來,身影無法細辯,但是狼眼兩道嚇人的藍光兇惡清析異常可見。

    我看的清楚,一時嚇的睡意全無。只見瞬間下邊的那隻狼就竄到我跟前。膽大心細的我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靈機一動一個馬步動作,左手握拳朝上在面前揮動,右手握拳藏於身後準備隨時出擊防身。同時,左腿前弓右腿後挪。狡猾的狼見我左拳在面前揮舞,上身無從下囗,誤以為我下身防衛空虛有機可乘,一個低躍猛撲過來。就在它撲來咬住我左腿褲管之際,我飛起有力得勁的右腿,一腳踢到狼的下顎上。好在我那天穿的是鐵廠發的勞保大頭鋼板皮鞋,只聽“格崩”一聲響,狼嘴下牙猛碰著上牙,估計狼自己咬著了自己的舌頭,狼身子一個翻滾倒在了路邊。

    此時,地堎坎之上的那隻狼也跑到地邊,急的直打轉轉。但是,隔著三米多髙堎坎它也不敢跳下來,想從兩端下來無奈地堎坎又特別長。我的弟弟此時也己解開捆綁杊子的短繩,扛起一根杊猛輪起來,地上地下的餓狼見狀立馬跑開,我也在路邊摸到了兩塊不大的石頭,“噹噹噹”的敲擊著木杊。深夜裡的山崗之上,我敲擊木杊的“噹噹”聲音特別響亮,兩隻餓狼此時嚇的各自往上下兩個不同方向自顧逃命狂奔,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趕走了兩隻餓狼,我們兄弟倆也嚇得癱坐在地上,上氣接不上下氣,好一陣子才喘過氣來。

    捎事休息了一會之後,我們再也不敢連夜轉扛木料了。之後,我們解下捆綁杊子的短繩,一邊輪著繩子一邊呼喊髙叫著給自己壯膽,朝原路徑直跑回還沒拆的東倉庫房。叫開房門一直呆到第二天太陽昇老髙,我們四個人一起才把剩下的木料轉運完畢。

    原來,冬天裡山裡的兔子野雞等狼的獵物沒了吃的,都跑得無影無蹤,狼實在找不到肉吃,在飢餓難耐的情況下,它們冒險也會向我們身強體壯的成年人發起攻擊。

    好在那天我腳蹬的那雙鋼板包頭勞保皮鞋幫了我的大忙,我飛起一腳,鞋頭正好踢在狼下嘴唇上,那隻餓狼一時半會連嘴都張不開,信許狼自己咬傷了自已的舌頭,疼痛難忍那還能吃人呢!

    不過,那一回絕無僅有的走夜路,有驚無險的驚心場景己經過去三十三年了,但是,至今回想起來我都心有餘悸!

  • 4 # 心酸小財務

    我家門口的二大爺年輕的時候走夜路遇到過一件可怕的事情。小時候我們村的大人經常用這個來嚇唬我們這群傍晚不回家的小孩子。

    他在江西打工回家過年,那個時候農村窮、苦、破,到處都是泥巴小路,我們那山溝溝裡交通非常不便利。他輾轉了好幾趟車,再加上下雨導致車子晚點,下車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從下車的地方到我們村莊裡,還要走七八公里的山路,那時候根本沒有所謂的旅店或者酒店給你落腳休息的地方,所以他就連夜往家趕。山路很複雜,小路分叉口又多,雜草叢生,他打著那種老式的手電筒(兩節1號電池),不是特別明亮,隱隱看得清路,再加上下雨,不知道走到哪個路口就開始迷糊,遇上了“鬼打牆”。

    走了好幾個小時,都在同一個山溝小道里來回走,突然一陣很清脆的鈴鐺聲直往耳朵裡面鑽,他頭皮發麻,人瞬間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墳包面前,而且那個墳包還被人挖開了,棺材蓋放在一邊,另一邊放了許多腐蝕的圓形長木頭,棺材裡面黑乎乎的,他直接嚇得癱坐在的地上,心裡想著要跑,人卻動彈不得。

    雨下得越來越大,他當時抱著必死的心,對著棺材不停地磕頭,嘴裡唸叨:“只要能放過我,我一定弄副好棺材,請道士唸經,燒香拜佛讓你去投胎...”。那個鈴鐺聲居然真的停了,他渾渾噩噩地跑回了家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家裡人,當天晚上就發起了高燒,第二天我太奶奶就抓緊買棺材板,帶著村裡人幾個人去了那個地方燒紙錢,放爆竹,回來後我二大爺就好了。

    後來聽老一輩人說走夜路不能回頭,否則會把自己的幾盞燈給熄滅(意思是指人的肩膀上是有燈火的,走夜路的時候他能保護你,如果你一回頭,火就被你的氣息給撲滅了)。此時身後有無數陰靈,注視著你,一回頭,陰風吹襲,肩上陽燈滅,沒有陽氣保護你,導致邪氣入侵,那些“髒東西”就會盯上你,勾人魂氣而驚怕得病。我二大爺當時就是不停地回頭看,所以才會被纏上的。

    雖然小時候真的深信不疑,但現在再來述說這個事情確不以為意,感覺有一定的迷信色彩,但在那個年代,也是一種自我防護知識。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閻王判官都害怕的寶玉,他的真身究竟是什麼?